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商议谈判
既然走不了，胡不为又开始酿酒了，他怕契丹皇帝不讲理，真的非要十万斤酒，朝廷定会委曲求全，将帮他死死地按在汴梁城。
那可是花费好长的时间，会影响到他江南之行。
尽管还是在家里酿酒，胡不为依然放开了做，几处厢房都被他摆上了发酵用的大缸，蒸酒房也是整天烟雾缭绕酒香迷人。
有了足够的好酒，计划中的三鞭酒，十全大补酒之类的药酒，也能泡上了。
晚上，系统忽然启动，“宿主，酿酒的收益准备给本系统多少？”
胡不为一听就爆发起来，玛德；老子正缺钱呢，你还想伸手。
便说道酿酒的技术全是我在后世自己家传的，你即没给我技能；也没参与其中，凭什么伸手要钱？
系统：“凡是吃的本系统都要收钱！”
“你这是棺材里伸出个手---死要钱啊。”
“呵呵，本系统永远不会死，只有你们人类才会去睡棺材。酿酒的收益必须给本系统10%，不得延误！”
“10%”胡不为想想这还算能接受，他又想到：“那我熬盐的收益，以及将来海贸的赚头就不给你了。”
系统说，海贸是商业行为，这个收益本系统不要，上回邹雪夜带回的红珊瑚，犀牛角本系统不是没和你收费吗。不过食盐的收入本系统还是要10%。
胡不为狡辩说：“盐是化工品，算不得食物。”
“盐当化工原料那是后世，你现在去海边煮盐，就是作为食物用的，必须要上缴10%的利润！”说完系统“啪”的一声就熄灭了。
“冷血！冷血！！”
等胡不为一批酒顺利完工，胡不为又被招到宫里，他估计这回应该是契丹那边的回信来了，走路的时候他心里还有些忐忑，北方的蛮子可是不讲理的啊。
到了紫宸殿，胡不为看到赵祯个一干大佬们的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心里的担心稍去。
看到胡不为进殿，赵祯首先开口：“胡爱卿，契丹又有新的消息来了，就让韩相国先给你说说。”
韩琦介绍说，契丹那边总算是开了点小口子，他们愿意卖给我们每年五百匹战马。
胡不为心说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契丹人已经愿意每年给五百匹，估计再加把火，每年一千匹还是能达到的。
看来自己说要去女真那边买马，应该是把契丹人吓坏了。“很好哇，效果来了，再谈谈估计一千能拿到。”
“问题是契丹人答应给的都是阉马，能用但不能生”这一点上；赵祯好像有些挺不满意的。
韩琦对这一点也是耿耿于怀：“就是就是，契丹人还是防着咱们呐。”
胡不为心说别得寸进尺了，能有五百匹已经不错了，过去连一匹也进不来。“至少陕西那边能派上用场。”
包拯说，没有自己的养马场，总是受制于人啊，那天契丹人说不卖了，咱们又没战马了。
赵祯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包拯的话是说到他心里去了。
胡不为上前一步，说：“陛下，小人敢保证，只要契丹人喝过我的汴梁醇，他们就绝不敢断了咱们的战马！”
“其中奥妙何在？”包拯替所有人说出了自己心里话。
胡不为手指北方笑道，大家都知道，北方酷寒啊，据说一个冬天有半年之长，雪厚的能及一个成人的腰。
而我的酒酒劲极大，最是适合这种天气，契丹人怎么干断了咱们的战马？
“明白了”包拯点点头，推到行列去了。
韩琦还有一些半信半疑，“真有这么灵？”
还没等胡不为答话，站在赵祯身后的卢若愚抢先说了句：“胡不为，莫非你酿造的汴梁醇，就是为了图谋契丹人的战马而来的？”
胡不为在心里暗暗替卢若愚点赞，心说这句话说得太漂亮了，简直是神来之笔啊。到底是常驻宫廷的老人了，说个话都不是我这种人所能比的。
韩琦笑这说，这怎么可能，他说是个脑子里装满了钱财的生意人，又不是像咱门这些忠心耿耿的老臣。
“呵呵；韩相国你这话就是门缝里看人了，老实说我创出汴梁醇的目的，就是奔着契丹的战马去了的！”
韩琦说，你胡不为创出新酒我承认，不过能被契丹热闹看中，用来交换战马，那不用过是个巧合罢了。
不过你为了朝廷也是献计献策，这些本官都看在眼里，也算你有心了。
“韩相国你恐怕是贵人多忘事，早先富相国还在的时候，我就说过要替朝廷解决战马的事，难道你都忘了？”
“有这回事吗？”韩琦依旧不信。
半空中传来赵祯的话音“有这事，朕还记得的。”
有了皇帝的保证，包拯蔡襄自然是信了。
他们两个齐齐看向胡不为，感觉往常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小不点的胡不为，今天的形象怎么忽然就高大起了？
向他这种有钱又有闲的花样少年，在家里不是架鹰斗狗，就是寻花问柳，基本都是纨绔。比如和胡不为合股的李亮，潘子和就是那样的。
而胡不为，小小年纪早就开始为朝廷惦记战马的事，这小子太伟大了！
揭过这个小插曲，韩琦说阉割过的战马毕竟不能生育，他还是有些担心，又说购买战马看要看人脸色行事，比自己养马差得多了。
这一点就连胡不为也如是认可的，他也认为外购只能辅助，自己有才是正道。心想这么一说，事情还是要回到去女真买马了。
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说外购和自己养马两条路一起走并行不背，他还是赞同去女真购买战马的。
不过要是能和契丹达成某种协议，去女真的事就不能张扬了，免得会引起契丹人的愤怒，生出无妄之灾。
包拯：“陛下，胡不为此言非常稳健，可谓老城某国的肺腑之语，老臣附议论。”
其他韩琦，蔡襄等都出列赞同。
随后一干大佬又开始商议明天怎么和萧骏的会面，也就是谈判战马购买的数量。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对于谈判之类的都熟得很，既然契丹已经在战马上头开了口子，以精明如斯的韩琦包拯等人，那会看不出其中只得拿捏的地方。
最后大伙一致认为明天再战马数量上的开价为一千五百匹，最终的底线是一千匹。每年契丹给予大宋一千匹战马的购买配额，大宋也对等给契丹十万斤汴梁醇的销量。
至于战马和白酒的价格，大家都认为能谈就是好事，明天先谈起来再说。赵祯还把谈判的是交给了包拯和蔡襄主导，理藩院的主事蒋云仙辅助。
一桩大事商议好了，大伙都觉得这下能松口气了。
蔡襄这会有横插一缸子，把大好的气氛给搅黄了。“陛下，购买战马需要银子，契丹人这回能开个口子，估计价钱上绝对要狮子大开口，臣为难呐。”
一提到钱，紫宸殿上到皇帝赵祯，下到平民胡不为，没一个脸色好看的。
当官的想的是朝廷国库空虚，伸手的比上缴的多了不知道多少倍。而胡不为想到的是他老丈人给他画下的一百万两的红线，不到这个数子，他就娶不上老婆。
卢若愚给出了个主意，他说：“既然是美酒换战马，十万斤好酒能抵扣不少银子。”
这个主意是能省下不少钱，赵祯的脸上也阴转多云，扭头说:“这个主意好，蔡卿就照此办理。”
蔡襄走到胡不为面前，笑眯眯的说“嘿嘿嘿，这下就要委屈胡老弟了。”
韩琦也过来大唱赞歌，说胡不为最会理财生发，又是深的陛下喜爱，忠心与朝廷的大能人。
胡不为一开始还没看出来，他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韩琦也会夸奖人了。
“他们这是想光拿你的酒，没钱付你的酒钱”还是包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额”两个当朝的大佬，合起伙来哄骗一个小年轻，蔡襄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不过韩琦倒像是没事似的，“胡不为心怀朝廷，能给朝廷出力，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想他应该会同意的。”
胡不为心里暗骂，老家伙；当面骗人还那么理直气壮，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不过他转头一想，当了官的人比的不就是厚黑吗。
他马上就想到了对应的计策：“当然没问题。我和朝廷不是有过约定吗，要将酿酒作坊的三成股份上缴朝廷，这批酒就当是朝廷的红利，尽管拿走好了。”
随后他也来了一通忠君爱国的豪言壮语，就像是个在官场浸淫多年的老官僚，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说的那是滔滔不绝。
看到蔡襄有些错愕，胡不为还问他：“蔡大人，难道您还想白拿酒不给钱，年底还要伸手讨要股份的红利不成？”
“好了，银钱的事就按胡爱卿说的办”胡不为估计赵祯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了，才这样说的。
散朝后，胡不为还暗自得意，他最担心的就是韩琦他们想联合女真，担心大宋这块用铁甲军火支援女真人，让他们不停地骚扰契丹的边疆。
“不过这一点既然韩琦他们还没想到，我也就不说了。”
那可是花费好长的时间，会影响到他江南之行。
尽管还是在家里酿酒，胡不为依然放开了做，几处厢房都被他摆上了发酵用的大缸，蒸酒房也是整天烟雾缭绕酒香迷人。
有了足够的好酒，计划中的三鞭酒，十全大补酒之类的药酒，也能泡上了。
晚上，系统忽然启动，“宿主，酿酒的收益准备给本系统多少？”
胡不为一听就爆发起来，玛德；老子正缺钱呢，你还想伸手。
便说道酿酒的技术全是我在后世自己家传的，你即没给我技能；也没参与其中，凭什么伸手要钱？
系统：“凡是吃的本系统都要收钱！”
“你这是棺材里伸出个手---死要钱啊。”
“呵呵，本系统永远不会死，只有你们人类才会去睡棺材。酿酒的收益必须给本系统10%，不得延误！”
“10%”胡不为想想这还算能接受，他又想到：“那我熬盐的收益，以及将来海贸的赚头就不给你了。”
系统说，海贸是商业行为，这个收益本系统不要，上回邹雪夜带回的红珊瑚，犀牛角本系统不是没和你收费吗。不过食盐的收入本系统还是要10%。
胡不为狡辩说：“盐是化工品，算不得食物。”
“盐当化工原料那是后世，你现在去海边煮盐，就是作为食物用的，必须要上缴10%的利润！”说完系统“啪”的一声就熄灭了。
“冷血！冷血！！”
等胡不为一批酒顺利完工，胡不为又被招到宫里，他估计这回应该是契丹那边的回信来了，走路的时候他心里还有些忐忑，北方的蛮子可是不讲理的啊。
到了紫宸殿，胡不为看到赵祯个一干大佬们的脸上并无不悦之色，心里的担心稍去。
看到胡不为进殿，赵祯首先开口：“胡爱卿，契丹又有新的消息来了，就让韩相国先给你说说。”
韩琦介绍说，契丹那边总算是开了点小口子，他们愿意卖给我们每年五百匹战马。
胡不为心说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契丹人已经愿意每年给五百匹，估计再加把火，每年一千匹还是能达到的。
看来自己说要去女真那边买马，应该是把契丹人吓坏了。“很好哇，效果来了，再谈谈估计一千能拿到。”
“问题是契丹人答应给的都是阉马，能用但不能生”这一点上；赵祯好像有些挺不满意的。
韩琦对这一点也是耿耿于怀：“就是就是，契丹人还是防着咱们呐。”
胡不为心说别得寸进尺了，能有五百匹已经不错了，过去连一匹也进不来。“至少陕西那边能派上用场。”
包拯说，没有自己的养马场，总是受制于人啊，那天契丹人说不卖了，咱们又没战马了。
赵祯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包拯的话是说到他心里去了。
胡不为上前一步，说：“陛下，小人敢保证，只要契丹人喝过我的汴梁醇，他们就绝不敢断了咱们的战马！”
“其中奥妙何在？”包拯替所有人说出了自己心里话。
胡不为手指北方笑道，大家都知道，北方酷寒啊，据说一个冬天有半年之长，雪厚的能及一个成人的腰。
而我的酒酒劲极大，最是适合这种天气，契丹人怎么干断了咱们的战马？
“明白了”包拯点点头，推到行列去了。
韩琦还有一些半信半疑，“真有这么灵？”
还没等胡不为答话，站在赵祯身后的卢若愚抢先说了句：“胡不为，莫非你酿造的汴梁醇，就是为了图谋契丹人的战马而来的？”
胡不为在心里暗暗替卢若愚点赞，心说这句话说得太漂亮了，简直是神来之笔啊。到底是常驻宫廷的老人了，说个话都不是我这种人所能比的。
韩琦笑这说，这怎么可能，他说是个脑子里装满了钱财的生意人，又不是像咱门这些忠心耿耿的老臣。
“呵呵；韩相国你这话就是门缝里看人了，老实说我创出汴梁醇的目的，就是奔着契丹的战马去了的！”
韩琦说，你胡不为创出新酒我承认，不过能被契丹热闹看中，用来交换战马，那不用过是个巧合罢了。
不过你为了朝廷也是献计献策，这些本官都看在眼里，也算你有心了。
“韩相国你恐怕是贵人多忘事，早先富相国还在的时候，我就说过要替朝廷解决战马的事，难道你都忘了？”
“有这回事吗？”韩琦依旧不信。
半空中传来赵祯的话音“有这事，朕还记得的。”
有了皇帝的保证，包拯蔡襄自然是信了。
他们两个齐齐看向胡不为，感觉往常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小不点的胡不为，今天的形象怎么忽然就高大起了？
向他这种有钱又有闲的花样少年，在家里不是架鹰斗狗，就是寻花问柳，基本都是纨绔。比如和胡不为合股的李亮，潘子和就是那样的。
而胡不为，小小年纪早就开始为朝廷惦记战马的事，这小子太伟大了！
揭过这个小插曲，韩琦说阉割过的战马毕竟不能生育，他还是有些担心，又说购买战马看要看人脸色行事，比自己养马差得多了。
这一点就连胡不为也如是认可的，他也认为外购只能辅助，自己有才是正道。心想这么一说，事情还是要回到去女真买马了。
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说外购和自己养马两条路一起走并行不背，他还是赞同去女真购买战马的。
不过要是能和契丹达成某种协议，去女真的事就不能张扬了，免得会引起契丹人的愤怒，生出无妄之灾。
包拯：“陛下，胡不为此言非常稳健，可谓老城某国的肺腑之语，老臣附议论。”
其他韩琦，蔡襄等都出列赞同。
随后一干大佬又开始商议明天怎么和萧骏的会面，也就是谈判战马购买的数量。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对于谈判之类的都熟得很，既然契丹已经在战马上头开了口子，以精明如斯的韩琦包拯等人，那会看不出其中只得拿捏的地方。
最后大伙一致认为明天再战马数量上的开价为一千五百匹，最终的底线是一千匹。每年契丹给予大宋一千匹战马的购买配额，大宋也对等给契丹十万斤汴梁醇的销量。
至于战马和白酒的价格，大家都认为能谈就是好事，明天先谈起来再说。赵祯还把谈判的是交给了包拯和蔡襄主导，理藩院的主事蒋云仙辅助。
一桩大事商议好了，大伙都觉得这下能松口气了。
蔡襄这会有横插一缸子，把大好的气氛给搅黄了。“陛下，购买战马需要银子，契丹人这回能开个口子，估计价钱上绝对要狮子大开口，臣为难呐。”
一提到钱，紫宸殿上到皇帝赵祯，下到平民胡不为，没一个脸色好看的。
当官的想的是朝廷国库空虚，伸手的比上缴的多了不知道多少倍。而胡不为想到的是他老丈人给他画下的一百万两的红线，不到这个数子，他就娶不上老婆。
卢若愚给出了个主意，他说：“既然是美酒换战马，十万斤好酒能抵扣不少银子。”
这个主意是能省下不少钱，赵祯的脸上也阴转多云，扭头说:“这个主意好，蔡卿就照此办理。”
蔡襄走到胡不为面前，笑眯眯的说“嘿嘿嘿，这下就要委屈胡老弟了。”
韩琦也过来大唱赞歌，说胡不为最会理财生发，又是深的陛下喜爱，忠心与朝廷的大能人。
胡不为一开始还没看出来，他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韩琦也会夸奖人了。
“他们这是想光拿你的酒，没钱付你的酒钱”还是包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额”两个当朝的大佬，合起伙来哄骗一个小年轻，蔡襄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不过韩琦倒像是没事似的，“胡不为心怀朝廷，能给朝廷出力，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想他应该会同意的。”
胡不为心里暗骂，老家伙；当面骗人还那么理直气壮，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不过他转头一想，当了官的人比的不就是厚黑吗。
他马上就想到了对应的计策：“当然没问题。我和朝廷不是有过约定吗，要将酿酒作坊的三成股份上缴朝廷，这批酒就当是朝廷的红利，尽管拿走好了。”
随后他也来了一通忠君爱国的豪言壮语，就像是个在官场浸淫多年的老官僚，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说的那是滔滔不绝。
看到蔡襄有些错愕，胡不为还问他：“蔡大人，难道您还想白拿酒不给钱，年底还要伸手讨要股份的红利不成？”
“好了，银钱的事就按胡爱卿说的办”胡不为估计赵祯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了，才这样说的。
散朝后，胡不为还暗自得意，他最担心的就是韩琦他们想联合女真，担心大宋这块用铁甲军火支援女真人，让他们不停地骚扰契丹的边疆。
“不过这一点既然韩琦他们还没想到，我也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