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将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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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章 锦绣阁的泪

    谭媚娘带着空洞的眼神,身子疲惫的走了进来,她的衣衫混乱,身上带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味道。

    她皱着眉头,眼珠子转动两下看了江纾与司马宇各一眼。她略过二人,做到了梳妆台下的椅子上,她眼圈愈来愈泛红,像是太阳耀射下的桃竹。

    司马宇咬紧了唇,没有上前,脚下还是像刚才那样,一遇到不堪的事情就不走动,都只是在看,他不知道该听从什么。

    江纾倒是习惯了。她很快的拿过手绢,递了上去,而此时,谭媚娘也泪如雨下。她那不施粉黛的脸蛋,比任何人的还都要精致,美丽,大方,开朗,妩媚,就是不妖艳。

    她本有着柳叶眉,但是眉毛好像缺了一条,是左眼上的那一条,上头留着淡淡的血迹,司马宇却是注意着这个。

    谭媚娘的衣服领口露了一抹雪白,里头似乎还有什么粘液留在上面,她似乎只是匆匆披了一件襦裙就过来了,却是是如此,她好就好在脸蛋漂亮,没有多少人胆子大的就往她身上爬,因为总有人看上她,留着自己享用。

    这是她十余天来最庆幸的事情了,她的小腿还有鞭痕,司马宇顺着她那丰满的身体往下看,他的颜色不禁有些色眯眯的。

    他站稳了身子,那女人的大方害了她,他肯定下这个答案。

    她越哭越大声,喉间满是哽咽,她哭,她也哭。江纾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是一阵的怕,她们都在哭。

    司马宇静静的看,他开始同情这两个女人,两个不幸的女人,一个已经遭遇了不幸,一个即将遭遇不幸。

    他看向江纾的眼神坚定起来,他要把她留下,不管去哪儿,哪怕为了她,豁出命去,也要保住她的命,即便是死,也要先去将黄泉路上的野鬼扫开,迎接她风华绝代的来。

    “妈妈,别哭了...呜....呵....哇....呜呜呜......”她想劝解她开心起来,但是那不行,没有用的。

    遂,二人抱头痛哭。

    她们哭自己的悲哀,她哭失了丈夫,失了一切财富与尊严;她哭她的悲哀,哭自己的悲哀,她哭自己的前程没了光,她哭自己即将要失去了他。

    江纾泪眼婆娑的看着司马宇那不忍的目光,她突然很想将自己交给他,将自己托付给他,可那会让他没了命,她又不敢去做。

    哒哒哒......

    脚步声的轻快,谭媚娘站了起来朝二楼上跑去,江纾吓了一跳,收住了哭声,正要追上去的时候。但她很快。

    阁楼外,二楼上,她这辈子最后的一句话,“来生再见,也希望不要再有一个大明的来生,来一场盛世,在见一次王上,贱女足瀚以。”

    砰....踏.....噗嗤.....司马宇与江纾双双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缓慢的将头偏移看向了门外,江纾尖叫一声:“啊——”响声不大,司马宇冲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堵住了她的叫喊。

    “别喊,那些人可能走了,但不乏有留下来的丘八将!”他先是让江纾别叫,又说了缘由,她点点头,可上下喘着粗气,二人相隔近的不离缝。

    他环抱着她,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司马宇将江纾摆正,贴紧了身子,二人死死的抱在了一起。

    相形见绌,二人的身高,江纾更高些,高了一个额头的位置。

    他更像是一个弟弟抱着姐姐。也确实如此,她大了他三个年岁,他小了她三个年岁。

    “女大三,可以抱金砖。”他常常这么调侃她,要她嫁给司马家,可她非不肯,非要留在这里,否则司马宇定然把她带走,带的远远的。

    他对她是一见钟情,从他来这儿的第一天起,就深深的为她着了迷。江纾亦是如此,二人像是冤家一样,没有一天就不吵嘴的,可每每吵完,二人都会相视一笑,在别过脸去,各自羞红不愧。

    “妈妈,还在外面。”江纾脸色绯红,想推开司马宇,她对谭媚娘还有感情。可司马宇没有。

    “你还想她,你不知道她一开始就想把你给那李贼作妾?”他不满的,抬头问道,他的泪眼汪汪,也快挤出泪来,白褂在他身上显得小了起来。

    气氛越来越宁和,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那...就放任妈妈的尸体不管?”她不忍心的皱着眉反问。

    “再说吧。正门是别出去了,你和我走吧!”司马宇强声问道,他此时总算有了点男人的气概,他的眉开始显示英气,眉宇作了个“川”

    “走?走到哪里去,我们都被卖了。”江纾叹了一口气,眉头比他先舒缓了下来,再一次试着推开他,无果,他抱的很死。

    他舒缓眉头,川字消失。他开始思索,突然眼光一亮,“可以走,绕南门走出去!那儿兵力少,他们贪财,肯定都在北区,乘着黑跑,那时候他们都在营里,我刚刚想到!”

    他很惊喜,她也是如此,她此时都听他的,毫无保留的信任。

    她开始任由他抱着,她低下身子,将头轻轻的靠在了司马宇的肩头上,不过姿势有些尴尬,她要低下腰,低下腿。

    “这样,依你的便是。”她像个美娇娘,脸羞红着,朱唇玉口微张,轻吐芳兰。

    他很惊讶,接着才更惊喜,他把她抱的更紧了,下身也起了反应。

    一条龙俨然从山崖里冲了出来,两个灵包却架着大龙的尾,形成一股向天威胁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