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跪着也要走下去
王天赐不喜欢弯弯绕绕，对他来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反感朱毅，于是就直接说了，至于朱毅是愤怒，还是有其它什么情绪，他不在乎，因为他无所畏惧。
骑上自行车，伊夏屁颠屁颠跟上，两人扬长而去，剩下一干人站在风中凌乱。
朱毅一张脸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拿出手机。
电话接通，朱毅道：“坚哥，我是朱毅，有件事找你帮忙，照片一会发到你手机上。”
“朱少啊，呵呵，只要价钱到位，有事你说。”电话那边，一个粗矿的声音传来。
“钱不是问题。”朱毅淡淡道：“你只要记住一点，照片里那男的，他不是长得帅么？泼硫酸，他不是长得高么？腿打折！”
“爽快。”坚哥笑道：“发个地址，一小时之内，保证给朱少一个满意的交代。”
坚哥甚至都没有问对方是什么来头，倒不是他膨胀，而是他认为朱氏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在江北市完全可以横着走。
“他们刚从江北医科大学南大门离开，我想你会有办法找到他们。”
电话挂断，朱毅脸上阴恻恻的，一抹邪笑浮现，他环顾一周，见伊夏的同班同学们都怔怔出神，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纷纷低着头不敢直视。
“俗话说得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朱毅眯着眼。
其中一个比较机灵的男生立即指天发誓道：“朱少您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
“啊？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哈哈，是啊是啊。”
一群人附和，纷纷左顾而言其他。
天还没黑呢，哪来的月亮？虽然很假，但他们的这种态度，令朱毅表示很满意。
……
人潮拥挤的大街上，伊夏环着王天赐的腰，时不时捏捏他腰间的软肉，像是一个多动症患者。
“伊夏，你幸福吗？”王天赐问。
“还好啊。”伊夏眨了眨眼。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王天赐回头，嘴角微微上扬。
伊夏委屈巴巴，鼓着腮帮，两只小手握拳。
王天赐耸耸肩回头。
啪.啪.啪！
伊夏略显害羞，拍得不是很响。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王天赐又说。
伊夏呲牙，接着好像赌气一样，又重重拍了三下，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幸福就要大声说出来。”王天赐再回头，夕阳洒落在他白皙的面庞上，上扬的嘴角边，招牌式若有若无的笑容浮现，酒窝浅出，帅到飞起。
伊夏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食指轻戳他迷人的小酒窝，随之又像触电般收手。
她张开双手，迎着风儿，短发飘飘，“我叫伊夏，我很幸福……咯咯……咯咯……”
不止是嘴上说出来的幸福，在说完之后，她小脸上洋溢着的，便是满满的幸福。
至于路人那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她才不在乎。
王天赐加快自行车的车速，伊夏抱着他，把小脑袋埋在他宽厚的背上，轻轻地拱，就好像喜欢粘人的小孩往大人身上擦鼻涕一般随性。
“王天赐，我可以不下车吗？”又到了回家必经的小斜坡。
王天赐笑而不语，伊夏吐了吐小香舌，然后撅着嘴下车，推呀推，推到半坡她就蹲在原地装死。
吱……吱嗤……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彻，斜坡下边，一辆银白色的小面包车停下，车上下来四五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他们穿得清凉，手臂上纹身遍布。
伊夏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躲在王天赐身后。
王天赐却是抬眼朝坡顶看去，在那里，一个身高一米八，戴着醒目的拇指粗金项链的男子站在那，嘴里叼根雪茄，吞云吐雾。
吴坚，社会闲散人员，无业游民一个。
他手下养着十来个游手好闲的社会混子，平常出没于各大ktv、酒吧和夜总会等娱乐场所。
因力大无穷而出名，加上他的名字，自称无坚不摧，道上人称“坚哥”，在这一带小有名气。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兄弟，对不住了。”吴坚吐出一口烟雾。
王天赐剑眉微蹙，与他对视，却没有出声。
“草！”吴坚感受到一种王之蔑视，他踩灭烟头，“兄弟们悠着点，别伤到这位小妹妹，速战速决。”
“坚哥您就放心吧，哥几个知道轻重。”
“哈，这小白脸比坚哥还高，看起来不像小羔羊啊！”
“啧啧啧，可惜了这副相貌……”
“如果不是速战速决，真想把他送到玫瑰夜总会去，估计一晚上就能让我们赚的盆满钵满吧？”
“哈哈哈……”
坡下的几个壮汉你一言我一语的，肆无忌惮，嚣张跋扈，丝毫不把王天赐放在眼里。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伊夏昂着小脑袋，鼓足勇气站出来，并且双手伸开把王天赐挡在身后。
几个壮汉一愣，紧接着纷纷大笑不止，前仰后合。
王天赐嘴角上扬，他伸出白皙的长手，拎着伊夏的小脑袋往后一转，伊夏就到了他背后。
面对四五个壮汉，王天赐黑白分明的眸子，释放出来的光泽不再温和，而是显得凌厉摄人。
一时间，四五个壮汉居然停下脚步。
王天赐抬头对坡顶的吴坚淡淡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想知道，因为我的时间很宝贵，给你双倍价钱，远离我。”
“草，你把哥几个当什么了？”吴坚阴着脸。
“三倍。”王天赐的语气依旧淡然。
吴坚脸色微变。
“五倍，你们顶多值这个价了。”王天赐面无表情。
“坚哥……”
“坚哥……”
坡下几个壮汉满眼放光，纷纷朝吴坚打眼色。
吴坚竖起右手手掌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他凝视着王天赐，“哥们，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
“不重要。”王天赐耸耸肩，“重要的是，你们能不能接受这个价钱。”
吴坚皱眉，一时间难以决断。
但他却没想过，王天赐的时间有多宝贵，所以在他犹豫期间，王天赐已经失去了耐心。
“看来你很纠结，既然这样，我给你选一条路。”王天赐说着，忽而单手把伊夏揽入怀中，伸手捂着她眼睛的同时道：“自己捂着耳朵。”
伊夏眼前一片漆黑，但靠在王天赐的怀里，一股莫名的安全感涌上心头。她很听话，一双小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
这一幕看在吴坚等人眼里，却是让他们满头雾水，不知道王天赐在玩什么把戏。
“虚张声势。”吴坚嗤笑一声，“哥们，我的路自己会走，你该担心的，是你所说的五倍价钱能不能打动我。”
王天赐嘴角上扬，明亮的眸子扫过吴坚，空出的大手一挥，语气漠然道：“开路！”
唰唰唰！
场面骤然发生变化，四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青年，就好像天降神兵一般，从各个阴暗的角落毫无预兆的入场。
他们面色冷峻，一出现就分工明确，各自找到自己的目标动手。
在吴坚呆滞的目光下，他带来的几个壮汉，被三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不费吹灰之力的撂倒。
咔嚓，咔嚓。
一声声清脆的骨折声响彻，每一次响起都让吴坚的心脏狂跳不止。
剩下一个西装男，正对着吴坚，起初他走得缓慢，直到吴坚因为感受到恐惧而转身的刹那，西装男猛然加速，疾跑间，一把匕首从长袖滑出。
唰！
匕首化作一道冷芒，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没入吴坚的右臂。
“啊……”吴坚哀嚎一声，摔倒在地，看着血流不止的手臂，倒吸凉气。
他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究竟提到了怎样的铁板。
这个时候，地上狼藉一片，王天赐罢了罢手，四个西装男就仿佛久经训练的强兵，整齐划一收手而立，呈九十度朝王天赐鞠躬。
从头到尾，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
王天赐指着其中一个壮汉，对四人道：“这个人，送他去玫瑰夜总会，拿个盆和钵计数，赚不满不许放走。”
有两个西装男立即出列，任那个壮汉苦苦哀求也无动于衷，拖着他就走。
王天赐目光一扫，剩下几个壮汉即便痛得哭爹喊娘，但想到那名被拖走壮汉即将面临的遭遇，他们就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当王天赐的目光看向吴坚的时候，吴坚也止住了哀嚎，不过他总算有点骨气，没有开口求饶。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睁眼。”王天赐靠近伊夏粉嫩的耳朵轻声道。
伊夏好奇心很强，但是王天赐说话时候呼出的热气，让她面红耳赤，即便心痒痒，也被心里的甜蜜所覆盖，她很顺从的点点头，捂着耳朵的手转而捂着双眼。
走到吴坚面前，王天赐蹲下身子，他的手抓在匕首手柄上，一边缓缓抽出，一边淡淡道：“不许出声，相信我，吓着她你会死。”
吴坚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接触到王天赐的目光，久经阴暗的他，切实感受到死亡，所以他强忍着不出声。
匕首拔出，吴坚浑身被汗渍浸透。
王天赐起身，轻描淡写往斜坡下一指，那是他为吴坚选择的路。
这条路……
跪着也要走下去！
他反感朱毅，于是就直接说了，至于朱毅是愤怒，还是有其它什么情绪，他不在乎，因为他无所畏惧。
骑上自行车，伊夏屁颠屁颠跟上，两人扬长而去，剩下一干人站在风中凌乱。
朱毅一张脸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拿出手机。
电话接通，朱毅道：“坚哥，我是朱毅，有件事找你帮忙，照片一会发到你手机上。”
“朱少啊，呵呵，只要价钱到位，有事你说。”电话那边，一个粗矿的声音传来。
“钱不是问题。”朱毅淡淡道：“你只要记住一点，照片里那男的，他不是长得帅么？泼硫酸，他不是长得高么？腿打折！”
“爽快。”坚哥笑道：“发个地址，一小时之内，保证给朱少一个满意的交代。”
坚哥甚至都没有问对方是什么来头，倒不是他膨胀，而是他认为朱氏集团这样的庞然大物，在江北市完全可以横着走。
“他们刚从江北医科大学南大门离开，我想你会有办法找到他们。”
电话挂断，朱毅脸上阴恻恻的，一抹邪笑浮现，他环顾一周，见伊夏的同班同学们都怔怔出神，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纷纷低着头不敢直视。
“俗话说得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朱毅眯着眼。
其中一个比较机灵的男生立即指天发誓道：“朱少您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
“啊？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哈哈，是啊是啊。”
一群人附和，纷纷左顾而言其他。
天还没黑呢，哪来的月亮？虽然很假，但他们的这种态度，令朱毅表示很满意。
……
人潮拥挤的大街上，伊夏环着王天赐的腰，时不时捏捏他腰间的软肉，像是一个多动症患者。
“伊夏，你幸福吗？”王天赐问。
“还好啊。”伊夏眨了眨眼。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王天赐回头，嘴角微微上扬。
伊夏委屈巴巴，鼓着腮帮，两只小手握拳。
王天赐耸耸肩回头。
啪.啪.啪！
伊夏略显害羞，拍得不是很响。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王天赐又说。
伊夏呲牙，接着好像赌气一样，又重重拍了三下，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幸福就要大声说出来。”王天赐再回头，夕阳洒落在他白皙的面庞上，上扬的嘴角边，招牌式若有若无的笑容浮现，酒窝浅出，帅到飞起。
伊夏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食指轻戳他迷人的小酒窝，随之又像触电般收手。
她张开双手，迎着风儿，短发飘飘，“我叫伊夏，我很幸福……咯咯……咯咯……”
不止是嘴上说出来的幸福，在说完之后，她小脸上洋溢着的，便是满满的幸福。
至于路人那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她才不在乎。
王天赐加快自行车的车速，伊夏抱着他，把小脑袋埋在他宽厚的背上，轻轻地拱，就好像喜欢粘人的小孩往大人身上擦鼻涕一般随性。
“王天赐，我可以不下车吗？”又到了回家必经的小斜坡。
王天赐笑而不语，伊夏吐了吐小香舌，然后撅着嘴下车，推呀推，推到半坡她就蹲在原地装死。
吱……吱嗤……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彻，斜坡下边，一辆银白色的小面包车停下，车上下来四五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他们穿得清凉，手臂上纹身遍布。
伊夏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躲在王天赐身后。
王天赐却是抬眼朝坡顶看去，在那里，一个身高一米八，戴着醒目的拇指粗金项链的男子站在那，嘴里叼根雪茄，吞云吐雾。
吴坚，社会闲散人员，无业游民一个。
他手下养着十来个游手好闲的社会混子，平常出没于各大ktv、酒吧和夜总会等娱乐场所。
因力大无穷而出名，加上他的名字，自称无坚不摧，道上人称“坚哥”，在这一带小有名气。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兄弟，对不住了。”吴坚吐出一口烟雾。
王天赐剑眉微蹙，与他对视，却没有出声。
“草！”吴坚感受到一种王之蔑视，他踩灭烟头，“兄弟们悠着点，别伤到这位小妹妹，速战速决。”
“坚哥您就放心吧，哥几个知道轻重。”
“哈，这小白脸比坚哥还高，看起来不像小羔羊啊！”
“啧啧啧，可惜了这副相貌……”
“如果不是速战速决，真想把他送到玫瑰夜总会去，估计一晚上就能让我们赚的盆满钵满吧？”
“哈哈哈……”
坡下的几个壮汉你一言我一语的，肆无忌惮，嚣张跋扈，丝毫不把王天赐放在眼里。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伊夏昂着小脑袋，鼓足勇气站出来，并且双手伸开把王天赐挡在身后。
几个壮汉一愣，紧接着纷纷大笑不止，前仰后合。
王天赐嘴角上扬，他伸出白皙的长手，拎着伊夏的小脑袋往后一转，伊夏就到了他背后。
面对四五个壮汉，王天赐黑白分明的眸子，释放出来的光泽不再温和，而是显得凌厉摄人。
一时间，四五个壮汉居然停下脚步。
王天赐抬头对坡顶的吴坚淡淡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想知道，因为我的时间很宝贵，给你双倍价钱，远离我。”
“草，你把哥几个当什么了？”吴坚阴着脸。
“三倍。”王天赐的语气依旧淡然。
吴坚脸色微变。
“五倍，你们顶多值这个价了。”王天赐面无表情。
“坚哥……”
“坚哥……”
坡下几个壮汉满眼放光，纷纷朝吴坚打眼色。
吴坚竖起右手手掌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他凝视着王天赐，“哥们，你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
“不重要。”王天赐耸耸肩，“重要的是，你们能不能接受这个价钱。”
吴坚皱眉，一时间难以决断。
但他却没想过，王天赐的时间有多宝贵，所以在他犹豫期间，王天赐已经失去了耐心。
“看来你很纠结，既然这样，我给你选一条路。”王天赐说着，忽而单手把伊夏揽入怀中，伸手捂着她眼睛的同时道：“自己捂着耳朵。”
伊夏眼前一片漆黑，但靠在王天赐的怀里，一股莫名的安全感涌上心头。她很听话，一双小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
这一幕看在吴坚等人眼里，却是让他们满头雾水，不知道王天赐在玩什么把戏。
“虚张声势。”吴坚嗤笑一声，“哥们，我的路自己会走，你该担心的，是你所说的五倍价钱能不能打动我。”
王天赐嘴角上扬，明亮的眸子扫过吴坚，空出的大手一挥，语气漠然道：“开路！”
唰唰唰！
场面骤然发生变化，四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青年，就好像天降神兵一般，从各个阴暗的角落毫无预兆的入场。
他们面色冷峻，一出现就分工明确，各自找到自己的目标动手。
在吴坚呆滞的目光下，他带来的几个壮汉，被三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不费吹灰之力的撂倒。
咔嚓，咔嚓。
一声声清脆的骨折声响彻，每一次响起都让吴坚的心脏狂跳不止。
剩下一个西装男，正对着吴坚，起初他走得缓慢，直到吴坚因为感受到恐惧而转身的刹那，西装男猛然加速，疾跑间，一把匕首从长袖滑出。
唰！
匕首化作一道冷芒，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没入吴坚的右臂。
“啊……”吴坚哀嚎一声，摔倒在地，看着血流不止的手臂，倒吸凉气。
他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究竟提到了怎样的铁板。
这个时候，地上狼藉一片，王天赐罢了罢手，四个西装男就仿佛久经训练的强兵，整齐划一收手而立，呈九十度朝王天赐鞠躬。
从头到尾，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
王天赐指着其中一个壮汉，对四人道：“这个人，送他去玫瑰夜总会，拿个盆和钵计数，赚不满不许放走。”
有两个西装男立即出列，任那个壮汉苦苦哀求也无动于衷，拖着他就走。
王天赐目光一扫，剩下几个壮汉即便痛得哭爹喊娘，但想到那名被拖走壮汉即将面临的遭遇，他们就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当王天赐的目光看向吴坚的时候，吴坚也止住了哀嚎，不过他总算有点骨气，没有开口求饶。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睁眼。”王天赐靠近伊夏粉嫩的耳朵轻声道。
伊夏好奇心很强，但是王天赐说话时候呼出的热气，让她面红耳赤，即便心痒痒，也被心里的甜蜜所覆盖，她很顺从的点点头，捂着耳朵的手转而捂着双眼。
走到吴坚面前，王天赐蹲下身子，他的手抓在匕首手柄上，一边缓缓抽出，一边淡淡道：“不许出声，相信我，吓着她你会死。”
吴坚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接触到王天赐的目光，久经阴暗的他，切实感受到死亡，所以他强忍着不出声。
匕首拔出，吴坚浑身被汗渍浸透。
王天赐起身，轻描淡写往斜坡下一指，那是他为吴坚选择的路。
这条路……
跪着也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