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农民也疯狂（上）
顾大恒问：“如果官兵没有来，你们会怎么做？”
山贼咽了口唾沫：“二当家的说，村子焚毁，老弱杀光，男子做劳力，女子做奴仆~”看到顾大恒欲要喷火的眼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这不是我说的，是李二爷李指挥说的。你们别杀我~我没杀你们村里的人啊……”
张煜心中吃惊：“活脱脱的三光政策啊。”举起手，用手枪的柄狠狠的砸在山贼的脑袋上。好歹练过十几年的花架势，张煜的手劲不算小，这一下子下去，那山贼两眼一翻，直接被砸晕了过去。
张煜回头，看了看在场的所有村民，走到门楼下面，大声道：“各位乡亲，刚才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这些土匪，灭绝人性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他们早就已经能够打算把我们都给杀了，让男的当牛做马，女的为奴为婢，甚至还要受他们的凌辱蹂躏，甚至他们要杀光我们的父母，孩子，烧掉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家园。”
“他们之所以没有动手，只是因为官兵进山对他们发动围剿。他们自顾不暇之下，才暂时放了我们，只是派来了六个人来收缴粮食。你们知不知道，在县衙之时，县太爷是怎么和我说的？他告诉我，这群匪徒，因为在当官兵的时候，杀人抢粮，绑票勒索，被上官发现，才杀了上官造反。在这段时间，他们屠杀光了蔚州的十几个大小村庄，杀了几千人命，咱们不能因为土匪们一时手软，就山上了他们的当了。”
“况且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是叛军乱匪，朝廷早晚要灭了他们。如果今天咱们顺从了他们，给他们送女人，送粮食，暂时保住了性命，可是你们谁能保证日后官兵不会以私通反贼的罪名，把我们当成反贼的同党给一起杀掉？”
“横竖都是个死，咱们不如趁着现在官兵对他们围剿，帮着官兵把这群灭绝人性的畜生给宰了，免得他们以后再继续出来害人！”
“乡亲们，张秀才时候的不错，咱们都是有血性的爷们。这些山贼叛军杀了咱们的兄弟，亲人，咱们不仅不报仇，反而还给他们送粮食，送女人，来保护我们的命。你们说！能不能忍了这口气？”
张煜对着台下吼道。
“不能！”顾孝淳大吼道。
“不能！”顾孝安，顾大山等汉子们一起吼道。顾礼光阴沉着脸，看着站门楼石台上的张煜，双眼中带着阴毒的目光。
“这些山贼叛匪，要抢走我们的粮食，杀掉我们的孩子，烧掉我们的家，我们能答应吗？”张煜吼道，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如同有一团火。
“不能！不能！”几乎所有人都在怒吼。
“好！大家想继续活下去的，就跟着我一起去，把那些狗娘养的土匪给干掉！”张煜吼道。
顾礼光看着群情激奋的众人，不敢正面反对，却从另外一个角度去找岔子：“你说的好听！就算我们豁出去和你一起去，可是就咱们这些庄稼汉的东西，怎么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斗？是我们帮着官兵杀他们，还是给他们杀了祭旗？”
张煜道：“问得好！你们还记得今天我打来的那两车武器吗？那就是我从县衙带回来的。我专门找县城的匠人们专门加强过。威力绝对不是那些山贼所能比的。你们看！”张煜把手里的那把m1847左轮给扬起来，“里面光是我手里的这种短枪，就是我专门找工匠专门赶制的。它的威力如何，你们都看见了，我造了50把。还有强弩，腰刀，火药，就连比这个还要厉害的长枪都有。凡是敢去的，都可以拿到我手里的这种短枪，还能配备上长枪！”
“你说的好听，谁知道不是你撺掇这大家去送死？谁知道你会不会是山上山贼派下来的细作，专门演的苦肉计，来骗我们的？”顾大延吼道。
张煜瞥了他一眼，右手忽然对着顾大延的脚下就是一枪，蹦起的碎土块直接打在了顾大延的脸上。顾大延惊声尖叫一声，吓得往后摔倒在地上。顾礼光也是又惊又怒，死死的盯着张煜道：“姓张的!你想干什么！”
张煜懒得看他，对着满院子的人大声道：“我明白告诉大家，平虏卫的官兵，就是咱们县令大人向大同镇求来的援兵！我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得到了县令大人的谕令，凡是敢向山上叛军投降者！杀无赦——”伸手一枪，院子墙头上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去的那只大公鸡，立刻变成了一堆烂肉，从肚子中间被分成了两截。“谁再敢轻言投降，这只公鸡就是榜样！现在，我再问一遍！谁敢去？”
张煜的眼光扫过那一群男女老少，那种畏畏缩缩的神情，让张煜在心中感到无奈。看来国人麻木不仁，逃避妥协的这种懦弱精神，早在清朝之前就已经很明显了。“看来这个黑锅，不能只是建奴一个的责任，起码老朱家那些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哼！程朱理学，东林君子——”张煜在心中吐槽。
不过，祖先几千来传下来的血性，终究还是没有完全冷却。虽然已经没有了当初并吞四海八荒，唯我独尊的霸气，但是面对侵略家园，杀我亲人的仇人，这股血勇之气，终究还是复苏了。
顾大山率先道：“算我一个！”顾孝淳、顾孝安兄弟紧随其后：“还有我！”后面接二连三，几十个热血奔涌的汉子振臂高呼：“还有我！”“我也去！”“都是爷们！咱也不比你们差！”最让张煜心中流汗的，是一个已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挥舞着拐杖，跟着这些后生一起在那里喊着：“加我一个！”
顾大恒颤颤巍巍走到石台上：“大家伙听我说。山上的那些山贼，是官兵叛乱的，他们早就想把我们给杀光，只是因为官兵来剿匪，才没对咱们下手。可是如果官兵这次没能将他们给剿灭掉，咱们全村老少就一个都活不了。所以，听张公子的，横竖就是个死，跟他们拼了。不管是生是死，咱们也要死在保咱家园的战场上。我在这里和大家保证，不管老少每一家，都有二两银子，二十斤米面的钱粮；凡是战死或者伤残的，村里其他人，都会养着他们的家小。”
“老大！你可要想好——”顾礼光阴沉着脸对顾大恒道。
“我知道八叔你以为是为了咱们全村人考虑，但是现在咱们不拼一把，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是族长，也是顾家村的村长，我知道该怎么办，您就不要再问了！”
对着自己的儿子和几个年轻的后生汉子一挥手：“去！把张公子从先从县城里带回来的那些军械火器都给拿过来，所有要去的人，都过来领东西；大山，你们把尸首收敛处理一下，咱们自家的都安顿好，这几个叛军，直接丢到村后面河里去！”
村子里的强壮男子本来就很少，被叛军杀了、伤的十几个，再去掉老弱幼小，胆小怯懦，敢去且真正能够一用的，加上张煜自己，一共不过33个人。不过幸好顾家村靠山，猎户不少，爷们儿里面几乎每个人都带着弓箭打过猎。甚至和野狼、山猪博斗过，有时候，他们甚至敢去猎虎。顾大山救张煜的那些虎汤，就是全村的猎户用陷阱猎回来的，可以说是张煜欠着全村人的命。不过说真的，张煜也庆幸，如果不是被顾大山他们给救回来，自己这会儿早就已经成为某个野兽的粪便了。
张煜本着远用长枪，近用手枪的原则，给每个人分了一支米尼枪和一把左轮手枪。但是很多人都对那米尼枪表示不感兴趣，他们反而对神臂弓更感兴趣。张煜无奈，他自己也不是太懂这些东西。所以，他干脆直接就让他们自己选择算了。结果除了顾孝淳兄弟，以及他俩的发小，牛霸，高树之外，都选的是神臂弓。不过张煜也没法说什么，这个时代火器是军队才能有的管制品，民间真见过的都没有几个，更何况是使用了。张煜也不强求，毕竟他自己的枪法其实也不是太好。倒是他们对手枪的喜爱出乎了张煜的预料，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打死土匪时，手枪那霸道的威力，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每个人都拿了至少一支。之所以至少一人一支，因为有几个一人拿了两把，顾孝安更狠，直接拿了四把，不是他爹就在一边看着，他估计还能再别两把。
弓弩的使用不用教，但是手枪就得教了。可戏剧性的是。那些选了弓弩不选长枪的，演示了半天，他们还是找不到头绪；而顾孝安几个年轻人，却是一学就会，顾孝安还特意直接表演了一下，一枪把一只麻雀打成了一堆烂肉。或许真的是天赋，顾孝安还用米尼枪打断了大概二百米外的一段树枝，直接把张煜都看的发愣；另外几个年轻人也不错，长枪短枪上手极快，基本上可以说指哪打哪。最让张煜惊奇的，是高树这小子，别看只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字认识的也不多，但是竟然跟张煜讨论出了火枪的使用方法。
高树认为：“这一枪打过，重新装药子，要等至少三个呼吸的时间，才能重新装好药子打第二枪，要是前后排成五排，前面一个人打，后面四个人轮流给前面的人装药，这样是不是就那能打的很快，可以做到三个呼吸至少打两枪。”
这种战法很有些类似于明初沐英征云南时创立的三行战法，也就是后世常说的三段射，只是高树的这种方法人数太多，会造成军阵的臃肿，变阵不够灵活。但是他能想到这个就已经可见他的天赋了。
这让张煜很是激动高兴，没想到还能在这个山村里找到一个颇有潜力的人才，自己这是捡到宝了。
山贼咽了口唾沫：“二当家的说，村子焚毁，老弱杀光，男子做劳力，女子做奴仆~”看到顾大恒欲要喷火的眼睛，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这不是我说的，是李二爷李指挥说的。你们别杀我~我没杀你们村里的人啊……”
张煜心中吃惊：“活脱脱的三光政策啊。”举起手，用手枪的柄狠狠的砸在山贼的脑袋上。好歹练过十几年的花架势，张煜的手劲不算小，这一下子下去，那山贼两眼一翻，直接被砸晕了过去。
张煜回头，看了看在场的所有村民，走到门楼下面，大声道：“各位乡亲，刚才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这些土匪，灭绝人性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他们早就已经能够打算把我们都给杀了，让男的当牛做马，女的为奴为婢，甚至还要受他们的凌辱蹂躏，甚至他们要杀光我们的父母，孩子，烧掉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家园。”
“他们之所以没有动手，只是因为官兵进山对他们发动围剿。他们自顾不暇之下，才暂时放了我们，只是派来了六个人来收缴粮食。你们知不知道，在县衙之时，县太爷是怎么和我说的？他告诉我，这群匪徒，因为在当官兵的时候，杀人抢粮，绑票勒索，被上官发现，才杀了上官造反。在这段时间，他们屠杀光了蔚州的十几个大小村庄，杀了几千人命，咱们不能因为土匪们一时手软，就山上了他们的当了。”
“况且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是叛军乱匪，朝廷早晚要灭了他们。如果今天咱们顺从了他们，给他们送女人，送粮食，暂时保住了性命，可是你们谁能保证日后官兵不会以私通反贼的罪名，把我们当成反贼的同党给一起杀掉？”
“横竖都是个死，咱们不如趁着现在官兵对他们围剿，帮着官兵把这群灭绝人性的畜生给宰了，免得他们以后再继续出来害人！”
“乡亲们，张秀才时候的不错，咱们都是有血性的爷们。这些山贼叛军杀了咱们的兄弟，亲人，咱们不仅不报仇，反而还给他们送粮食，送女人，来保护我们的命。你们说！能不能忍了这口气？”
张煜对着台下吼道。
“不能！”顾孝淳大吼道。
“不能！”顾孝安，顾大山等汉子们一起吼道。顾礼光阴沉着脸，看着站门楼石台上的张煜，双眼中带着阴毒的目光。
“这些山贼叛匪，要抢走我们的粮食，杀掉我们的孩子，烧掉我们的家，我们能答应吗？”张煜吼道，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如同有一团火。
“不能！不能！”几乎所有人都在怒吼。
“好！大家想继续活下去的，就跟着我一起去，把那些狗娘养的土匪给干掉！”张煜吼道。
顾礼光看着群情激奋的众人，不敢正面反对，却从另外一个角度去找岔子：“你说的好听！就算我们豁出去和你一起去，可是就咱们这些庄稼汉的东西，怎么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斗？是我们帮着官兵杀他们，还是给他们杀了祭旗？”
张煜道：“问得好！你们还记得今天我打来的那两车武器吗？那就是我从县衙带回来的。我专门找县城的匠人们专门加强过。威力绝对不是那些山贼所能比的。你们看！”张煜把手里的那把m1847左轮给扬起来，“里面光是我手里的这种短枪，就是我专门找工匠专门赶制的。它的威力如何，你们都看见了，我造了50把。还有强弩，腰刀，火药，就连比这个还要厉害的长枪都有。凡是敢去的，都可以拿到我手里的这种短枪，还能配备上长枪！”
“你说的好听，谁知道不是你撺掇这大家去送死？谁知道你会不会是山上山贼派下来的细作，专门演的苦肉计，来骗我们的？”顾大延吼道。
张煜瞥了他一眼，右手忽然对着顾大延的脚下就是一枪，蹦起的碎土块直接打在了顾大延的脸上。顾大延惊声尖叫一声，吓得往后摔倒在地上。顾礼光也是又惊又怒，死死的盯着张煜道：“姓张的!你想干什么！”
张煜懒得看他，对着满院子的人大声道：“我明白告诉大家，平虏卫的官兵，就是咱们县令大人向大同镇求来的援兵！我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得到了县令大人的谕令，凡是敢向山上叛军投降者！杀无赦——”伸手一枪，院子墙头上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去的那只大公鸡，立刻变成了一堆烂肉，从肚子中间被分成了两截。“谁再敢轻言投降，这只公鸡就是榜样！现在，我再问一遍！谁敢去？”
张煜的眼光扫过那一群男女老少，那种畏畏缩缩的神情，让张煜在心中感到无奈。看来国人麻木不仁，逃避妥协的这种懦弱精神，早在清朝之前就已经很明显了。“看来这个黑锅，不能只是建奴一个的责任，起码老朱家那些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啊。哼！程朱理学，东林君子——”张煜在心中吐槽。
不过，祖先几千来传下来的血性，终究还是没有完全冷却。虽然已经没有了当初并吞四海八荒，唯我独尊的霸气，但是面对侵略家园，杀我亲人的仇人，这股血勇之气，终究还是复苏了。
顾大山率先道：“算我一个！”顾孝淳、顾孝安兄弟紧随其后：“还有我！”后面接二连三，几十个热血奔涌的汉子振臂高呼：“还有我！”“我也去！”“都是爷们！咱也不比你们差！”最让张煜心中流汗的，是一个已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挥舞着拐杖，跟着这些后生一起在那里喊着：“加我一个！”
顾大恒颤颤巍巍走到石台上：“大家伙听我说。山上的那些山贼，是官兵叛乱的，他们早就想把我们给杀光，只是因为官兵来剿匪，才没对咱们下手。可是如果官兵这次没能将他们给剿灭掉，咱们全村老少就一个都活不了。所以，听张公子的，横竖就是个死，跟他们拼了。不管是生是死，咱们也要死在保咱家园的战场上。我在这里和大家保证，不管老少每一家，都有二两银子，二十斤米面的钱粮；凡是战死或者伤残的，村里其他人，都会养着他们的家小。”
“老大！你可要想好——”顾礼光阴沉着脸对顾大恒道。
“我知道八叔你以为是为了咱们全村人考虑，但是现在咱们不拼一把，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是族长，也是顾家村的村长，我知道该怎么办，您就不要再问了！”
对着自己的儿子和几个年轻的后生汉子一挥手：“去！把张公子从先从县城里带回来的那些军械火器都给拿过来，所有要去的人，都过来领东西；大山，你们把尸首收敛处理一下，咱们自家的都安顿好，这几个叛军，直接丢到村后面河里去！”
村子里的强壮男子本来就很少，被叛军杀了、伤的十几个，再去掉老弱幼小，胆小怯懦，敢去且真正能够一用的，加上张煜自己，一共不过33个人。不过幸好顾家村靠山，猎户不少，爷们儿里面几乎每个人都带着弓箭打过猎。甚至和野狼、山猪博斗过，有时候，他们甚至敢去猎虎。顾大山救张煜的那些虎汤，就是全村的猎户用陷阱猎回来的，可以说是张煜欠着全村人的命。不过说真的，张煜也庆幸，如果不是被顾大山他们给救回来，自己这会儿早就已经成为某个野兽的粪便了。
张煜本着远用长枪，近用手枪的原则，给每个人分了一支米尼枪和一把左轮手枪。但是很多人都对那米尼枪表示不感兴趣，他们反而对神臂弓更感兴趣。张煜无奈，他自己也不是太懂这些东西。所以，他干脆直接就让他们自己选择算了。结果除了顾孝淳兄弟，以及他俩的发小，牛霸，高树之外，都选的是神臂弓。不过张煜也没法说什么，这个时代火器是军队才能有的管制品，民间真见过的都没有几个，更何况是使用了。张煜也不强求，毕竟他自己的枪法其实也不是太好。倒是他们对手枪的喜爱出乎了张煜的预料，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打死土匪时，手枪那霸道的威力，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每个人都拿了至少一支。之所以至少一人一支，因为有几个一人拿了两把，顾孝安更狠，直接拿了四把，不是他爹就在一边看着，他估计还能再别两把。
弓弩的使用不用教，但是手枪就得教了。可戏剧性的是。那些选了弓弩不选长枪的，演示了半天，他们还是找不到头绪；而顾孝安几个年轻人，却是一学就会，顾孝安还特意直接表演了一下，一枪把一只麻雀打成了一堆烂肉。或许真的是天赋，顾孝安还用米尼枪打断了大概二百米外的一段树枝，直接把张煜都看的发愣；另外几个年轻人也不错，长枪短枪上手极快，基本上可以说指哪打哪。最让张煜惊奇的，是高树这小子，别看只是十七八岁的小年轻，字认识的也不多，但是竟然跟张煜讨论出了火枪的使用方法。
高树认为：“这一枪打过，重新装药子，要等至少三个呼吸的时间，才能重新装好药子打第二枪，要是前后排成五排，前面一个人打，后面四个人轮流给前面的人装药，这样是不是就那能打的很快，可以做到三个呼吸至少打两枪。”
这种战法很有些类似于明初沐英征云南时创立的三行战法，也就是后世常说的三段射，只是高树的这种方法人数太多，会造成军阵的臃肿，变阵不够灵活。但是他能想到这个就已经可见他的天赋了。
这让张煜很是激动高兴，没想到还能在这个山村里找到一个颇有潜力的人才，自己这是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