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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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万月山庄冷眼看人 兄弟山岗再次重逢

    诗曰:

    狂歌纵情,驰骋闯荡江湖,琴瑟高远,抬头望见青天。逐马腰弓藏,长箭穿万里碧空!谁是好英雄,潇洒当走一场!

    侠客的定义是现代人无比渴望的,可又是渴望又不可及的,侠义精神更是充斥国人的骨髓之中。只因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过热血情怀,故事仅写到一小节,却突兀了左房龙,时小千不同的人物形象,作者写此书仅为爱好江湖精神的看官们所写,当中剧情各位一一品味,不必多说。

    话休絮烦,上回说道左房龙,时小千两个辞别大郎,鲁二两个,两个好汉要走,鲁大郎兄弟一起送别。

    只听到鲁二说道:“兄弟要走,江湖虽好,可依旧险峻,一路上难免风餐露宿,你们都把这炊饼带上,以免不时之需。”

    小千打开包裹,将牛肉炊饼分作油纸捆了,掺在包裹里,背在身上,大郎说要渡船送两人一程,两人又怎能推脱?且随着鲁大郎,沿河岸找到藏在河谷边的船,三个人又踏着热得冒烟的水波,上到船里上。左,时两个好汉怕水,不敢站立,独自乖乖地坐在船头,大郎拿住一根竹竿,把河水轻轻一划,这船立马就从芦苇荡里出来了。

    两个好汉自从来到这里,不曾仔细看过芦苇荡里的景色,此时水鸟轻拂,望着潮起潮落的水花,众人心头就好比这滚滚流淌的浊水,此起彼伏。

    顺着河水,不到半个时辰,众人的眼眸似乎变得无言以对,一声粗犷的嗓门打破了河水的幽静,大郎立在船头,把手一指说道:“房龙兄弟,小千兄弟,你等且看!”

    众人把目光瞧向远方,一座大宫阁,还有无尽的浅滩芦苇,在蓝天碧日下闪着银光,旦见:

    春风飘荡,湖泉青绿漫沙丘;柳絮飞舞,潮汐素黛浸湾港;水鸟扑空过,林鹿翻山走。紫云下,遥看一座宫庄楼;水雾上,近观数重戒哨塔。樱花傍苍道,菊桑倚门边,恰似天庭九仙殿,好比凌霄三宝府。

    大家看了这等景致,心中自然喜欢,尤其是小千,更为欢喜,他说道:“我常听泰州的小乞丐说,这荆南一绝便是「万月山庄」!今日一见,确实不同凡响!”

    看官要看下去。还需要作者再说段故事,话说这「万月山庄」,庄主为庞寅公,原名庞琨,字柳高,因祖上杀敌有功,被天子皇恩浩荡封在此处,又有祖传剑谱「万月剑谱」和「庞氏剑谱」两本在手,虽当下不及南北双绝,可在江湖也是如雷贯耳的人物。

    听洗剑池主说根柳庄命案有关,房龙打死不信,这等名门望族,难道还图柳庄那区区一本剑谱不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的,和小千千里迢迢到这里,也是为了尽快找出柳庄真相罢了。

    再说回「万月山庄」,庄主庞寅公手下共有三个厉害的猛人,为首的唤作「穿云飞刀」花音,此人虽是女子之身,可手段毒辣,在江湖中暗器排名第六,所使飞刀一经飞出,不用下药,刀刀致命,已杀了三四十条人命,官府追辑,庞寅公见她武艺高强,因此就留在庄上,谁人敢去万月山庄捉人?所以这花音就在庄里住下,庞寅公还特许她看管四塔之中的——花刀塔,手下又收留了三十个女子亡命之徒,都擅使飞刀,可谓江湖有名。

    再说这第二位,就是前几章说的「五公子庞清」之兄,唤作「铁面鹰爪」的庞冠,他是五子之中本领最强的,不爱读书,亦不学礼法,擅使一记「鹰勾铁爪」的独门秘技,又会自家剑法,十分了得,父亲让他看觑四塔之中的——铁刃塔,手下也有三十个会鹰爪的弟子,自然十分厉害。

    第三座塔就是我们所说的「逸霄宫」,看守者就是在江湖有名的虚境上人,也是花音和庞冠两人的师父,可他清修无为,多年前发誓不愿再涉及江湖俗事,如今在「逸霄宫」广收弟子,传授剑法,约有三百人左右,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死士。

    至于这第四座塔,日后再说……

    先把笔墨写回众人来到万月山庄这一头,以免剧情太多,看官们读将起来,也会有所疲累。

    左,时两人下了船,大郎最后一次向两位兄弟抱拳告别,两人也抱拳还礼,大郎不忍再说,眼蓄泪珠,把竹竿一撑,独自划船,看着慢慢远去的身影,映入芦丛,两位好汉收起一腔热泪,高昂阔首,踩着浅滩,沿着船渡的浮板向万月山庄出发。

    清风拂脸,云起水泽,万月山庄一片富足的景象,等走到一片樱花的大道上时,已到了山庄的门前,还没进去,早听到了「噼啪」的剑声,两个人立住脚步,上了门前的台阶,悄悄地往里张望,只见一群少年站在院前斗武,细细看过,这院子十分的大,种些松柏,尖竹一些的衬托植物,真是有些富贵人家的景象。

    少年们斗剑多时,两人目光不曾离开过他们半步,大殿前一位教师说道:“少歇!”这帮少年便收住手上剑刃,也没有剑鞘,而是倒竖盘在后背,让剑柄上那一撮流苏垂落下来,潇洒侠气,又排列在一队,约有二三十人,整齐地穿着白袍才子挽巾,踏着从院外吹进的樱花花瓣。

    小千说道:“若我能到这等地方来,便不会再做乞丐了。”

    房龙大笑。

    这一笑正好惊动了山庄里练武的少年,两人不再说话,这教师面上都是愤怒,挺直腰板,手放背后,大剌剌走到门前,身后许多练剑弟子围住,教师看了左房龙,时小千两个人,仔细打量了他们一身行装,风尘仆仆又邋遢,真配不上他们这边衣着光鲜的白袍,看了许久之后,教师开口说道:“哪来的臭乞丐,我这万月山庄不是你等讨饭的地方。”

    左房龙说道:“大人,我等不是那走宿的乞丐……”

    不容他说完,教师已满脸不快,嘴上直咧咧骂道:“你们乞丐快些滚了,莫要逼我出手赶你们!”

    时小千不服说道:“哼,你这破鸟庄有甚打紧的,别说乞丐,就是贴钱请乞丐去,也不会去的!”

    两人刚想要走,这教师听了小千这么一番话,大声骂道:“你这厮汉子大言不惭,且吃我一剑!”

    房龙不但不劝,他早想小千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教师了,腾地跳出圈外,让出地方给小千施展拳脚,小千听见后背剑声闪动,原来这教师从背剑弟子后夺来一把红缨宝剑,挺剑直直向小千飞去,小千早听得见了,从腰际拔出柴刀,两下拨动,勾住剑刃,一番好斗!

    教师向小千虚晃三剑,都是虚剑,小千早识破了,抄下路给他一刀,教师手疾眼快,又把剑刃抵住柴刀刀口,盘旋一扭,这剑似条长蛇,「啪」只一下,勾开柴刀,又向小千面门刺出四剑,这次看似虚剑,实则真剑,一刺一勾,招式凌厉,小千自然柔功了得,身体翻转躲过,又一把剑刺来,原来这教师阴险,趁着快剑,不用实物,只从招式就分出两把剑刃。

    身后背剑弟子起哄道:“好!好!好!”

    一下子惹恼了小千,只见他找到破绽,用柴刀轻轻拨开剑刃,教师立马转剑,防备他向下路袭来,小千却不攻上路,凌空一脚,踢在教师胸膛正中,那教师大叫一声「啊呀」,血都口里飞了出来,连人带剑倒在地上,背后弟子一见不好,连忙上前将教师扶起,教师嘴角出血,却仍然倒驴不倒架地骂道:“你这汉子只会趁机偷袭,若论比武,你却不是我的对手!”

    小千把柴刀收起来,同样还口道:“啊呸!我原本以为这「万月山庄」走什么高手,原来是这种只会耍嘴上功夫的无赖而已!”

    教师恨得牙都冒血了,可还想和小千再打一场,背剑弟子拦住,说道:“师父,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那厮本领高强,你就大人有大量,莫要跟他计较,来日等伤好了再打未迟!”教师回道:“什么伤?我……没有伤!狂徒!看打!”

    正要发作,背剑弟子连忙一手抓紧他,这门外吵嚷嚷的好不热闹,庄内一位白发垂肩的老者说道:“汝等为何事争吵?”

    教师和一众弟子立马把口闭上,立在门下,把剑垂下,抱拳向老者躬礼说道:“上人。”

    老者站在门槛上,看着众人。又问了一句:“何事争吵?”

    教师别了小千一眼,说道:“回师父,门外有两个泼皮乞丐,赶他走不肯走,还打伤弟子……”

    时小千骂道:“你这厮给我闭嘴!方才是你偷袭的我!还在这血口喷人!”

    老者说道:“汉子休得无礼。”

    然后对小千说道:“我这山庄是诵经讲道之处,不是比武的斗武场,两位若是要饭,贵庄也有些剩菜于你,但不可伤我弟子。”

    小千正要申辩,房龙一把劝住他,两人抱拳,房龙回答道:“大人,我等先行告退。”

    这教师还喋喋不休,被老者一顿喝住,众弟子又背着剑,回庄里继续斗剑去了。

    房龙和小千两人失落地折返到大道上,小千说道:“我原本以为这万月山庄是个招贤纳士的地方,不曾想到这破鸟地方,也会狗眼看人低!”

    房龙把刀抱在胸前,包裹背在身上,劝解小千道:“哎,时兄弟,莫要动怒,那鸟庄既然白眼看人,我等也不去理他便是了,何故给自己添气?是不是?”

    小千转念一想说道:“左大侠你说的正是,眼下我们不去万月山庄,又能去哪里?”

    房龙说道:“去就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现在,我们先去寻个客栈。投宿下来,再好好打听,早日查出柳庄案的真相。”

    小千点头称是。

    两人又沿着大道,只见一片花瓣飞舞的山岗,有个小摊,摆着桌凳椅子在那卖酒,房龙见了大喜,连忙和小千两人爬到岗上,摊前一个抱着蓝色巾布的汉子正立在那里,手上端着铁锅,滚滚地在炸什么东西,房龙大踏步走到摊子旁边,看着他在盘弄着什么,于是问道:“小兄弟,我问你,你这在这弄些什么?”

    汉子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哦,这可是荆南的风味小食——炸馄饨,客官要是吃酒,坐下便是,不用拘礼。”

    小千看山景慢了些,也走到这摊子前,看着一油锅的油炸馄饨,肚子立马就叫嚷起来,两眼放光,口中生唾,巴不得立马一筷子夹起来,不顾滚烫,立马吞下去。

    房龙看了他这般面容,岂有不买之理?立马问摊汉道:“小兄弟,这炸馄饨多少钱一份?”

    摊汉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客官有所不知,这炸馄饨在当地不单卖,且是用作下酒菜,你要时,须买两三呈酒,我可送你些作下酒菜,就酒吃最香!”

    房龙道:“两三呈酒?这么少哪够我们两个吃?汉子,你且拿够六七呈来!”

    摊汉说道:“好,客官你先找个位置坐下。”

    两人便踏着干枯的尘土,在树荫底下找了个阴凉的桌椅坐了下来,小二端用托盘着一盆炸馄饨,还有六七呈酒上来,两人不用答礼,一起动筷,边就酒边下菜,吃了多时,眼看这炸馄饨吃得不剩多少了,两人心想:如此下去,下酒菜都没了,光喝酒有什么意思?

    房龙叫唤摊汉道:“小兄弟!”

    这摊汉立马走了过去,把搭巾甩在背上,立身问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左房龙把筷子一指,指着这不剩半碟的炸馄饨说道:“小二,这炸馄饨眼见剩不了多少了,你还能再给我些么?”

    摊汉说道:“哎呀,客官,真不凑巧,这快到夏天,我想着过了暑气再生炉火,因此晚了开市的时间,所以炸的并不太多,客官爱吃时,明日我趁早起来炸。”

    左房龙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可怜我们,这眼看就吃完了,喝酒喝得不大痛快,你就有时,不要吝啬,我一发算钱给你便是。”

    摊汉解释道:“客官,这炸馄饨真卖完了,给个建议,你若想下酒,可点些黄牛猪肉的菜式,也很好吃,喷香的很咧!”

    时小千喝着闷酒,这酒还没下去,便对汉子说道:“这黄牛猪肉的菜,哪里没有?我们一路走来,都吃腻了,店家,你这还有什么地方小吃,也好推荐推荐?”

    摊汉说道:“不知道各位吃不吃耗子肉?”

    左房龙皱了皱眉头,说道:“不吃,不吃,这耗子肉腥臭的很。”

    小千说道:“我也不爱,这耗子肉我当乞丐的时候也嫌弃,不要说现在了。”

    左房龙说道:“哎,这样吧,来两碟牛肉,用油蒜去炸,也就顶顶下酒菜好了。”

    摊汉听得,立马说道:“好,两位客官,请稍等。”

    说完,立马转到摊子的油锅前,炸牛肉去了。

    这时,岗下一阵马蹄疾驰,两人刚喝了半壶酒,菜却吃了大半,放下筷子,看着山下转来三匹黄骠马,每匹马各坐了一个人,只见黑衣黑袍,戴着斗笠,其中一个还背着把柳剑,在眼光上闪着银光。

    房龙一看,心里想道:这下好了!

    那三彪人马刚到了摊子前停住,一个黑衣男子便下了马,站在风里看着左房龙,左房龙这时正端着酒盅,那黑衣人大吼一声:“老酒鬼!看招!”

    说时迟,那时快。那汉子一拳向左房龙扑来,把桌上的筷子连筒都飞桌下去了,左房龙正喝着酒,时小千倒闪一边去了,看得准确,一掌隔开飞来的拳风,这黑衣人不死心,又朝房龙胸前攻去三拳,房龙把臂一挡,这汉子胸前露出个破绽,正好!

    只见房龙一拳向黑衣人的上胸攻去,这黑衣人把拳翻变成掌,勾住左房龙虎拳,大叫一声:“少歇!”房龙放下拳头,黑衣人也放下勾掌。

    房龙眉角稍动,虎掌一拍桌上,立马飞起一只酒杯,他立马握紧,抄在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只一声向黑衣人飞出酒杯,口中迸出五个字:“先敬你一杯!”

    黑衣人也不是三脚猫的功夫,看得也很准确,「啪」只一下,抓住飞过的酒杯捏在掌心。

    两人大笑!

    黑衣人把头上斗笠放下,抱拳施礼,口中说道:“左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了!”

    房龙,小千立马回礼,房龙说道:“段兄,多日不见,你的拳脚还是那么厉害!”

    段无涯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说道:“段无涯,先自罚三杯!”

    房龙打趣说道:“这哪有自己罚自己酒的?要喝,不要用小杯,换这个!”

    说完,抛了壶酒给段无涯,时小千见两位美人还站在马旁,连忙说道:“柳姑娘,段姑娘,你等还站着做什么,快过来坐下,一同吃酒!”

    两人听了,慢慢地挪动脚步,左房龙和段四娘不合,两人换了个位置,左房龙和时小千坐一头,段无涯坐对首,左房龙身边紧挨的是柳长风,段四娘。

    小千说道:“大家不必拘礼,都喝都吃!”

    摊汉这时却把牛肉炸好了,都端在桌面上,柳长风,段四娘两个不说话,独自拿起筷子,慢慢地夹起一小块肉,放进嘴里,反观那三个汉子,真是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段无涯把大壶酒水灌进喉咙,酒都从脖子根流了下来。左房龙则不顾仪态,一手抓住大块肉往嘴里送,时小千更不用说,抬起一只脚,放在板凳上,这要换作耶律如烟和阿弥两个,早对他们嗤之以鼻了,也只有柳长风姑娘这么体贴众好汉。

    一阵风卷残云,酒足饭饱之后,大家都吃完了酒肉,段无涯问道:“左兄,你不是要去这万月山庄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吃酒?”

    左房龙叹了口气,说道:“哎,莫提了。”

    时小千把牙签挑着牙,抢先说道:“想到这个,我就光火!那厮白眼看人,硬是说我俩是个乞丐,这口气叫我怎么忍?于是争执起来,打了那鸟庄的一个教师,这鸟庄吃打不过,就把我们两个撵跑了,我等投宿不行,只好寻个地方投宿,不料看见这摊子,所以才在这喝酒。”

    柳姑娘听了他这么一说,噗嗤一声,婉蓉笑道,这个样子真的好美,都看呆了小千。

    小千说道:“柳姑娘,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

    段无涯也笑道:“自从我等上路以来,不曾见柳姑娘笑过,今日却是怎么的?”

    柳姑娘此时正捏着一只画着喜鹊的酒杯,玉口一开,说道:“没……没什么事,只是这粗鄙汉子说话都把我逗笑了啦。”

    众人大笑,小千脸都红到了脖子上。

    时小千辩解道:“我又不是那讲究的书生,出身低微,为何要装出一种文绉绉的样子?哼……说起斯文两字,这倒不像我。”

    众人又笑。

    左房龙为了化解这场尴尬,问段无涯道:“段兄,我问你,你之前不是说上路去的吗?我们已在路上折了许多路程,怎么你们又到了我们后头?”

    段无涯说道:“哎,左兄有所不知,我等在路上也有些波折,因此来迟了。”

    左房龙借机问道:“这,你们可找出谁是凶手了?”

    柳长风脸上的笑意一抹而尽,大口大口地灌着酒,看得让人心疼。

    段无涯叹了口气,说道:“若是知道,柳姑娘也不会在此了,只怕是要冲进庄里,拿了那贼人的首级,到她父母坟前拜祭了。”

    时小千若有所思,连忙劝道:“柳姑娘,莫要担心,我等人多,先找间客栈住下,再听听有什么风声。”

    他心里却想道:哎,这案件过了这么多年,能够易容的最后一人,要找出他来,真可是比登天要难!

    但此时此刻,这番话都是说不出口的,只能再自欺欺人地骗自己,哪怕是有一丁点希望,柳长风绝不放弃,这就是她和如烟的不同之处,直爽率真,没有那一股小姐脾气。

    夏季快到,岗上吹起一阵疾风,卷动着每个人的发丝,众好汉茫然地看着这大地,叶片飞舞,花瓣飘落,天际一边是无尽的大河,正奔涌朝东而去。

    此时,山下又有一阵说话之声,这话语似乎很熟悉,倒让左房龙,时小千等想起一个人。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注:这里的「教师」并非指当代的老师或教书先生,而是指教习拳脚武艺的师傅;喜欢此书的看官们可收藏此书,作者每日连载,若有不连载等特殊情况,会事先说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