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虎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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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少妃

薛霸天面色红润,庶出是不如嫡系,但在商场摸爬滚打十几载,薛霸天只学会一点,外面才不管你是嫡系还是庶出,他们要的是赚钱的金子招牌,再详细点,他的王牌迟迟不肯亮出来,也是用来敲山震虎,震慑薛枭,不然薛枭也不会专程跑一趟,告诉他,自己十分中意雍匡,坐吃山空不是贵族王孙会干的事。

送走雍匡和李青山,薛霸天回去,程阿卜也充当起司机来,对于在山西边界那辆宾利车,吕四娘早几天专程托人给送过来,同时还有一箱子钞票。

吕四娘还是原话自己可以养活自己,倒是雍匡她担心在外面手里没票子,会让人瞧不起。宾利是晚上到的保定,在保定地界这座驾显的举足轻重。

丢在山西还有一辆豪车,这是被盗走的,雍匡看向程阿卜问道:“你要是喜欢那车,就把这车找出来,人你想怎么处置随你。”程阿卜一阵兴奋尖叫道:“二哥这话当真,明天我就去山西,把偷车毛贼找出来。”

三天后程阿卜给雍匡打电话说道:“二哥,偷车小子找出来了,但是车是报废了用不起来,发动机装在一辆出租车上,还有其它部件,也东挪西借,偷车那小子我杀他的心都有,最后一跺脚就给人放了,这不叫放虎归山吧。”

“即使是虎,也是只纸老虎,三年前山西几家矿主单纯凭借纸老虎要一扫李香山在山西的实力,企图连根拔起,最后还不是落得个身败名裂,这是教训,给他们长点记性。”雍匡电话里说完,含笑看向李青山道:“通知山西的人,让他们把偷车那个小子给抓出来,他们不动手,有人会给他们办,这要不压一下,还指不定跳出几个幺蛾子,都知道我现在不在山西,几个幺蛾子就要跳出来闹事儿,这个时候谁忠谁奸一眼看穿,不怕他们不跳出来,谁先跳,我先弄谁。”雍匡一脸愤怒道,这刚离开山西,山西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太易家那小子要是还不知难而退,连他一起算进去。”雍匡一掌拍碎茶几抖抖嘴嘱咐李青山目前首要就是去办这事儿。

程阿卜进山西不是白进的,没有人想到在保定雍匡连脚跟还站不稳,连杀几个回马枪回去,看来这回是动真格的。

丢车事件只是一个引子,借这个引子让程阿卜顺理成章接管他在山西地界上所有产业,那是家不能丢,结果一上阵,程阿卜就招架不住,节节败退,往保定连打三个电话。

李青山连夜坐飞机回到山西,连衣服没换就直奔矿区,一行人众有二十辆车,人是在上

飞机前让山西当地的自己人在机场候着,进了矿区,李香山什么话不说,直接对下面的人说道:“给我砸,砸完了给我在这守着,外地车进来直接给掀了,二爷有话,弄一个,赏一万,去吧。”这个在保定呆了近一年的山西虎,一脸嚣张坐在矿区等外面敌方救援,好一网打尽。近一百号亡命徒就在矿区门口守着,打伤十几个矿主,外面还在不停进人,李青山就想告诉当地这些矿主,他们在山西有多少人,加上那些矿主叫来的人,足足千号人堵在矿区门口,这场血*拼不可避免。

李青山觉得这还不算,打电话从邻近几个市县又叫来十几车人,这下阵容大破天了,客车上面一下来人,局势就向一边倒,李青山这回是真怒,他想弄出几个带头的人出来,外地矿主早吓的不敢出门,连几个当地矿主也惊的不轻,全知道李家有人,但想不到人这么多,李青山还要叫人。

“不是比人多么?”李青山又打出几个电话,几乎当地所有能用上的人全用上了,连外地还陆续有人往这里赶来。

“阿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天下,这里是二爷的家,谁敢说个不字,就砸。”看向破烂不堪的矿区李青山义愤填膺道。

“都听清楚了,也记住了,二爷人现在不在山西,但是有人要闹事,整幺蛾子,今天就是个教训,觉得二爷不在就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是龙是虎,咱们走着瞧,走。”上百辆车陆续开出矿区,这一回搭进去两百多万。

李青山坐在车里,看了一眼几个慢慢爬起来反抗的矿主,车立刻掉头开回去,打开车门,拣起路边石头直接把那几个爬起来的矿主给砸倒。

“我让你们站起来了么。”李青山骂道,看样子这仗要打到没完没了。

“谁再站起来,老子还给砸倒。”李青山气岔骂道,站了半天,没人再敢站起来,李青山这才回到车上。

“跟二爷面前玩幺蛾子,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李青山向车后看去。

“阿卜这些人就这样,不打不成器,我晚上回保定,这边不会再出什么事儿。”李青山说完去酒店换了身干净衣服,让人给送到机场,这事才算给阿卜摆平。

山西狂人李青山再度回到保定,这块京畿重地,素有江湖味的李青山,一到保定,立刻汇报在山西矿区如何对付那些矿主的事儿讲给雍匡听。

李青山说道:“二爷,保定这边差不多也是时候摊牌了吧,当几天孙子,才发现咱们才是大爷。”李青山说道,他想动薛家,还因为

一个人,这个人同样来到保定,尉迟家的人,不到三十岁,有资历坐镇东北一方水土,雄姿威猛的尉迟枭,他下午到的保定。

尉迟枭和雍匡不同,针对自己对手向来不主张善柔政策,这位太子系成员,打小在东北扎根,养出一身飞扬跋扈的悍匪气焰,眉宇一动就会要人命的主儿。

连雍匡也不了解尉迟枭,这个狠角色到底有多厉害,啸风榜是否有他名字,很多世家公子进入啸风榜单后都会隐匿个人资料,传言太易家的妖孽,也不过可以跟尉迟枭打个平手,人若真狂就要有资本,这才是真豪杰。

尉迟枭问雍匡道:“你是不是想办薛枭,要是这样的话我去办。”尉迟枭说完,跃上莲花跑车,打了一个电话,薛枭所住宾利酒店便一夜之间烧的一点不剩,连个渣渣也不剩。

坐在莲花车内,尉迟枭看到一脸怒色匆匆奔来处理后事,急的直跺脚那位薛家公子,他一脸无辜走下车,站在薛枭身前得意洋洋,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事儿是他办的。

薛冥刚想拔剑,尉迟枭的匕首已经架在薛冥脖上道:“薛冥,你的水准也只够在国内玩玩,不是我逗你,你这条命只要我想要,随时可以拿走。”收回匕首,尉迟枭回腿外脚背打到薛冥脸上闷哼一声,后者连躲都来不及。

“薛枭,我是来传话给你,尉迟家本来不想参与你们那点破事儿,但是你在山西策划的这件事太不合我胃口,酒店是我烧的,算是给你个教训,雍匡的事儿我非管不可,不信你动动看,我保证你左膀右臂一个不剩。”这在恐吓薛枭,告诉他真相。

“枭弟,我们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飞扬跋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薛枭硬着头皮应付道,一想到尉迟枭头皮发麻。

“少来这套,李香山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保不齐你哪一天不对我下手,这事儿今天到这,还有你薛冥,你那把破剑对我毫无震慑力,下不为例。”尉迟枭说完跃上跑车,畅快而去。

“尉迟枭,你看吧,总有一天你会死无葬身之地。”薛枭等到尉迟枭走远后才咬牙切齿骂道。

太子系少妃在尉迟枭离开东北同一天也跟着离开东北,为的是保护好自己丈夫,对这个女人,用飞扬跋扈来形容是错误的,相反内敛,在她眼里只有两个男人能让她这么不顾一切,她父亲是一个,剩下一个是她丈夫。

对于她怎么会爱上尉迟枭,她也不想知道,当初是她倒追的尉迟枭,现在也是,将来还会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