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再战伯牙
mon jun 01 12:10:43 cst 2015
少年从沉梦醒来，带着她的期望醒来。
尽管还是能看到幻象，此刻的他有资格和伯牙一战，他听从了她的呼喊，强行破开黑暗走向现实，他对伯牙的能力已经有所了解，也就有了对抗的手段。
“雷鸣。”少年轻声密语，双耳之中突然被雷鸣的轰响所填充。初段的解放已经尝试过，少年要进行更深层的解放。不是在能够扭曲一切力量上，而是以神秘对神秘。伯牙的能力体现在音律的操控上，通过音律来操控人心，解除乐声的干扰，伯牙的能力就会减弱，于是有了滚滚雷鸣。少年的能力初段解放是体现在无比强劲的身体能力上面，以蛮力强行破防，所以伯牙会说他是不会使用力量的野兽，光靠蛮力去战斗完全是浪费了他身上强大的罪业。伯牙想看到的姿态，就像现在这样，浑身缠绕着雷霆，恍如天神降世，双唇张合也伴有雷光逸出。
术，才是罪业的最终手段，强大的罪业背负者都会有自己的术，人类能够在术的锻炼中逐渐恢复恶魔的力量，所以能力者是有瓶颈的，恶魔的巅峰能力就决定了这个人的评价，当然其中也有特例，但是特例毕竟是少数；恶魔则不同，通过吞噬别人的罪业就能强大自己的术，这是每个恶魔必做的功课，它们是没有上限的，越强的罪业被吞噬掉就能成就越强的自己，而罪业吞噬的必经过程是驯服，把对方的罪业吸收伴随着风险，不经历罪业中诞生的最强之术的洗礼就无法夺取对方的术，这也是伯牙为什么费尽心思要引出少年力量的原因。
现在大概就是少年最为强大的时刻，在初见面的时候伯牙所惊叹的罪业的最终形态展现在他面前，美丽的能量流动方式让他忍不住赞美：
“就是它！就是它！属于我的！”
属于伯牙的空间被雷光强硬的撕裂，少年的细胞呼吸从身体中诞生无数的银蛇，雷电在人类史中一向是强大的象征，无与伦比的速度，超乎想象的破坏力，11区的语言中也有把雷霆意指‘神明’的说法，雷霆的强大可想而知。
在没有伯牙音律干扰心神的情况下，少年也终于能暂时摆脱记忆的束缚，放开手脚和伯牙一较长短。动如奔雷，这就是对现在的少年最好的形容，少年的速度已经让他整个人无法辨识，只剩下快到稍纵即逝的闪电。
“这一拳是给她的。”
少年的拳头一如既往打在伯牙身上，伯牙皱眉不悦道：“我都说了这样是――”
“没用的？”少年抬起半剪银瞳，他的拳头一如既往卡在伯牙的屏障上面，但是身上的闪电已经通过接触点击穿空气的屏障。能量流动是不会被这个屏障挡掉的，纯能量的人形闪电穿透了伯牙的手臂，像一道锋利的刀光，毫无迟滞穿透了张狂的伯牙。
在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伯牙敏捷地偏移了身体重心，切除了自己被少年接触到的手臂，壁虎断尾一样的逃生方法让他避免了被少年击穿身体的危险，少年如果在这个时候出手会让他无法反应过来，他在断臂的时候已经设计好此刻，断臂被他近距离引爆，远程的遥控很成功，少年没有及时躲开爆炸，在正中央硬受了爆炸的伤害。伯牙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面上的游刃有余也终于变成严肃的表情。
这是他所想要的东西，有这样的强大也在他想象之中，他低垂的手臂已经抽出肉芽开始重新构成新的手臂，丢掉一只手对他没有半点影响，这就是身为怪物的福利。同样是怪物的少年就显得没那么好了，狡猾的伯牙在选择断臂的时候设了陷阱，少年不闪不避，被近距离的爆炸炸伤了单手切入的手掌。少年的恢复能力没有伯牙那么强，伤势也没有伯牙那么重，手掌在恢复的时候少年缓缓踩在琴键上并牢牢盯着伯牙，此刻他听不到声音，只有冰冷注视对方保持目标在视线之内。
伯牙无所谓地说：“不要那么生气嘛，我只是对你进行了小小的测试。看来你的反应速度并不是光速，康斯坦丁。”
“……”少年不答话，他已经开始积蓄力量，进入暴走前的倒计时。
“得知你没有那么快的反应速度的时候说实话我自己都松了口气，”伯牙继续说道：“光速的反应对我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空有一身技能捉不到你也很麻烦。”
一边说着，伯牙张开五指：“比如这样。”
少年早就提防着伯牙的行动，伯牙刚一抬手他就已经离开原地，但是不知为何，行动的速度没有想象中那样快，少年很快找到了症结所在，细胞产出的部分雷霆突然间消失不见，化为混乱的纯能量逸散。伯牙的能力越来越充满谜团，不仅能够操控音律，还能对别人的能力实施干扰吗？少年一时没想通，只是这样让伯牙继续下去情况不容乐观，体内的雷霆并不是无穷无尽的，他如果持续被伯牙的能力削减下去能力水平会大幅下降，这不是他想看到的情况。伯牙已经翻出了自己的术衍生的能力，少年不得不被迫在伯牙能力不明的不利情况下早早应战。好在少年的速度还在伯牙的反应之上，雷光撕裂空气，少年的手撞在伯牙的头顶。
“将军了。”即使是伯牙有再多的手段，这一击将会粉碎掉他的头颅，让他无计可施。
“不见得，你以为雷电就是无敌的么？我的能力刚好能克制你的雷霆啊，康斯坦丁。”
伯牙的话音还未落下，电光闪烁中伯牙从中伸出手抓住少年，而伯牙沐浴雷光笑脸相对。少年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做，看着伯牙提着自己的领子，把他掼在地上。
看少年这幅样子，伯牙得意地解释道：“别担心，这可不是那么强力的东西，只是对你的一点削弱而已。你的能力对我太不利了，我不得不平衡一下，怎么了，这就害怕了……？”
伯牙狂妄的嘴脸还没能收敛，少年双手撑起身体，攻击再次抵达，附着在身体上的雷霆和主人的愤怒 一起倾泻，能量的风暴吞没了伯牙，他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就被单点爆发的锥形雷光淹没。
“吓死我了……”伯牙虽然形容狼狈，但是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损伤，少年感受着体内的能量流动，皱眉自语道：“能力减弱了？”
他自顾自甩出一道雷电，在地面上犁出一道弯曲的焦痕。能力的强度还在，但是为什么？少年只能想到伯牙拥有什么免疫雷霆的手段，锥霞的威力他心知肚明，单单是防御住的话，伯牙身上毫发无损，唯独衣物受到电击损毁，除了免疫之外少年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免疫――能力克制？”少年回忆起博士说过的话，能力之间存在相互克制的关系，比如纯水免疫雷电，少年的能力就会被水元素克制，但是伯牙怎么想都不会是水元素掌控者。留给少年的思考时间不多，伯牙对这个状况很满意，少年在怎么精通恶魔的事情都想不到他的能力是什么，能力精深到一定程度会衍生出很多分支，特别是有关‘本质’的能力，少年只是被‘本质’所克制了，而他对此一无所知。再怎么说，少年也不可能接触到这方面的内容。
“这个世界是很大的，你所不知道的东西很多，不要妄图以你贫瘠的知识来揣度这个世界的奥秘，你会像现在这样死的很惨。”
伯牙一点都不着急，少年还能让他再开心一会儿，他要彻底把少年的内心打垮，那才是无上的享受。
“我可以允许你逃跑哦，给你一分钟如何？按照你的速度一定能逃掉吧？”伯牙一步一步逼迫少年走上堕落的边缘。
“我是知道的，你的黑暗并没有被你克服，你只是受到别人的感染暂时忘记了而已。我可以特别让你带走她一个，你要保护的不就是她吗？你为什么不带上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你就该带她走。”
他说的一切都对，但是可惜，少年是一个别扭的人，他说的都对不代表少年就应该接受这样聪明的做法，少年从来不是一个聪明人。
“我拒绝。”少年看向清黎，报以歉然的笑容，他没有挣脱自己的黑暗，但他觉得她会给自己答案，他会保护她走过这一段路程，而如果自己在这里退缩，他就失去了得知答案的可能。
“保护她和战胜你，一样都不能少。”
伯牙叹息道：“人类真是愚蠢到可怕的生物。”
“差不多是时间了――你知道频率么？这才是我的能力的实质。所有能力都有着‘本质’的，频率就是本质之一，有了频率才有了音乐，才有了往上的操作。”伯牙肆无忌惮，即使少年知道他能力的实质也无法对他造成威胁，少年在犹豫的时间里他的能力已经被大幅减弱，这就意味着少年逃也逃不出去。换言之，少年无论如何都必须和伯牙战斗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那么问题来了，你听过――超频的音波么？”
少年在这一瞬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超声波的能力他在资料中看过，过量超声波对生物是极大地伤害，尽管少年耳中只有雷鸣，超声波毫无阻碍地穿透他的身体，限制了他的行动。
“你的攻击我已经接受了，所以你的罪业也由我接收了。”
少年从沉梦醒来，带着她的期望醒来。
尽管还是能看到幻象，此刻的他有资格和伯牙一战，他听从了她的呼喊，强行破开黑暗走向现实，他对伯牙的能力已经有所了解，也就有了对抗的手段。
“雷鸣。”少年轻声密语，双耳之中突然被雷鸣的轰响所填充。初段的解放已经尝试过，少年要进行更深层的解放。不是在能够扭曲一切力量上，而是以神秘对神秘。伯牙的能力体现在音律的操控上，通过音律来操控人心，解除乐声的干扰，伯牙的能力就会减弱，于是有了滚滚雷鸣。少年的能力初段解放是体现在无比强劲的身体能力上面，以蛮力强行破防，所以伯牙会说他是不会使用力量的野兽，光靠蛮力去战斗完全是浪费了他身上强大的罪业。伯牙想看到的姿态，就像现在这样，浑身缠绕着雷霆，恍如天神降世，双唇张合也伴有雷光逸出。
术，才是罪业的最终手段，强大的罪业背负者都会有自己的术，人类能够在术的锻炼中逐渐恢复恶魔的力量，所以能力者是有瓶颈的，恶魔的巅峰能力就决定了这个人的评价，当然其中也有特例，但是特例毕竟是少数；恶魔则不同，通过吞噬别人的罪业就能强大自己的术，这是每个恶魔必做的功课，它们是没有上限的，越强的罪业被吞噬掉就能成就越强的自己，而罪业吞噬的必经过程是驯服，把对方的罪业吸收伴随着风险，不经历罪业中诞生的最强之术的洗礼就无法夺取对方的术，这也是伯牙为什么费尽心思要引出少年力量的原因。
现在大概就是少年最为强大的时刻，在初见面的时候伯牙所惊叹的罪业的最终形态展现在他面前，美丽的能量流动方式让他忍不住赞美：
“就是它！就是它！属于我的！”
属于伯牙的空间被雷光强硬的撕裂，少年的细胞呼吸从身体中诞生无数的银蛇，雷电在人类史中一向是强大的象征，无与伦比的速度，超乎想象的破坏力，11区的语言中也有把雷霆意指‘神明’的说法，雷霆的强大可想而知。
在没有伯牙音律干扰心神的情况下，少年也终于能暂时摆脱记忆的束缚，放开手脚和伯牙一较长短。动如奔雷，这就是对现在的少年最好的形容，少年的速度已经让他整个人无法辨识，只剩下快到稍纵即逝的闪电。
“这一拳是给她的。”
少年的拳头一如既往打在伯牙身上，伯牙皱眉不悦道：“我都说了这样是――”
“没用的？”少年抬起半剪银瞳，他的拳头一如既往卡在伯牙的屏障上面，但是身上的闪电已经通过接触点击穿空气的屏障。能量流动是不会被这个屏障挡掉的，纯能量的人形闪电穿透了伯牙的手臂，像一道锋利的刀光，毫无迟滞穿透了张狂的伯牙。
在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伯牙敏捷地偏移了身体重心，切除了自己被少年接触到的手臂，壁虎断尾一样的逃生方法让他避免了被少年击穿身体的危险，少年如果在这个时候出手会让他无法反应过来，他在断臂的时候已经设计好此刻，断臂被他近距离引爆，远程的遥控很成功，少年没有及时躲开爆炸，在正中央硬受了爆炸的伤害。伯牙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面上的游刃有余也终于变成严肃的表情。
这是他所想要的东西，有这样的强大也在他想象之中，他低垂的手臂已经抽出肉芽开始重新构成新的手臂，丢掉一只手对他没有半点影响，这就是身为怪物的福利。同样是怪物的少年就显得没那么好了，狡猾的伯牙在选择断臂的时候设了陷阱，少年不闪不避，被近距离的爆炸炸伤了单手切入的手掌。少年的恢复能力没有伯牙那么强，伤势也没有伯牙那么重，手掌在恢复的时候少年缓缓踩在琴键上并牢牢盯着伯牙，此刻他听不到声音，只有冰冷注视对方保持目标在视线之内。
伯牙无所谓地说：“不要那么生气嘛，我只是对你进行了小小的测试。看来你的反应速度并不是光速，康斯坦丁。”
“……”少年不答话，他已经开始积蓄力量，进入暴走前的倒计时。
“得知你没有那么快的反应速度的时候说实话我自己都松了口气，”伯牙继续说道：“光速的反应对我可不是什么好消息，空有一身技能捉不到你也很麻烦。”
一边说着，伯牙张开五指：“比如这样。”
少年早就提防着伯牙的行动，伯牙刚一抬手他就已经离开原地，但是不知为何，行动的速度没有想象中那样快，少年很快找到了症结所在，细胞产出的部分雷霆突然间消失不见，化为混乱的纯能量逸散。伯牙的能力越来越充满谜团，不仅能够操控音律，还能对别人的能力实施干扰吗？少年一时没想通，只是这样让伯牙继续下去情况不容乐观，体内的雷霆并不是无穷无尽的，他如果持续被伯牙的能力削减下去能力水平会大幅下降，这不是他想看到的情况。伯牙已经翻出了自己的术衍生的能力，少年不得不被迫在伯牙能力不明的不利情况下早早应战。好在少年的速度还在伯牙的反应之上，雷光撕裂空气，少年的手撞在伯牙的头顶。
“将军了。”即使是伯牙有再多的手段，这一击将会粉碎掉他的头颅，让他无计可施。
“不见得，你以为雷电就是无敌的么？我的能力刚好能克制你的雷霆啊，康斯坦丁。”
伯牙的话音还未落下，电光闪烁中伯牙从中伸出手抓住少年，而伯牙沐浴雷光笑脸相对。少年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做，看着伯牙提着自己的领子，把他掼在地上。
看少年这幅样子，伯牙得意地解释道：“别担心，这可不是那么强力的东西，只是对你的一点削弱而已。你的能力对我太不利了，我不得不平衡一下，怎么了，这就害怕了……？”
伯牙狂妄的嘴脸还没能收敛，少年双手撑起身体，攻击再次抵达，附着在身体上的雷霆和主人的愤怒 一起倾泻，能量的风暴吞没了伯牙，他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就被单点爆发的锥形雷光淹没。
“吓死我了……”伯牙虽然形容狼狈，但是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损伤，少年感受着体内的能量流动，皱眉自语道：“能力减弱了？”
他自顾自甩出一道雷电，在地面上犁出一道弯曲的焦痕。能力的强度还在，但是为什么？少年只能想到伯牙拥有什么免疫雷霆的手段，锥霞的威力他心知肚明，单单是防御住的话，伯牙身上毫发无损，唯独衣物受到电击损毁，除了免疫之外少年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可能性。
“免疫――能力克制？”少年回忆起博士说过的话，能力之间存在相互克制的关系，比如纯水免疫雷电，少年的能力就会被水元素克制，但是伯牙怎么想都不会是水元素掌控者。留给少年的思考时间不多，伯牙对这个状况很满意，少年在怎么精通恶魔的事情都想不到他的能力是什么，能力精深到一定程度会衍生出很多分支，特别是有关‘本质’的能力，少年只是被‘本质’所克制了，而他对此一无所知。再怎么说，少年也不可能接触到这方面的内容。
“这个世界是很大的，你所不知道的东西很多，不要妄图以你贫瘠的知识来揣度这个世界的奥秘，你会像现在这样死的很惨。”
伯牙一点都不着急，少年还能让他再开心一会儿，他要彻底把少年的内心打垮，那才是无上的享受。
“我可以允许你逃跑哦，给你一分钟如何？按照你的速度一定能逃掉吧？”伯牙一步一步逼迫少年走上堕落的边缘。
“我是知道的，你的黑暗并没有被你克服，你只是受到别人的感染暂时忘记了而已。我可以特别让你带走她一个，你要保护的不就是她吗？你为什么不带上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你就该带她走。”
他说的一切都对，但是可惜，少年是一个别扭的人，他说的都对不代表少年就应该接受这样聪明的做法，少年从来不是一个聪明人。
“我拒绝。”少年看向清黎，报以歉然的笑容，他没有挣脱自己的黑暗，但他觉得她会给自己答案，他会保护她走过这一段路程，而如果自己在这里退缩，他就失去了得知答案的可能。
“保护她和战胜你，一样都不能少。”
伯牙叹息道：“人类真是愚蠢到可怕的生物。”
“差不多是时间了――你知道频率么？这才是我的能力的实质。所有能力都有着‘本质’的，频率就是本质之一，有了频率才有了音乐，才有了往上的操作。”伯牙肆无忌惮，即使少年知道他能力的实质也无法对他造成威胁，少年在犹豫的时间里他的能力已经被大幅减弱，这就意味着少年逃也逃不出去。换言之，少年无论如何都必须和伯牙战斗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那么问题来了，你听过――超频的音波么？”
少年在这一瞬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超声波的能力他在资料中看过，过量超声波对生物是极大地伤害，尽管少年耳中只有雷鸣，超声波毫无阻碍地穿透他的身体，限制了他的行动。
“你的攻击我已经接受了，所以你的罪业也由我接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