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密辛
花掌柜的回到客栈，在门外便见众人个个垂头丧气，但进店后见人人无恙，心中先松了口气。那张真见花掌柜回来，当先跳起来，抢上前去，急道：“掌柜的，你终于回来了”。此时众人都站了起来，围在花掌柜周围。未待花掌柜开口，张真已然急急开口了，只听他又道：“掌柜的，季、林二人手中有阎王令”。麻顺在一旁也忙点头。
花掌柜的见张真如此失态，心想，果真出事了，当下摆了摆手，让几人先稳了情绪，但见她脸色肃穆，示意众人坐下，接着对着张真开口问道：“季、林二人呢”，别看花掌柜的平时慵懒，常与麻顺张真几人调侃，这下遇着要紧事，早收起了往日懒散的神态。
花掌柜的见几人坐落，自己也找了张长凳坐下，只看着张真，张真见花掌柜的回来，已稳了心神，慢慢平静了下来，他见花掌柜的问起季、林二人，只回答道：“那季尘心与林正风二人，现在应在飞龙镖局出”。花掌柜的听了，柳眉一竖，道：“怎么回事”？未待张真开口，一旁麻顺接口道：“还是我来说罢”。他心知自家这位老板娘虽平时有说有笑，但遇事便见较真，虽女流之辈，处理起事情来却雷厉风行，比上男子亦不遑多让，花掌柜的走时把店中事物，交由张真，哪知事态转变却非张真所能控制，为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只好替张真禀报。
果然花掌柜的见他出言，只把脸对着他，静待下文。只见麻顺清了清嗓子，之后便把花掌柜的走后，几人如何起了争执，如何大打出手，最后由水天云出面制止等事情徐徐道出。
那花掌柜的听了，只道：“张真，你处理的很好，换做是我，也未见得比你好去”。自此张真才大大松了口气，只因此事委实干系重大，由不得他不紧张，若因此出了差错，他张真万死难赎。顿了一顿，花掌柜的当下把女神峰上与慕容音所说之事与交代的任务与众人说了一遍，独省去石风一事未提及，几人听了，都神色凝重，个个愁眉不展。花掌柜见众人久久不语，当下提气道：“我天煞创立至今已二百余年，所经风浪何止于厮，令主待我等恩重如山，我等当竭尽全力，以此无为之身以做相报，如今武林风云变幻，宵小滋事，且我天煞所为，不为一时一日之功，亦不图一帮一己之私，只为天下安危，众生得福，便要身死，亦无愧令主教诲，不负此生所学”。众人听他说得慷慨激昂，顿时热血沸腾，一个个眼神精光闪耀，皆齐声道：“为报令主，万死不辞”。
花掌柜的见了，也是心中激愤，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道：“吵什么吵，还要不要人睡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武胜不知何时已站在二楼，此时睡眼朦胧，扶着护栏，话便是他说的，他见众人都在看他，只打了个哈欠道：“觉也不让人好好的睡，”说罢转过身，嘀咕着回去了，想是又回去睡觉了。
麻顺见武胜如此，有些气愤，只对花掌柜的道：“掌柜的，你看他……”花掌柜的望着武胜离去的风向，对麻顺摇了摇手，麻顺依旧愤愤不平，继续嘀咕道：“真不知令主看上他什么”。花掌柜却把这话听在耳中，只对麻顺道：“顺子，我等都是令主门下，再说那武胜际遇坎坷，你又不是不知，何必如此非要挑刺，再说了，他武功卓绝，便是三个你绑在一处，也未见是他的对手”。麻顺听了此言，只道：“是是是，每次都说这一句，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说完把手捂住耳朵，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众人见他如此，一时都笑了，花掌柜也不觉失笑，顿时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待大家笑罢，张真率先开口问道：“不知掌柜的接下来有何打算”。只听花掌柜道：“依你所言，鲨岛那几人已经在城中动了手，便算当先破了规矩”。一旁麻顺道：“要我说，当年就不该定这些劳什子规矩，当年令主该直接把那姓屠的一掌毙了，岂不省事”，说完看了看大家，见无人搭口，接着又道：“再说这规矩定下又有何用，那海盗不是依然横行遗忘之海吗”。
花掌柜的知道几人心下都有疑问，见麻顺说起，也不打断，只等麻顺说完后她才道：“顺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麻顺只看着花掌柜的，但表情委屈，很是不满。只听花掌柜道：“我问你们，我天煞创立之初，乃是为？”几人不明她何出此问，一时满脸疑云都看着她。只听麻顺道：“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掌柜的何出此问呢？”花掌柜的不言不语，只看着众人，张真一旁道：“那枯芜之地对我央州虎视眈眈，我天煞职责，便是勘探其动向，以备其对我央州有异”。麻顺又道：“都几百年了，要有异早该有了，再说了，人若当真来犯，凭我几人，又何足道哉，”章氏兄弟跟成三听了，虽不说话，却都暗暗摇头。
花掌柜的直等麻顺说完，她才开口道：“顺子所也不无道理，但你都知晓，难不成令主如此糊涂不成？”说完看了众人一眼，他见众人都默默低了头，只继续道：“你等以为当年令主不想一掌杀了那屠肿宝，一劳永逸吗？”众人听她如此说，都抬起头来看她。只听她继续道：“当年令主之所以留那姓屠活命，只因令主不想善恶城中各大镖局尽灭”。众人听了，一时不能明白此话的意思，只听麻顺问道：“掌柜的此话我更无法明白了，那虎鲨明明跟这些镖师们苦大仇深，怎么杀了他，这些镖师反而要灭”。只见花掌柜的笑了笑道：“所为万物相生，亦然相克，只因有了海盗，才有的这些镖局，若是没了海盗，试问谁请镖局保镖护货？”众人听了，这才恍然大悟。但见麻顺又问道：“那既然如此，当年令主岂非多此一举，任其自生自灭岂不更好”。花掌柜的见麻顺如此多事，心下已有些不快，但想到眼下风云即起，还是解了众人疑虑好些。当下只耐心道：“我天煞自创立之初起，便苦驻西岸，只防那枯芜之地来犯，有幸二百年来，一直相安无事。”众人见他突然转了话题，一时难明其意，只听他继续道：“若那枯芜之地，忽有一日来犯，不免刀兵四起，天下寻常百姓便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我等若能洞其先机，定能做好防备，便打将起来，也能少伤些无辜百姓，我等驻此只为此事，不然真如顺子所言，我等几人，势单力孤，千军万马即来，寥寥几人何足道哉。”几人听完，虽觉大有道理，但跟善恶城海盗与镖局之争似乎豪无干系。
只听花掌柜又道：“那鲨岛众匪与城中镖师互相争斗，只闹得善恶城民不聊生，那些行商走货的也无法顺行，所以令主才出手干预”。
她见众人眼中疑惑渐少，顿了顿又道：“令主定下规矩，城中不可武斗，也让城中镖局承诺不去鲨岛生事，但海上之事他却不管。这样一来，其一保了当地百姓正常生活，其二，不违万物相生之理。最重要一点，令主只把这善恶城做了央州第一道防线，那枯芜之地一旦来犯，必先过此城，因此必须保住善恶城，他日如果真起战事，城内镖师定然首当其冲。”
众人听到此处，这才明白慕容音的苦心来。当下一个个低头不语，麻顺更是脸现惭愧。花掌柜继续道：“我等都是命运坎坷之人，若非令主相待，那有今日，那些寻常百姓手无寸铁，若真起战事，如何自保？我等当年皆因有令主这等当世强者救护，如若不然，那有今日？所以我等必不能忘本，当延续令主所为，锄强扶弱方显本色。”众人听了，都齐声应道：“是”。
花掌柜的看众人说的斩钉截铁，心中欣慰，脸上神色才松了下来。
这事只听张真道：“只不知掌柜的接下来如何打算。”麻顺也道：“不错，那季、林二人手持令主阎王令，已算我天煞中人，理应唤回才是。”
花掌柜的听完二人言语，只点头道：“不错，那鲨岛如今频频挑事，必然事出有因，我也不必再有隐瞒，季、林二人身在飞龙镖局，当可无虑，今日便罢，待过了今夜，明日我便去那飞龙镖局见一见水大盟主”。
话说季尘心跟林正风二人进了飞龙镖局，二人见水天云如此相待，都心生感激，开始在飞龙镖局厅中闲叙。二人听水天云说起旧年往事来，凶险非常，一时都听得入了迷。
此时只听那水天云道：“自古冤冤相报何时了，正当我双方拼得难分难解之时，那人又来了。”季、林二人对望一眼，都明白水天云说的人是何人。
只听水天云道：“那一次是鲨岛之人，来围我善恶城，那人一来，我等都暂且罢了手。他见我等罢手，便把我双方要紧人物举在一起，要我双方罢手，我等都只他武功厉害，都不敢不从，况且连年争斗，双方死伤皆众，大家都有些筋疲力竭之感，有此人出面义和，两下都乐意至极，他怕我等再起争端，便定下规矩道，他鲨岛之人不可道善恶城再生事端，我善恶城也不可去他鲨岛起事，但除此之外，其他一切照旧，在海上遇到了，依旧是刀兵相见。转眼十年便过，不许他鲨岛来我善恶城闹事这一规矩，慢慢变成了城中不能武斗。”水天云说道此处，也呵呵笑了起来。
季尘心听完后，呼了一口气道：“原来不知，这善恶城还有这么一段往事，那令主却当真令人佩服，我等只知他天煞那钱杀人，却不知还做过水盟主的和事佬”。说罢三人哈哈笑了起来。
这时丫鬟通报宴席已然备齐，水天云便请二人上席。三人入席，分宾主坐定，水天云才吩咐去请石风与她女儿，丫鬟却报遍寻不着二人踪迹。
(本章完)
花掌柜的见张真如此失态，心想，果真出事了，当下摆了摆手，让几人先稳了情绪，但见她脸色肃穆，示意众人坐下，接着对着张真开口问道：“季、林二人呢”，别看花掌柜的平时慵懒，常与麻顺张真几人调侃，这下遇着要紧事，早收起了往日懒散的神态。
花掌柜的见几人坐落，自己也找了张长凳坐下，只看着张真，张真见花掌柜的回来，已稳了心神，慢慢平静了下来，他见花掌柜的问起季、林二人，只回答道：“那季尘心与林正风二人，现在应在飞龙镖局出”。花掌柜的听了，柳眉一竖，道：“怎么回事”？未待张真开口，一旁麻顺接口道：“还是我来说罢”。他心知自家这位老板娘虽平时有说有笑，但遇事便见较真，虽女流之辈，处理起事情来却雷厉风行，比上男子亦不遑多让，花掌柜的走时把店中事物，交由张真，哪知事态转变却非张真所能控制，为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只好替张真禀报。
果然花掌柜的见他出言，只把脸对着他，静待下文。只见麻顺清了清嗓子，之后便把花掌柜的走后，几人如何起了争执，如何大打出手，最后由水天云出面制止等事情徐徐道出。
那花掌柜的听了，只道：“张真，你处理的很好，换做是我，也未见得比你好去”。自此张真才大大松了口气，只因此事委实干系重大，由不得他不紧张，若因此出了差错，他张真万死难赎。顿了一顿，花掌柜的当下把女神峰上与慕容音所说之事与交代的任务与众人说了一遍，独省去石风一事未提及，几人听了，都神色凝重，个个愁眉不展。花掌柜见众人久久不语，当下提气道：“我天煞创立至今已二百余年，所经风浪何止于厮，令主待我等恩重如山，我等当竭尽全力，以此无为之身以做相报，如今武林风云变幻，宵小滋事，且我天煞所为，不为一时一日之功，亦不图一帮一己之私，只为天下安危，众生得福，便要身死，亦无愧令主教诲，不负此生所学”。众人听他说得慷慨激昂，顿时热血沸腾，一个个眼神精光闪耀，皆齐声道：“为报令主，万死不辞”。
花掌柜的见了，也是心中激愤，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道：“吵什么吵，还要不要人睡觉”？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武胜不知何时已站在二楼，此时睡眼朦胧，扶着护栏，话便是他说的，他见众人都在看他，只打了个哈欠道：“觉也不让人好好的睡，”说罢转过身，嘀咕着回去了，想是又回去睡觉了。
麻顺见武胜如此，有些气愤，只对花掌柜的道：“掌柜的，你看他……”花掌柜的望着武胜离去的风向，对麻顺摇了摇手，麻顺依旧愤愤不平，继续嘀咕道：“真不知令主看上他什么”。花掌柜却把这话听在耳中，只对麻顺道：“顺子，我等都是令主门下，再说那武胜际遇坎坷，你又不是不知，何必如此非要挑刺，再说了，他武功卓绝，便是三个你绑在一处，也未见是他的对手”。麻顺听了此言，只道：“是是是，每次都说这一句，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说完把手捂住耳朵，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众人见他如此，一时都笑了，花掌柜也不觉失笑，顿时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待大家笑罢，张真率先开口问道：“不知掌柜的接下来有何打算”。只听花掌柜道：“依你所言，鲨岛那几人已经在城中动了手，便算当先破了规矩”。一旁麻顺道：“要我说，当年就不该定这些劳什子规矩，当年令主该直接把那姓屠的一掌毙了，岂不省事”，说完看了看大家，见无人搭口，接着又道：“再说这规矩定下又有何用，那海盗不是依然横行遗忘之海吗”。
花掌柜的知道几人心下都有疑问，见麻顺说起，也不打断，只等麻顺说完后她才道：“顺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麻顺只看着花掌柜的，但表情委屈，很是不满。只听花掌柜道：“我问你们，我天煞创立之初，乃是为？”几人不明她何出此问，一时满脸疑云都看着她。只听麻顺道：“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掌柜的何出此问呢？”花掌柜的不言不语，只看着众人，张真一旁道：“那枯芜之地对我央州虎视眈眈，我天煞职责，便是勘探其动向，以备其对我央州有异”。麻顺又道：“都几百年了，要有异早该有了，再说了，人若当真来犯，凭我几人，又何足道哉，”章氏兄弟跟成三听了，虽不说话，却都暗暗摇头。
花掌柜的直等麻顺说完，她才开口道：“顺子所也不无道理，但你都知晓，难不成令主如此糊涂不成？”说完看了众人一眼，他见众人都默默低了头，只继续道：“你等以为当年令主不想一掌杀了那屠肿宝，一劳永逸吗？”众人听她如此说，都抬起头来看她。只听她继续道：“当年令主之所以留那姓屠活命，只因令主不想善恶城中各大镖局尽灭”。众人听了，一时不能明白此话的意思，只听麻顺问道：“掌柜的此话我更无法明白了，那虎鲨明明跟这些镖师们苦大仇深，怎么杀了他，这些镖师反而要灭”。只见花掌柜的笑了笑道：“所为万物相生，亦然相克，只因有了海盗，才有的这些镖局，若是没了海盗，试问谁请镖局保镖护货？”众人听了，这才恍然大悟。但见麻顺又问道：“那既然如此，当年令主岂非多此一举，任其自生自灭岂不更好”。花掌柜的见麻顺如此多事，心下已有些不快，但想到眼下风云即起，还是解了众人疑虑好些。当下只耐心道：“我天煞自创立之初起，便苦驻西岸，只防那枯芜之地来犯，有幸二百年来，一直相安无事。”众人见他突然转了话题，一时难明其意，只听他继续道：“若那枯芜之地，忽有一日来犯，不免刀兵四起，天下寻常百姓便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我等若能洞其先机，定能做好防备，便打将起来，也能少伤些无辜百姓，我等驻此只为此事，不然真如顺子所言，我等几人，势单力孤，千军万马即来，寥寥几人何足道哉。”几人听完，虽觉大有道理，但跟善恶城海盗与镖局之争似乎豪无干系。
只听花掌柜又道：“那鲨岛众匪与城中镖师互相争斗，只闹得善恶城民不聊生，那些行商走货的也无法顺行，所以令主才出手干预”。
她见众人眼中疑惑渐少，顿了顿又道：“令主定下规矩，城中不可武斗，也让城中镖局承诺不去鲨岛生事，但海上之事他却不管。这样一来，其一保了当地百姓正常生活，其二，不违万物相生之理。最重要一点，令主只把这善恶城做了央州第一道防线，那枯芜之地一旦来犯，必先过此城，因此必须保住善恶城，他日如果真起战事，城内镖师定然首当其冲。”
众人听到此处，这才明白慕容音的苦心来。当下一个个低头不语，麻顺更是脸现惭愧。花掌柜继续道：“我等都是命运坎坷之人，若非令主相待，那有今日，那些寻常百姓手无寸铁，若真起战事，如何自保？我等当年皆因有令主这等当世强者救护，如若不然，那有今日？所以我等必不能忘本，当延续令主所为，锄强扶弱方显本色。”众人听了，都齐声应道：“是”。
花掌柜的看众人说的斩钉截铁，心中欣慰，脸上神色才松了下来。
这事只听张真道：“只不知掌柜的接下来如何打算。”麻顺也道：“不错，那季、林二人手持令主阎王令，已算我天煞中人，理应唤回才是。”
花掌柜的听完二人言语，只点头道：“不错，那鲨岛如今频频挑事，必然事出有因，我也不必再有隐瞒，季、林二人身在飞龙镖局，当可无虑，今日便罢，待过了今夜，明日我便去那飞龙镖局见一见水大盟主”。
话说季尘心跟林正风二人进了飞龙镖局，二人见水天云如此相待，都心生感激，开始在飞龙镖局厅中闲叙。二人听水天云说起旧年往事来，凶险非常，一时都听得入了迷。
此时只听那水天云道：“自古冤冤相报何时了，正当我双方拼得难分难解之时，那人又来了。”季、林二人对望一眼，都明白水天云说的人是何人。
只听水天云道：“那一次是鲨岛之人，来围我善恶城，那人一来，我等都暂且罢了手。他见我等罢手，便把我双方要紧人物举在一起，要我双方罢手，我等都只他武功厉害，都不敢不从，况且连年争斗，双方死伤皆众，大家都有些筋疲力竭之感，有此人出面义和，两下都乐意至极，他怕我等再起争端，便定下规矩道，他鲨岛之人不可道善恶城再生事端，我善恶城也不可去他鲨岛起事，但除此之外，其他一切照旧，在海上遇到了，依旧是刀兵相见。转眼十年便过，不许他鲨岛来我善恶城闹事这一规矩，慢慢变成了城中不能武斗。”水天云说道此处，也呵呵笑了起来。
季尘心听完后，呼了一口气道：“原来不知，这善恶城还有这么一段往事，那令主却当真令人佩服，我等只知他天煞那钱杀人，却不知还做过水盟主的和事佬”。说罢三人哈哈笑了起来。
这时丫鬟通报宴席已然备齐，水天云便请二人上席。三人入席，分宾主坐定，水天云才吩咐去请石风与她女儿，丫鬟却报遍寻不着二人踪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