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彻底归拢
“刷！”
漆黑的夜空下，一把劣质七孔砍刀，顺势而下，带着死神的召唤，直接砍向了大龙的脖子！
“万江……”慌乱之中，大龙侧身一躲，肩膀上瞬间鲜血狂飙，还没开刃的七孔砍刀,在大力的作用下，直接镶在了他的肩膀上。
大龙双手抓向万江的胳膊，惊恐地看了一下后方，再次低吼道：“出去说出去说！”
“现在知道怕了？”
万江左手抓着大龙的脖子，右手抓着砍刀，咬牙骂道：“你们这群狗篮子，手段太特么脏，没事儿就弄人家爷爷，弄人家女孩儿，我特么问你，那女孩儿招你惹你了？”
一想起血泊中那苍白的面颊，万江咬牙就抽回了砍刀，挥手再砍！
“碰！”
大龙身形猛地往上一窜，额头直接磕在了万江的下巴，嘴里快速喊道：“我特么认栽，不怕你弄我，但出去说，出去说行不？”
“我特么说了，我能来，刀必须落下！”
大龙是真急了，因为目前万江这个状态，好像真有一点亡命徒的意思，家里还有俩老人，他额头冒着冷汗，嘴唇哆嗦地乞求着：“出去出去！”手臂还不断推向万江。
“没商量！”
一声怒吼，砍刀再次落下，大龙举手一档，胳膊肘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嘎巴！”
胳膊肘刹那间断裂，骨刺直接刺破肌肤和外衣，凸了出来。
“哐当！”大龙抱着胳膊瘫软在地，嘴唇抽搐地望着万江，扯着脖子吼道：“我特么告诉你，那女孩儿我没动，全特么耀阳干的，都是他干的，我特么发誓！”
“恩？’万江一愣，仅仅半秒，再次迈步上前：“就你这逼样儿的，也能算是社会人？我来了，就没功夫听你解释。”
“我特么是不是，不用你说，出去，你干啥，我特么都接着！”大龙豁出去地吼着，他背后昏暗的灯光突然一暗。
万江抬头，就看见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大门口，老太太捂着嘴巴吊着眼泪，想上前冲，却被老头子死死地拽住。
老爷子身体不好，有些佝偻，却执拗地矗立在大门口，年老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
看到这儿，万江皱了皱眉头，低头抿了抿嘴唇，纠结了半晌，刀尖指着大龙的鼻尖：“给你机会解释，但你要解释不明白，该躺下，还得躺下！”说完，转身出了院子，大龙挣扎着站起，没敢回头，踉跄着跟了上去。
院外，大龙疼得血管外凸，身子乏力地靠在木板门上：“谢谢！”
“我特么没你们那么畜生！”万江的意思很清楚，我特么干你，那是有因有果，但绝对不会沾你家人一根毛。
他一把扔掉了砍刀，活动了下手腕，指着大龙说道：“拿刀，那是欺负你，来吧，你不牛逼么？你不能耐么？”说着，身子已经冲了上去。
“碰！”沙钵大的拳头，直接砸在了大龙的太阳穴，他脑袋一晃，大脑昏沉，身子被带的往后一仰，却被万江一把抓了回来，拳头再次砸在了他的脑门。
“碰碰！”两拳之后，大龙开始眼冒金星。
万江并没有松手，看在已经开始泛着白眼地大龙，右拳聚力，在空中停顿一秒，再次砸下！
“噗通！”万江一松手，大龙的身躯，就好像得了软骨病一样，跌倒在地！
“别，别打了……”大龙精神恍惚，闭着眼睛开始求饶。
“这还不够！”万江弯腰捡起了砍刀，声音很轻地说道：“我本来不想惹事儿，但你们这群人，把我的退让当做好欺负，我能找上你，必须彻底归拢你！”
“别打……别打……”大龙躺在地上，没有了反抗之力，嘴里本能地求饶。
“叮铃铃！”就在这时，万江裤兜的手机，快速地震动了起来。
他楞了楞，摸出来一看来电显示，顿时踌躇了两下。
手指按在接听键上，他犹豫了三秒，还是接起。
“放他一条生路，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对方的声音，有些清冷，但绝对谈不上歉疚。
“……谁给报的信？”
“放了他，咱俩的帐，清了。你找我，肯定好使。”
万江再次犹豫，脸上的挣扎之色更加明显，但还是一口回绝：“一码是一码，我差你的过，我肯定补上！”
“他再混蛋，也是我的弟儿，这面子，你看着给吧。”对方明显不想纠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大龙似乎知道对面是谁，满头大汗地撑着地面抬起头渴望地看着万江。
“那女孩儿，我真没动一根手指头，耀阳拿了彭小欧的钱，他疯了，他干的。”
“你敢说你没动刀？”
万江气结，他最看不上这种没有担当的人，更讨厌出卖兄弟的人，所以咬牙缓缓举起了砍刀。
“吱嘎！”木板门被推开，两个老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爸妈，你们回去！”大龙转头，紧跟着喊了起来。
“噗通！”十几摞红灿灿的钞票，仍在了万江的脚下，老头子看着万江，浑浊的瞳孔中，泛着哀求：“孩子，这混账东西，再不是人，也是我的孩子，他欠你的，我还，我还，行么？”
万江看着二人，死死地咬着牙关。不敢去看老爷子那希冀的眼神。
“孩子，我求求你，求求你！”老太太哭着哭着，膝盖就弯了下去。
“妈！”大龙瞬间泪流满面。
“啪！”万江上前一把抬住了老太太的胳膊，眼眶有些红，转头盯着大龙说道：“……感谢你的父母吧。”
万江说完，转身就走，身影直接没入黑暗之中。
万江走了，看的，却是那两个老人的面子，要让他当着老人的面儿，弄残他们的孩子，他做不到。
但只弄大龙一个，肯定不算完。
……
万江回到了三元街，到处关闭的门店，空旷无人的街口，他感觉自己像个孤魂野鬼，没了去处。
无奈，他只能前往红姐按摩店，他到的时候，红姐和两个姐妹，正在屋内热火朝天地烫着火锅，喝着啤酒。
整条街，就这家按摩店还亮着灯，她们虽然吃着火锅，喝着啤酒，但好像，并不比万江来得幸福。
或许，也是别无选择吧。
“啊……你没回家过年啊？”红姐看着万江，摆手招呼了一句：“还生我气啊，妙妙都告诉我实情了，别站着了，进来一起吃点啊。”
“……不了！你们整吧。”万江勉强一咧嘴，他不想在这个庆祝的时刻，打扰人家的喜悦。
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家营业的小店，买了两瓶酒和几包小吃，准备找个地方独自过个孤单的年。
却不料，爷爷的电话打过来，让他心情一下子很是复杂。
“江儿啊，你不说好回家过年的么？咋没回来呢？”
万江听到这话，鼻子一酸，差点没流下泪来，可以想象，老人此时正一人孤单地面对一桌好菜好酒，却没有吃喝的心情。
“爷，有个活儿，挺远的，我拉完，就回家，肯定回家陪你吃年夜饭。”
“诶，好，爷爷这就把饭菜端灶头温着。”
听到这话，万江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怕爷爷听出自己的不对劲儿，他再次折回了小店，买了好几袋营养品和牛奶，准备回家陪爷爷过年。
在等车的途中，他想了想，摸出电话，打了出去。
“你差我的人情，可以还了！有个事儿，你得帮我办……”
万江对着电话说了半分钟，对面却没有回应。
“怎么，办不了？”
“挨……”对方叹息一声，道：“不是办不了，是这崽子，现在我也找不到。”
万江脸色一下冷了下来：“你还跟我玩儿路子？”
漆黑的夜空下，一把劣质七孔砍刀，顺势而下，带着死神的召唤，直接砍向了大龙的脖子！
“万江……”慌乱之中，大龙侧身一躲，肩膀上瞬间鲜血狂飙，还没开刃的七孔砍刀,在大力的作用下，直接镶在了他的肩膀上。
大龙双手抓向万江的胳膊，惊恐地看了一下后方，再次低吼道：“出去说出去说！”
“现在知道怕了？”
万江左手抓着大龙的脖子，右手抓着砍刀，咬牙骂道：“你们这群狗篮子，手段太特么脏，没事儿就弄人家爷爷，弄人家女孩儿，我特么问你，那女孩儿招你惹你了？”
一想起血泊中那苍白的面颊，万江咬牙就抽回了砍刀，挥手再砍！
“碰！”
大龙身形猛地往上一窜，额头直接磕在了万江的下巴，嘴里快速喊道：“我特么认栽，不怕你弄我，但出去说，出去说行不？”
“我特么说了，我能来，刀必须落下！”
大龙是真急了，因为目前万江这个状态，好像真有一点亡命徒的意思，家里还有俩老人，他额头冒着冷汗，嘴唇哆嗦地乞求着：“出去出去！”手臂还不断推向万江。
“没商量！”
一声怒吼，砍刀再次落下，大龙举手一档，胳膊肘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嘎巴！”
胳膊肘刹那间断裂，骨刺直接刺破肌肤和外衣，凸了出来。
“哐当！”大龙抱着胳膊瘫软在地，嘴唇抽搐地望着万江，扯着脖子吼道：“我特么告诉你，那女孩儿我没动，全特么耀阳干的，都是他干的，我特么发誓！”
“恩？’万江一愣，仅仅半秒，再次迈步上前：“就你这逼样儿的，也能算是社会人？我来了，就没功夫听你解释。”
“我特么是不是，不用你说，出去，你干啥，我特么都接着！”大龙豁出去地吼着，他背后昏暗的灯光突然一暗。
万江抬头，就看见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大门口，老太太捂着嘴巴吊着眼泪，想上前冲，却被老头子死死地拽住。
老爷子身体不好，有些佝偻，却执拗地矗立在大门口，年老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
看到这儿，万江皱了皱眉头，低头抿了抿嘴唇，纠结了半晌，刀尖指着大龙的鼻尖：“给你机会解释，但你要解释不明白，该躺下，还得躺下！”说完，转身出了院子，大龙挣扎着站起，没敢回头，踉跄着跟了上去。
院外，大龙疼得血管外凸，身子乏力地靠在木板门上：“谢谢！”
“我特么没你们那么畜生！”万江的意思很清楚，我特么干你，那是有因有果，但绝对不会沾你家人一根毛。
他一把扔掉了砍刀，活动了下手腕，指着大龙说道：“拿刀，那是欺负你，来吧，你不牛逼么？你不能耐么？”说着，身子已经冲了上去。
“碰！”沙钵大的拳头，直接砸在了大龙的太阳穴，他脑袋一晃，大脑昏沉，身子被带的往后一仰，却被万江一把抓了回来，拳头再次砸在了他的脑门。
“碰碰！”两拳之后，大龙开始眼冒金星。
万江并没有松手，看在已经开始泛着白眼地大龙，右拳聚力，在空中停顿一秒，再次砸下！
“噗通！”万江一松手，大龙的身躯，就好像得了软骨病一样，跌倒在地！
“别，别打了……”大龙精神恍惚，闭着眼睛开始求饶。
“这还不够！”万江弯腰捡起了砍刀，声音很轻地说道：“我本来不想惹事儿，但你们这群人，把我的退让当做好欺负，我能找上你，必须彻底归拢你！”
“别打……别打……”大龙躺在地上，没有了反抗之力，嘴里本能地求饶。
“叮铃铃！”就在这时，万江裤兜的手机，快速地震动了起来。
他楞了楞，摸出来一看来电显示，顿时踌躇了两下。
手指按在接听键上，他犹豫了三秒，还是接起。
“放他一条生路，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对方的声音，有些清冷，但绝对谈不上歉疚。
“……谁给报的信？”
“放了他，咱俩的帐，清了。你找我，肯定好使。”
万江再次犹豫，脸上的挣扎之色更加明显，但还是一口回绝：“一码是一码，我差你的过，我肯定补上！”
“他再混蛋，也是我的弟儿，这面子，你看着给吧。”对方明显不想纠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大龙似乎知道对面是谁，满头大汗地撑着地面抬起头渴望地看着万江。
“那女孩儿，我真没动一根手指头，耀阳拿了彭小欧的钱，他疯了，他干的。”
“你敢说你没动刀？”
万江气结，他最看不上这种没有担当的人，更讨厌出卖兄弟的人，所以咬牙缓缓举起了砍刀。
“吱嘎！”木板门被推开，两个老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爸妈，你们回去！”大龙转头，紧跟着喊了起来。
“噗通！”十几摞红灿灿的钞票，仍在了万江的脚下，老头子看着万江，浑浊的瞳孔中，泛着哀求：“孩子，这混账东西，再不是人，也是我的孩子，他欠你的，我还，我还，行么？”
万江看着二人，死死地咬着牙关。不敢去看老爷子那希冀的眼神。
“孩子，我求求你，求求你！”老太太哭着哭着，膝盖就弯了下去。
“妈！”大龙瞬间泪流满面。
“啪！”万江上前一把抬住了老太太的胳膊，眼眶有些红，转头盯着大龙说道：“……感谢你的父母吧。”
万江说完，转身就走，身影直接没入黑暗之中。
万江走了，看的，却是那两个老人的面子，要让他当着老人的面儿，弄残他们的孩子，他做不到。
但只弄大龙一个，肯定不算完。
……
万江回到了三元街，到处关闭的门店，空旷无人的街口，他感觉自己像个孤魂野鬼，没了去处。
无奈，他只能前往红姐按摩店，他到的时候，红姐和两个姐妹，正在屋内热火朝天地烫着火锅，喝着啤酒。
整条街，就这家按摩店还亮着灯，她们虽然吃着火锅，喝着啤酒，但好像，并不比万江来得幸福。
或许，也是别无选择吧。
“啊……你没回家过年啊？”红姐看着万江，摆手招呼了一句：“还生我气啊，妙妙都告诉我实情了，别站着了，进来一起吃点啊。”
“……不了！你们整吧。”万江勉强一咧嘴，他不想在这个庆祝的时刻，打扰人家的喜悦。
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家营业的小店，买了两瓶酒和几包小吃，准备找个地方独自过个孤单的年。
却不料，爷爷的电话打过来，让他心情一下子很是复杂。
“江儿啊，你不说好回家过年的么？咋没回来呢？”
万江听到这话，鼻子一酸，差点没流下泪来，可以想象，老人此时正一人孤单地面对一桌好菜好酒，却没有吃喝的心情。
“爷，有个活儿，挺远的，我拉完，就回家，肯定回家陪你吃年夜饭。”
“诶，好，爷爷这就把饭菜端灶头温着。”
听到这话，万江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怕爷爷听出自己的不对劲儿，他再次折回了小店，买了好几袋营养品和牛奶，准备回家陪爷爷过年。
在等车的途中，他想了想，摸出电话，打了出去。
“你差我的人情，可以还了！有个事儿，你得帮我办……”
万江对着电话说了半分钟，对面却没有回应。
“怎么，办不了？”
“挨……”对方叹息一声，道：“不是办不了，是这崽子，现在我也找不到。”
万江脸色一下冷了下来：“你还跟我玩儿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