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英雄
mon may 25 18:57:50 cst 2015
“――抱歉，没听过这个名字。”没听过就是没听过，对男人少年可不会顾忌会伤到少女心什么的，有一说一。
“你没听过我的名字也是正常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呢。”伯牙笑眯眯的样子和维奇不一样，他是发自内心的笑出来，是让别人都感到温暖的笑,少年的心脏不由得一颤。
“你找我做什么？”
“这个嘛......吃饱了喝足了再说，ok？”伯牙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少年忍不住笑出来。这人真是有趣，很随和，很接地气，这样的性格几乎能马上成为朋友,不过少年没有那么容易和他做朋友。
少年递了一串烤肉给他，他毫不客气的闷头开吃，一点都不考虑旁边的人惊讶的眼光。少年摸了另一串在角落坐下，陪他畅快的吃起来。
“你知道我饿了多长时间吗？十三年啊十三年，我这十三年一直想着第一顿一定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可惜现在没有酒。”
“喂喂，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好吧？”吃的欢的时候话匣子也打开了，少年和他随意的扯皮。
“有什么关系？年轻人多犯点错误很正常好吗？有错误的才是青春嘛！”
“嘶――你是个读书人吧？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头头是道的？”
伯牙笑道：“曾经有过当一个读书人的梦想，可惜社会并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啊。”
“那你现在是个什么职位？”少年很好奇这样一个文艺范儿的大叔会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放在学校里面考虑的话十有**是此方的教师一类的职业吧？或者是教导主任之类的？想起伯牙一本正经说年轻的样子少年笑了场。
“这个嘛，不好说。但是你们这里的人都归我管，你说我是谁？”
“这么牛气？反正不会是校长，不会真的是教导主任吧？”
“我是王啊。”伯牙笑意盎然。
少年一听乐不可支，伯牙既然开始了中二漫游模式他就只有陪伯牙继续扯皮：“陛下，请原谅小的无礼之处――”
“嗯，恕你无罪。”伯牙摆摆手：“贡品不太够啊，给朕多上点荤菜，那什么肉......”
“遵旨――”少年笑呵呵地转身取菜，克鲁从一旁飘出来。
“你好像遇到大麻烦了啊少年......”
“是啊，他和我委以虚蛇是想干什么？”
“他不是找你，而是找那个‘他’，朋友，你只是躺枪了而已。请不要悲伤，你的人生已经摆满了杯具，如果不想伴随悲伤走完人生，请和我一起唱起来。不要这么容易就想放弃，就像我说的......”
“――shit！破锣嗓子给我闭嘴！”
“同感，破锣嗓子闭嘴滚粗！”伯牙等不及少年端去肉串于是亲身前来，看到克鲁一点都不惊讶，少年认出自己的身份也在常理之中，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他们都是睡着的死人，只有一个人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这样的人他忍不住想要和他交谈。这是孤独世界的定理，两个孤独的星注定会相互吸引，同样闪耀的家伙身上的光芒太耀眼，在深潜于黑暗的家伙看来比太阳更引人注目。
伯牙想要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子，所以他没有动手，他要慢慢的、慢慢的接近他的内心，剥离蒙在他内心的虚假外壳，让他展现出更自然更接近‘人类’的姿态。
少年单刀直入地问：“你不是人类更不是什么教导主任，你是谁？”
“自我介绍的时候也说过，我是来自黑角的混沌种黑角，喜欢漂亮女孩，身高190cm，三围数据是……”伯牙像背书一样地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哦，那身为混沌种友好的混在人类中间吃着我们的食物，你不贡献一点情报吗？”
“要求合理，不过首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康斯坦丁，你觉得英雄怎么样？”
“是蠢透了的人的自我满足。”
“那你为什么还要自称英雄？”
“因为我就是蠢透了的人。”少年坦然。
伯牙点头道：“你的确是一个蠢透了的人，你自己也不想变得聪明点――是这个意思吗？”
“没有那个打算。”少年正色道：“现在，告诉我你的目的。”
“okok，说话算话，我就告诉你我的目的好了。”伯牙终于撕开自己的伪装，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少年：“我是来打碎你这个愚蠢的英雄梦的，我不喜欢唯一一个清醒着的家伙是个蠢货。”
“你想做什么？”少年的回话不温不火，短剑已经悄无声息绕到伯牙目光不能及的死角随时准备动手，伯牙却有所察觉地轻轻推开他的手。
“这么危险的东西不是小孩子该玩的。”伯牙的手指点在少年具现化的武器上，短剑应声断裂。他指着另一侧的女孩，说：“见到你的忠实粉丝，而且还是个漂亮女孩，是不是很高兴？”
伯牙所指的是清黎，和菲娜一样在少年的记忆中被抹去的一个人，少年借以逃避菲娜印象的女孩。清黎对此一无所知，她只以为少年是喜欢她才会坚持和她搭话――少年是觉得清黎的一言一行很帅气，但是同样帅气的人有更亲近的菲娜他却不愿太过接近。因为交集少所以才能放心，少年面对菲娜的时候就会陷进一无所知的恐惧，但又不得不回应菲娜的呼唤。
少年叹了口气：“如果我是假面，我会很开心，但是假面已经休息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你看，你一面清醒着，一面又停留在梦境里说着蠢话。你就是假面，你的强大让人惊恐，而你不愿意为了自己的欲望使用这份强大。”伯牙顿了顿，说：“有酒吗？咱们一边喝一边聊，顺便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我不是说了没有酒吗？”
“不，你有。”伯牙目光灼灼：“只是你还没有拿出来。”
“……你好像很懂我？”
“我对你的了解就像你对我的了解一样一无所知，但是你会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少年无奈开始绘制酒樽，酒坛，温香的酒味在这个角落久久不息。伯牙得意地抱起酒坛大口大口灌起酒来，少年只在观望，等着他口中的‘好东西’。
“宴会真是个好东西，”那人咂咂嘴：“只可惜没有好酒好菜，不能尽兴，遗憾遗憾。话说少年人，你是不是觉得这里的人很虚伪？”
“并没有。”
“别骗我了，你的眼睛很特别，我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你的想法。不承认也罢，人不就是这样虚伪的生物吗？你做的很好。”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何必压抑着自己呢？有喜欢的女孩子就应该手段强硬点把她抢过来，看不顺眼的家伙就统统打飞，想喝酒就不必顾虑年龄，想吃肉也不用害怕宗教的限制，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压制着自己？你要知道你根本不是普通人啊。”
“抱歉，我就是普通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现在才发觉这个宴会的不正常吗？所有人都在压抑着自己啊，我只是帮助他们释放心中的欲望，让他们变得更诚实一些。有什么不对？比如那个冷冰冰的女孩子，你能想象她的内心世界其实是火热无比的么？她其实有一份畸形的信念啊，肮脏的过去给了她自我封闭的理由，而我解放了她的情绪，从你们人类的角度来说，我就是她的英雄，是她的救世主！”
“闭嘴！”
“你真的很有趣，少年人。这里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只有你醒着，所以你会看到最好的演出，演员的话，就要那个叫清黎的女孩，如何？”
“你以为我会说好好是的么？”
“如果是另一位呢，名为菲娜的女孩，如何？”
“……”
“这不就是你的欲望么，少年人，多吃多占就是人类的本能，何必隐藏起来？隐藏起来的欲望是不会得到认可的。”
“可笑，你是说不隐藏的欲望就会被认可？”
“你看你的同学士魁，他隐藏自己的欲望了么？他为什么能号召女生来参加这个活动？不是因为他受欢迎吗？”
“贪欲，暴力，**，这些是你们隐藏起来的欲望，没有这些东西你们的进步、繁衍、和平都不复存在，放开自己的枷锁，你就能在放纵中寻到这个世界的平衡点，你就会活的更好。你自己不也这么相信着，英雄也是有血有肉有欲望的生物，求生的欲望、占有欲、表现欲，这样其实做不做英雄都无所谓不是么，做一个坦率的人多好？你已经不受英雄的名头的束缚，为何不摆脱自己加诸的枷锁，变成真正自由的人？”
“自由的人？”
“没错，自由的人，这个概念是世界上的生物一直孜孜不倦追求着的东西，它近在眼前，你只要解放了自己的心灵就能得到它，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你说的很对，但没有束缚在身的人就不会追求那一份自由，真正到手的自由是无趣的，永远悬在前方的珍贵之物才是最好的，人类的心理就是这样，这就是我们和你们的差别。”伯牙的劝导很有道理，但不妨碍少年拒绝接受这个聪明的做法。
“你们这样的生活和吊着萝卜赶驴有什么差别？可怜的驴总是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明知自欺欺人不可取还要继续下去――你早就过了骗自己的年纪，为什么还要执着这样的做法？”
“因为我是愚蠢的人类啊。”
话题又被少年封死了，伯牙以为这个人会轻易理解自己说的话，没料到少年是这样一个愚昧又顽固的人，他只好放弃软着陆。
“既然如此，就让我和所谓的假面对话吧，让我来践踏你引以为傲的执着，康斯坦丁。”
“我说了，假面已经不存在。”
“嗯，情况我了解了，先从引导出英雄开始吧――你喜欢看戏吗？”伯牙邪异地笑起来，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
“我会导演一出好戏，好好看着，然后滚出来。”
“――抱歉，没听过这个名字。”没听过就是没听过，对男人少年可不会顾忌会伤到少女心什么的，有一说一。
“你没听过我的名字也是正常的，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呢。”伯牙笑眯眯的样子和维奇不一样，他是发自内心的笑出来，是让别人都感到温暖的笑,少年的心脏不由得一颤。
“你找我做什么？”
“这个嘛......吃饱了喝足了再说，ok？”伯牙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少年忍不住笑出来。这人真是有趣，很随和，很接地气，这样的性格几乎能马上成为朋友,不过少年没有那么容易和他做朋友。
少年递了一串烤肉给他，他毫不客气的闷头开吃，一点都不考虑旁边的人惊讶的眼光。少年摸了另一串在角落坐下，陪他畅快的吃起来。
“你知道我饿了多长时间吗？十三年啊十三年，我这十三年一直想着第一顿一定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可惜现在没有酒。”
“喂喂，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好吧？”吃的欢的时候话匣子也打开了，少年和他随意的扯皮。
“有什么关系？年轻人多犯点错误很正常好吗？有错误的才是青春嘛！”
“嘶――你是个读书人吧？怎么说起话来这么头头是道的？”
伯牙笑道：“曾经有过当一个读书人的梦想，可惜社会并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啊。”
“那你现在是个什么职位？”少年很好奇这样一个文艺范儿的大叔会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放在学校里面考虑的话十有**是此方的教师一类的职业吧？或者是教导主任之类的？想起伯牙一本正经说年轻的样子少年笑了场。
“这个嘛，不好说。但是你们这里的人都归我管，你说我是谁？”
“这么牛气？反正不会是校长，不会真的是教导主任吧？”
“我是王啊。”伯牙笑意盎然。
少年一听乐不可支，伯牙既然开始了中二漫游模式他就只有陪伯牙继续扯皮：“陛下，请原谅小的无礼之处――”
“嗯，恕你无罪。”伯牙摆摆手：“贡品不太够啊，给朕多上点荤菜，那什么肉......”
“遵旨――”少年笑呵呵地转身取菜，克鲁从一旁飘出来。
“你好像遇到大麻烦了啊少年......”
“是啊，他和我委以虚蛇是想干什么？”
“他不是找你，而是找那个‘他’，朋友，你只是躺枪了而已。请不要悲伤，你的人生已经摆满了杯具，如果不想伴随悲伤走完人生，请和我一起唱起来。不要这么容易就想放弃，就像我说的......”
“――shit！破锣嗓子给我闭嘴！”
“同感，破锣嗓子闭嘴滚粗！”伯牙等不及少年端去肉串于是亲身前来，看到克鲁一点都不惊讶，少年认出自己的身份也在常理之中，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他们都是睡着的死人，只有一个人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这样的人他忍不住想要和他交谈。这是孤独世界的定理，两个孤独的星注定会相互吸引，同样闪耀的家伙身上的光芒太耀眼，在深潜于黑暗的家伙看来比太阳更引人注目。
伯牙想要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子，所以他没有动手，他要慢慢的、慢慢的接近他的内心，剥离蒙在他内心的虚假外壳，让他展现出更自然更接近‘人类’的姿态。
少年单刀直入地问：“你不是人类更不是什么教导主任，你是谁？”
“自我介绍的时候也说过，我是来自黑角的混沌种黑角，喜欢漂亮女孩，身高190cm，三围数据是……”伯牙像背书一样地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哦，那身为混沌种友好的混在人类中间吃着我们的食物，你不贡献一点情报吗？”
“要求合理，不过首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康斯坦丁，你觉得英雄怎么样？”
“是蠢透了的人的自我满足。”
“那你为什么还要自称英雄？”
“因为我就是蠢透了的人。”少年坦然。
伯牙点头道：“你的确是一个蠢透了的人，你自己也不想变得聪明点――是这个意思吗？”
“没有那个打算。”少年正色道：“现在，告诉我你的目的。”
“okok，说话算话，我就告诉你我的目的好了。”伯牙终于撕开自己的伪装，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少年：“我是来打碎你这个愚蠢的英雄梦的，我不喜欢唯一一个清醒着的家伙是个蠢货。”
“你想做什么？”少年的回话不温不火，短剑已经悄无声息绕到伯牙目光不能及的死角随时准备动手，伯牙却有所察觉地轻轻推开他的手。
“这么危险的东西不是小孩子该玩的。”伯牙的手指点在少年具现化的武器上，短剑应声断裂。他指着另一侧的女孩，说：“见到你的忠实粉丝，而且还是个漂亮女孩，是不是很高兴？”
伯牙所指的是清黎，和菲娜一样在少年的记忆中被抹去的一个人，少年借以逃避菲娜印象的女孩。清黎对此一无所知，她只以为少年是喜欢她才会坚持和她搭话――少年是觉得清黎的一言一行很帅气，但是同样帅气的人有更亲近的菲娜他却不愿太过接近。因为交集少所以才能放心，少年面对菲娜的时候就会陷进一无所知的恐惧，但又不得不回应菲娜的呼唤。
少年叹了口气：“如果我是假面，我会很开心，但是假面已经休息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你看，你一面清醒着，一面又停留在梦境里说着蠢话。你就是假面，你的强大让人惊恐，而你不愿意为了自己的欲望使用这份强大。”伯牙顿了顿，说：“有酒吗？咱们一边喝一边聊，顺便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我不是说了没有酒吗？”
“不，你有。”伯牙目光灼灼：“只是你还没有拿出来。”
“……你好像很懂我？”
“我对你的了解就像你对我的了解一样一无所知，但是你会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少年无奈开始绘制酒樽，酒坛，温香的酒味在这个角落久久不息。伯牙得意地抱起酒坛大口大口灌起酒来，少年只在观望，等着他口中的‘好东西’。
“宴会真是个好东西，”那人咂咂嘴：“只可惜没有好酒好菜，不能尽兴，遗憾遗憾。话说少年人，你是不是觉得这里的人很虚伪？”
“并没有。”
“别骗我了，你的眼睛很特别，我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你的想法。不承认也罢，人不就是这样虚伪的生物吗？你做的很好。”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何必压抑着自己呢？有喜欢的女孩子就应该手段强硬点把她抢过来，看不顺眼的家伙就统统打飞，想喝酒就不必顾虑年龄，想吃肉也不用害怕宗教的限制，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压制着自己？你要知道你根本不是普通人啊。”
“抱歉，我就是普通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现在才发觉这个宴会的不正常吗？所有人都在压抑着自己啊，我只是帮助他们释放心中的欲望，让他们变得更诚实一些。有什么不对？比如那个冷冰冰的女孩子，你能想象她的内心世界其实是火热无比的么？她其实有一份畸形的信念啊，肮脏的过去给了她自我封闭的理由，而我解放了她的情绪，从你们人类的角度来说，我就是她的英雄，是她的救世主！”
“闭嘴！”
“你真的很有趣，少年人。这里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只有你醒着，所以你会看到最好的演出，演员的话，就要那个叫清黎的女孩，如何？”
“你以为我会说好好是的么？”
“如果是另一位呢，名为菲娜的女孩，如何？”
“……”
“这不就是你的欲望么，少年人，多吃多占就是人类的本能，何必隐藏起来？隐藏起来的欲望是不会得到认可的。”
“可笑，你是说不隐藏的欲望就会被认可？”
“你看你的同学士魁，他隐藏自己的欲望了么？他为什么能号召女生来参加这个活动？不是因为他受欢迎吗？”
“贪欲，暴力，**，这些是你们隐藏起来的欲望，没有这些东西你们的进步、繁衍、和平都不复存在，放开自己的枷锁，你就能在放纵中寻到这个世界的平衡点，你就会活的更好。你自己不也这么相信着，英雄也是有血有肉有欲望的生物，求生的欲望、占有欲、表现欲，这样其实做不做英雄都无所谓不是么，做一个坦率的人多好？你已经不受英雄的名头的束缚，为何不摆脱自己加诸的枷锁，变成真正自由的人？”
“自由的人？”
“没错，自由的人，这个概念是世界上的生物一直孜孜不倦追求着的东西，它近在眼前，你只要解放了自己的心灵就能得到它，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
“你说的很对，但没有束缚在身的人就不会追求那一份自由，真正到手的自由是无趣的，永远悬在前方的珍贵之物才是最好的，人类的心理就是这样，这就是我们和你们的差别。”伯牙的劝导很有道理，但不妨碍少年拒绝接受这个聪明的做法。
“你们这样的生活和吊着萝卜赶驴有什么差别？可怜的驴总是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明知自欺欺人不可取还要继续下去――你早就过了骗自己的年纪，为什么还要执着这样的做法？”
“因为我是愚蠢的人类啊。”
话题又被少年封死了，伯牙以为这个人会轻易理解自己说的话，没料到少年是这样一个愚昧又顽固的人，他只好放弃软着陆。
“既然如此，就让我和所谓的假面对话吧，让我来践踏你引以为傲的执着，康斯坦丁。”
“我说了，假面已经不存在。”
“嗯，情况我了解了，先从引导出英雄开始吧――你喜欢看戏吗？”伯牙邪异地笑起来，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
“我会导演一出好戏，好好看着，然后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