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寻穹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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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极瞳

    thu may 14 12:31:13 cst 2015

    谭小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蹲在云莎儿面前,伸出一根指头轻抬起她的头。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虽然看起来奄奄一息,但依然不会破坏她的秀美,对于他们几个来说,更是一种刺激。

    云莎儿睁开疲惫的双眸,毫无神采地看向身边的人。五个人,全都是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更甚至有人把手不安分的放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云莎儿把攥在手中的药草移了一下位置,更好的放在自己的怀中。

    “嘿,说说,该怎么让爷几个爽爽呢?这细皮嫩肉水灵灵的,可真的是极品啊。”

    云莎儿听了,只是挣扎了一下便又无力的趴下,她已经精疲力尽了,再也压榨不出任何一点力气,甚至想要呼声求救都不能,只能被他们一抓,往不远的一个小山包后拖去。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哎,这是什么?”说着,谭小刀伸手狠狠地的掰开云莎儿的左手,更不忘顺手摸一把,留恋她的触感。

    “妈的,力气还挺大的!这啥玩意儿?”看了两眼后,觉得只是一棵普通的草后,便随手一扔。

    云莎儿看见了,无神的目光不知怎的突然一闪,本压榨不出任何力气的身体突然很有力气的挣脱开来抓住了草药,甚至不忘在谭小刀的手上狠狠地咬上一口,用尽所有的力量。

    突然挣脱开的云莎儿让五人一惊,可之后她在谭小刀手上咬了一口而导致谭小刀惨叫声中惊觉了过来,纷纷再次捉住她。而谭小刀捂住伤口,眼神狠毒,对着云莎儿就是一脚,直接把云莎儿踹出几步远,嘴角更溢出几口鲜血。其他四人嘲笑着谭小刀平时像个娘们一样,可刚才却真正爆发出他男人的一面了。笑着,继续走向云莎儿。

    谭小刀吐了几口口水涂在了伤口上,恶狠狠地冲向云莎儿,把她一翻身,压在了上面。双手死死的扣住她,对着云莎儿的脖子便猛地下口,死死的咬着。云莎儿的皮肤本就白皙水嫩,没过一会儿便开始伤口开裂溢出鲜血。而谭小刀似个饮血的恶魔,直至咬下一小块皮肤才起身。

    “叫你咬我!叫你咬我啊!”

    云莎儿痛苦的紧咬双唇,死死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而在这个客栈里,君凌却发现心突然好疼好疼,有种死死的压抑需要怒吼,烦躁的走来走去。这雨已经停了,可他的心脏疼痛却没有停。

    蓦然,君凌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人……

    极瞳!

    一刹那,君凌突然很安定的站在那,眼睛闭上一刻后猛然睁开!

    似有苍龙狂鸣般,双眸暴射出一柱金茫狂暴的射向前方。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仿佛一切一切的距离和障碍物都不存在,他眼里,只会出现他想看到的!

    那仿佛是神站在苍穹之巅,俯视整个世界。你看到那个威严金色目光,便只有臣服!

    那是她!在五里开外!还有的,便是身边那些人!那些行为,或者在此之前的行为都一一瞬间内在他脑海里重演。接着的,便是一个男子咬了她的脖子,和撕扯着她的裙子。

    仅仅一瞬间,云莎儿那张惨白的脸,紧咬着双唇,手里到死都不舍得放开的草药,在这一刻满满的充斥在君凌心里、脑海里、感官里、视线里。仿佛这个世界便只有她,唯她而有个全世界。

    这一刻,君凌安静得可怕,手指上下跳动着,胸膛隐隐有什么东西再也压制不住而被扩散至全身,也不作为,只是放纵起身体的反常行为,他知道,封印松动了……

    谭小刀还在撕扯着她的衣装,仿佛对衣物被撕裂的声音很是迷恋,嘴边一直都是淫邪的笑容。而云莎儿衣装被谭小刀也撕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肌肤到处都是他那残暴的行为留下的抓狠,触目惊心。

    云莎儿很安静,她知道她碰到了最不该碰到的事情,奈何逃脱不得,可脑海里的,此时却只有君凌的影像。

    谭小刀横开她的双腿,俯身而上,舌头贪婪的勾向那张尽管已经失去血色而被紧咬的唇,他觉得那是美味。

    而一旁的四人,却像是习惯得不能再习惯,坐在山包上,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期待着谭小刀马上开始的正戏。只是唯一让他们感觉到不足的是,云莎儿并没有惊慌失措地挣扎,也没有苦喊。对于这些已经开始心理畸形的人来说,你越叫喊,越能撩起男性内心深处那股**,越想变着法来折磨你。

    “小妞,我让你尝尝人间天堂的滋味。哈哈哈哈……”

    云莎儿,认命般闭上了眼睛,泪水夺框而出汹涌起来。

    “嘭!”

    伴随着一声大响,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再揉揉眼定睛一看时,却发现眼前不知何时站立一同样衣衫湿透的少年,拥有着修长的躯干,只是往那一站,便有种天地不敢撄锋的错觉。而赤身裸体的谭小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了一角,痛苦的蜷缩在那。

    君凌看着云莎儿,双手用力的紧握着,任由指甲嵌进血肉里带起钻心的疼痛。这是他对自己的惩罚……

    君凌蹲下身,用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刘海,看着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肯松开,脑海里回放着通过极瞳而知晓她的这一段时间怎么过的。她通过对寻他的意志而顽强的来到这,风雨无阻,肌肤早已失去该有的温度而变得冰冷无比。低头看了看她,发现她早已昏迷过去了,她太累了……

    现在,不只有对自己深深地痛恨,有的,还有对那一瞬间的感谢。再迟一点,他会终身愧疚难安的。

    脱下自己的外套,股股脉流跳动在指尖,仅仅在一瞬间化为火焰的样子。一甩,火焰在衣服上舞动,只是转眼把衣服上的水蒸腾掉,并没有烧坏任何一根丝线。一披,包裹起云莎儿,伸手用力一抱,很轻快的,便让其躺在自己的怀里。

    而那四个人,看见君凌的那个动作后面色便已经惨白不堪。

    “饶……饶饶命啊大侠!”说着,毫无形象的跪在了君凌面前。

    “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她是您的……”

    “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错,饶过我们这次好不好?”一边讨饶着,一边装着样子抽打着自己,只不过看他的样子装的很是诚恳,动作却并没有是多大力气的样子。

    “我们的爹是王爷,他爹是将军,只要你肯放过我们,那便是我们大恩人,想要什么只管开口,甚至把我的家产给你一半怎么样?”说着,还不忘指了指身边早已吓破了胆的四少。

    “妈的,竟然是那个领域的人。这回能怎么求饶就怎么求饶吧……阿门。”

    君凌一直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痛哭流涕的样子一言不发。

    可下一刻,身形一动,带起空气的爆鸣声。

    “砰砰砰”

    恍眼间,便只剩下稍显诚恳的一位,其余几个被踢的乱飞而去,却并没有立刻死亡。只是强烈的疼痛让他们不堪忍受,一翻白眼,昏死过去了。

    “说,你的身份!”

    这是君凌沉默许久唯一说的话,而眼前之人听见了,听若天籁,知道他终于开口了。开口就是好事,多说一点好话,自己的身份尊贵,一定有他需要的东西。

    “我是这琅元镇的直属上级管辖城月殇城城主的二儿子,奉子殷。”奉子殷诚恳地说道,生怕自己一个不仔细被直接废了,他家里的那些佳丽还没玩完呢,他可不想死。

    “用你知道现在又能用上的折磨人方法,去让他们三个体验体验。”说罢,自顾自的走向蜷缩在一角死死的瞪着大眼的谭小刀。当看见君凌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时,不由得往后一点一点的后退,嘴里含糊的说着饶命。

    “啊……啊啊!”

    似被开水烫的待屠宰的猪般撕心裂肺的狂叫,眼泪和着鼻涕乱流一气。脸部因疼痛的而露出夸张的表情,让在远处看到的奉子殷心里一寒。

    只是简单的几脚,便已踏碎他的骨头,很平静的听着他的惨叫,但依旧不会停下他接下来的动作。

    一股股血液喷出,早已染红他的全身,只是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喉咙早已失去叫喊的力气。

    “啊……”

    奉子殷哆嗦间,君凌弹指一射,一股脉流蛮横地冲进他的身体,疯狂的乱窜破坏着。每一下都让他仿佛在地狱般痛苦,冷汗疯狂的留着,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

    “再迟疑,你就是第二个他!”

    也不客气,脚尖轻勾,谭小刀的身子竟像个一张草席皮一样被拖离地面。君凌眼神再度一冷,肘关节发力,全身脉流与自然的灵力共鸣,被运往脚尖。君凌只是随意一踢,便见谭小刀被一股猛力托起而悬上高空,那四人见了,惨叫的踉跄爬起逃跑。而奉子殷却掏出怀间的匕首,冲向他们。

    “个笨蛋,你真的以为跑的了啊,今天要半残了。”想着,在他们几个一声声你你你中挥刀落下,溅起丈丈高的血液。

    依然是惨叫声,和他们三个恶狼般扑向奉子殷狂揍的骨头碎裂声,君凌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在谭小刀从空中卸完上升力落下之际,君凌转过身,不让等一下有东西溅到她身上。然后侧身凌空一脚,谭小刀正中满怀,一大口鲜血飞溅,身上也传出清晰可听的骨头断裂声,然后死狗般耷拉,气息也微弱不堪。只不过,从口中却还能传出低沉的**声。

    君凌收脚后,来到奉子殷这,刚想动手,却眉头忽然一皱。

    “阁下既然来了,为何躲躲藏藏的?”

    话音刚落,奉子殷等人瞬间眼睛一亮。

    “是有人来救我我们么?”

    可下一刻,现实残酷的打破了他们仅存的幻想。从空气中,缓缓的走出一位红发男子,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一身青衣长袍,胸口有着一个山峰的图案。看面向,应该算是同龄中人。

    “阁下真的好本事,我自认为完美无缺的伪装却还依旧被发现,这种实力,可是只有皇境才有的啊……”

    “与你何干?”君凌冷冷的说道。

    “怎么,对我就这么仇视?你是有点怪我的对吧?”说着,红发男子向君凌走了两圈,竟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君凌一阵讥笑,“你想太多了,只是不知道你这样做目的是什么,我们素不相识,何来怪罪一说……”

    “我承认我是一路跟来的,是在路上嗅到她的味道跟来的。也承认一直没有出手,但没想到你有那么雷霆一击。”

    君凌听了,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一点云莎儿。

    “她今年十六,刚好成年。也是献祭品成熟了的日子。”

    闻言,君凌眼神锋锐如刀,狠狠地刮向身旁之人。红发男子看了,心生惊讶,更不得不转开视力。那对眸子对他有很强的压制,所以他只能暂避锋芒。

    “献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