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家丁
胡莱又安慰了几个铁匠一番，让他们回去好好准备一下，两天以后，去码头仓库报道。
几个铁匠千恩万谢的离开了，胡莱让等在外面的木匠和泥瓦匠一块进来，每人给了二两银子，让他们下午带着工具去码头仓库，那里破破烂烂，基本上需要推倒重建。
与此同时，武三家。
“娘的，这个鸟人昨晚怎么没死？”武三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充满了怒气。
“大人，难不成是那个天一道长失手了？”刘谦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可能，那个天一道长的功夫你不是没看到，杀他胡莱易如反掌，我看八成是那个天一根本就没去，我们被那个牛鼻子老道给耍了！”
“有这个可能！”刘谦在一旁附和。
“最可气的是黄文忠那个老头，说好的趁胡莱不在取而代之，办事磨磨唧唧，瞻前顾后，活该是个万年老二！”
“学生早就说了，这个黄文忠性格懦弱，是个墙头草，靠不住的。”
“好，你说的都对行了吧！那照你的意思，接下来该怎么做？”
“按照学生的意思，咱们应该支持他！”
“什么？刘谦，你疯了吧？是不是刚才胡莱把你扔出来，被砸傻了？他都已经骑在咱们头上拉屎了，我们还要支持他？”
“哎，大人，欲取之必先予之啊。”刘谦一脸神秘的说道。
“说人话！”
“是！”刘谦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这个胡莱不是弄了三件事情要处理吗，咱们不仅要支持他做，而且还要竭尽所能的帮他，动静弄的越大越好，最好是满城皆知。大人你想，还钱、冤狱、财务审核，这三件事都是得罪人的事情，极为容易引发矛盾，咱们只要在其中稍加挑拨，自然会有大批的人去找他胡莱的麻烦，他胡莱到时候应接不暇，哪里还有时间来管我们呢？”
“有理，有理啊！”武三听了练练拍手称绝。“快说说，你还有什么坏招，都说出来！”
“坏招谈不上，都是一些恶心人的招数。”刘谦淡然一笑，露出自信的微笑。“我们可以多找点人，每天去衙门击鼓鸣冤，按照规定，只要有人击鼓鸣冤，县令就必须要升堂审案，这胡莱每天有这么多的案子要审理，哪里还有精力来管我们了！”
“妙啊！”武三听了连忙拍手称绝。“只要能把这个胡莱牵制在县衙就行了，对了，矿场那边弄的怎么样了？”
“基本工具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采矿的人手还不足一半，进度比较慢！”
“那不行，那些铜矿早一天开采出来，早一天就能变成银子，告诉矿场监工，在人员没有到齐之前，让他们安排两班干。”
“两班干？会不会太危险了，万一那些人闹事怎么办？”刘谦有些担心的问道。
“要是有人敢闹事，就丢到矿洞里面去堵矿眼。另外，去告诉万海商会，上次的那一批黑番鬼很不错，干起活来一个顶俩，让他们抓紧时间再送一批过来。”
“是！学生遵命。”
“对了，今天中午就不要走了，我这刚来了一个什么弗朗机的厨师，一手烤炭烤海鱼还有鸭油饭那是一绝，你这下是有口福了。”
“多谢大人！”
而这边的胡莱，中午就没有这些口福了，他画完图纸都已经过了响午，连忙带着梅乾和王大山就要赶往码头仓库，在街上每人只买了几个包子垫垫肚子，他得到的消息，招募来的五十二个人已经在码头仓库等着自己了。
对于这一批人，胡莱那是十分的上心。对外胡莱将称这批人是县衙的杂役，而对内，这群人将是自己的第一批家丁！
家丁，是明朝中后期的一种特殊存在。名字听上去似乎不怎么样，甚至还有些土，但是却是极为强悍的存在，一度是明朝军队的中坚力量。武将训练朝廷的军队可能会不用心，但是对自己的家丁却会是严格要求，大把的银子往家丁的身上砸，这已经成了明末的一个惯例，而之所以这样，道理也十分简单。朝廷的兵永远是朝廷的兵，自己训练的再好，一纸调令就归别人统领，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而家丁却是可以一直跟随在自己的身边。而许多武将都在用朝廷的军饷来养自己的家丁，这也进一步造成了家丁越强，朝廷的军队越弱的情况。
赶到码头仓库的时候，几十个年轻人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他们有眼尖的看到王大山，呼啦一下全都聚了过来。
“安静，安静！”王大山连忙挡在胡莱的面前，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他可负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群人就好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一样叽叽喳喳，看着面前这群吵吵嚷嚷的人，胡莱眉头皱成了一团。
“安静！安静！”观察到胡莱脸色不大好的王大山抬高了嗓门，又连喊了好几声，现场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胡莱面色凝重的说道：“五分钟！你们整整用了五分钟才安静下来！所有人听着，绕着仓库跑十圈，现在就跑！”
“你是谁啊！算什么东西，说让我们跑我们就要跑啊！”
“梅乾，给我卸了他的下巴！”
梅乾点点头，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就捏住了那人的脖子。
“你是谁，你要……啊！”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王大山上前一脚踹在那个人的身上，破口大骂道：“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位就是你们的东家，本县的县令胡莱胡大人！”
“什么，这是县令？”在场的所有人相互看了看，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还愣着干什么？绕着仓库跑，二十圈，最后跑完的五个人被淘汰！现在就跑！””胡莱大声呵斥道。
“呼啦”一下，所有人，包括那个被卸了下巴的年轻人都争先恐后的跑了起来，每个人都不希望成为被淘汰的那一个人。在他们看来，县令可是天一般的存在，更何况还是自己未来的东家，这万一表现的不好，惹恼了东家，还能去哪找这么优渥的待遇呢？
仓库一圈大概是六百米，二十圈一共一万两千米，这个距离大概相当于两个五公里跑。一圈，两圈，三圈……七圈，八圈……落单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慢慢的跑着。胡莱看了一会，然后对一旁的王大山说道：“那个穿褐色马甲的，还有那个光头，居然敢抄近道，在我面前耍小聪明？让他们立刻滚蛋！”
“是！”王大山答应一声，就朝着队伍跑了过去，他一手抓一个，将两个人拎出来。“县令大人说了，你们两个抄近道，耍小聪明，可以滚蛋了！”
发生了这个插曲之后，所有人都变得规规矩矩，不敢再有任何的想法。炙热的太阳在头顶，照的大地滚热，而胡莱就这么站在阳光下，直到第一个人跑完了二十圈。王大山将准备好的盐水立刻就递了过去，那人一饮而尽，还想喝第二杯，却被胡莱拦住了。
“剧烈运动完之后不宜喝水过多，要不然对身体的负荷太大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本官看你跑得很轻松啊！”
“回大人，小人名叫刘嘉，本是一名猎户，因为常年在山中狩猎，因此才能坚持下来！”
“好，刘嘉，本官记住了，你先去那边的阴凉处休息一会吧！”
“多谢大人!”
又过了一会，陆陆续续的又有人跑完了二十圈，但绝大多数刚跑完就瘫在了地上，能够轻松跑完全程的也就只有刘嘉一个人而已。
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总算是跑完了这二十圈。胡莱把所有人集合在仓库里面，开始训话。
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胡莱手中拿了一张名次表，环顾看了一眼众人。“最后五个人，站出来！”
五个年轻人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你们虽然是最后五个，但是贵在能够坚持下来，而且没有投机取巧。本官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看到那边的工匠队伍没有，你们先过去帮忙，每个月一两银子，三个月以后，本官再检查你们，若是合格，还可以回到家丁队伍里面来，你们可愿意！”
“愿意！愿意！”五个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连连点头。
胡莱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工匠队伍。“那你们过去吧！”
五个人感恩戴德，欢天喜地的走了过去。
胡莱看着剩下的四十五人，大声问道：“本官胡莱，乃是朝廷派驻的命官，本官派人查过，你们都是穷苦人出身，在城里做着最苦最累的活，每天这么辛苦，家里却还吃不饱穿不暖，你们想这样继续下去吗？”
“不想！”四十五个人听了胡莱的话，激动的扯着嗓子吼道。
“本官不喜欢说什么大道理，招募你们，组建这支队伍，就是为了建功立业，扬名立万，本官将来会在这里建立很多的产业，难免会有人眼红，你们记住，谁敢动本官的产业，就剁了他的手，谁敢抢本官的银子，就要他的小命，总之一句话，跟着本官，你们不仅有汤喝，更有肉吃！”
“誓死效忠大人，誓死效忠大人！”
胡莱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本官的家丁了，本官做事一向先礼后兵，奖罚分明，这里有本官制定的家丁守则，一共十条，你们每个人都要牢记在心，七天后，本官会随机抽查，第一次背不下来的，扣除一个月的月例，第二次抽查还是背不下来的，直接剔除家丁队伍，去工匠队伍报道，什么时候能背下来，什么时候再回来，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们今天虽然只是家丁，但是你们只要好好表现，将来一定会有你们施展才华的平台！下面，这次长跑前十名上来，本官重重有赏！”
人群顿时躁动了起来。王大山拿着一张名单，大声念了起来：“第一名刘嘉赏银三两！”
刘嘉愣了愣，直到旁边有人推他，他才反应了过来。赶忙上前，单膝跪地，从胡莱手中接过银子。“大人恩情，小人就算粉身碎骨都难以报答！”
胡莱将刘嘉扶起来，好言安慰了一番，然后示意王大山继续。
“第二名……赏银二两……”
“第三名……赏银一两……”
剩下的第四名到第十名，每个人赏银五钱，所有拿到银子的人都喜笑颜开。
“没有拿到银子的也不要气馁，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考核，这种奖惩制度会一直保持下去，只要你们刻苦训练，本官对你们是不会吝啬的！另外，你们每人都会有一两银子的安家费，待会解散之后，去找王大山领取！”
“多谢大人！”
“今天你们的任务是协助工匠队伍清理杂草，修建居住的地方，明天，本官将会亲自训练你们，你们是好汉还是孬种，到时候就知道了！”
几个铁匠千恩万谢的离开了，胡莱让等在外面的木匠和泥瓦匠一块进来，每人给了二两银子，让他们下午带着工具去码头仓库，那里破破烂烂，基本上需要推倒重建。
与此同时，武三家。
“娘的，这个鸟人昨晚怎么没死？”武三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充满了怒气。
“大人，难不成是那个天一道长失手了？”刘谦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可能，那个天一道长的功夫你不是没看到，杀他胡莱易如反掌，我看八成是那个天一根本就没去，我们被那个牛鼻子老道给耍了！”
“有这个可能！”刘谦在一旁附和。
“最可气的是黄文忠那个老头，说好的趁胡莱不在取而代之，办事磨磨唧唧，瞻前顾后，活该是个万年老二！”
“学生早就说了，这个黄文忠性格懦弱，是个墙头草，靠不住的。”
“好，你说的都对行了吧！那照你的意思，接下来该怎么做？”
“按照学生的意思，咱们应该支持他！”
“什么？刘谦，你疯了吧？是不是刚才胡莱把你扔出来，被砸傻了？他都已经骑在咱们头上拉屎了，我们还要支持他？”
“哎，大人，欲取之必先予之啊。”刘谦一脸神秘的说道。
“说人话！”
“是！”刘谦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这个胡莱不是弄了三件事情要处理吗，咱们不仅要支持他做，而且还要竭尽所能的帮他，动静弄的越大越好，最好是满城皆知。大人你想，还钱、冤狱、财务审核，这三件事都是得罪人的事情，极为容易引发矛盾，咱们只要在其中稍加挑拨，自然会有大批的人去找他胡莱的麻烦，他胡莱到时候应接不暇，哪里还有时间来管我们呢？”
“有理，有理啊！”武三听了练练拍手称绝。“快说说，你还有什么坏招，都说出来！”
“坏招谈不上，都是一些恶心人的招数。”刘谦淡然一笑，露出自信的微笑。“我们可以多找点人，每天去衙门击鼓鸣冤，按照规定，只要有人击鼓鸣冤，县令就必须要升堂审案，这胡莱每天有这么多的案子要审理，哪里还有精力来管我们了！”
“妙啊！”武三听了连忙拍手称绝。“只要能把这个胡莱牵制在县衙就行了，对了，矿场那边弄的怎么样了？”
“基本工具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采矿的人手还不足一半，进度比较慢！”
“那不行，那些铜矿早一天开采出来，早一天就能变成银子，告诉矿场监工，在人员没有到齐之前，让他们安排两班干。”
“两班干？会不会太危险了，万一那些人闹事怎么办？”刘谦有些担心的问道。
“要是有人敢闹事，就丢到矿洞里面去堵矿眼。另外，去告诉万海商会，上次的那一批黑番鬼很不错，干起活来一个顶俩，让他们抓紧时间再送一批过来。”
“是！学生遵命。”
“对了，今天中午就不要走了，我这刚来了一个什么弗朗机的厨师，一手烤炭烤海鱼还有鸭油饭那是一绝，你这下是有口福了。”
“多谢大人！”
而这边的胡莱，中午就没有这些口福了，他画完图纸都已经过了响午，连忙带着梅乾和王大山就要赶往码头仓库，在街上每人只买了几个包子垫垫肚子，他得到的消息，招募来的五十二个人已经在码头仓库等着自己了。
对于这一批人，胡莱那是十分的上心。对外胡莱将称这批人是县衙的杂役，而对内，这群人将是自己的第一批家丁！
家丁，是明朝中后期的一种特殊存在。名字听上去似乎不怎么样，甚至还有些土，但是却是极为强悍的存在，一度是明朝军队的中坚力量。武将训练朝廷的军队可能会不用心，但是对自己的家丁却会是严格要求，大把的银子往家丁的身上砸，这已经成了明末的一个惯例，而之所以这样，道理也十分简单。朝廷的兵永远是朝廷的兵，自己训练的再好，一纸调令就归别人统领，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而家丁却是可以一直跟随在自己的身边。而许多武将都在用朝廷的军饷来养自己的家丁，这也进一步造成了家丁越强，朝廷的军队越弱的情况。
赶到码头仓库的时候，几十个年轻人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话，他们有眼尖的看到王大山，呼啦一下全都聚了过来。
“安静，安静！”王大山连忙挡在胡莱的面前，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他可负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群人就好像是在菜市场买菜一样叽叽喳喳，看着面前这群吵吵嚷嚷的人，胡莱眉头皱成了一团。
“安静！安静！”观察到胡莱脸色不大好的王大山抬高了嗓门，又连喊了好几声，现场才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胡莱面色凝重的说道：“五分钟！你们整整用了五分钟才安静下来！所有人听着，绕着仓库跑十圈，现在就跑！”
“你是谁啊！算什么东西，说让我们跑我们就要跑啊！”
“梅乾，给我卸了他的下巴！”
梅乾点点头，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就捏住了那人的脖子。
“你是谁，你要……啊！”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王大山上前一脚踹在那个人的身上，破口大骂道：“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位就是你们的东家，本县的县令胡莱胡大人！”
“什么，这是县令？”在场的所有人相互看了看，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还愣着干什么？绕着仓库跑，二十圈，最后跑完的五个人被淘汰！现在就跑！””胡莱大声呵斥道。
“呼啦”一下，所有人，包括那个被卸了下巴的年轻人都争先恐后的跑了起来，每个人都不希望成为被淘汰的那一个人。在他们看来，县令可是天一般的存在，更何况还是自己未来的东家，这万一表现的不好，惹恼了东家，还能去哪找这么优渥的待遇呢？
仓库一圈大概是六百米，二十圈一共一万两千米，这个距离大概相当于两个五公里跑。一圈，两圈，三圈……七圈，八圈……落单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慢慢的跑着。胡莱看了一会，然后对一旁的王大山说道：“那个穿褐色马甲的，还有那个光头，居然敢抄近道，在我面前耍小聪明？让他们立刻滚蛋！”
“是！”王大山答应一声，就朝着队伍跑了过去，他一手抓一个，将两个人拎出来。“县令大人说了，你们两个抄近道，耍小聪明，可以滚蛋了！”
发生了这个插曲之后，所有人都变得规规矩矩，不敢再有任何的想法。炙热的太阳在头顶，照的大地滚热，而胡莱就这么站在阳光下，直到第一个人跑完了二十圈。王大山将准备好的盐水立刻就递了过去，那人一饮而尽，还想喝第二杯，却被胡莱拦住了。
“剧烈运动完之后不宜喝水过多，要不然对身体的负荷太大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本官看你跑得很轻松啊！”
“回大人，小人名叫刘嘉，本是一名猎户，因为常年在山中狩猎，因此才能坚持下来！”
“好，刘嘉，本官记住了，你先去那边的阴凉处休息一会吧！”
“多谢大人!”
又过了一会，陆陆续续的又有人跑完了二十圈，但绝大多数刚跑完就瘫在了地上，能够轻松跑完全程的也就只有刘嘉一个人而已。
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总算是跑完了这二十圈。胡莱把所有人集合在仓库里面，开始训话。
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胡莱手中拿了一张名次表，环顾看了一眼众人。“最后五个人，站出来！”
五个年轻人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
“你们虽然是最后五个，但是贵在能够坚持下来，而且没有投机取巧。本官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看到那边的工匠队伍没有，你们先过去帮忙，每个月一两银子，三个月以后，本官再检查你们，若是合格，还可以回到家丁队伍里面来，你们可愿意！”
“愿意！愿意！”五个人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连连点头。
胡莱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工匠队伍。“那你们过去吧！”
五个人感恩戴德，欢天喜地的走了过去。
胡莱看着剩下的四十五人，大声问道：“本官胡莱，乃是朝廷派驻的命官，本官派人查过，你们都是穷苦人出身，在城里做着最苦最累的活，每天这么辛苦，家里却还吃不饱穿不暖，你们想这样继续下去吗？”
“不想！”四十五个人听了胡莱的话，激动的扯着嗓子吼道。
“本官不喜欢说什么大道理，招募你们，组建这支队伍，就是为了建功立业，扬名立万，本官将来会在这里建立很多的产业，难免会有人眼红，你们记住，谁敢动本官的产业，就剁了他的手，谁敢抢本官的银子，就要他的小命，总之一句话，跟着本官，你们不仅有汤喝，更有肉吃！”
“誓死效忠大人，誓死效忠大人！”
胡莱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本官的家丁了，本官做事一向先礼后兵，奖罚分明，这里有本官制定的家丁守则，一共十条，你们每个人都要牢记在心，七天后，本官会随机抽查，第一次背不下来的，扣除一个月的月例，第二次抽查还是背不下来的，直接剔除家丁队伍，去工匠队伍报道，什么时候能背下来，什么时候再回来，明白了吗？”
“明白了！”
“你们今天虽然只是家丁，但是你们只要好好表现，将来一定会有你们施展才华的平台！下面，这次长跑前十名上来，本官重重有赏！”
人群顿时躁动了起来。王大山拿着一张名单，大声念了起来：“第一名刘嘉赏银三两！”
刘嘉愣了愣，直到旁边有人推他，他才反应了过来。赶忙上前，单膝跪地，从胡莱手中接过银子。“大人恩情，小人就算粉身碎骨都难以报答！”
胡莱将刘嘉扶起来，好言安慰了一番，然后示意王大山继续。
“第二名……赏银二两……”
“第三名……赏银一两……”
剩下的第四名到第十名，每个人赏银五钱，所有拿到银子的人都喜笑颜开。
“没有拿到银子的也不要气馁，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考核，这种奖惩制度会一直保持下去，只要你们刻苦训练，本官对你们是不会吝啬的！另外，你们每人都会有一两银子的安家费，待会解散之后，去找王大山领取！”
“多谢大人！”
“今天你们的任务是协助工匠队伍清理杂草，修建居住的地方，明天，本官将会亲自训练你们，你们是好汉还是孬种，到时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