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记之等卿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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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温情无限

第25章 温情无限

夜色真正拉下了帷幕,白鸥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卧室内一片寂静,只有一盏壁灯投射出橘黄色的微光,男人站在窗台,一动不动地看着远处。

白鸥走到那人身后,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慢慢抬起双臂,轻轻抱住了面前的男人。察觉到厉远仲身体瞬间一阵紧绷,她开始慌乱:“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她收紧了手臂,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会走掉。

厉远仲掰开她的手,转身环抱住她:“傻瓜!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很感谢你,感谢你选择了我,你肯定不会知道我有多庆幸!可是......”

她抬起头看他,她的发梢挂着水滴,想来是怕他生气,连头发都来不及擦干。 明明该因为她这样的举动开心,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厉远仲叹口气,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道:“以后不能再这么委屈自己了好吗?因为,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哭......”

她无声地撇撇嘴,眼睛里隐隐有亮晶晶的东西流动,是眼泪。她几乎抽噎:“我以为.....以为你会生气......”

厉远仲笑笑摸摸她的头发,问道:“为什么生气?因为看到别的男人追求自己心爱的女人?所以要吃醋,要嫉妒,要发狂吗?”

迎着她的不解的眼神,他继续道:“我也是正常男人,你想得到的那些情绪,我不是没有过。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太爱,所以才会想要对你更公平一些,我只是觉得你值得拥有最好的爱,而我,却总是担心自己还是不够好......”

她问:“可是,我骗了你.....”

厉远仲吻吻她的额头,道:“我相信你!从来.....就算欺骗,我也甘之若饴......”

他手指划过她的眼角,一串泪珠顺颊淌下,晶莹剔透,在灯光下闪烁着他的眼睛,又好似一个火苗一样灼烧了他的肌肤,让他心疼不已......

白鸥泪光闪闪地看着他,再也抑制不住满心的欣喜和感动,紧紧地抱住眼前这个男人。

厉远仲的爱,从来不是随便说说,只要一旦出手,便是执念到底。只要足够在乎,便会给对方充分信任和自由,只因为他知道,他的女孩子,独一便再也无二......

躺在温暖的怀里,白鸥笑笑道:“厉远仲,你大概不知道吧,这三年以来,总有一个人在暗中帮我,关心我,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可能会等着那个人出现,然后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察觉不到身边人的反应,她又有些抱怨道:“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你的意思是我不够爱你,对吗?”厉远仲一边坏笑着,一边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双臂,并刻意凑到她的耳朵旁边吹气,挑逗意味十足。

白鸥忍不住挣扎开来:“厉远仲!!!你能不能正经点……”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到肚子里,厉远仲含含糊糊说道:“我已经在做最正经的事……”

夜色如水,室内春意正盛,分分寸寸的肌肤相亲,真真切切的吟哦不断,又是一夜痴情缠绵......

许久之后,白鸥早已经在厉远仲怀里沉沉睡去,厉远仲痴痴地望着她沉静美好的睡颜,久久不动.....

她在抱住他的一瞬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那么紧张,身体的肌肉似乎是不由自主地就紧绷住。和她在一起这段时间,除了醉酒时她微微主动过一次,大多时候都是他诱哄着她。

了解她那么久,他自然知道她的羞涩和被动,所以就算每次看到她极尽欢愉时,他也从未奢求过她的主动。可是,想起今晚她不同于往日的表现,他心里就会有阵阵暖流淌过。

他爱怜地用指腹划着她净白的侧脸,心里暗自叹息,她不会知道到底谁在关心爱护她,而他,也不会让她知道......

小腹传来的阵阵熟悉的坠涨感,让白鸥很是不情愿地睁开了一双朦胧睡眼。借着微弱的月光,扫一眼床头的闹钟,指针定在四点一刻的位置,而抱着自己的厉远仲正在熟睡中。

她轻手轻脚地披上衣服,慢慢挪着步子进入卫生间,在这期间,自然也错过了**那人的细微变化。

听到关门声,厉远仲一直紧闭的双眼,下一刻就突然睁开来,满目清明,无一丝睡意。事实上,从白鸥开始有动作时,他便清醒了。好像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样,凡是她有一点点动静,他总是能很警觉地察觉到。

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她回来,他微微蹙眉,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把掀开被子,来不及穿衣服,大步流星地走向卫生间。

白鸥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刚刚站定的厉远仲,他一把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回卧室。

他赤脚在地板上站了一会儿,然后声音有些支吾地问她:“你......家里卫生棉够吗?需要一些止痛药吗?还有......”

白鸥整个人被他包在被子里,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他一副局促的样子,不免更是害羞,埋着脑袋道:“够用......我一般都不用......吃药的......”

听了她的话之后,厉远仲也不说话,然后便开始迅速穿衣服。白鸥不解,他冲她解释:“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你乖乖等一会儿。”说完一边系着衬衫扣子,一边踩上一双拖鞋便朝门口走去。

“哐当”一声响,人已经出了门,不一会儿后,楼下便响起发动车子的声音。

这男人跑步的速度倒是很快,白鸥在心里补充道。

她生理痛的毛病,是在那场大病中留下的,那天她在雪地里待了一天,最后连怎么去的医院都不知道,虽然后来康复出院,但还是落下了这个毛病。

主治大夫是个中年女人,她严肃地告诉她,她体质偏寒性,又因为患过心脏病,所以导致血流不畅,手脚冰凉,这次受了很严重的伤寒,所以生理痛症状是一定会有的。最后那人有些惋惜地向她宣布最终结果:**严重受寒,血气不通,可能会引起不孕......

从那之后,每个月的那几天,她总会遭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每次从小腹袭来的绞痛感总会让她难以忍受,最难忍时她痛得在**打滚,吃了东西都会尽数呕吐出来。她曾经想过忘记齐楚带给她的痛,可是每次这承受这种铺天盖地的痛苦时,她就是再想忘,也总做不到!

厉远仲回来时,带了满满一包东西,白鸥很是诧异,当东西一件一件铺在**时,她早已经是双颊绯红。生理期内裤、止痛药、卫生棉......这些一件一件的物品,就这样被厉远仲从超市、药店里采购来。

厉远仲看她一眼,赶紧嘱咐:“你先去换上这个内裤,然后,再吃一片止痛片,我想......可能晚点会痛.......”

他们在一起就快一个月了,可是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有生理痛的毛病,更没有说过她的生理期时间,她之前的所有怀疑,瞬间就有了答案,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的,你到底......”

厉远仲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取了药之后把水递给她,沉默着不说话,对视一会儿之后,白鸥在他眼神坚持下乖乖吃了药。之后她又被他抱去换了内裤,再回到卧室后,他这才脱了衣服上了床。

他把她拉进臂弯里,顺势揽住她的肩膀,道:“聪聪,你只要知道,这些事情,我从来都只会为你一个人做。因为要好好爱你,所以我自然会想办法了解你的一切,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鸥靠在他怀里,想了一会儿,语气平淡:“所以,你会知道我爱吃什么菜,知道我爱喝什么咖啡,知道我的那些习惯,还知道我......和齐楚的事情,对吗?”她从他怀里出来,看着他的眼睛,“你从一开始就调查过我,对吗?厉远仲......”

这段时间以来,她开始称呼他“远仲”,“厉远仲”这三个从她嘴里已经消失很久了,可是现在,她叫他“厉远仲”。

仿佛是从天堂一失足落到地狱里的感觉,厉远仲因为这三个字已经如同惊弓之鸟,只剩无边无际的害怕、惊恐......

厉远仲开始有些慌乱:“聪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他开始蹙起眉头,眼神慌乱,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紧张。

白鸥突然调皮地地笑笑,伸手轻轻抱住他精瘦的腰,语气是难得的幽默:“厉先生,你可能不知道,在女人生理期内,情绪波动总会很大,所以......如果刚才我的问题吓到你的话,我想......”

听到她的话,厉远仲才大松一口气,紧紧抱着她惩罚似地轻咬她的脖颈,然后便开始挠她的腋窝,她一向怕痒的要命,这会儿身子早已经软的不像样子。

听到她的笑声,他更是停不下手,大掌游移到她不禁一握的腰肢,下一个动作他就探入她睡衣里,触手可感的就是她光洁嫩白的肌肤。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她的睡衣属于比较保守的一类,就算是吊带丝绸式的,也没有过低的领口和很短的下摆,可是由于刚刚胡乱的挣扎,肩带早已经从她瘦削精致的肩头滑落,而她的胸前早已经是春光一片。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异样的气氛,轻轻喘着气问他:“还生气吗?不生气了吧?厉先生......”

可能是他反应确实过激,她意识到什么后,便要赶紧推开他,他好像是尊雕塑一样静止不动,然后在她羞涩的表情下重重地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