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莉耶的提示
sat jun 13 16:53:38 cst 2015
其他学生都还没有到教室，倒不是说其他学生到达的时间太晚，是少年到达的时间太早，大多数人宁愿赖在床上也不愿意这么早出来。莉耶让少年随意找个地方坐下，随意的聊起来。
“康斯坦丁，哪里人？”
“利物浦。”
“安居所的住民……封印城市的感受如何？”
少年想了想，说：“感觉挺科幻的。”
这个回答让莉耶笑出声来，挺科幻的？少年的这个形容太过贴切也太过通俗，莉耶一时间忍不住笑意上头。她一边翻阅手中的书籍，侧脸线条柔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噙着和善的笑意。她不说话，少年也只好沉默着，于是偌大的教室里只有莉耶翻阅时候纸张震动的响声，安静而美好。这对少年来说有点坐立难安，他很难去打破这一幅静止一样的画面，而他也无法保持静止不动什么都不做，这对他是极大的煎熬。他不是那么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再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在和博士、克鲁二人组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会耳濡目染变成多动症儿童，当全场静谧的时候他浑身不自在，百无聊赖驱使他点开了白色终端的浏览页面。
少年有些问题一直憋着想问她，但是看莉耶沉浸在书中的样子似乎不太愿意对他谆谆教导，他内心挣扎之后还是放弃了询问的念头。而在他放弃的下一秒，莉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说道：
“康斯坦丁，你还有十分钟时间可以向我提问。我的课上不允许学生插嘴，我只是单方面给你们传输知识，课上你们所有的疑问都要自己去解决。”
莉耶沙哑的声线带着些许的忠告意味，她接着说道：“我所能接受咨询的只有下课时间，而你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独占我时间的机会，别浪费，有话就问。”
“ok，那我有问题想问。”
“说。”
“混沌种真的能杀人吗？”
少年的印象中伯牙和谛听的骚乱造成的人员伤亡数是零，这么强大的怪物在他们解决掉之前不可能一个人都杀不掉，莉耶也说了虚位世界是可控安全的，那么少年有理由怀疑这其实是一个谎言，混沌种能杀人的一个谎言，这也就是为什么校方会容许这么‘危险’的东西存在于学生的周围，因为所谓的危险只是一句虚言。
莉耶摇头否定：“混沌种是能够在虚位世界中杀人的，但是‘地狱’中的混沌种都是校方认可的安全种类的复制体，必要时候是可控的。”
混沌种能够伤到人类的事实确定之后，少年下一个问题也顺水推舟就势推出。
“在‘地狱’的思维体受伤会影响到本体吗？”少年记得菲娜当时的表现很奇怪，如果思维体只是思维体的话，就不会出现会令本体死亡一说，也不会出现损伤本体的可能性，那么菲娜为什么会担心清黎的手臂情况？这样看来思维体并不是简单的网络小说中描述的虚拟存在物，而是不可损伤的某种东西的具现化，这样就能解释菲娜当时的担心和校方注意事项里面说小心混沌种的原因。
“一般情况是不用的，只有一种情况会对本体造成伤害，就是自身的能力使用过度的情况，能力关系着本源，而思维体就是使用者的本源的体现，本源的状态会实时反映给处于异度空间的本体，因此在虚位世界使用能力过度造成的思维体损伤会使身体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这也是对学生的警告，要使用过荷的力量就必须承担相应的风险。”
“‘点数’是什么？”
“点数就是在虚位世界的流通货币一样的东西，在虚位世界的高等级关卡是要通过点数消耗才能开启的，点数能通过击杀混沌种以及学生间的对抗获得，竞技场也是需要用到点数的地方，没有点数基本不会有人会浪费时间和你对练，这是地狱的规则。”
“地狱的区划又是什么？”
“这是课程内容，我懒得说两次，跳过。”
“团队呢？”
“理由同上，铁三角等我课上都会告诉你们的，没异议的话，下一个。”
“容我再问一句，黑卡的用途是什么……”
少年刚说完这句话就被莉耶用书打在他脸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莉耶伸了个懒腰说：“我的学生来了，私人授业结束，康斯坦丁。放学后留下，你说的事情我很感兴趣。”
莉耶话音刚落，门扉开启一道缝，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走进来，然后陆陆续续有人推门推门而入，十八人的学生当中只有两个男生，少年把莉耶敲在他脸上的书放在自己桌前。
《旧约全书》。
―――――――――――――――――――――――――――――――――――――――――――
“今天是你们的第一堂课，我是你们的导师莉耶，不要愚蠢到直接喊我的名字，不加上老师的话我会很不舒服，然后你们也会很难过。然后，课上不允许说话。”
“第一课我给你们讲点轻松的东西，首先，地狱是有区划的。”莉耶抬起手在空气中描绘出一副示意图，“用于比赛训练等活动的1~13区，度假旅游用的14~16区，17~23区是设计之初就留白的‘大荒原’。我记得今年的军训区排在16区‘绀碧之棺’，还有人看到了伯牙和谛听，有这回事？”
“有的，混沌种好可怕……”一个女孩心有余悸地说。这句话说完她就意识到错误了，莉耶微笑着说：“是很可怕，同学，你的名字是什么？”
“赛丽。”
“好的赛丽同学，请出去，直到这节课结束你都不用进来了。”莉耶的发言出人意料也在一些人的意料之中，莉耶一开始就放出警告，所以这样的行为并不奇怪。只是少年第一次认识到一个女人能够冷酷无情到这样的程度，不允许别人去忤逆她说过的话，这是何等的独断专行。
“好。”先前发言的赛丽同学也意识到自己触怒了莉耶，她很明智没有选择和莉耶继续抗争，因为莉耶放出警告之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她不舒服也不会让学生舒服，足见莉耶并不在乎为人师表这件事，和莉耶对抗的下场会很惨，这是可以肯定的。
莉耶的第一堂课明确说过不能在课上发言，于是全程是她在授课，学生安静地听着今后的一些事情，然后下了课就零零散散走掉。班里另一个男生试图邀请少年作为地狱行的同伴，但是看了看这个男生周围六个面色不善的女孩子少年十动然拒。
放学后的教室里只剩下少年和莉耶，莉耶没有一开始的悠哉神情，青葱十指反拿着旧约，稍稍有些严肃。
“你是黑卡的持有者？”
“嗯，有什么不好吗？”
“那么关于地狱的注意事项多加一项，这是特别的。”莉耶指着少年说：“地狱里能够掠夺别人的点数，而掠夺点数是有惩罚的。地狱有着安全区域和危险区域两种区域，安全区域会有效保障一般学生的点数，在危险区域掠取点数的学生会变成红名，在一定时间内红名会被加上debuff，之后红名会消除，而红名是被允许掠夺的。黑卡持有者不同，持有黑卡的人身上的debuff永远不会消除，只是不会像红名一样显眼。另外，黑卡和白卡之间的点数流通是不需要费用的，这点记住。地狱里能被正常掠夺而不受惩罚的只有红名和黑卡持有者，黑卡持有者将可能成为所有人的掠夺目标，唯一能够让你安全的地方只有无尽的荒原，只要你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黑卡的身份，对方就会被允许掠夺你的点数，这就是和普通卡的红名不同的地方。相对应的，黑卡的点数积累比一般人快上很多，这是黑卡的馈赠，也是黑卡的考验。”
“作为导师给你的第一个提示，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黑卡，这是废话。第二个提示，如果你不想在大荒原度过你接下来的两年时间，最好别加入团队，独行的点数是不太会有人关注，团队就不一样，时时有人记录你的点数增长，除非你的队友确实值得信任。”
“我不能给你更多的提示了，不然我会被扣除年终奖金，而且我现在很困，作为学生你也要体谅一下老师的难处。远离恶便是聪明，康斯坦丁，你是什么样的人？”莉耶留了一个悬念，动作很轻地打了个哈欠，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让少年跪安，少年也就只好默默退了出去，咀嚼着和莉耶的对话，分析其中可用的信息。
果然黑卡是有问题的，只是校方到底想让他做什么？少年想不明白。他作为假面而存在应该只有克鲁、博士和不久前窥破他真身的伯牙才知道的事情，而黑卡的事情是在伯牙窥破他假面之前就安排好了的事，这样扑朔迷离的事件一环扣一环袭来，少年感觉到在这背后校方的用意很沉，不论是好意还是恶意，沉重的意念已然加诸他身，剩下来就看他该怎么做而已。
“在吗？”少年用终端给菲娜发消息就两个字，尽管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先要搞清楚对方现在有没有空，少年暂时还是个有礼貌的孩子。而如果是一个有备胎经验的人，少年的发言方式已经坐稳千斤顶的位置，少年不太懂这些东西，没有那么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
很快终端机响起来一阵铃音，少年的简讯到了，寄件人署名finer，是菲娜的来信，少年点开，一句话跃然屏上。
“康斯坦丁？”
“嗯，我想问你一些问题，有时间吗？”
“有……到咖啡厅来吧。”
“诶，普通的这样告诉我不就行了？为什么非得到咖啡厅？”
“你还听不听了？”菲娜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圆脑袋上火光大作，少年一想到菲娜两眼冒火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虚的，他下意识进入弱势的角色。
“好吧……咖啡厅在哪？”
“你等等，我给你发个坐标。”
一秒之后少年终端上多出来一幅圈好地点的图片，和终端上的地图对照之后标记了咖啡厅的位置，有了目的地少年也不再浪费时间，从艺院往咖啡厅走去。
其他学生都还没有到教室，倒不是说其他学生到达的时间太晚，是少年到达的时间太早，大多数人宁愿赖在床上也不愿意这么早出来。莉耶让少年随意找个地方坐下，随意的聊起来。
“康斯坦丁，哪里人？”
“利物浦。”
“安居所的住民……封印城市的感受如何？”
少年想了想，说：“感觉挺科幻的。”
这个回答让莉耶笑出声来，挺科幻的？少年的这个形容太过贴切也太过通俗，莉耶一时间忍不住笑意上头。她一边翻阅手中的书籍，侧脸线条柔和，微微上扬的嘴角噙着和善的笑意。她不说话，少年也只好沉默着，于是偌大的教室里只有莉耶翻阅时候纸张震动的响声，安静而美好。这对少年来说有点坐立难安，他很难去打破这一幅静止一样的画面，而他也无法保持静止不动什么都不做，这对他是极大的煎熬。他不是那么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再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在和博士、克鲁二人组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也会耳濡目染变成多动症儿童，当全场静谧的时候他浑身不自在，百无聊赖驱使他点开了白色终端的浏览页面。
少年有些问题一直憋着想问她，但是看莉耶沉浸在书中的样子似乎不太愿意对他谆谆教导，他内心挣扎之后还是放弃了询问的念头。而在他放弃的下一秒，莉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说道：
“康斯坦丁，你还有十分钟时间可以向我提问。我的课上不允许学生插嘴，我只是单方面给你们传输知识，课上你们所有的疑问都要自己去解决。”
莉耶沙哑的声线带着些许的忠告意味，她接着说道：“我所能接受咨询的只有下课时间，而你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独占我时间的机会，别浪费，有话就问。”
“ok，那我有问题想问。”
“说。”
“混沌种真的能杀人吗？”
少年的印象中伯牙和谛听的骚乱造成的人员伤亡数是零，这么强大的怪物在他们解决掉之前不可能一个人都杀不掉，莉耶也说了虚位世界是可控安全的，那么少年有理由怀疑这其实是一个谎言，混沌种能杀人的一个谎言，这也就是为什么校方会容许这么‘危险’的东西存在于学生的周围，因为所谓的危险只是一句虚言。
莉耶摇头否定：“混沌种是能够在虚位世界中杀人的，但是‘地狱’中的混沌种都是校方认可的安全种类的复制体，必要时候是可控的。”
混沌种能够伤到人类的事实确定之后，少年下一个问题也顺水推舟就势推出。
“在‘地狱’的思维体受伤会影响到本体吗？”少年记得菲娜当时的表现很奇怪，如果思维体只是思维体的话，就不会出现会令本体死亡一说，也不会出现损伤本体的可能性，那么菲娜为什么会担心清黎的手臂情况？这样看来思维体并不是简单的网络小说中描述的虚拟存在物，而是不可损伤的某种东西的具现化，这样就能解释菲娜当时的担心和校方注意事项里面说小心混沌种的原因。
“一般情况是不用的，只有一种情况会对本体造成伤害，就是自身的能力使用过度的情况，能力关系着本源，而思维体就是使用者的本源的体现，本源的状态会实时反映给处于异度空间的本体，因此在虚位世界使用能力过度造成的思维体损伤会使身体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这也是对学生的警告，要使用过荷的力量就必须承担相应的风险。”
“‘点数’是什么？”
“点数就是在虚位世界的流通货币一样的东西，在虚位世界的高等级关卡是要通过点数消耗才能开启的，点数能通过击杀混沌种以及学生间的对抗获得，竞技场也是需要用到点数的地方，没有点数基本不会有人会浪费时间和你对练，这是地狱的规则。”
“地狱的区划又是什么？”
“这是课程内容，我懒得说两次，跳过。”
“团队呢？”
“理由同上，铁三角等我课上都会告诉你们的，没异议的话，下一个。”
“容我再问一句，黑卡的用途是什么……”
少年刚说完这句话就被莉耶用书打在他脸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莉耶伸了个懒腰说：“我的学生来了，私人授业结束，康斯坦丁。放学后留下，你说的事情我很感兴趣。”
莉耶话音刚落，门扉开启一道缝，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走进来，然后陆陆续续有人推门推门而入，十八人的学生当中只有两个男生，少年把莉耶敲在他脸上的书放在自己桌前。
《旧约全书》。
―――――――――――――――――――――――――――――――――――――――――――
“今天是你们的第一堂课，我是你们的导师莉耶，不要愚蠢到直接喊我的名字，不加上老师的话我会很不舒服，然后你们也会很难过。然后，课上不允许说话。”
“第一课我给你们讲点轻松的东西，首先，地狱是有区划的。”莉耶抬起手在空气中描绘出一副示意图，“用于比赛训练等活动的1~13区，度假旅游用的14~16区，17~23区是设计之初就留白的‘大荒原’。我记得今年的军训区排在16区‘绀碧之棺’，还有人看到了伯牙和谛听，有这回事？”
“有的，混沌种好可怕……”一个女孩心有余悸地说。这句话说完她就意识到错误了，莉耶微笑着说：“是很可怕，同学，你的名字是什么？”
“赛丽。”
“好的赛丽同学，请出去，直到这节课结束你都不用进来了。”莉耶的发言出人意料也在一些人的意料之中，莉耶一开始就放出警告，所以这样的行为并不奇怪。只是少年第一次认识到一个女人能够冷酷无情到这样的程度，不允许别人去忤逆她说过的话，这是何等的独断专行。
“好。”先前发言的赛丽同学也意识到自己触怒了莉耶，她很明智没有选择和莉耶继续抗争，因为莉耶放出警告之前，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她不舒服也不会让学生舒服，足见莉耶并不在乎为人师表这件事，和莉耶对抗的下场会很惨，这是可以肯定的。
莉耶的第一堂课明确说过不能在课上发言，于是全程是她在授课，学生安静地听着今后的一些事情，然后下了课就零零散散走掉。班里另一个男生试图邀请少年作为地狱行的同伴，但是看了看这个男生周围六个面色不善的女孩子少年十动然拒。
放学后的教室里只剩下少年和莉耶，莉耶没有一开始的悠哉神情，青葱十指反拿着旧约，稍稍有些严肃。
“你是黑卡的持有者？”
“嗯，有什么不好吗？”
“那么关于地狱的注意事项多加一项，这是特别的。”莉耶指着少年说：“地狱里能够掠夺别人的点数，而掠夺点数是有惩罚的。地狱有着安全区域和危险区域两种区域，安全区域会有效保障一般学生的点数，在危险区域掠取点数的学生会变成红名，在一定时间内红名会被加上debuff，之后红名会消除，而红名是被允许掠夺的。黑卡持有者不同，持有黑卡的人身上的debuff永远不会消除，只是不会像红名一样显眼。另外，黑卡和白卡之间的点数流通是不需要费用的，这点记住。地狱里能被正常掠夺而不受惩罚的只有红名和黑卡持有者，黑卡持有者将可能成为所有人的掠夺目标，唯一能够让你安全的地方只有无尽的荒原，只要你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黑卡的身份，对方就会被允许掠夺你的点数，这就是和普通卡的红名不同的地方。相对应的，黑卡的点数积累比一般人快上很多，这是黑卡的馈赠，也是黑卡的考验。”
“作为导师给你的第一个提示，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黑卡，这是废话。第二个提示，如果你不想在大荒原度过你接下来的两年时间，最好别加入团队，独行的点数是不太会有人关注，团队就不一样，时时有人记录你的点数增长，除非你的队友确实值得信任。”
“我不能给你更多的提示了，不然我会被扣除年终奖金，而且我现在很困，作为学生你也要体谅一下老师的难处。远离恶便是聪明，康斯坦丁，你是什么样的人？”莉耶留了一个悬念，动作很轻地打了个哈欠，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让少年跪安，少年也就只好默默退了出去，咀嚼着和莉耶的对话，分析其中可用的信息。
果然黑卡是有问题的，只是校方到底想让他做什么？少年想不明白。他作为假面而存在应该只有克鲁、博士和不久前窥破他真身的伯牙才知道的事情，而黑卡的事情是在伯牙窥破他假面之前就安排好了的事，这样扑朔迷离的事件一环扣一环袭来，少年感觉到在这背后校方的用意很沉，不论是好意还是恶意，沉重的意念已然加诸他身，剩下来就看他该怎么做而已。
“在吗？”少年用终端给菲娜发消息就两个字，尽管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先要搞清楚对方现在有没有空，少年暂时还是个有礼貌的孩子。而如果是一个有备胎经验的人，少年的发言方式已经坐稳千斤顶的位置，少年不太懂这些东西，没有那么凄凄惨惨戚戚的感觉。
很快终端机响起来一阵铃音，少年的简讯到了，寄件人署名finer，是菲娜的来信，少年点开，一句话跃然屏上。
“康斯坦丁？”
“嗯，我想问你一些问题，有时间吗？”
“有……到咖啡厅来吧。”
“诶，普通的这样告诉我不就行了？为什么非得到咖啡厅？”
“你还听不听了？”菲娜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圆脑袋上火光大作，少年一想到菲娜两眼冒火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虚的，他下意识进入弱势的角色。
“好吧……咖啡厅在哪？”
“你等等，我给你发个坐标。”
一秒之后少年终端上多出来一幅圈好地点的图片，和终端上的地图对照之后标记了咖啡厅的位置，有了目的地少年也不再浪费时间，从艺院往咖啡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