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贤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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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章 轻歌欢吟

    春日得午后阳光映射着半依半靠在锦榻上的灵惜脸色苍白,微微睁开一双凤眸轻轻道:“说实话,这些日子常听身边的人在奴家耳边说悠关乌珠穆沁部两位贝子爷对靓妹整日里纠缠不以,这到让奴家不由为她担心,像我们这样的身份是容不得感情用事得,你可明白了。”

    胤仍长年以来生活在这座宫闱中,太子身份让他常年累月饱尝了兄弟们的羡慕和妒火之中,自是能体谅佳人的心思,紧握她的玉手道:“娘子,说实话本君最为羡慕你们师姐妹情谊深厚,不像我们兄弟表面上情谊深厚,实则上不过是在虚情假意为了权势去拼性博命去争斗,这辈子若非是遇见于你,怕是这一生微夫都不知道情为何物了,所以听奴才句劝,今生为了我们这些为夫得着想,可要善待自己了。”

    灵惜闻言心里则在暗思平素觉的他生性张狂,处事任性,未曾想今昔看来却是个心思细腻之爱郎,在胤仍待候之下用了一碗燕窝粥,用了宫人奉上的安胎药,就沉沉睡去了,令太子见了心神不安,只得这般默默守着。

    初春的晟佑宫的小花园种植了芳香袭人怡兰花,端坐在临窗炕上得瑞恩一见春开花似雪,尽显难成的美景,心神慌乱道:“小平子,李太医给主子症脉,可传出消息了。”

    内待小平子心神机灵,知道自家主子自西北之战获救后,一心所思的就是忠孝王,好不容易得嫁入宫门了,却依然这般痴念着自家福晋了,真是可幸了,强自静了静心道:“李太医亦派宫人前来禀奏了,说福晋因为神思忧虑而伤了神,才以至因为这神困体乏,用了清淡的药食就睡下了,请你心安了。”

    瑞恩神色瞬间黯了下来道:“平素都觉的她神思灵惠,处事公正,并为料到她怀有身孕之后尚为朝政所累,以至于熬得这般辛苦,而本君则枉读了诗书音律,尽靠着她恩赏下荣宠,以致于光耀门楣了。”

    小平子立马道:“爷,可莫要愁坏了自己身子让福晋心焦了,还是阅折了可好。”

    瑞恩微微点头,就自行批阅起摆放在梨花案几的公文上,心里却在思念佳人。

    直待掌灯时分,宫人才来告禀忠孝王邀请诸君们陪她前去给老祖宗请安,并在那里用膳,心情才立马转将过来,在小平子待候之下,换了袭玫红色锦袍,显得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沟壑——就是传说中的美人沟!这男人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让小平子看傻了他道:“爷,你这般走将出去定会让那些宫人们望傻了?”

    瑞恩对镜整理着自己得锦

    袍道:“本君今生只想尽心尽力待奉着主子,至于其它尘世间得那些凡俗女子与本君何干了。”

    说完瑞恩则领着宫人们向慈宁宫中行去了,而此时这座平素宁静平和院子今个则是显的十分热闹,围绕在皇上与太后身边四个丰姿卓越的女子尽显娇媚,娆苒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显得娇艳无比。

    靓倩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双臂缠着太后,脸儿显出清雅如芙蓉花的笑容。

    端坐于梨花木古琴,双手轻挑银弦有若天籁之音的琼莲桃腮杏脸,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出水芙蓉,美如冠玉,国色天香。只见身穿绛色袍褂,白色长装,更显得她体貌修长美丽端庄。眉如新月,目如秋水,琼瑶玉鼻,口若朱樱。音似冰雪悄融,清泉叮咚,令人不绝赞之衬绝。

    灵惜则是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让诸多爱怜她的多情男儿均不觉望痴了,就连贵为一国之君也不觉在心里赞之这个女子真是好生娇媚了。

    一曲以毕,康煕见灵惜轻拍手掌,自是立马符合赞赏道:“这曲弹得真是妙了,灵儿,你说的可对了。”

    习以为常的传入众人耳中则多了几许不安了,灵惜则是轻轻道:“阿玛知道我们姐妹中论技艺中,琼妹精通于古琴;娆姐精于琵琶;靓妹精于萧;奴家则精于歌舞,可惜奴家今昔身子重了,是不能舞了,不过为了给自家人添乐了,我就清唱一曲以为大家伙助兴了可好。”

    众人自是频频称赞,灵惜向琼莲点了点头,只见一曲《虚花悟》夺口而出轻轻道:“将那人间春色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香蕊多?到头来,谁见把秋捱过?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一曲乐音令人赞不绝口,老太后身穿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袖口是金黄色的,上面用白色的线绣着朵朵小花

    ,一根深紫色的宽大腰带系起。如墨的黑发盘起,用一根玉簪别住,左边的发间插着一支黄色的步摇,黑色的眼眸如一滩秋水,望向灵惜得眼色竟显温暖,执起她手儿微笑道:“灵儿,你现今的身子越发重了,可得好生静养,岂莫操劳过度,要吃要喝尽可吿诉你的夫君们,让他们安排下人去准备了,免的日后伤了自己玉体,让我们这些自家亲戚心里难过了。”

    灵惜恭敬施了一礼,就在宫人搀抚之下在原先梨花凳上坐下,轻轻道:“老祖宗,尽可放心奴家以是当娘的人,就算是世间政务再繁乱,奴家都会与自家兄妹齐心合力共同辅助于皇阿玛治仕安邦于家国天下。”

    一语出唇自是令众人纷纷赞赏,她粉面含羞如同海棠花,尽让有心人士频频牵挂了。

    日暮时分,宫内的欢乐宴席终算散了,灵惜乘坐凤銮轿子回转到了若烟殿中,目光望去只见帐帘换成了簇新的彩绣樱桃果子茜红连珠缣丝帐,樱子红的金线鸳鸯被面铺的整整齐齐,不由微微好奇道:“这是谁的意思?”

    小白大胆道:“皇上用这老法子说是给主子讨个喜头,希望你能多子之义,取个祥瑞之意的好彩头,请主子见谅了。”

    灵惜眼中忽然温热起来,轻轻道:“小白,你替本王传话给皇上,有他这样体贴儿臣,奴家欣喜不以,今夜奴家身上沾了酒香气,怕是沐浴过后也难以散尽了,只得有劳于你去趟御花园,为奴家采摘一朵怡兰花放于这羊脂白玉宝瓶之中了。”

    小白闻言之后则道:“奴才去办这俩件差事尚需不少时刻了,主子身边若是没有贴心人待候,怕是奴才命来保了,唯有求主子承全了。”

    灵惜闻言明白这是皇家为了她们姐妹立下得宫规,午夜时分不能独留她这一个主子留在这宫中,心神慌乱,口中还是立马道:“那就传荣贵君前来待候了。”

    羞答答一语言尽,令小白恭敬领命,派宫人去给瑞恩传旨,邀他前来待奉主子,自己则是先去皇上传话,得了恩赏再去御花园中给主子采摘一束怡兰花,盛放在羊脂白玉宝瓶亦为供人赏玩了。

    瑞恩闻知佳人对他心生怜令,传他前去待候自是心喜不喜,自行沐浴之后换上了袭光亮华丽玫红色锦袍,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尽含春情,领着宫人们捧着各式样子用品随同于身后步入了若烟殿中。

    灵惜独对铜镜坐在妆台前,佳人换袭件清色宫衣,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绾简雅倭堕髻,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玉带绕臂,暗香萦际,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让他不自觉望痴了,好半响才轻轻道:“娘子,真是美极了。

    ”

    灵惜眼中悠然温热了起来,轻轻道:“表哥,真是对不起,若非是为了奴家,你又何必进入这座宫门了。”

    瑞恩听到她的话反而心生不安,缓步行至她的面前,紧拥她的柳腰笑的温情道:“主子,你当记住我爱上你,随你而嫁入这座宫门就是奴家自己选择,我可以没有天下,就是不能没有你,可听将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