官场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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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他要跟老师做永远的朋友

第234章 他要跟老师做永远的朋友

奇怪得很,我爸一听,突然瞪大眼睛,关切地问:你告诉她我是你爸了?我点点头。他又追问:她为什么问你这个?我说我在课上自由发言,吕老师找我谈话,教育我,问我爸是谁,我才告诉她的。我爸似乎有些紧张地问:她知道我是你爸后,有什么反映?说了些什么?我说,吕老师也很惊讶,但没说什么。只是对我特别关心,特别照顾。我爸听后似信非信地看着我,脸色很是复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你特别感兴趣,也特别关注?每次在家里问到你时,他眼睛总是亮亮地看着我。吕老师,我估计,他有可能要培养你,真的。所以,我会在我爸面前经常说你好话的。你各方面确实很好,不是我有意说好的。

吕老师:我们马上就要结业了,我想跟你保持纯洁的师生关系,做永远的好朋友行吗?

小妮看完封,脸上露出了由衷的微笑。这个大男孩真的是越来越成熟懂事了,看来他还是有希望的。长大了,肯定不会象他爸那么色,那么坏。他的信中,也透露了他爸对我贼心不死的信息。哼,好吧,老严,我现在又多了一个对付你的武器:你自己的儿子,看我们最后究竟谁胜谁负?!

可严小松信中说到的家庭情况,让她的心又思有些沉重。是啊,一个家庭环境的好坏,父母品德的优劣,一个学校的风气和老师的好差,对一个孩子的成长多么重要啊!

我们社会上那些腐败官员的子女在享受了物质的丰富后,道德人品和精神境界怎么样呢?他们受到的污染有严小松那么严重吗?

于是,她趁徐主任不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招严小松谈了一次话。学习委员蔡玉芬来给她交作业本,她就对她说:“你叫严小松来一下。”

一会儿,严小松就有些敬畏地走进来:“吕老师。”说着站在她办公室前面,知错地低下了头。

小妮亲切地看着他说:“严小松,吕老师看了你的信,很高兴,真的。你越来越成熟懂事了,吕老师相信你以后会有出息的。你结业以后,吕老师还会继续关注你,希望听到你不断进步的消息。你在信里说得很好,我们要保持纯洁的师生关系,做永远的好朋友。吕老师答应你的请求,好不好?”

说着,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号码,交给他说:“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有事可以给我发短信,或者打电话。你的手机号码多少?我存一下,老师有事,也好请你帮忙。”

严小松喜出望外:“那太好了,谢谢吕老师能这样信任我,看得起我。”然后把手机号码告诉她说:“吕老师,我结业以后,一定好好努力,以实际行动向你汇报。”

小妮充满期望地看着他说:“严小松,吕老师真的希望能听到你的佳音哦。”

“好的。”严小松激动地说,“那吕老师,我走了。”

小妮望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欣喜。她为自己能在不到半年时间里,实际只有二十五天时间,改造好这样一个权贵的儿子,或者叫纨绔子弟而感到由衷地高兴。

结业的那一天,许多学员都围着她,争相请她签字留言。严小松站在一旁,默默凝视着老师,满脸恋恋不舍的神情,眼睛里还闪起了晶莹的亮光。“吕老师再见!”他随着学员们一起往校门外走去,一步一回头地跟老师挥手告别。

小妮看着他们走出校门的矫健身影,眼睛突然一热,模糊起来。

吕小妮低调上任后,身兼副教导主任班主任和英语任课老师三职,凭自己非凡的人品和能力,既躲过了班上一些男学员的色目,又成功处置了严小松对她的暗恋。班上所有学员和大部分老师都对她的教学水平和治班能力反映良好。她心里很高兴,对自己也更加充满信心。

学员的情事好处置,思想好改造,自己的班级也好管理,但同事却难相处,上司更不好伺侯。真的,首先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徐主任。这个徐主任,怪怪的,说不上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言行举止都很夸张,平时行踪诡秘,甚至有些鬼鬼祟祟。

开始几天,徐主任对她特别客气,客气得都让人都有些受不了。吕主任长吕主任短地叫个没完,非常肉麻。他的笑容也特别夸张,一见到她,长方形的板脸马上就夸张地扭动成一张漫画般的笑脸。笑容可掬,却又不太自然。让人看了,觉得这个人好象有神经病一样。

尤其是他的眼睛,小妮简直都不敢碰它。真的,到学校报到只几天,她就吃惊地发现,徐主任的眼睛变化无常。它忽大忽小,可直可弯,一会儿热,一会儿冷。被他的这种色目盯着,她不是一惊一乍,尴尬不已,就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在办公室里,他有时不声不响地瞪大眼睛直视着她,有时又在旁边一边说话一边眼睛弯弯地往她的衣领里钻。而有时呢?他突然一点声息也没有,连呼吸声也听不到。她好奇地掉头去看他,却发现他正眯眼偷看着她。她吓得头皮发麻,真想跳起来逃出去。

真的,他的色目眯成一条缝从背后偷看她的时候,脸上也显示出一种雾气迷蒙的云雨之色,让人身心震颤,不寒而栗。每当发现他发烫的目光象蛇信子一样,从他厚重的眼皮里伸出来,偷偷在她身上乱扫乱钻时,小妮就会感到浑身发痒,热刺难受,甚至坐立不安。

所以那天,他先是装模作样地给她念,后来又给她看那个狗屁不如的所谓教务处计划纲要时,小妮才忍不住说了一句不恭的话。后来几天,她又不卑不亢的,有意冷淡他,不理他。强迫自己把他不正常的笑容和色目都关在眼皮之外,也关在自己感觉的心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