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轻语
sun jun 14 16:35:53 cst 2015
‘轻语’咖啡厅坐落于学院的角落，来来往往的人不多，是一处隐蔽的幽会场所。
今天的‘轻语’有些引人注目，透明的玻璃外墙边坐着一位凛然的少女，可能是等待的时间太长，她低着头，指尖在终端屏幕上滑动，不知在浏览什么。樱色的长发披落，让路过此地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皇家守卫’菲娜，此方赫赫有名的人物，今天她在这里等着的人是谁？大部分人都是天生八卦之心的，特别对象是菲娜这样的公众人物的时候八卦之心简直要烧起来了。
菲娜本人也是第一次和人约在咖啡厅见面，她紧张地浏览着约会的事项，不断有人给她出馊主意。她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等待对方的到来。今天她的穿着和一直以来的都不一样，因为保持着战斗状态，菲娜一直就简穿着战斗用的轻铠裙装，但是出门前被狠狠训了一顿，换上了一身……很轻便的衣服？菲娜极力压着裙摆，短裙无法完全覆盖无暇的大腿让她无所适从,就算是菲娜，不，或许正是因为菲娜才无法忍受这样的露出度。
被父亲知道了会挨骂的吧？那个这不许那不准的中年人估计会在联络的那头动用一切能用的力量去干扰自己的行动。大浩劫之后父亲就把她带离了安居所，带离了那个熟悉的家，带离了他的身边。即便她哭着要去找少年，父亲也无动于衷，最后只和她说少年在浩劫中死了。这个谎言在很长一段时间让她心如死灰，她毫无疑问是喜欢少年的，虽然那个年纪的她并不清楚喜欢这种朦胧的感情，但是女孩的感情坚定执着。又过了几年，这样的谎言在她渐渐成长之后察觉到了其中的漏洞，父亲从不肯她到安居所，提到少年的时候眼神的躲闪让她知道父亲在掩盖着什么颠覆性的事实。
她的内心欢呼雀跃，她知道那一定是少年依旧存活的事实，她不动声色，在父亲面前扮演着一如既往的乖乖女形象。她的未来早就计划好了的，如果少年不来的话，强硬如女武神一定会在毕业之后进入安居所，而非进入神魔战场为人类做贡献，这是预定之中不容更改的事项，连严父都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听从父亲的意见，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她和少年见面。所以少年的到来是出乎意料的，比她的预定提前了好几年时间。
她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所以她只为自己的心愿而行动，出于私心所以不用装出圣人的表情，这是最自然的生活姿态。
但这样是有风险的，她很清楚父亲的脾气，一旦父亲知道这件事情，不管是她还是少年都将面临他的愤怒。
菲娜想到这里，下意识咬住下唇。
“这样真的好吗？”
不一时她抬头，看到灰色短t的笨蛋在门外探头探脑，菲娜向他招招手。少年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坐在菲娜对面，接着四周一阵哗然，那些视线变得灼热。
菲娜对此没有察觉，脸色微红的菲娜佯装淡定把玩着终端，似乎对这个私会的行为不以为意，只是手心沁出的汗显示出她的心境。
她咳了一声，抬起头，坐在自己对面的他表情有点奇怪，自己刚一回头，他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立马转过头看风景。
“怎么了？”
“没事。”
“哦。”
即使是女武神也搞不清楚少年的想法，或者说正是因为是她所以搞不清楚少年现在的想法。少年的想法很简单，今天菲娜比平时更漂亮，但是让他诚实地赞美一个菲娜有点难度，他有点不好意思。换到克鲁这样的贱人肯定会实话实说告诉菲娜她今天美得像个天仙，然后顺势问她约吗，少年的脸皮还没有修炼到克鲁的境界，无法做到这么坦诚自己的想法。
特别是面对菲娜的时候，有的话是绝对不能说。
―――――――――――――――――――――――――――――――――――――――――
“今天是和你聊聊关于黑卡的事情，我知道的信息也不算多，但对现在的情况应该有所帮助。”菲娜直接切入正题，少年也凝神细听。
“我先问你，到现在为止，你有把黑卡给谁看过吗？”
“取卡的时候被周扒皮看到了，他想抢，但是没抢到；然后是清黎、里尔和春三个人，我向他们问起过黑卡的作用，但是他们也一知半解；再然后就是刚才向导师询问了关于黑卡的事情。”
菲娜白了他一眼：“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算了，你们导师是谁？”
“莉耶。”
“还好，莉耶应该不会对谁宣传你是黑卡持有者这件事。清黎他们的话，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知道黑卡的用途，不过他们还算可信。问题是周伟，这个人肯定不会轻易告诉其他人你拥有黑卡的事实，现在黑卡完全属于你了，他唯一能想的方法就是雇佣别人来打倒你，然后抢夺你的点数。就像上次一样。不过还好，黑卡是能够改变状态的。”
“改变状态是？”少年完全成了好奇宝宝，菲娜说的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很新奇，由不得他不在意。
“你进入虚位世界的时候是有自己的固定id的，别人能通过对id的辨识来确定你的身份，而黑卡能够给你建立新的id。这样，你就会有两个身份，而周伟只能对你的白卡身份动手，如果你的白卡身份只在安全区域活动，他就不会有任何机会。”
“原来如此……”少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际上他听得一头雾水，只是知道使用白卡的时候就呆在安全区，好像使用黑卡的时候可以百无禁忌的样子……
说完黑卡的另一个用途，菲娜话锋一转：“你现在的战力怎么样？”
“……不知道，应该很强吧。”少年不用对菲娜隐藏什么，只是他不确定对菲娜而言强大的界定，所以他的话带着不确定性。
“应该？”对少年这么不确定的说法菲娜有点生气。
“应该。”
少年说出这句话后，终端上嘀嘀嘀响起提示音，菲娜发来简讯。
“登陆地狱演示给我看，用你的最强招式。”
“好。”
现阶段少年最能相信的人就是菲娜，可能是因为青梅竹马的关系，虽然少年还没有完全的记忆，大脑擅自给他下达指令，告诉他这个女孩是值得无条件信任的。因此少年的能力可以让她知道，包括假面的事情。
登陆地狱后少年直接收到菲娜的邀请，建立单人对战的邀请。空旷的场地只有少年和菲娜两个人，菲娜看着少年，示意他可以开始展示了。少年抬手为假面作画，假面出现的一瞬间菲娜动了，她所站立的地方留下扬起的灰尘，连目光都无法追捕到她，大概只有奔雷才能追逐这个女孩的身影。
电光一闪。
绝尘绝影的女孩被追上了，少年化身的闪电追上了她，同时女孩出手了。一开始是考验少年的速度，现在是考验少年的应对和力量。
长剑啵的一声穿透了少年身上的雷电网，菲娜没想过留手，在少年追上她的时候展示出压迫性的气势，她知道可以尽情发挥，少年不是会虚张声势的人。
这回轮到少年有点头疼，菲娜的剑是免疫电击的，少年也不能攻击本体，他的速度比菲娜要快，但是菲娜也是在小打小闹，他不可能拼尽全力。同等的速度下，能够免疫雷击的菲娜明显比少年优势不少，单方面的打压让少年吃足了苦头。
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菲娜严厉地说：“我一开始就让你全力以赴，不用留手！让我看看你的极限！”
得到许可的少年全力爆发，比菲娜更快的速度瞬间脱离菲娜的视线，菲娜的剑格在少年可能进攻的路线上，少年的一击也如期撞在剑上。
菲娜一步不退，顶住了剑身传来的冲击，少年的力量超乎想象，这也让她稍稍放心。如果这是正式的比赛，她肯定会反击回去，但是这只是对少年能力的了解和测试，结果已经了然于心，测试就该到此结束。菲娜给少年做了一个停战的手势，在他面前站定。
“好久没看了，正义的英雄假面。”菲娜脸上带有一丝怀念的神色，她问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扮演假面这个英雄的角色的？”
“……我已经不干了。”
“我只是问你的出发点。”
“……”少年还是歉然地摇头不语，他之所以会做这个英雄，是出于本心的渴望，但是在经历的无法拯救的那一幕之后他无法面对这样的本心。菲娜察觉到自己的发言让少年陷入挣扎后果断放弃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她决定转移话题。
“康斯坦丁。”
“嗯？怎么了？”
“我听说你们学院是要开新生欢迎会……你有舞伴吗？”
“我？我肯定没有舞伴啊。”少年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也的确符合克鲁他们对自己的评价，他对这种事情没有那么多期待，所以不会失望。但是相对的，他不期待的事情总有人会期待。
“如果是你拜托我的话……我当你的舞伴也不是不可以……”清黎的声音很小，少年一时间没有听清楚她的话，自顾自说下去：
“……学长跟我说参加舞会也未必要跳舞，所以我就决定当个观众了啊。”
少年口无遮拦的行为惹怒了在场唯一期待着舞会的女孩，她的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满槽，毫无防备的少年被一击秒杀，退出了虚位世界。女孩随后也退出了‘地狱’系统，但是怒意难消，对少年冷眼相对。
“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要参加舞会！”
“那很好啊我们欢迎你来啊！”少年仍不清楚菲娜的潜台词，菲娜只好认命似的说：“你想让我和别人跳舞吗？”
“――那，做我的舞伴吧？”少年试探性地问她，菲娜点点头，不忘骂他一句。
“呆子。”
‘轻语’咖啡厅坐落于学院的角落，来来往往的人不多，是一处隐蔽的幽会场所。
今天的‘轻语’有些引人注目，透明的玻璃外墙边坐着一位凛然的少女，可能是等待的时间太长，她低着头，指尖在终端屏幕上滑动，不知在浏览什么。樱色的长发披落，让路过此地的人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皇家守卫’菲娜，此方赫赫有名的人物，今天她在这里等着的人是谁？大部分人都是天生八卦之心的，特别对象是菲娜这样的公众人物的时候八卦之心简直要烧起来了。
菲娜本人也是第一次和人约在咖啡厅见面，她紧张地浏览着约会的事项，不断有人给她出馊主意。她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等待对方的到来。今天她的穿着和一直以来的都不一样，因为保持着战斗状态，菲娜一直就简穿着战斗用的轻铠裙装，但是出门前被狠狠训了一顿，换上了一身……很轻便的衣服？菲娜极力压着裙摆，短裙无法完全覆盖无暇的大腿让她无所适从,就算是菲娜，不，或许正是因为菲娜才无法忍受这样的露出度。
被父亲知道了会挨骂的吧？那个这不许那不准的中年人估计会在联络的那头动用一切能用的力量去干扰自己的行动。大浩劫之后父亲就把她带离了安居所，带离了那个熟悉的家，带离了他的身边。即便她哭着要去找少年，父亲也无动于衷，最后只和她说少年在浩劫中死了。这个谎言在很长一段时间让她心如死灰，她毫无疑问是喜欢少年的，虽然那个年纪的她并不清楚喜欢这种朦胧的感情，但是女孩的感情坚定执着。又过了几年，这样的谎言在她渐渐成长之后察觉到了其中的漏洞，父亲从不肯她到安居所，提到少年的时候眼神的躲闪让她知道父亲在掩盖着什么颠覆性的事实。
她的内心欢呼雀跃，她知道那一定是少年依旧存活的事实，她不动声色，在父亲面前扮演着一如既往的乖乖女形象。她的未来早就计划好了的，如果少年不来的话，强硬如女武神一定会在毕业之后进入安居所，而非进入神魔战场为人类做贡献，这是预定之中不容更改的事项，连严父都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听从父亲的意见，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让她和少年见面。所以少年的到来是出乎意料的，比她的预定提前了好几年时间。
她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所以她只为自己的心愿而行动，出于私心所以不用装出圣人的表情，这是最自然的生活姿态。
但这样是有风险的，她很清楚父亲的脾气，一旦父亲知道这件事情，不管是她还是少年都将面临他的愤怒。
菲娜想到这里，下意识咬住下唇。
“这样真的好吗？”
不一时她抬头，看到灰色短t的笨蛋在门外探头探脑，菲娜向他招招手。少年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坐在菲娜对面，接着四周一阵哗然，那些视线变得灼热。
菲娜对此没有察觉，脸色微红的菲娜佯装淡定把玩着终端，似乎对这个私会的行为不以为意，只是手心沁出的汗显示出她的心境。
她咳了一声，抬起头，坐在自己对面的他表情有点奇怪，自己刚一回头，他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立马转过头看风景。
“怎么了？”
“没事。”
“哦。”
即使是女武神也搞不清楚少年的想法，或者说正是因为是她所以搞不清楚少年现在的想法。少年的想法很简单，今天菲娜比平时更漂亮，但是让他诚实地赞美一个菲娜有点难度，他有点不好意思。换到克鲁这样的贱人肯定会实话实说告诉菲娜她今天美得像个天仙，然后顺势问她约吗，少年的脸皮还没有修炼到克鲁的境界，无法做到这么坦诚自己的想法。
特别是面对菲娜的时候，有的话是绝对不能说。
―――――――――――――――――――――――――――――――――――――――――
“今天是和你聊聊关于黑卡的事情，我知道的信息也不算多，但对现在的情况应该有所帮助。”菲娜直接切入正题，少年也凝神细听。
“我先问你，到现在为止，你有把黑卡给谁看过吗？”
“取卡的时候被周扒皮看到了，他想抢，但是没抢到；然后是清黎、里尔和春三个人，我向他们问起过黑卡的作用，但是他们也一知半解；再然后就是刚才向导师询问了关于黑卡的事情。”
菲娜白了他一眼：“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算了，你们导师是谁？”
“莉耶。”
“还好，莉耶应该不会对谁宣传你是黑卡持有者这件事。清黎他们的话，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知道黑卡的用途，不过他们还算可信。问题是周伟，这个人肯定不会轻易告诉其他人你拥有黑卡的事实，现在黑卡完全属于你了，他唯一能想的方法就是雇佣别人来打倒你，然后抢夺你的点数。就像上次一样。不过还好，黑卡是能够改变状态的。”
“改变状态是？”少年完全成了好奇宝宝，菲娜说的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很新奇，由不得他不在意。
“你进入虚位世界的时候是有自己的固定id的，别人能通过对id的辨识来确定你的身份，而黑卡能够给你建立新的id。这样，你就会有两个身份，而周伟只能对你的白卡身份动手，如果你的白卡身份只在安全区域活动，他就不会有任何机会。”
“原来如此……”少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际上他听得一头雾水，只是知道使用白卡的时候就呆在安全区，好像使用黑卡的时候可以百无禁忌的样子……
说完黑卡的另一个用途，菲娜话锋一转：“你现在的战力怎么样？”
“……不知道，应该很强吧。”少年不用对菲娜隐藏什么，只是他不确定对菲娜而言强大的界定，所以他的话带着不确定性。
“应该？”对少年这么不确定的说法菲娜有点生气。
“应该。”
少年说出这句话后，终端上嘀嘀嘀响起提示音，菲娜发来简讯。
“登陆地狱演示给我看，用你的最强招式。”
“好。”
现阶段少年最能相信的人就是菲娜，可能是因为青梅竹马的关系，虽然少年还没有完全的记忆，大脑擅自给他下达指令，告诉他这个女孩是值得无条件信任的。因此少年的能力可以让她知道，包括假面的事情。
登陆地狱后少年直接收到菲娜的邀请，建立单人对战的邀请。空旷的场地只有少年和菲娜两个人，菲娜看着少年，示意他可以开始展示了。少年抬手为假面作画，假面出现的一瞬间菲娜动了，她所站立的地方留下扬起的灰尘，连目光都无法追捕到她，大概只有奔雷才能追逐这个女孩的身影。
电光一闪。
绝尘绝影的女孩被追上了，少年化身的闪电追上了她，同时女孩出手了。一开始是考验少年的速度，现在是考验少年的应对和力量。
长剑啵的一声穿透了少年身上的雷电网，菲娜没想过留手，在少年追上她的时候展示出压迫性的气势，她知道可以尽情发挥，少年不是会虚张声势的人。
这回轮到少年有点头疼，菲娜的剑是免疫电击的，少年也不能攻击本体，他的速度比菲娜要快，但是菲娜也是在小打小闹，他不可能拼尽全力。同等的速度下，能够免疫雷击的菲娜明显比少年优势不少，单方面的打压让少年吃足了苦头。
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菲娜严厉地说：“我一开始就让你全力以赴，不用留手！让我看看你的极限！”
得到许可的少年全力爆发，比菲娜更快的速度瞬间脱离菲娜的视线，菲娜的剑格在少年可能进攻的路线上，少年的一击也如期撞在剑上。
菲娜一步不退，顶住了剑身传来的冲击，少年的力量超乎想象，这也让她稍稍放心。如果这是正式的比赛，她肯定会反击回去，但是这只是对少年能力的了解和测试，结果已经了然于心，测试就该到此结束。菲娜给少年做了一个停战的手势，在他面前站定。
“好久没看了，正义的英雄假面。”菲娜脸上带有一丝怀念的神色，她问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扮演假面这个英雄的角色的？”
“……我已经不干了。”
“我只是问你的出发点。”
“……”少年还是歉然地摇头不语，他之所以会做这个英雄，是出于本心的渴望，但是在经历的无法拯救的那一幕之后他无法面对这样的本心。菲娜察觉到自己的发言让少年陷入挣扎后果断放弃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她决定转移话题。
“康斯坦丁。”
“嗯？怎么了？”
“我听说你们学院是要开新生欢迎会……你有舞伴吗？”
“我？我肯定没有舞伴啊。”少年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也的确符合克鲁他们对自己的评价，他对这种事情没有那么多期待，所以不会失望。但是相对的，他不期待的事情总有人会期待。
“如果是你拜托我的话……我当你的舞伴也不是不可以……”清黎的声音很小，少年一时间没有听清楚她的话，自顾自说下去：
“……学长跟我说参加舞会也未必要跳舞，所以我就决定当个观众了啊。”
少年口无遮拦的行为惹怒了在场唯一期待着舞会的女孩，她的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满槽，毫无防备的少年被一击秒杀，退出了虚位世界。女孩随后也退出了‘地狱’系统，但是怒意难消，对少年冷眼相对。
“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要参加舞会！”
“那很好啊我们欢迎你来啊！”少年仍不清楚菲娜的潜台词，菲娜只好认命似的说：“你想让我和别人跳舞吗？”
“――那，做我的舞伴吧？”少年试探性地问她，菲娜点点头，不忘骂他一句。
“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