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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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章 发展

    [[[cp|w:800|h:600|a:c|u:http://file1.qidian.com/chapters/20147/7/3037677635403234119051250551590.jpg]]](榆园军大运河截获官府粮,设卡堵截)

    再说,智勇双全兼任“威行天下都讨使”兵马大元帅马应试,他奉稆自成的命攻打开封府夺取皇宫里的龙椅宝座,此时,正带领榆园军部分人马前往开封府途中。

    他骑在马背上,微风轻轻地吹着,细雨悄悄滋润,榆树上那被蚂蚱吃光了的树叶,一场雨水的滋润生出褐色的芽,变成柔黄泛绿的圆圆钱儿了。诱人的新芽;榆树钱长出来的时候,看上去微绿中带有一点黄色,这时的榆钱水嫩嫩的,榆园军的兄弟们看到了,顺手捋一把,含到嘴里,吃到青草的香味。

    突然,一匹探马飞奔而来,见了兵马大元帅马应试,大腿一迈,翻身下马,双手抱拳,两膝下跪,报告战况:“报!濮州张七任七和范县的梁敏不听朝廷指挥,私自率领人马攻打濮州城,结果大败,不但濮州城未能拿下,而且损兵折将,一千多榆园兄弟。”

    不错,此时正是崇祯十三年(一六四〇年)开州、濮州、范县、清丰、南乐等州、县,大饥、大疫,烟火几绝,甚有父子相食者,饥民蜂起。濮州张七、任七,范县梁敏等率众起义,号榆园军与梁山义军李青山相呼应;开州、清丰等地义军起,大名府义首彭捷率众万余攻濮州受阻,义军损千余人,尸体被饥民争食立尽。

    “什么!”兵马大元帅马应试闻听所言,大惊失色,他饱读史书,清楚兵家最忌讳的是;不打无准备之仗,那些私自行动的首领们,对自己的人马,没有进行任何训练和攻城准备,竟然盲目的下令攻打濮州府,可知,濮州比县城大,本想一鸣惊人,结果损兵折将,落下大败。

    兵马大元帅马应试熟读兵书,理应在攻取城池前,对部下人马进行几个月的训练休整,达到兵强马壮,才能考虑攻城,而并还要到所攻取的城池,现场考察,一切准备停,感到有绝对拿下城池的把握了,才能下令攻打。既然攻打必须打赢,攻城就要攻下,决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于是,兵马大元帅马应试经过再三考虑,此时榆园军刚刚成立,人马没经过训练,攻打开封府时机还不成熟。

    于是,当即向榆园兄弟下令,“停止前进,返回榆园驻地,继续加强训练,为攻打开封府做准备,等到兵强马壮时,再带领榆园大军,攻打开封府。”

    “是!”榆园大军立即掉头返回了寿张与范县之间的原因根据地。

    这时,兵马大元帅马应试立即总结经验,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人生的智慧不是白白就能长出来的,濮州张七任七和范县的梁敏,用血的经验和教训告诫自己,而自己都不可能真正学会。

    只有经过了的才算真正长了智慧。等用智慧去告诫后人的时候,后人又会像当初自己那样,不相信智慧,所以每一代人都在犯错误,都在用自己的错误教育后人,而下后人仍在犯错误。

    那么,肯定稆朝廷会怪罪的,那么,也不是马应试有意违抗朝廷的圣旨,而是不能再犯攻打濮州城的错误,最后落下攻城损兵折将,伤亡惨重的失败后果。

    所以,兵马大元帅马应试果断的处理,及时吸取教训,是总结了张七和任七的经验,及时的调整作战部署,在榆园军的人马没有达到兵强马壮之前,决不盲目攻取城池。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他立即对开封府军事部署和失败的原因进行分析,濮州城比开封府小得多,榆园军濮州王张七,胶东王于七,豫北王任七,东北王张敏,梁山王李青山,九山王王俊,冀南王彭捷,多股人马联合攻打濮州城都不能拿下,何况开封府呢。

    可知,开封府是河南省的省会,七朝古都,中原大都市,与北京、南京、西京,并列为东京,闯王高迎祥和李自成亲率大军三次攻打,都不能攻克,可见开封府城墙的坚固,军事布防严密。

    为此,稆自成攻打开封府的圣旨,由于不结合实际,也只能成为一句空话。

    再说,亏得榆园军的兄弟攻打濮州城失败,否则送死的是马应试的榆园军。

    马元帅当即调整作战部署,榆园军不攻取开封府大都市,也只是暂时的,目前重点扩充发展队伍,招兵买马,壮大力量,加强训练。但是,也不能光训练,搞些小打小闹之类的,杀贪官,砸官仓,赈灾民,杀富济贫。

    正当马元帅为榆园军扩充发展队伍招兵买马壮大力量,热火朝天之时。

    “报!”突然,一位探马慌慌张张赶来,他报告一条重要消息,“官军渡船从江南驮运五节船体的雪白优质大米,是为陕北明三边总督洪承畴镇压农民军调运的军粮。”

    马元帅闻听所言,心中大喜,当即决定:初试牛刀,也是锻炼人马的大好时机,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即向传令兵道:“通知下去,人马立即前往大运河,劫持官军漕运,作为发展队伍的军粮。”

    于是,榆园军的兄弟们火速来到大运河。

    常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兄弟们雷厉风行,士气高涨,他们就在大运河与黄河交汇的瓶颈处,拦截设置障碍,五十多颗大榆树木桩拦截槽船,而且在水底埋伏重兵。

    此时,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披上了黑油油的大运河。能见度相当低,只能望到几十米。

    掐在这时,官军的一艘大型渡船,挂着五艘船体,用帆布包得严严实实,在远处看来,黑黑的一条长龙,缓缓的靠近伏击圈。

    眼见到了大运河与黄河交汇的瓶颈处。

    “报告!”突然押运漕粮的官兵向头领汇报,“漕船被河底异物挂住,不能行使了。”

    “哎呀!”押运漕粮官军头领大惊失色,“偏偏在这关键时刻抛锚。”

    押运漕粮的官军头领钻出船舱,分析情况,槽船底部被树木挂住,不能继续航行了,再往前看;两艘渔船挡住了大运河,船体把河道塞满,难以通过。

    他哪儿知道,是榆园军的兄弟们,用两艘渔船挡住水路,装作双方扯皮,他们各拿鱼叉和刀具,正在厮杀搏斗。

    押运漕粮的官军头领见渡船一时半晌不能过去,也只有下令“停船!下去检查,排除障碍。”

    拖运漕粮渡船不能前进了,也只好停下来,士兵们下到水里排除障碍。

    押运漕粮的官军头领抬头看了看天空,秋天的天空,像一块覆盖大地的蓝宝石。大运河睁着碧澄澄的眼睛,凝望着这美好的天色。一对小白鹅侧着脑袋欣赏自己映在水里的影子。大运河堤岸上的枫树叶子,不知是否喝了过量的酒,红的像一团火似的。河岸边的稻子,低着头弯着腰,在秋风中默默地等待着人们去收割,半空中,排着“人”字形的雁群,高兴的唱着歌,告别人们向天边慢慢飞去......

    “大家稍等片刻,待我前去前面什么障碍,出现什么情况,为何两只渔船上的渔民厮打?什么原因,劝解劝解,让他们双方离开,让官军渡船通过。”

    于是,押运漕粮的官军头领喊叫一声,“住手!”随即上了渔船调解,目的使他们让开道路。

    谁知,刚刚登上渔船,突然,双方厮杀的渔民们,共同对付押运漕粮的官军头领。

    突然袭击,押运漕粮的官军头领毫无思想准备,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擒获了。

    接着马应试吩咐,“速速吹起冲锋号。”

    突然一声牛角号响起,船仓里窜出黑压压的人群冲向了漕船,把押运漕粮的官军人马包了饺子,经过一阵噼噼啪啪的厮杀,所有押运漕粮的人马统统解决了,榆园军的兄弟没损失一兵一卒。

    这时,榆园军兄弟把自己的两只渔船靠近,卸下一部分漕粮装上。谁知,刚刚装卸完毕,老天好像有意打掩护似的,落起来了蒙蒙细雨,那细雨与平时截然的不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雾蒙蒙的,没有了往日的清晰,却多了几分神秘和可爱。

    远处的榆林,云遮雾锁,好像一幅精心制作的水墨山水画;近处的榆树,浑身沾满水珠,仿佛纯净秀美的姑娘;马路和房屋也洗去了满面的灰尘变得整洁而干净。雨中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使榆园兄弟们徜徉其中,留连往返。高高兴兴的把押着漕粮的渡船从大运河转向黄河。

    而后再驶入另外一条小河,这条河可以直接通往榆林。渡船到了范县与寿张之间的榆树林停下来。

    这时,蒙蒙细雨渐渐的停了,狂风走了,留下了微风。

    微风抚摸着榆园军的兄弟们,告诉他们太阳要出来了。

    慢慢的、慢慢的太阳露出了半个脸蛋,在向榆园兄弟们笑呢!

    这时,小鸟成群结队地飞来了,它们在迎接英雄们。

    一些小鸟高兴的在空中飞来飞去,那是它们看到雪白的大米高兴的,想拣些地下散落的米粒。

    还有一些小鸟在树上放声歌唱,婉转动听的歌声在附近荡漾。

    榆园军的兄弟们截运漕粮,大获全胜,他们没时间聆听小鸟歌唱,抓紧时间把漕粮搬运到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