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贤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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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3 章 相依相守

    月色浅浅一钩,月色却极明,如水银般直倾泻了下来,寝殿内熠熠生光得景色映射灵惜脸色苍白,轻轻道:“你可会怨奴家今生太过于多情了。”

    胤禛伸出双手轻捧她俊秀脸儿道:“灵儿,微夫知道若非是你今生爱上了我,或许你会在民间过日初而做,日落而息的平静生活,可是你为了我选择步入了宫门,在这座争斗不休宫闱之中苦苦求生,让我感动莫名。”

    灵惜半依半靠在他怀里撒娇道:“四郎,若是尚可以选择,灵儿不愿这辈子如同金丝雀一般被深锁在这座宫门之中,可是为了一个情字,我心甘情愿步入了这座宫门,与你一起去经受朝堂之上的腥风血雨。”

    胤禛见她披散的长发迷离了眼睛,尽显娇媚之姿,让他爱之若狂,伸出双手将她拦腰抱起,缓步向锦榻之上行去,小白见他们相拥而眠,则是将锦秀鸾帐从金丝钩上缓缓放下,以遮掩这一殿的春光之色。

    自行退出了殿外忽见一道素白袍服的俊秀身影,令他心儿微慌,强自凝神对着烛光细细观瞧,心生慌乱低声道:“八爷,主子以然歇下了,请你莫要惊扰了她,否则若是惊动了她怀有身孕得玉体就糟了。”

    胤禩微有沉意道:“若是四哥步入了这座宫门,你怕是不敢阻拦了。”

    小白低低道:“禩贵君,理当知道主子以与禛贵君结为夫妻了,他入内宫待寝则是理所当然了,请八爷见谅了。”

    一语令胤禩目光变的迷离又酸楚,缓步行入了自己暂居的寒香殿中,似觉这座锦绣绝伦的内殿让他感到了从未由过的孤寂,缓步行至梨花桌前,目光望向自己尽心绘制的仕女图,亲抚她丽色顿生的脸儿道:“灵儿,我永远是你的人,请相信我一定比四哥更能当你最为适当得侧君了。”

    第二日清晨,灵惜则在胤禛待候之下换了袭簇新浅蓝色宫裙,宫人端上首饰,挑了一对玳瑁制成菊花簪,既合时令,颜色也朴素大方。髻后别一只小小的银镏金的草虫头,尽将她装点的丽质天生,明艳不可方物,反到让胤禛赞不绝口,羞得她粉面燥红。

    恰在此时间,宫人前来告禀道:“早膳以然备妥了,浩凤君以及诸君们均在若烟殿外候着了,请主子外出用膳了。”

    灵惜从宫人呈送的托盆之中取过一块素锦帕子,就在胤禛搀抚之下行至斑斓绚丽的若烟殿内,只见诸君们向她恭敬施礼,自是粉面含笑道:“奴才身子重了也越发赖了,让你们久待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浩宁着了袭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

    感,见了她忙上前抚之道:“灵儿,你的身子越发重了,却又不知道照顾于自己,昨个晚上又阅折到三更天才安寝了,若是伤了身子怎生是好了,昨个可歇好了,快来坐坐了。”

    胤仍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手儿轻抚她微微凸起肚子心生不安道:“你这样的身子以然让人担心了,还要耗费精力在那些公文之中,这样子莫说是皇阿玛与老祖宗心疼了,就是我们这些为夫的也会不安了。”

    灵惜闻言笑一笑:“奴家毕竟是长年习武之人了,就算是怀了身子,自是还能安养自己身子,天色不早了,我们用了早膳快去乾清宫给皇阿玛请安,免的他等急了就不好了。”

    众人恭敬领命,自是分宾主围坐梨花长桌前,宫人送上以金盆盛之加有花瓣的人奶净了手,则自行取过宫人呈上的绢帕拭净了玉手,则在爱郎们的待候边吃宫人奉上的可口点心,一边说笑着,真是显的十分热闹。

    相比这里轻松欢乐的气氛,乾清宫内康煕端坐于龙椅之上,望着宫人们摆放在龙案之上的美味佳肴,偏偏是食不下咽。

    好似过了半响则道:“灵儿,那边用的也是与朕相同的早膳了。”

    李德全常年随待在康煕身边,自是清楚忠孝王不在自家爷身边,自己随待之时就得格外小心了,强自镇定道:“爷,这如同往日一般,都是忠孝王亲点的膳食,请用了。”

    康煕随以品了二口,则自行放下手中的筷子,轻淡道:“这些吃食口味太清淡了,怪不的灵儿近期口味越来越差了,真是太难为这个孩子了,也不知道这些御膳房的奴才是如何当差,真让朕忧心了。”

    李德全轻轻道:“忠孝王尚对这些吃食留意,皇上,若是不喜,奴才让御膳房伙计给你另行准备可好了。”

    康熙习以为常说了句不用了,就自行尝了起来,只待用了差不多,才让宫人们将一顿残宴给撤去了,龙书案上又有宫人们摆放了尚未阅完的折子与文房四宝,自行执笔专心阅折。

    过了半响,守宫门的奴才们前来告禀道:“忠孝王引领诸君们前来给皇上请安了。”

    康煕心儿微喜,放下手中狼毫笔立马道:“快快有请了。”

    宫人立即前去传话,未晓片刻,康煕一双龙眸微微看着她在诸君们待奉之下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面艳比花娇,指如削葱口若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魄,让他望之若狂。

    灵惜则在太子的搀抚之下缓步行至龙书案前,恭敬行礼道:“灵儿给皇阿玛请安了

    。”

    康煕见了她忙上前搀抚还轻轻道:“你现在这样的身子最为尽不起折腾得,小李子,快去给忠孝王准备茶点,一路之上行来想必累了,快快起身到朕身边来坐下来,我们父女俩好好聊聊天了。”

    灵惜恭敬领命,则在胤仍的搀抚之下缓步行至皇上龙书案前边黄梨花木椅坐下了身子,一双俏眸微微细观书案之上堆集如山的折子,不由心生怜惜道:“皇阿玛,你龙体要紧,对于这些事无繁杂的折子可以分派给各部门得折子,免了损伤了自己身子,会让我们自家人心疼了。”

    康煕轻握她的玉手道:“你只会说朕,自己这样的身子还不是每夜阅折到半宿,从不知道照顾自己,就连你身边的这些夫君都只知道平素粘着你不放,却不懂的用心待候于你,这可如何是好了。”

    灵惜轻笑道:“奴家会保重自己身子,不劳皇阿玛累心了,可又什么要紧的事需要和奴家商量了?”

    康煕心里感动,身子向她轻轻道:“灵儿,现今最让朕头疼的就是乌珠穆沁部两位贝子爷向靓倩提亲的事,你认为该如何解决这件事了?”

    灵惜低低道:“皇阿玛,儿臣认为就算是这件婚事是先太祖皇上遗旨所定,也请你能给他们一点时间好好相处了。”

    康煕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叹了一口气道:“灵儿,朕知道你们姐妹虽说处事风格有所不同了,可本性均是处于保守风格,朕明白你们若非是为了保全家国天下,绝不会舍弃于自己了,算起来,真是我们皇家亏待于你了。”

    灵惜微微叹了口气:“身在帝皇家,就算是贵为一国之君,很多时候都注定了无可选择,更缪论我们当臣子,理该为家国天下所着想了。”

    平和朴实话语出唇令皇上与诸君们心头冰冷,为她感到了怜惜。

    半响之后,灵惜则引领着诸君们乘坐凤銮花轿回到了自己的碧芸宫中,身子略显困乏的她则在宫人们地待候之下沐浴之后换了袭素白色地宫裙,任有乌黑长发披泻而下,半依半靠在锦榻之上,胤仍望着她苍白地脸色心生不安,坐在她身边紧握她得手道:“娘子,可是觉得身子不适,本君立马给你传李太医来给你症治可好了。”

    灵惜将一双凤眸闭上,口中则轻轻道:“许是这两天晚上阅折的时间熬得太久了,才会觉的今个头有些昏,稍时歇一歇就没事了,你不用在为奴家担心了。”

    胤仍紧握她的玉手轻轻道:“可叹娘子怀有身孕,依然难以逃脱朝堂之上的事多繁杂,累己自己这般辛苦,真是让本君心疼了,听本君一句劝,可否唤李太医来给你症症脉了,若是你有事了,微夫也难以

    在这世界独自活将下去了。”

    灵惜闻及他略显感伤的话语,心生无奈,微微睁开了一双水汪汪的秋眸,微点玉首,胤仍立马宫人为心上人请来了李暮太医。

    他步入殿内,恭敬行礼之后则为佳人症脉,半响之后则道:“主子心忧国事,以致思虑过重才以致伤了心神,奴才立马开副药,主子将它喝下,再好好歇一歇,自当无事了。”

    太子立马吩咐他去为佳人熬药,手儿轻抚佳人粉颊轻轻道:“娘子,因何事而心绪烦乱,尽可以说将出来给本君听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