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重整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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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护乌桓校尉

    五天后,洛阳皇宫。

    此时的皇帝刘宏,刚刚喝了刘嘉研制的壮阳酒,正在一个贵人身上耕耘着,整个寝宫内都充斥着娇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刘宏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屏风外传来的张让的声音。

    “陛下,上谷太守刘季宁传来急报!”

    刘宏闻言眉头一皱,但没有理会,只是加快了腰部的运动节奏,一会儿后,伴随着一阵抽搐,刘宏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半晌后,刘宏脸色苍白,满脸疲惫地从屏风后走出,先是白了一眼张让,然后才问道:“上谷急报?”

    张让见刘宏如此在意刘嘉,心里也是一阵暗恨。要是别人,刘宏绝对不会再这种时候管什么急报的,可见刘嘉在刘宏心中位置不低。

    他却是不知道,因为那一坛子壮阳酒给了刘宏极大的乐趣,让他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意。这一坛酒刘宏喝得很省,因为每次只要一小杯,就能让他坚挺一晚上。所以刘嘉有事他还是必须在意的,因为万一刘嘉出个什么事情,谁给他提供这虎鞭壮阳酒?

    话说张让当然不知道,他都那啥了,能体会刘宏现在的乐趣?

    刘宏见张让愣在那里,有些不悦,他还坚挺着呢,后面的美人也在等着,他就想快点处理完事情回去继续呢。

    张让似乎也察觉了刘宏情绪变化,连忙回禀道:“确实是刘季宁传来的急报,老奴帮陛下看了,没什么大事,说是击破了南下劫掠的鲜卑人,斩获颇丰。这点小事,他刘嘉也敢兴师动众打扰陛下,实在该罚!”

    张让汇报的內容绝对是大幅度缩水,这也不奇怪,让他帮刘嘉邀功,怎么可能?末了还要阴刘嘉一下呢。

    只不过他显然小看了刘宏对鲜卑人的恨意,一听刘嘉击破了鲜卑人,刘宏连忙惊喜地问道:“果真如此?奏章呢?给朕拿来!”

    张让没办法,只好苦着脸从袖口里掏出一个信笺,取出奏章呈给刘宏。

    刘宏拿过奏章,打开一看,当时就笑了出来。待看到刘嘉阵斩和连,并且将其首级与代表鲜卑王权的金刀送给了自己,更是惊得呆住了。

    “以三百骑兵,击溃万余鲜卑铁骑,击杀七千余人,又阵斩和连。。。朕这族弟,莫非是孙武转世不成?”

    刘宏喃喃说着,随即就是放声狂笑:“哈哈哈哈哈,檀石槐,你当年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如今你的儿子,你们鲜卑的单于却被朕的一个皇弟斩了,当真令朕痛快,痛快啊!”

    笑完之后,刘宏满脸兴奋地看向张让,问道:“那鲜卑王的金刀呢?”

    张让又是一阵气苦,那金刀做工精美,通体黄金打造,又嵌有好几颗名贵的宝石,不说它蕴含的意义,就说其刀本身,都可谓是价值连城。原本他打算私自截留下来的,已经留在自己府中了,谁知道刘宏居然会过问这件事情,这下可就尴尬了。

    刘宏一看张让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做了什么,就听他不阴不阳地说道:“让父,朕的东西都可以与你分享,但前提是朕给你的,你懂吗?”

    张让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道:“陛下明鉴,老奴是怕那刘季宁谎报军功,所以将和连的首级与金刀带回去鉴定,并无他意啊!”

    “哼!下不为例!”

    听到刘宏这一句,张让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说道:“老奴这便去将和连的首级与金刀取来!”

    “此事不急!”刘宏叫住张让,想了想说道:“让父,你与刘季宁,一个是朕的族弟,一个是朕的亲信,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朕实在不希望你们相互倾轧。”

    “老奴知错。”

    除了这句,张让还能说什么呢?刘宏一见张让是这反应,也是翻了翻白眼。摇摇头后继续说道:“刘季宁本就是宗亲,又立下如此大功,让父觉得该如何赏赐?”

    张让想了想,说道:“不如加封刘季宁为护乌桓校尉,领上谷太守,赐爵永亭候。”

    刘宏一听这建议,直接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护乌桓校尉是个什么官?以前是很威风,管着上谷、渔阳、右北平等地的乌桓事宜,但是现在呢?自从前任护乌桓校尉夏育攻打鲜卑人却大败而归,哪个乌桓人还鸟这个官?

    亭侯倒是靠谱点,但也有点小气了。

    刘宏正待说话,就听张让继续道:“陛下,那刘季宁年岁尚轻,若是一下就给予太高的赏赐,那万一下次他立下更大的功劳,岂不是无赏可赏?”

    这话倒有点道理,刘宏听着也是暗自点头,不过想了一下又说道:“既如此,便加封刘嘉为护乌桓校尉,领上谷太守。另赏黄金百两,布帛五百匹,钱百万!另外,观他才能,当是一员猛将,猛将当以良马相配,你从宫中跳出最好的骏马十匹,一并给他送去。”

    张让跪在地上又是一阵撇嘴,不过也没再多说,能使个小绊子让刘嘉的赏赐降到极限,他已经很满足了。至于黄金什么的财物,在他看来那点东西就是毛毛雨。

    第二天朝会之后,整个洛阳就都知道了刘嘉的事迹。以三百破万骑,如此功勋,足以彪炳史册。

    中午,袁府。

    后院中,依旧是那个凉亭,袁绍、曹操、许攸、陈琳、何颙几人相互把酒言欢。

    共饮一杯之后,曹操看着手中的空酒杯,自言自语道:“想不到那刘季宁竟有如此才能,竟然能立下如此大功,当真是羡煞我也!”

    听着曹操的碎碎念,许攸笑道:“阿瞒呐,你不了解刘季宁,那厮看起来人摸狗样,肚子里坏水多着呢,就和连那等废材,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要说还是许攸了解刘嘉,不愧是当初一起逛窑子的铁哥们。

    “就算对手再蠢,三百破一万,也足够惊世骇俗。”袁绍说道,“刘季宁年方弱冠,便身居护乌桓校尉这等要职,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一旁陈琳见袁绍感慨的样子,微笑道:“若是本初愿意接受朝廷征召,职位绝对不会比刘嘉低。”

    话说袁绍二十岁就被征为郎官,但因为母亲突然去世,便辞官为母亲守孝三年,后来又替袁逢守孝三年,所以一直没有出仕。加之其与党人交好,所以党锢之后,便在家中闲赋,暗中则结交党人,培植自己的势力,对于朝廷的征召是一概拒绝。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清流名士之中博取那么高的名望。

    就听袁绍笑道:“朝廷不解除党锢,我便永远不出仕!”

    。。。

    等刘嘉收到朝廷诏令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了,但此时的他根本没想理会这召令,一大早就出了沮阳城,在城外等候,因为今天陈宫等人也要到了。

    要说那诏令,刘嘉是真的很不满意,倒是那十匹张让挑出来的骏马让他眼前一亮。张让那个死太监,老想着给刘嘉使绊子,所以挑出来的都是一些野性难驯的马,其中更有五匹是西凉进贡的野马王。

    只是他显然是想错了,他以为刘嘉拿这些马没办法,刘嘉偏偏就挑了一匹最雄壮的马,根本不给它撒泼的机会,直接往马厩里放了十几匹正在发情的母马,等到那马王因为剧烈运动而精疲力竭之后,刘嘉便在太史慈那满含鄙视的目光中满脸银荡地将之降服。此时刘嘉屁股下骑着的,正是那匹。

    再看这马,高过九尺,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赵云的照野玉狮子,所以刘嘉给他取了个十分霸气的名字——小白。

    扯得有点远,回归主题。

    时间已经接近午时,当刘嘉等人等得都快饿晕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远方出现大队人马。

    刘嘉高兴极了,总算是到了。那队伍中不仅有他的谋士、大将、精兵,还有他未过门的贤妻。

    待刘嘉来到队伍近前,也被这庞大的车队吓了一大跳。放眼看去,得有好几千辆大车,车队延绵,一眼望不到尽头。更有大量的流民,人头攒动,看那情况,起码也得有上万人。

    “公台!”

    刘嘉一看陈宫下马跑来,自己也是跳下马来,跑上前把住陈宫双臂,激动道:“公台,一路辛苦了!”

    陈宫也有些激动,颤抖着说道:“主公,宫幸不辱命,沿途得粮草十万零六千石。”

    “怎么会这么多?”刘嘉笑得褶子都笑快出来了。

    “有陛下的诏令,沿途大小官吏皆召集治下富户进行捐赠,多则五百石,少则一百,外加我们自行采购,这一路下来,终于得到那么多粮草。对了,主公交付我的钱财,如今还剩十万零三千金。”

    陈宫笑得也很开心,有这么多的钱和粮草,接下来的计划就能完美实施。

    “哈哈哈哈,好!得公台,胜得十万雄兵啊!”刘嘉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直夸得陈宫呵呵直笑。

    夸完之后,刘嘉又看向后面一辆马车,车上,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儿跳下马车,正在往自己这边款款走来。旁边还跟着高顺、乐进、李典等人。

    刘嘉走上前去,握住袁丽的手,看着袁丽满脸风霜,心疼道:“千里跋涉,可苦了夫人。”

    袁丽笑笑:“夫君严重了,妾身还没那么娇气。倒是高子循、乐文谦等几位将军,一路上又是抗击贼人,又要照顾我等累赘,才是真的辛苦。”

    刘嘉闻言看向高顺,问道:“子循,路上遇到贼匪了?伤亡可大?”

    高顺叹气道:“那么多的粮食财物,怎么可能不被贼人惦记?伤亡倒是不大,一百多人,都是文谦带来的弟兄。”

    刘嘉正想说话,就听袁丽说道:“夫君,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进城吧。”

    “对对对,还是夫人明事理,我们先进城,城中已备好接风宴,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说着,刘嘉便大手一招,令车队进城,然后拉过高顺、乐进等人,相互把着肩膀向城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