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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五章

    “这桌子看着一般,真的有那么长的年头?看着又不像是假的……真是稀罕……”

    随着两人谈话,人群中顿时也响起了议论声,虽然说话之人保持怀疑,但绝大部分人不这么看。

    一个汉子摇摇头,紧跟着说道。“老赵不是这样的人。”

    “恩,他又不是孩子,骗人很好玩吗?”

    一时间众人在感叹之余,也无比担忧,老赵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当面说出来,俗语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新生的白马县多了许多外人,很难保证这些人手脚是否干净。

    不说别人还不知道,可一说在想保密就难了。

    幽静的夜色里一抹红色若隐若现,忽然暗淡,忽然明亮,如此往复几次。

    接着就从烟锅里闪出刺鼻的味道,众人闻着味道一瞬间看向一处阴影。

    此时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就坐在那里,手里嘴巴托叼含着一杆米长的大烟枪。

    他不说话只顾在那里大口大口吞云吐雾,随着烟锅里火星闪耀,长长的烟雾就从老汉嘴巴里吐了出来。

    他似乎并没有感受到众人投来询问的目光,也不知道。一双浑浊的眼睛只是盯着前下不远处。

    可是眼角余光,却越过众人,放在了赵伯与格桑身上,火星熄灭,苍老如枯树的手翻转就磕打起来。

    老人清理烟锅的画面虽然与周围的画面格格不入,可是在场之人没有人敢于说什么,同时谁也不知道老人在想什么。

    残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被清除干净,想装第二锅还是忍住了,可是烟锅还是不由自主的向着,拴在烟锅下的烟袋钻了进去。

    可是在有入未入之际,烟锅果断抽了出来,哒哒哒几声后,这才突然说道:“都瞎咧咧什么,即便不知道也让你们吵的知晓了。”

    周围为之一静,只剩下老汉略微沙哑的声音:“不过也不要太过紧张,大家多照看着些也就是了。”

    众人凛然,很快如潮水合围起来,唯有淡淡的烟雾不断升起。

    “诗词歌赋,那是文化人做的事情。”

    虽然格桑是化外之人,但是赵伯在说的时候还是依足了礼数,未曾开口便拱了拱手,脸上则少有的尊敬,与其说礼数,不如说是对自己工作的态度。

    木匠虽然不入流,可在他心里里就和生命一样。

    格桑也用自己熟悉的方式回礼,他右手附在胸口,微微欠了欠身子,随后用一个字代表自己的态度:“请……”

    他目光平静,语气没有半分轻视,而这一切都做的极为熟悉,完全是刻在骨子里。

    赵伯又是一拱手点点头说道:“老木匠一点微末本事不足挂齿,但是事关夫人声誉,只能出此下策,还请见谅。”

    “客气……”

    格桑笑道:“在行家面前自然不敢托大,一看阁下言语谈吐便知道是行家里手,说实话在您面前班门弄斧在下也是忐忑不已……只是各为其主,不管成与不成总是要试一试的。还请阁下出题吧……”

    格桑提醒道:“我们家少爷依足了礼数,还请阁下也能同等对待。还请快些出题,不然错失良辰美景岂不可惜?”

    被人看破赵伯不由脸孔一红,好在赵伯马上恢复平静,转身就从桌子上拿起一根木条和一把刀片。

    一指头厚木条接近两尺,刀片薄如蝉翼,难得不是如何用刀片切割木条,而是在使用时候如何不伤到自己。

    四郎四顾,一听此话不由说道:“噢……原来这老头在故意拖延时间,这可不行……”

    回头见格桑不为所动,忍不住说道:“本来是我的事情,让你出马我本不好意思,可是他们明摆了在拖延时间……”

    格桑笑道:“四郎不必着急……”

    四郎跳脚道:“我怎么可能不着急,月上柳梢时,人约黄昏后。时间地点,此时为上上之选,可如果在晚一点,即便我有心情,佳人可愿否?”

    格桑不由心中感叹:“少爷真是心大,怎么知道人家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共度良宵。”

    但是看看四郎期望,不好出言打击他。

    四郎环手一指,说道:“兄弟你看看这些人,分明是故意的……”

    格桑自然明白,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便知道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谁让自家少爷死活喜欢别人的女人。

    格桑忍不住看去,只见不长的小路上人头攒动,此时他们主仆二人赫然是所有人的中心。

    随着他们的走动目光也在移动,此时停下来目光也停下来。

    大人们还好一些,小孩子的憎恶完全写在脸上,趁着大人不注意悄悄的捡起地上的土坷垃想也不想的丢了过来。

    因为力气小,所以这是很考验运气的,不过无独有偶,孩子们手里的土坷垃还是起到了作用。

    一块落在格桑长袍的下摆,一块落在膝盖,最近一次则准确无比落在格桑的胸膛上。

    如果这是一根箭,格桑可定活不成。孩子们欢呼自己的胜利,格桑苦笑着瞄了一眼,又马上一哄而散,纷纷藏在自家大人身后。虽然害怕还是忍不住探出脑袋。

    要是平日大人一定不会对熊孩子调皮无动于衷,没有一个大人会鼓励孩子对陌生人发起不明袭击。哪怕他的行为正当无比……

    但是格桑与四郎除外,两人在心中已经被各家大人钉在耻辱柱上,几乎是反面教材,大人如此可想孩子了。

    孩子的是非观本就简单,如果在加上大人主观意识,如果这里不是白马县,不是夫人发了话,两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过也有大人觉得不妥,脸色一变,看起来很生气。不过当手掌落在孩子小小屁股蛋的时候,击打就成了抚摸。

    借着火光格桑看到了一个细节,这些孩子和他老师讲述的大有出入。

    不是说乡下的孩子都比较脏嘛?不是说乡下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小的时候家里都做不起衣服,尤其是孩子多的家庭,有衣服穿只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想要穿衣服只有等自己长大才行,不过那也是哥哥姐姐衣服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