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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风月山庄

    “要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

    重华殿内杨靖对着墙壁负手而立,开口言道,但见殿内并无旁人,他好似自言自语。

    哪知另有乾坤,御史台左右中丞暗影幽冥忽然出现,原来之前是隐在暗处。

    “禀陛下,你让臣严加监视加保护金雍象,就在昨日其从文华殿出来,便借故离开皇宫,随后出游南城。

    臣一路跟随,发现除了身旁一个亲信在,金雍象四周有不下十几个暗卫,皆非寻常护卫。至于南城之事尽如刑狱司所呈,张治卿确实折辱了金雍象一番。之后便愤愤回了驿馆,不见动静。”暗影如是说道。

    杨靖点头说道:“此人身份特殊,不得离开御史台的监视之内,更要保证其安危,也不要惊动他的护卫,所以爱卿多加用心!”

    “微臣谨记!”

    随后杨靖又转而看向幽冥,等待上奏。

    “今日陛下临时要臣搜集曹家的资料,因时间有限,臣所获不多!”

    “不必担心,有多少说多少。”

    “诺!这曹家是为广陵郡津门县的地方大族,家资丰厚,财富不俗,津门整个地方的商事更是为其垄断,在江宁商行占比也不少。

    而那曹圭就是曹家大公子,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纨绔惯了。然后科考却一塌糊涂,又因自己之前的书童曹玉高中进士,于是心生妒忌,这才有了南城一幕。”

    “果真是纨绔败类,朕的大姜就是有这等蛆虫存在,才受到影响。”

    “陛下所言甚是!”

    杨靖又问道:“曹家可有在朝为官之人?”

    “回陛下,曹家影响力主要在广陵郡,朝中并无大员,唯独在江宁商行有些商事人员。但曹家家主曹奉林是广陵郡都督府别驾,主管广陵内事财务,权力不可谓不大,若非广陵都督虞子文压着,曹家势力还会更大。”

    杨靖轻握拳头,心中有言,朕已经是采取很多办法打压、限制世家大族,如均田均输法、科举制、商事打击等等。但依旧无法阻止他们嚣张的势头,在地方还是横行霸道,成为民之大害,国之大患。

    “你们退下吧,进一步掌握更多情报,朕要好好解决一下曹氏为代表一干问题。”

    “诺!臣告退。”

    杨靖揉揉太阳穴,轻呼一口气,多想无益,还是该出去透透气。

    想了想,对外喊道:“来人,摆驾椒房殿!”

    自从武德四年在寒冬腊月冯皇后生下太子杨怀之后,到如今将近四个年头。

    小太子是茁壮成长,系统的五维数据也是蹭蹭上涨,特别是其政治一项最为恐怖,已增至32,乐得杨靖合不拢嘴。

    杨怀更得皇后及众人宠爱,但令所有人不满意的就是,过了这么久,皇后并未再怀上龙种。于是惹得朝中大臣不断上疏劝解杨靖挑选秀女,添置妃嫔,充实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可让大臣们特别是礼正司尚书楚通头疼的是,陛下就是不肯,让他可谓是操碎了心。

    ……

    驿馆。

    自从在南城被张治卿折辱后,金雍象回到驿馆是日日不安逸,每每想起就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吃了张治卿。可是他不能任性妄为,金国与姜国的关系微妙,如果因为他一时意气而导致两国摩擦,成为姜国开战的借口,恐怕会被他父皇给收拾个半死。

    所以他最终克制住了自己,但并不代表他就此放过。而且对于曹圭此人,他可是感兴趣得很,曹圭对科举制的态度以及其维护家族产生与姜皇的矛盾,顿时让金雍象发现了契机。

    如果能够搭上曹圭这条线,为他金国所用,则里应外合之下,就可以提前发起对姜国的攻势,早日称霸整个江州。

    所以他思虑清楚后,便吩咐心腹徐干,去联系曹圭。但是曹圭被张治卿抓进刑狱司,也不知如何处置。

    可是十日后,曹圭便被放了出来,其实曹圭所犯之罪并不严重,也就辱骂殴打他人,且未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张治卿也没办法治重罪,只能是监禁十日,罚钱赔偿,给个教训罢了。

    而金雍象期间便一直拖延返国时间,现终于等到曹圭出狱。故而曹圭一出来便被徐干拦下,请来见金雍象。

    风月山庄。

    三人是秘密会见,会面于江宁城外的风月山庄,此处尽是权贵豪族出入,其后台强大,所以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触,且安保严密。金雍象害怕姜国的探子监视,所以远在此处,乔装打扮而来。

    几人落座,曹圭先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不知殿下寻圭前来,所为何事?”

    金雍象淡淡笑道:“曹公子近日过得可好?”

    闻言,曹圭怒目圆睁,喘着粗气,愤愤言道:“今日之辱,我曹圭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张治卿他就一条狗东西。”

    随后又想到什么,回头瞪着金雍象,“你这是何意?故意挖苦于我?”

    金雍象见其怒状,心中暗说,愤怒吧,本太子就是要你这样。而见到曹圭责难,他止住愤怒的徐干,微笑着缓缓说道:“曹兄息怒,雍象可不是你的敌人啊,你的敌人是那可恶的张治卿,可恶的科举制。正好雍象也同仁兄一般,对张治卿也反感无比,却是对曹兄这敢怒敢言的真性情所折服!”

    金雍象一番演戏,甚至与曹圭称兄道弟,不管真心假意。倒是说得曹圭身心愉悦,一脸的猥琐笑容。

    “殿下过誉了,圭不过是不愿屈服于恶势力,敢于发声罢了!”

    “……”

    金雍象是被曹圭的无耻给折服到了,说你两句,你还当真,蹬鼻子上脸了,听得他是一肚子的恶心。

    不过还是强忍住,好言说道:“那么现在曹兄出来了,你就这么算了?”

    金雍象一边引诱,一边观察着曹圭的表情,试探口风。

    曹圭立马宏声说道:“当然不能算了,非让张治卿尝尝苦头才算!”随即一顿,“只是……”

    “哦?曹兄似有难言之隐?”

    只见曹圭微微一叹,“殿下有所不知,这张治卿的张家在广陵比我曹家还势大,父亲不可能为了我而轻易和张家闹翻。而且刑狱司审判的,父亲也无可奈何!”

    金雍象不以为意,说道:“曹兄迷妄了,这张治卿敢这么嚣张地整你,敢在你头上拉屎,还不是因为他中了状元,做了刑狱司按检使。”

    曹圭跟着点头,好像是这么回事,金雍象继续一步一步引诱。

    “而之所以他有机会通过科举做官,还不是你们皇帝弄了这狗屁科举制。”

    曹圭顿时心下一惊,盯着金雍象,这可是在说陛下的不是啊。

    金雍象又说道:“自你们皇帝登基,就弄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制度,搞得你们世家大族不得安生,现在更是得寸进尺,要置你们于死地,压缩你们的权利。这如何能忍,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曹兄就没想过反抗么,自己当家做主岂不更好!”

    这下曹圭坐不住了,猛地说道:“你是说造……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