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华岚着迷的神色在一刹那被凝结，他目光纠结地看着楚染，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开口。
楚染见他神情复杂犹豫，便道：“那君尧乃是妖界的统治者，想必你的身份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吧。”
华岚看着她，心里猜测着她还知道多少。
“魔族如今不是被结界所禁锢吗？我不过是散落在外的一个魔物，算不上什么人物。”最终，华岚还是选择了隐藏。
只是这次，楚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了。
“魔物？你这一身浩荡的本领，怎么自甘称为魔物？”楚染想起寻找第一片碎片时，她受禁制侵蚀，险些丧命，是华岚的出现救了她一命。
青鸾神器掉落之处的结界禁制，身为青鸾后裔的她尚不可破，华岚却轻而易举地上山，这种能力怎么可能是普通魔物所拥有的？
“况且，仙界对魔族的禁制出现了裂隙，也许普通魔物并不能穿梭结界而逃出并不被守兵发现，但若是魔界上层之人，就说不一定了。”楚染又附加了一条。
华岚眼里浮出几缕赞赏，道：“你很聪明。”
楚染完全不理会这不合时宜的夸赞，凝重问道：“所以，你在魔族，是何身份？”
事已至此，再说谎话必定只能引起楚染的厌恶，反正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又何必隐瞒呢？
“若是你想知道，我便告知于你。”华岚紫眸紧盯楚染，潋滟光华闪烁其间，一片惑人的艳色。“我是魔界之尊。”
楚染心里“咯噔”一下，拿住茶盏的手也不自觉地轻抖，幸好幅度不大，还不至于暴露她内心的慌乱。虽然楚染心里已经猜测华岚可能在魔界拥有不小的势力，可她万万没想到，华岚竟然是魔界的魔尊。
不去主持大局，却逃过天兵的视线，着实不是常人思想所想。
华岚自然没有放过楚染刚刚那一瞬间的异色，他抿了一口茶水，悠悠道：“仙子要去禀告仙界那帮迂腐的老头吗？”
楚染眼神一暗，她不是没有想过如此，只是若是华岚真心想要阻拦她，她也毫无还手之力。
能力相差太多！楚染心里暗暗恨道。
“那你，是要杀我灭口吗？”楚染冷静问道。
华岚妖孽一笑，进门时的凝重已然在与楚染交谈的时候寸寸化去。他一闪身，在楚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香气袭入楚染的口鼻，竟让她生出几分眷恋。
华岚本以为楚染会像以前一样挣扎个不停，可今日她却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倒让华岚有些不适应了。
收紧双臂，华岚将楚染抱得更紧。“伤你一分一毫我尚且不忍，又怎会如此冷心要你性命。”
楚染不知怎得，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慢慢溢出酸涩。
“可是我曾那样伤过你。”楚染说。
华岚细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声音轻柔：“我不在乎。”
“为何不在乎？为何……是我？”楚染眉间郁结几丝愁绪和不解。
华岚闻此亦微微一怔。他也不知为何，明知仙魔有别，明知她是他的敌人，他还是莫名其妙地想要靠近，想要去保护她。
也不是没有想要以虚情假意待她，用此去利用，去束缚她，但每每望进她澄澈的双眼便会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也不知为何，可是如果是别人，我就知道不可以。”华岚眉头紧皱，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后，觉得平日里的郁郁寡欢都得到了解放。
楚染转过头去，定定看着华岚颠倒众生的双眸，说：“那你爱我吗？”
她不是扭捏的女子，不敢直面爱情的羞涩，她只是这么想了，便这么问了。
两人的距离太过接近，近到彼此呼吸的温热都能感受得到。华岚眸色一暗，看她眉目如画，但那清冷的神情就像是在轻挠他的心，叫他沉迷。
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欲望，华岚轻轻覆上楚染的双唇，柔软的触感几乎叫他快燃尽了理智，可是他害怕楚染会反感，会推开他，便耐心地在她唇上轻柔辗转，带着些许讨好。
一点一点的厮磨，像是要磨尽一切的温软与缠绵。
华岚从没有去吻过别人，这是第一次。擂鼓般的心跳彰显着他此刻的忐忑。
被吻上的那一刻，楚染脑中轰鸣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唇上的温度火热，她却没有丝毫的厌恶。
这是喜欢吗？楚染闭上双眼，试着慢慢去回应他的热情。
得到回应的华岚眼中欲望大盛，渐渐由厮磨变为咬吮，他疯狂地索取，不留给她一丝呼吸的空闲。
感到渐渐缺氧的楚染试着推开华岚，可他的力气太大，根本无法动他分毫。
察觉到楚染有些不对，华岚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放开她的唇。
得到呼吸的楚染攀着华岚的双臂，浅浅地吸气，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
看见楚染被自己吻红的双唇，华岚心情一片大好，眼角眉梢都透露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楚染这才清醒，想起刚刚与华岚的缠绵，她便觉得十分羞涩，连忙推开华岚，自己坐到了他的对面。
看着她这般样子，华岚低低地笑了起来。
楚染眉眼一横，狠狠瞪了他一眼，面上维持着一贯的冷静，只是羞得通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楚染内心的慌乱。
华岚低低唤道：“阿染。”好看的眸子里都是柔情。
楚染听他唤自己“阿染”，更是觉得暧昧丛生，忙道：“你，你别这样叫我。”
华岚早已看透她的不自然，变本加厉地唤着：“阿染，阿染……”
这边华岚和楚染之间有着无限温情，可衡晏那边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被封住灵脉的神鸟鸑鷟躺在床榻上，眼里含着滔天的怒气，对身边服侍的侍女冷道：“叫你的主子来见我！”一挥手打破了侍女端着的清粥。
那侍女奉命再次侍奉鸑鷟，不离开半步，更是没有那个胆量去寻衡晏，急得直掉眼泪。
鸑鷟一见她落泪就懵了，“我又没打你骂你，不过是叫你去寻你主子来一趟，你哭什么？”鸑鷟生来便英气十足，与那些仙子相比，她性子更要强，最瞧不起那些柔柔糯糯的仙子。
那侍女已经哭得成了泪人，哪里还答得出话来。
衡晏进门时便看到了这样一副狼狈的样子。
皱了皱眉，衡晏对着那侍女一挥手，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再端一碗粥来。”
侍女诺诺回道：“是。”回完，连忙将地上的污秽收拾干净，匆匆往厨房走去。
“是男人，就将封我灵脉的邪术解开，咱们公公正正地打一场！”鸑鷟怒道。她遭人暗算，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衡晏选择忽略她的挑战，板起脸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鸑鷟心想，挑战自然要知道彼此姓名，便说：“我叫琉璃，报上你的姓名，咱们打一场。”
衡晏看她小脸上尽是要挑战他的跃跃欲试，嘴角不经意泄露出一抹弧度，倒是难得一见衡晏的笑容。
可琉璃哪里知道那么多，只想着这人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够资格，才这样嘲笑自己。琉璃瞬间怒火中烧，“你笑什么？！”
衡晏连忙收敛自己的笑容，觉得眼前小猫炸毛的样子甚是可爱。
“我名衡晏，比试的事以后再谈，你先喝粥。”他端起刚刚呈上来的清粥，用汤勺舀起一勺，轻轻朝它吹气，吹散多余的热气。然后移至琉璃的嘴边，竟是要亲自喂她。
身旁的侍女偷偷抬眼，看着主子如此温柔，不免眼里多了些嫉妒与痴迷，随后又被深深的忧伤隐去。以她的身份，是配不上将军的。
琉璃也被衡晏的动作给怔住，待反应过来后，冷哼一声，歪过头去，不理会衡晏。
“你若是不答应我，我便是死也不会吃的。”
衡晏摇摇头，无奈道：“好。”
琉璃双眼一亮，欣喜问道：“真的吗？”
衡晏点头，将勺子重新放到她的嘴边。琉璃也不拒绝，就着衡晏的手就吃了整整一碗。
到底还是涉世未深。衡晏心道。
“我吃完了，你快些解开那封印，我们挑个地方去比试比试。”琉璃说。
可是衡晏根本没有要为她解除封印的想法，只是唤人将公文搬进此处，一个人坐在案前忙碌着。
琉璃这才觉得自己上了当，吼着：“你骗我！”
衡晏一笑，容颜俊朗，“我可没说我不会骗你。”那些以往的端正在此刻都被衡晏抛在了脑后。
……
华岚一连唤了好几声，直到察觉楚染快要发怒之前，才住了口。
“回答我之前的问话。”楚染平静道。
“什么问话？”华岚故作不解。其实华岚知晓她要问的是什么，可是就是想逗一逗她。
楚染心便凉了半分，拂手便要离去。
华岚忙拦住她，说：“若是对你无法忘怀，思念无极，想时时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宠你，吻你便是爱的话，我想，我是爱你的。”
看见君尧对她亲密他就会心生怒气，恨不得将她抢回来，安置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叫别人无法垂涎她的美好。
真是可怕的占有欲。
楚染直直望着他的双眼，紫眸情深，那一句爱你，也终成心生朱砂，任凭心间风沙肆虐，也不会黯淡了颜色。
楚染见他神情复杂犹豫，便道：“那君尧乃是妖界的统治者，想必你的身份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吧。”
华岚看着她，心里猜测着她还知道多少。
“魔族如今不是被结界所禁锢吗？我不过是散落在外的一个魔物，算不上什么人物。”最终，华岚还是选择了隐藏。
只是这次，楚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了。
“魔物？你这一身浩荡的本领，怎么自甘称为魔物？”楚染想起寻找第一片碎片时，她受禁制侵蚀，险些丧命，是华岚的出现救了她一命。
青鸾神器掉落之处的结界禁制，身为青鸾后裔的她尚不可破，华岚却轻而易举地上山，这种能力怎么可能是普通魔物所拥有的？
“况且，仙界对魔族的禁制出现了裂隙，也许普通魔物并不能穿梭结界而逃出并不被守兵发现，但若是魔界上层之人，就说不一定了。”楚染又附加了一条。
华岚眼里浮出几缕赞赏，道：“你很聪明。”
楚染完全不理会这不合时宜的夸赞，凝重问道：“所以，你在魔族，是何身份？”
事已至此，再说谎话必定只能引起楚染的厌恶，反正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又何必隐瞒呢？
“若是你想知道，我便告知于你。”华岚紫眸紧盯楚染，潋滟光华闪烁其间，一片惑人的艳色。“我是魔界之尊。”
楚染心里“咯噔”一下，拿住茶盏的手也不自觉地轻抖，幸好幅度不大，还不至于暴露她内心的慌乱。虽然楚染心里已经猜测华岚可能在魔界拥有不小的势力，可她万万没想到，华岚竟然是魔界的魔尊。
不去主持大局，却逃过天兵的视线，着实不是常人思想所想。
华岚自然没有放过楚染刚刚那一瞬间的异色，他抿了一口茶水，悠悠道：“仙子要去禀告仙界那帮迂腐的老头吗？”
楚染眼神一暗，她不是没有想过如此，只是若是华岚真心想要阻拦她，她也毫无还手之力。
能力相差太多！楚染心里暗暗恨道。
“那你，是要杀我灭口吗？”楚染冷静问道。
华岚妖孽一笑，进门时的凝重已然在与楚染交谈的时候寸寸化去。他一闪身，在楚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从背后抱了个满怀。
熟悉的香气袭入楚染的口鼻，竟让她生出几分眷恋。
华岚本以为楚染会像以前一样挣扎个不停，可今日她却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倒让华岚有些不适应了。
收紧双臂，华岚将楚染抱得更紧。“伤你一分一毫我尚且不忍，又怎会如此冷心要你性命。”
楚染不知怎得，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慢慢溢出酸涩。
“可是我曾那样伤过你。”楚染说。
华岚细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声音轻柔：“我不在乎。”
“为何不在乎？为何……是我？”楚染眉间郁结几丝愁绪和不解。
华岚闻此亦微微一怔。他也不知为何，明知仙魔有别，明知她是他的敌人，他还是莫名其妙地想要靠近，想要去保护她。
也不是没有想要以虚情假意待她，用此去利用，去束缚她，但每每望进她澄澈的双眼便会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也不知为何，可是如果是别人，我就知道不可以。”华岚眉头紧皱，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后，觉得平日里的郁郁寡欢都得到了解放。
楚染转过头去，定定看着华岚颠倒众生的双眸，说：“那你爱我吗？”
她不是扭捏的女子，不敢直面爱情的羞涩，她只是这么想了，便这么问了。
两人的距离太过接近，近到彼此呼吸的温热都能感受得到。华岚眸色一暗，看她眉目如画，但那清冷的神情就像是在轻挠他的心，叫他沉迷。
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欲望，华岚轻轻覆上楚染的双唇，柔软的触感几乎叫他快燃尽了理智，可是他害怕楚染会反感，会推开他，便耐心地在她唇上轻柔辗转，带着些许讨好。
一点一点的厮磨，像是要磨尽一切的温软与缠绵。
华岚从没有去吻过别人，这是第一次。擂鼓般的心跳彰显着他此刻的忐忑。
被吻上的那一刻，楚染脑中轰鸣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唇上的温度火热，她却没有丝毫的厌恶。
这是喜欢吗？楚染闭上双眼，试着慢慢去回应他的热情。
得到回应的华岚眼中欲望大盛，渐渐由厮磨变为咬吮，他疯狂地索取，不留给她一丝呼吸的空闲。
感到渐渐缺氧的楚染试着推开华岚，可他的力气太大，根本无法动他分毫。
察觉到楚染有些不对，华岚才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放开她的唇。
得到呼吸的楚染攀着华岚的双臂，浅浅地吸气，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
看见楚染被自己吻红的双唇，华岚心情一片大好，眼角眉梢都透露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楚染这才清醒，想起刚刚与华岚的缠绵，她便觉得十分羞涩，连忙推开华岚，自己坐到了他的对面。
看着她这般样子，华岚低低地笑了起来。
楚染眉眼一横，狠狠瞪了他一眼，面上维持着一贯的冷静，只是羞得通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楚染内心的慌乱。
华岚低低唤道：“阿染。”好看的眸子里都是柔情。
楚染听他唤自己“阿染”，更是觉得暧昧丛生，忙道：“你，你别这样叫我。”
华岚早已看透她的不自然，变本加厉地唤着：“阿染，阿染……”
这边华岚和楚染之间有着无限温情，可衡晏那边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被封住灵脉的神鸟鸑鷟躺在床榻上，眼里含着滔天的怒气，对身边服侍的侍女冷道：“叫你的主子来见我！”一挥手打破了侍女端着的清粥。
那侍女奉命再次侍奉鸑鷟，不离开半步，更是没有那个胆量去寻衡晏，急得直掉眼泪。
鸑鷟一见她落泪就懵了，“我又没打你骂你，不过是叫你去寻你主子来一趟，你哭什么？”鸑鷟生来便英气十足，与那些仙子相比，她性子更要强，最瞧不起那些柔柔糯糯的仙子。
那侍女已经哭得成了泪人，哪里还答得出话来。
衡晏进门时便看到了这样一副狼狈的样子。
皱了皱眉，衡晏对着那侍女一挥手，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再端一碗粥来。”
侍女诺诺回道：“是。”回完，连忙将地上的污秽收拾干净，匆匆往厨房走去。
“是男人，就将封我灵脉的邪术解开，咱们公公正正地打一场！”鸑鷟怒道。她遭人暗算，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衡晏选择忽略她的挑战，板起脸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鸑鷟心想，挑战自然要知道彼此姓名，便说：“我叫琉璃，报上你的姓名，咱们打一场。”
衡晏看她小脸上尽是要挑战他的跃跃欲试，嘴角不经意泄露出一抹弧度，倒是难得一见衡晏的笑容。
可琉璃哪里知道那么多，只想着这人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够资格，才这样嘲笑自己。琉璃瞬间怒火中烧，“你笑什么？！”
衡晏连忙收敛自己的笑容，觉得眼前小猫炸毛的样子甚是可爱。
“我名衡晏，比试的事以后再谈，你先喝粥。”他端起刚刚呈上来的清粥，用汤勺舀起一勺，轻轻朝它吹气，吹散多余的热气。然后移至琉璃的嘴边，竟是要亲自喂她。
身旁的侍女偷偷抬眼，看着主子如此温柔，不免眼里多了些嫉妒与痴迷，随后又被深深的忧伤隐去。以她的身份，是配不上将军的。
琉璃也被衡晏的动作给怔住，待反应过来后，冷哼一声，歪过头去，不理会衡晏。
“你若是不答应我，我便是死也不会吃的。”
衡晏摇摇头，无奈道：“好。”
琉璃双眼一亮，欣喜问道：“真的吗？”
衡晏点头，将勺子重新放到她的嘴边。琉璃也不拒绝，就着衡晏的手就吃了整整一碗。
到底还是涉世未深。衡晏心道。
“我吃完了，你快些解开那封印，我们挑个地方去比试比试。”琉璃说。
可是衡晏根本没有要为她解除封印的想法，只是唤人将公文搬进此处，一个人坐在案前忙碌着。
琉璃这才觉得自己上了当，吼着：“你骗我！”
衡晏一笑，容颜俊朗，“我可没说我不会骗你。”那些以往的端正在此刻都被衡晏抛在了脑后。
……
华岚一连唤了好几声，直到察觉楚染快要发怒之前，才住了口。
“回答我之前的问话。”楚染平静道。
“什么问话？”华岚故作不解。其实华岚知晓她要问的是什么，可是就是想逗一逗她。
楚染心便凉了半分，拂手便要离去。
华岚忙拦住她，说：“若是对你无法忘怀，思念无极，想时时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宠你，吻你便是爱的话，我想，我是爱你的。”
看见君尧对她亲密他就会心生怒气，恨不得将她抢回来，安置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叫别人无法垂涎她的美好。
真是可怕的占有欲。
楚染直直望着他的双眼，紫眸情深，那一句爱你，也终成心生朱砂，任凭心间风沙肆虐，也不会黯淡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