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家主魂逝九天外，萧小凡生死一线间
萧小凡自梦中惊醒，屋外是对他不间断的呼喊声以及敲门声，这让他心生怒气。他刚要发火，就从那呼喊声中听到了一个令他险些昏厥过去的消息。
萧老家主离世了！
萧小凡不知道自己愣住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从自己的房间到了爷爷的遗体前。他跪倒在地，把头颅深深地迈进了双腿之间，以免让周围人看见那悲伤表情中所无法掩饰的担忧。身为嫡孙，他自然为萧老太爷的离世而伤心，但他更加为自己那扑朔迷离的未来而感到害怕。因为身为嫡孙，他应该是萧家的唯一继承人，最起码那位不知云游在何方的三伯对这份诺大的家产毫无兴趣。但放眼整个萧府，又有几人觉得他有那个命。就算那尚且存在反对萧二爷逾越为主的几位忠肝义胆的老人，也不会对他这个整天只知道醉生梦死的纨绔大少报以忠心。萧小凡暗暗叹口气，他整日醉生梦死固然令不少人失望，但萧小凡却明白的很，钱财固然好，但命更重要。
萧老家主的丧礼办的极其风光，整个洛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皆是到场，而他身为嫡孙自然是要负责些招待的职责，不过萧小凡倒是聪明的很，当天就以资历尚浅为由，将这等门面大事推给了萧二爷，后者欣然接受，不忘夸赞萧小凡懂事了不少。对此，萧小凡也只能够尊敬一笑，不再言语什么。不过每次那些大人物的目光扫向自己时，萧小凡同样会为之紧张好一会。第三日，简姨到了。除了那个刚到萧府不久的孟小姜，这位简姨倒是仅有让萧小凡觉得轻松的任务。
简姨问道：“我的萧大少爷，你这几日怎么不去我醉香楼了，莫非是忙着继承家业的事情？”
萧小凡当即一惊，将简姨拉倒一僻静处，低声道：“简姨切莫胡言，我萧小凡不过就是一个不懂世事的纨绔大少，又何德何能能够继承这么大的家业。”
简姨笑道：“这话说的，你身为嫡孙，这个萧家之主舍你其谁？”
萧小凡直视那双绿豆似的眼睛，认真道：“当然是我二爷爷了啊。”
简姨会心一笑，心中倒是明白了，原来这萧小凡把她当成了萧二爷的眼线，甚至那天的小钰，恐怕也是被萧小凡当成了萧二爷的眼线。如此说来，这位平日里看着只会喝酒调情的大少爷，倒真的有点心智，简姨心中暗道。萧小凡见到简姨不在言语这些，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倒不是他觉得简姨是谁的人，而是他自幼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够对任何人表示出，自己对萧二爷逾越为主这件事情有丝毫的不满。
萧老家主出殡后第二日，孟小姜正在草屋前做着针线活，忽听院门外传来吆喝声，还未等到她听清吆喝的是什么，院门就被几名身穿兵服的衙役撞开。只见一身高七尺，虎背熊腰的大汉喝道：“萧小凡何在！”
孟小姜被这一声大喝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内屋，就见萧小凡同样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外。却说萧小凡见到来人，心中确实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竟然让官府的人撞门而入，不过他还是笑脸相迎，问道：“在下正是萧小凡，不知几位官爷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呢？”他到并未傻到有意点名自己的身份，这人都直接把门撞开了，岂会害怕他这个萧家嫡孙的身份。况且这洛城官府的衙役他也认识不少，眼前这位到眼生的很。
那人冷笑道：“本捕头奉命请萧少爷公堂一叙，不知道萧少爷是自己走，还是让我等请你走？”
萧小凡苦笑道：“不劳官爷动手，我自己走就是了。”说完，萧小凡环视四周，颇为感慨地叹口气。他又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自己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但也实实在在的知道谁要动自己。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当看见孟小姜那因害怕而苍白的小脸时，萧小凡心中顿时愧疚，便道：“你去账房那里领些钱财，然后回山中老家去吧。”
那衙役大手一挥：“此乃共犯，一并带走！”
萧小凡当即怒道：“什么意思？”
那衙役如同露出獠牙的猛兽，丝毫不留情面地大喝一声，左右之人便将萧小凡以及孟小姜同时叉走。萧小凡此时已经发现事情似乎朝着更加棘手的方向发展，尤其是府内平日随处可见的奴仆以及护卫，这一路上竟然一个都没有见到，好似这些人有意躲着一样。期间任凭萧小凡如何呼喊，都不曾有人回应。
公堂之上，萧小凡同孟小姜双双跪倒在地，只听一声惊堂木响，那高坐在上的洛城县令威严喝道：“萧小凡，你可知罪！”
萧小凡心中茫然，不解道：“县令大人，我这何罪之有啊？”
洛城县令冷哼一声，随后痛心疾首道：“萧小凡，你本是山野遗孤，被那宅心仁厚的萧老家主抚养十六年之久，没有想到你竟然恩将仇报，只因害怕他剥夺你嫡孙之名，就勾结外人将我那萧老哥下毒害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
萧小凡如遇雷击，不知所言！他自幼生活在萧府之中，虽说从未见过父母，但作为他爷爷的萧老家主不止一次伤心的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萧家的嫡长子，在他刚刚出生的时候就英年早逝了，而他的母亲为此伤心欲绝，又因生子体质虚弱，不到半年就随他父亲而去。小的时候，萧小凡不知多少次看见别人一家人其乐融融而偷偷抹泪。他大声道：“我没有害死我爷爷！”
洛城县令惊堂木一拍，说道：“好你个萧小凡，公堂之上还敢狡辩，来人，传萧家管家上堂！”
萧小凡回身望去，只见萧管家低头弯腰，迈着小步朝公堂上走来。四目相对之间，萧小凡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地无奈，他本想要说话，却被左右的衙役虎目镇住。却说萧管家听到传唤，上堂之后便磕头行礼，说道：“草民萧府管家拜见县令大人。”
洛城县令轻抚胡须，说道：“管家，你只管把你所知之事在这公堂上说出来，切记不可有所隐瞒，更不可胡编乱造，否则本官绝不轻饶。”
萧管家说了声是，余光看了眼萧小凡，随后说道：“回大人，前几日我家老爷身体突然不适，因这城中众多郎中无药可医，草民便发布了一求医榜，当日便有位破袍老者带着一女子入府为老爷看病。起初那破袍老者不知道使了何种手段，让我家老爷脱离病痛，正当我等欣喜之余，不料第二日，第二日我家老爷竟然就离我等而去。后来我家二爷见到老爷遗体前有一药瓶，正是那破袍道人所留，我家二爷便觉得我家老爷离世有些蹊跷，随后便找一法医验证，果不其然，那正是药丸正是一剂令人无痛无感死去的毒药。”
洛城县令重重地叹口气，随后又冷冷道：“萧小凡，你可还要辩解？”
萧小凡顿时回道：“县令大人，就算是那老郎中要谋害我爷爷，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洛城县令大怒道：“你还狡辩！我且问你，若那老郎中与你无关，那他为何要将随行的幼女安置在你身边？”
萧小凡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孟小姜，一时间当真无言以对。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刚要质问孟小姜的时候，便听到萧管家继续道：“少爷，你并非萧家之人，十六年前你被人遗弃在萧府门外，是老爷将你抱回来的。”
萧小凡看着这位从小陪伴自己的萧管家，喃喃道：“不可能。对，若是真的，那为什么从未有人提起过？”
萧管家叹气道：“那是老爷吩咐的，自然无人敢提起。”
萧小凡软塌在地，忽然扑向跪在右边的萧管家，叫喊道：“你说，这肯定是你胡编乱造的谎话，对不对！”
洛城县令惊堂木一拍，喝道：“竖子！公堂之上你竟然敢如此放肆，左右，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左右之人便将萧小凡死死地按在地上，被解救出来的萧管家看着萧小凡发疯的模样重重地叹口气，这种局面，怪不了谁与谁。被摁倒在地的萧小凡咬牙道：“我没有害我爷爷，我也不认识那个老郎中。”他又侧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孟小姜，怒声道：“孟小姜，你说话啊！”
孟小姜怯弱地看向面目狰狞的萧小凡，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洛城县令冷哼道：“事已至此，你这丧尽天良的竖子竟然还敢狡辩，把他给我脱下去先重打三十大板，明日午时斩首示众，此外，这女子一并处置！”
萧小凡大脑轰的一声，一时间都忘记了挣扎，等到感受到那铁打一般的手掌将自己拉起的时候，萧小凡这才反应过来，随后激烈地挣扎。他身为萧家少爷，有着享受不尽荣华与富贵，而且还有醉香楼的漂亮姑娘与美酒，他怎么能够死呢？
恰在这时，公堂外走来一人，正是那萧家二爷。萧二爷沉声道：“住手！”
洛城县令起身不解道：“萧家主，你怎么来了？”说话的同时，也示意那拉着萧小凡往外走的人暂且停住，但还是死死地扣住萧小凡。
萧小凡见到来人，顿时如同鸟出囚笼般喜悦，说道：“二爷爷，你救救我啊，我真的没有勾结外人害我爷爷。”
萧二爷平静地看了一眼萧小凡，对着洛城县令道：“县令大人，小凡固然有错，但毕竟是在我萧府生活了十六年，由我萧府抚养长大的孩子，没有亲情也有感情，要是就这样杀了他，我大哥九泉之下也难以安息。所以，在下斗胆请县令大人放他一条生路。”
洛城县令疑惑地看着萧二爷，很奇怪的问道：“萧家主，你，当真？”
萧二爷认真道：“当真。”
(本章完)
萧老家主离世了！
萧小凡不知道自己愣住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从自己的房间到了爷爷的遗体前。他跪倒在地，把头颅深深地迈进了双腿之间，以免让周围人看见那悲伤表情中所无法掩饰的担忧。身为嫡孙，他自然为萧老太爷的离世而伤心，但他更加为自己那扑朔迷离的未来而感到害怕。因为身为嫡孙，他应该是萧家的唯一继承人，最起码那位不知云游在何方的三伯对这份诺大的家产毫无兴趣。但放眼整个萧府，又有几人觉得他有那个命。就算那尚且存在反对萧二爷逾越为主的几位忠肝义胆的老人，也不会对他这个整天只知道醉生梦死的纨绔大少报以忠心。萧小凡暗暗叹口气，他整日醉生梦死固然令不少人失望，但萧小凡却明白的很，钱财固然好，但命更重要。
萧老家主的丧礼办的极其风光，整个洛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皆是到场，而他身为嫡孙自然是要负责些招待的职责，不过萧小凡倒是聪明的很，当天就以资历尚浅为由，将这等门面大事推给了萧二爷，后者欣然接受，不忘夸赞萧小凡懂事了不少。对此，萧小凡也只能够尊敬一笑，不再言语什么。不过每次那些大人物的目光扫向自己时，萧小凡同样会为之紧张好一会。第三日，简姨到了。除了那个刚到萧府不久的孟小姜，这位简姨倒是仅有让萧小凡觉得轻松的任务。
简姨问道：“我的萧大少爷，你这几日怎么不去我醉香楼了，莫非是忙着继承家业的事情？”
萧小凡当即一惊，将简姨拉倒一僻静处，低声道：“简姨切莫胡言，我萧小凡不过就是一个不懂世事的纨绔大少，又何德何能能够继承这么大的家业。”
简姨笑道：“这话说的，你身为嫡孙，这个萧家之主舍你其谁？”
萧小凡直视那双绿豆似的眼睛，认真道：“当然是我二爷爷了啊。”
简姨会心一笑，心中倒是明白了，原来这萧小凡把她当成了萧二爷的眼线，甚至那天的小钰，恐怕也是被萧小凡当成了萧二爷的眼线。如此说来，这位平日里看着只会喝酒调情的大少爷，倒真的有点心智，简姨心中暗道。萧小凡见到简姨不在言语这些，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倒不是他觉得简姨是谁的人，而是他自幼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够对任何人表示出，自己对萧二爷逾越为主这件事情有丝毫的不满。
萧老家主出殡后第二日，孟小姜正在草屋前做着针线活，忽听院门外传来吆喝声，还未等到她听清吆喝的是什么，院门就被几名身穿兵服的衙役撞开。只见一身高七尺，虎背熊腰的大汉喝道：“萧小凡何在！”
孟小姜被这一声大喝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看向身后的内屋，就见萧小凡同样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外。却说萧小凡见到来人，心中确实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竟然让官府的人撞门而入，不过他还是笑脸相迎，问道：“在下正是萧小凡，不知几位官爷光临寒舍有何贵干呢？”他到并未傻到有意点名自己的身份，这人都直接把门撞开了，岂会害怕他这个萧家嫡孙的身份。况且这洛城官府的衙役他也认识不少，眼前这位到眼生的很。
那人冷笑道：“本捕头奉命请萧少爷公堂一叙，不知道萧少爷是自己走，还是让我等请你走？”
萧小凡苦笑道：“不劳官爷动手，我自己走就是了。”说完，萧小凡环视四周，颇为感慨地叹口气。他又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自己被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但也实实在在的知道谁要动自己。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当看见孟小姜那因害怕而苍白的小脸时，萧小凡心中顿时愧疚，便道：“你去账房那里领些钱财，然后回山中老家去吧。”
那衙役大手一挥：“此乃共犯，一并带走！”
萧小凡当即怒道：“什么意思？”
那衙役如同露出獠牙的猛兽，丝毫不留情面地大喝一声，左右之人便将萧小凡以及孟小姜同时叉走。萧小凡此时已经发现事情似乎朝着更加棘手的方向发展，尤其是府内平日随处可见的奴仆以及护卫，这一路上竟然一个都没有见到，好似这些人有意躲着一样。期间任凭萧小凡如何呼喊，都不曾有人回应。
公堂之上，萧小凡同孟小姜双双跪倒在地，只听一声惊堂木响，那高坐在上的洛城县令威严喝道：“萧小凡，你可知罪！”
萧小凡心中茫然，不解道：“县令大人，我这何罪之有啊？”
洛城县令冷哼一声，随后痛心疾首道：“萧小凡，你本是山野遗孤，被那宅心仁厚的萧老家主抚养十六年之久，没有想到你竟然恩将仇报，只因害怕他剥夺你嫡孙之名，就勾结外人将我那萧老哥下毒害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
萧小凡如遇雷击，不知所言！他自幼生活在萧府之中，虽说从未见过父母，但作为他爷爷的萧老家主不止一次伤心的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萧家的嫡长子，在他刚刚出生的时候就英年早逝了，而他的母亲为此伤心欲绝，又因生子体质虚弱，不到半年就随他父亲而去。小的时候，萧小凡不知多少次看见别人一家人其乐融融而偷偷抹泪。他大声道：“我没有害死我爷爷！”
洛城县令惊堂木一拍，说道：“好你个萧小凡，公堂之上还敢狡辩，来人，传萧家管家上堂！”
萧小凡回身望去，只见萧管家低头弯腰，迈着小步朝公堂上走来。四目相对之间，萧小凡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地无奈，他本想要说话，却被左右的衙役虎目镇住。却说萧管家听到传唤，上堂之后便磕头行礼，说道：“草民萧府管家拜见县令大人。”
洛城县令轻抚胡须，说道：“管家，你只管把你所知之事在这公堂上说出来，切记不可有所隐瞒，更不可胡编乱造，否则本官绝不轻饶。”
萧管家说了声是，余光看了眼萧小凡，随后说道：“回大人，前几日我家老爷身体突然不适，因这城中众多郎中无药可医，草民便发布了一求医榜，当日便有位破袍老者带着一女子入府为老爷看病。起初那破袍老者不知道使了何种手段，让我家老爷脱离病痛，正当我等欣喜之余，不料第二日，第二日我家老爷竟然就离我等而去。后来我家二爷见到老爷遗体前有一药瓶，正是那破袍道人所留，我家二爷便觉得我家老爷离世有些蹊跷，随后便找一法医验证，果不其然，那正是药丸正是一剂令人无痛无感死去的毒药。”
洛城县令重重地叹口气，随后又冷冷道：“萧小凡，你可还要辩解？”
萧小凡顿时回道：“县令大人，就算是那老郎中要谋害我爷爷，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洛城县令大怒道：“你还狡辩！我且问你，若那老郎中与你无关，那他为何要将随行的幼女安置在你身边？”
萧小凡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孟小姜，一时间当真无言以对。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刚要质问孟小姜的时候，便听到萧管家继续道：“少爷，你并非萧家之人，十六年前你被人遗弃在萧府门外，是老爷将你抱回来的。”
萧小凡看着这位从小陪伴自己的萧管家，喃喃道：“不可能。对，若是真的，那为什么从未有人提起过？”
萧管家叹气道：“那是老爷吩咐的，自然无人敢提起。”
萧小凡软塌在地，忽然扑向跪在右边的萧管家，叫喊道：“你说，这肯定是你胡编乱造的谎话，对不对！”
洛城县令惊堂木一拍，喝道：“竖子！公堂之上你竟然敢如此放肆，左右，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左右之人便将萧小凡死死地按在地上，被解救出来的萧管家看着萧小凡发疯的模样重重地叹口气，这种局面，怪不了谁与谁。被摁倒在地的萧小凡咬牙道：“我没有害我爷爷，我也不认识那个老郎中。”他又侧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孟小姜，怒声道：“孟小姜，你说话啊！”
孟小姜怯弱地看向面目狰狞的萧小凡，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洛城县令冷哼道：“事已至此，你这丧尽天良的竖子竟然还敢狡辩，把他给我脱下去先重打三十大板，明日午时斩首示众，此外，这女子一并处置！”
萧小凡大脑轰的一声，一时间都忘记了挣扎，等到感受到那铁打一般的手掌将自己拉起的时候，萧小凡这才反应过来，随后激烈地挣扎。他身为萧家少爷，有着享受不尽荣华与富贵，而且还有醉香楼的漂亮姑娘与美酒，他怎么能够死呢？
恰在这时，公堂外走来一人，正是那萧家二爷。萧二爷沉声道：“住手！”
洛城县令起身不解道：“萧家主，你怎么来了？”说话的同时，也示意那拉着萧小凡往外走的人暂且停住，但还是死死地扣住萧小凡。
萧小凡见到来人，顿时如同鸟出囚笼般喜悦，说道：“二爷爷，你救救我啊，我真的没有勾结外人害我爷爷。”
萧二爷平静地看了一眼萧小凡，对着洛城县令道：“县令大人，小凡固然有错，但毕竟是在我萧府生活了十六年，由我萧府抚养长大的孩子，没有亲情也有感情，要是就这样杀了他，我大哥九泉之下也难以安息。所以，在下斗胆请县令大人放他一条生路。”
洛城县令疑惑地看着萧二爷，很奇怪的问道：“萧家主，你，当真？”
萧二爷认真道：“当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