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故意挑事
“小二，听说你们这的辣菜不错，上几盘。”
经过几天的经验，波希安的动作更加熟练了，麻溜的记菜名、通报后厨。
这一桌子的四位客人全部是壮汉，用语速极快的闽南语互相聊天，几人那边不时传来一阵爆笑。
苏泽等人雇佣的账房先生于世群放下手中的算盘，拦住了要到后厨的波希安。
“快到楼上去通知东家，这是福州城里的几个小地痞，新店开业少不得麻烦。”
于世群在这家外地人的店里干的还算舒心。俩个年轻的东家给的工钱不低，为人和善。他是真心希望东家能撑过这次本地饭店店主对闽味馆的排挤。
听见几个地痞开始故意拍桌催促上菜，于世群叹了口气。等会要真是起了冲突，他还是上去打个圆场。东家年轻气盛，怕不是忍不住。生意还是要以和为贵。
慕名吃辣的客人，大多是年轻人。看见这个阵势是有好戏看，吃完的也不走了，等着看热闹。
“陈三，你个小瘪三，又来生事的吧？这家店的价格可不低，你会来吃？“
“胡说，我陈三会缺钱？你这个软脚虾，休得嘲笑你爷爷，待我回去告诉你婆娘在此花钱，怕不得你就要回去吃批挂（挨骂）了。“
陈三说完，还特意脚踩在凳子上，模仿了那家女人的凶悍。惹得饭店里一阵哄笑。搞得说话的人好没脸皮。
卫华得到波希安的通知就从楼上下来，在帐柜后面注意店里的状况。
正主上场了啊。陈三心想，看我今天不折腾死你。
“快点上场，你这破店也太慢了吧，怕爷爷不给钱？瞧不起爷爷？“
卫华冷眼看着店里的几个渣鳖在那里蹦跶，原时空卫大少爷没少碰到这样的智障。
等菜齐了后，波希安就按着平常的流程一样上菜。
陈三嘭的一下放下酒杯。几人从桌子上的筷筒猛的抽取四双筷子，震的筷筒里其它的几双筷子掉落在桌子上，带出答滴的声音。
爆炒肉丝，麻辣水煮鱼…….
陈三一尝，就感觉这几道菜的确有味，归不得这家店价格如此高，还有不少人来吃。不咽下去，陈三直接把嘴里的菜吐回菜碟里。
“你这店家真是黑心肠，居然用重料来掩盖你家鱼的不新鲜！你看我兄弟的肚子都疼了。赔钱！“
一脚踹在没有眼力见的小弟身上，另外的三人才装肚子痛的装肚子痛，吆呼赔钱的吆呼起来。
得，肉戏开始了。卫华从帐柜里走了出来。
“哎呀，我家店里的的鱼绝对新鲜，都是乌龙江早上才捕的。“
“放屁，我兄弟肚子痛还能有假！赶紧赔钱，不然我报官举报你饭店饭菜不干净。“陈三直接把桌子掀翻，碗碟跌落一地。
丢你奶奶，看着菜油沾的自己身上，卫华窝了一肚子火。
“妈的个傻儿，你波爸爸自己亲去买乌龙江买的，还能有假！“波希安直接还骂。在台湾北部，波希安也是负责大基隆社的巡逻，没少和其他社的人以命向搏，还能怕一个地痞？
看着火药味越来越浓，陈三等都要动手打人。于世群赶紧走出来，
“陈老弟，别这么大火气嘛，你兄弟肚子痛可能是昨天夜晚受了风寒，不是店里菜的错啊。不过我们店可以出钱给你兄弟看病。”
又扭过头来，面向店里的一群人。
“卫东家，你看给10俩白银怎么样啊？从小的工钱里扣三俩也行啊。“
拦住想要干架的波希安，卫华同意了于世群的意见。
对于世群这个账房，陈三还是要给些面子的。账房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得罪于世群又没什么好处。
“既然于账房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意见。你们店里的辣菜不要做了，我们福州不吃辣，讲鲜。今天我给你们讲讲生意经。“
看着陈三走了，店里其他的人挺失落，没有好戏看了。明朝的日子可是极度乏味的，来闽味馆的都是有钱有闲的人，正想看一场打戏呢。
“今天让诸位看笑话了。我们店家没做好，明天花一天时间清理下今天的地板，就不营业了，多有不便请谅解。今天的饭钱就不要了，各位要是有心，后天再来吃饭的时候给我们；不给也可以，算是我给大家赔礼。“
咦？听这店家东家的意思，这事情没完。什么地可以清理一天，不就是找陈三算账嘛，看来后天还可以看戏。
饭店里的人走前纷纷表示后天绝对会来还今天的饭钱，不吃白饭。看戏不来是傻子。
关上饭店门，今天提前结束营业。
“于账房，你的工钱还是那么多，今天多谢了。”
“东家客气了，不要冲动啊，杀人要偿命啊。”
打发走于世群和本地的伙计们，卫华思量怎么破局。陈三明显是本地饭店请来捣乱的。报官绝对干不过这些本地扎根的老油条们。
正当卫华思考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还有来找事的？波希安愤愤的拉开门。
“怎么这么早关门啊？”是外出福州城找偏僻房屋的苏泽和小泉两人。
卫华把事情的给苏泽交待一遍。
“东家，我们把陈三教训一顿就行了。”
波希安的提议被苏泽和卫华一致否决。这不是单单是陈三个小瘪三挑事，有人在后面撑腰，收拾陈三没用。
“关键是和我们有利益冲突的人，事情要抓住本质，蛮干没有丝毫好处，多动脑袋。”
听着苏泽一顿批，波希安也老实了，不在说话。
“先回住宅吧。”苏泽担心等会还有官府的人来找麻烦。
福州城内的房子繁繁密密，房子逼仄的挤压在一起，留下狭窄的巷道让人行走穿梭。
几人刚要拐小巷，一把菜刀就刷刷的飞了过来，嘭的一下扎在巷口的树木上。
卫华感觉自己要是再走快一点，就削到了自己身上。他现在明白当初苏泽差点被他拿电锯削死的感受了，惊的一身冷汗。
拦住要去追人的小泉，苏泽督促快点回住宅。人生地不熟，追上去更有可能出意外。走到门口，卫华又回头，向巷口走。
“你干嘛？”
“苏泽，你们先回，我去把菜刀拿回来，那也是几百文钱！我亏死他们。”
……
经过几天的经验，波希安的动作更加熟练了，麻溜的记菜名、通报后厨。
这一桌子的四位客人全部是壮汉，用语速极快的闽南语互相聊天，几人那边不时传来一阵爆笑。
苏泽等人雇佣的账房先生于世群放下手中的算盘，拦住了要到后厨的波希安。
“快到楼上去通知东家，这是福州城里的几个小地痞，新店开业少不得麻烦。”
于世群在这家外地人的店里干的还算舒心。俩个年轻的东家给的工钱不低，为人和善。他是真心希望东家能撑过这次本地饭店店主对闽味馆的排挤。
听见几个地痞开始故意拍桌催促上菜，于世群叹了口气。等会要真是起了冲突，他还是上去打个圆场。东家年轻气盛，怕不是忍不住。生意还是要以和为贵。
慕名吃辣的客人，大多是年轻人。看见这个阵势是有好戏看，吃完的也不走了，等着看热闹。
“陈三，你个小瘪三，又来生事的吧？这家店的价格可不低，你会来吃？“
“胡说，我陈三会缺钱？你这个软脚虾，休得嘲笑你爷爷，待我回去告诉你婆娘在此花钱，怕不得你就要回去吃批挂（挨骂）了。“
陈三说完，还特意脚踩在凳子上，模仿了那家女人的凶悍。惹得饭店里一阵哄笑。搞得说话的人好没脸皮。
卫华得到波希安的通知就从楼上下来，在帐柜后面注意店里的状况。
正主上场了啊。陈三心想，看我今天不折腾死你。
“快点上场，你这破店也太慢了吧，怕爷爷不给钱？瞧不起爷爷？“
卫华冷眼看着店里的几个渣鳖在那里蹦跶，原时空卫大少爷没少碰到这样的智障。
等菜齐了后，波希安就按着平常的流程一样上菜。
陈三嘭的一下放下酒杯。几人从桌子上的筷筒猛的抽取四双筷子，震的筷筒里其它的几双筷子掉落在桌子上，带出答滴的声音。
爆炒肉丝，麻辣水煮鱼…….
陈三一尝，就感觉这几道菜的确有味，归不得这家店价格如此高，还有不少人来吃。不咽下去，陈三直接把嘴里的菜吐回菜碟里。
“你这店家真是黑心肠，居然用重料来掩盖你家鱼的不新鲜！你看我兄弟的肚子都疼了。赔钱！“
一脚踹在没有眼力见的小弟身上，另外的三人才装肚子痛的装肚子痛，吆呼赔钱的吆呼起来。
得，肉戏开始了。卫华从帐柜里走了出来。
“哎呀，我家店里的的鱼绝对新鲜，都是乌龙江早上才捕的。“
“放屁，我兄弟肚子痛还能有假！赶紧赔钱，不然我报官举报你饭店饭菜不干净。“陈三直接把桌子掀翻，碗碟跌落一地。
丢你奶奶，看着菜油沾的自己身上，卫华窝了一肚子火。
“妈的个傻儿，你波爸爸自己亲去买乌龙江买的，还能有假！“波希安直接还骂。在台湾北部，波希安也是负责大基隆社的巡逻，没少和其他社的人以命向搏，还能怕一个地痞？
看着火药味越来越浓，陈三等都要动手打人。于世群赶紧走出来，
“陈老弟，别这么大火气嘛，你兄弟肚子痛可能是昨天夜晚受了风寒，不是店里菜的错啊。不过我们店可以出钱给你兄弟看病。”
又扭过头来，面向店里的一群人。
“卫东家，你看给10俩白银怎么样啊？从小的工钱里扣三俩也行啊。“
拦住想要干架的波希安，卫华同意了于世群的意见。
对于世群这个账房，陈三还是要给些面子的。账房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得罪于世群又没什么好处。
“既然于账房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意见。你们店里的辣菜不要做了，我们福州不吃辣，讲鲜。今天我给你们讲讲生意经。“
看着陈三走了，店里其他的人挺失落，没有好戏看了。明朝的日子可是极度乏味的，来闽味馆的都是有钱有闲的人，正想看一场打戏呢。
“今天让诸位看笑话了。我们店家没做好，明天花一天时间清理下今天的地板，就不营业了，多有不便请谅解。今天的饭钱就不要了，各位要是有心，后天再来吃饭的时候给我们；不给也可以，算是我给大家赔礼。“
咦？听这店家东家的意思，这事情没完。什么地可以清理一天，不就是找陈三算账嘛，看来后天还可以看戏。
饭店里的人走前纷纷表示后天绝对会来还今天的饭钱，不吃白饭。看戏不来是傻子。
关上饭店门，今天提前结束营业。
“于账房，你的工钱还是那么多，今天多谢了。”
“东家客气了，不要冲动啊，杀人要偿命啊。”
打发走于世群和本地的伙计们，卫华思量怎么破局。陈三明显是本地饭店请来捣乱的。报官绝对干不过这些本地扎根的老油条们。
正当卫华思考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门。还有来找事的？波希安愤愤的拉开门。
“怎么这么早关门啊？”是外出福州城找偏僻房屋的苏泽和小泉两人。
卫华把事情的给苏泽交待一遍。
“东家，我们把陈三教训一顿就行了。”
波希安的提议被苏泽和卫华一致否决。这不是单单是陈三个小瘪三挑事，有人在后面撑腰，收拾陈三没用。
“关键是和我们有利益冲突的人，事情要抓住本质，蛮干没有丝毫好处，多动脑袋。”
听着苏泽一顿批，波希安也老实了，不在说话。
“先回住宅吧。”苏泽担心等会还有官府的人来找麻烦。
福州城内的房子繁繁密密，房子逼仄的挤压在一起，留下狭窄的巷道让人行走穿梭。
几人刚要拐小巷，一把菜刀就刷刷的飞了过来，嘭的一下扎在巷口的树木上。
卫华感觉自己要是再走快一点，就削到了自己身上。他现在明白当初苏泽差点被他拿电锯削死的感受了，惊的一身冷汗。
拦住要去追人的小泉，苏泽督促快点回住宅。人生地不熟，追上去更有可能出意外。走到门口，卫华又回头，向巷口走。
“你干嘛？”
“苏泽，你们先回，我去把菜刀拿回来，那也是几百文钱！我亏死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