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救命的考试
“你是为了什么，所以才要请假的？”
电梯里，练成钢问李明欣请假的理由，他想参考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也编一个理由出来。
“别问了，我也不问你原因。”李明欣冷冷地说，她顿了一会又笑道，“也是，还真以为你转性了，打算好好上课来着。”
练成钢无奈地叹了一声道：“这个你还真误会了，我确实打算好好上课，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晚上真的有事，必须去做。”
“那今晚呢？今晚怎么不做，鬼才相信你。”李明欣走出电梯。
“是啊，”练成钢苦笑道，“鬼才相信我，是吧。”
“对！鬼相信你！”襄儿笑道。
北方花园小区在夜幕下十分安静，三三两两的说话声仿佛是隔壁小两口的窃窃私语，偶尔有小汽车的灯光和轰鸣声闪过，散步归来的老爷爷老奶奶相互扶持慢悠悠地行走在小道上，幽静的草坪、花坛、鹅卵石小路寂寞得如同夫君不在家的活寡妇。
襄儿的心情也沉落了下来。
“怎么办大哥哥，请不了假的话你就不能上学了。”襄儿担忧地说道。
“再说吧，时间还多，先上两天课，看情况再说。”练成钢惆怅地在心里道。
按照原定计划，练成钢施展了隐身结界，一大早跑步上学，不需要挤公交等绿灯，也不需要沿着公交路线七弯八拐，他到学校花的时间比坐公交还少，只是这样一来，免不了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这样的状况在他意料之内，他早已准备好衣物毛巾，进了学校继续隐身，潜入澡堂，将全身的汗水冲洗干净。这一大早的，澡堂里根本没人，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正式开始上课，意料之外的是，上课的日子比想象中的无聊百倍千倍，才第一节课，练成钢就忍不住连连唉声叹气，惹得前桌的同学时不时回过头来看他。只有那个顾生辉毫无反应地抱着书。
“钢哥，上课是不是很无聊，比起被人砍两刀感觉怎么样？”下课时前桌的同学转过身来笑着问。
“根本没法比好不，被人砍两刀比在这待着舒服多了，不信砍你两刀感受感受。”练成钢又叹着气说。
“我可没有您这样的铜皮铁骨，说真的，钢哥，何苦呢，在咱这破地方待着活受罪。”
“我算是明白了，真他妈的是活受罪，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待下去的。”
“我看啊，你也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反正过两天考试拿几个鸡蛋，估计也会被调到二年级去，还不如早点走了算了。”
“考试？什么考试？”
“你看看，连考试都不知道，还上什么学嘛。您的事迹我可是听了不少，多潇洒，前途无量啊，有时间也带哥几个潇洒潇洒？”
听到有考试，练成钢眼睛一亮，办法有了！成绩好的学生永远会受到照顾，如果能拿到年级第一，再怎么请假老师都没什么话说。
有襄儿帮忙，还怕什么考试？到时候让襄儿在考场上转上一圈，什么答案没有？
练成钢立刻心情大好，上一堂课还唉声叹气的他，第二节课就开始偷偷窃笑，差一点就笑出声了。
襄儿抓住时机狂泼冷水：“大哥哥，考试作弊可不是好事哦。”
“不会吧……那这算是坏事吗？”练成钢栽倒在课桌上。
“当然算，虽然并没有造成多大影响，但是破坏考试公正，还是在无形中伤害了其他同学。”
练成钢狠下心道：“不管了，减寿就减寿吧，总比退学好，别减得太多就行。”
心里正哀嚎着，练成钢感觉有人推自己的手臂，一张纸条被递了过来。顾生辉居然主动递纸条，这让后排的同学又开始窃窃私语，练成钢也大为惊异。
纸条上写着：你是小变态神经病吗？又哭又笑的。
练成钢觉得好笑，在纸条上回复：对，我就是神经病，那你是小哑巴吗？
顾生辉很生气，立刻在纸上写道：你才小哑巴，你全家都小哑巴。
练成钢笑了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不是小变态吗？怎么又变成小哑巴了？你要不是小哑巴，说句话来听听？”
顾生辉张口欲言，但终究没有说话，墨镜下的眼睛瞪了他好一会，把纸条捏在手里，重新闷头看书。
午饭的铃声响起，学生们发疯似的叫喊这奔向食堂，练成钢拨通了季老师的电话。
“喂，花心小萝卜啊，又想老师啦，别着急，下午就有老师的课。”季春萌说。
“季老师，瞧您说的，这世上的心急如焚哪比得上赶着去见您啊，老师您就帮我熄熄火呗？”
“那可不行，你就烧着吧，像你这样的花心种，烧干净了最好，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老师您可真狠心。还是昨天的事，想向您请假，就在电话里说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你说什么老师都不会答应给你批假的，没门。”季春萌说完就挂了电话。
练成钢气得牙痒痒，他估摸着季春萌这会儿肯定不在学校，大概还是窝在屋子里，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隐身潜出校门，奔着北方花园去了。
到了季老师家门口，练成钢大吃一惊，屋门大开，而那个身材丰满的漂亮女教师正穿着睡衣光着两条腿躺在沙发上看书。
这老师就不怕歹人入室劫色？练成钢带着疑问站在门口发呆。
“是小萝卜吧？进来吧。”季春萌躺在沙发上翻着书说。
练成钢犹豫着走进了屋，不知道要不要关门，一个荷尔蒙旺盛的男学生，走进一个穿着睡衣貌美如花的女教师家里，还关上门，这样真的好吗？要换以前，他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啊。
“怎么啦？都不敢进屋啦？关上门呗。”季春萌趴在沙发上，下巴枕在臂弯里，两条腿弯起，一双玉足像鼓掌似的拍打着。
练成钢关好门，缓缓走进，咽了一口水，指着季老师几乎全部裸露的大白腿说：“那个……季老师，这样真的好吗？把门开这么大，还这幅打扮。”
季春萌看着他笑了笑，盘腿坐了起来，她穿的睡衣是没有裤腿的，这样一来，整个粉色的小内裤都几乎全部暴露出来了。她整整有些凌乱的头发，把头发拨到身后，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个花心小萝卜这么大胆啊，我可是专门在等你，所以才打开门的，就知道你这样的小萝卜不会甘心。”
这老师……真的不是在勾引我？练成钢忍不住这样想着，索性不移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外露的春光。
“对！就是在勾引你，大哥哥你加油！”襄儿在一旁起哄道。
“去！”练成钢心里叫道，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说：“老师，那个……既然您……”
“嗯？”季春萌打断他的话说，“我已经说过了，那就再说一遍，请假的事……免谈！我是绝对不会批的，如果没其他什么事，就坐下来吃个饭吧，正好，去帮我买份外卖回来呗。”
感情就是专门叫我跑腿来着？练成钢眉毛一挑，暗骂了一声，脸上挤着笑容说：“行行行，老师的吩咐哪敢不从，您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
“随便咯。”季春萌伸个懒腰，胸前两座山峰更加挺拔了，两个半球加一条沟完全展现在练成钢面前，“本仙女要吃好吃的，可别买错了，不好吃我可要罚你，快去快去，饿死了，晚了也要罚！”
刚出了门，练成钢咬牙切齿地道：“丫的，就是想消遣我是吧，都不说想吃啥，鬼知道你喜欢什么？”
襄儿笑道：“哪有，鬼可不知道她想吃什么，看你自己啦，而且大哥哥你不就是送外卖的吗？本职工作嘛。”
“敢叫我跑腿，哪天我给她下药，然后把她扒光，看她还敢不敢戏弄我。”
“下药啊？那可好，这么漂亮的老师，不下药看个够，那就可惜了。”襄儿说。
北方花园小区外有各种各样卖午餐的地方，有炒饭炒面的，有家常菜馆，有火锅店，可以选择的花样很多。练成钢琢磨了好久：现在的女孩子追求苗条的身材，故意不吃肉，大中午的，吃面的也少。他最终决定就买一份番茄炒鸡蛋。
电梯里，练成钢问李明欣请假的理由，他想参考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也编一个理由出来。
“别问了，我也不问你原因。”李明欣冷冷地说，她顿了一会又笑道，“也是，还真以为你转性了，打算好好上课来着。”
练成钢无奈地叹了一声道：“这个你还真误会了，我确实打算好好上课，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晚上真的有事，必须去做。”
“那今晚呢？今晚怎么不做，鬼才相信你。”李明欣走出电梯。
“是啊，”练成钢苦笑道，“鬼才相信我，是吧。”
“对！鬼相信你！”襄儿笑道。
北方花园小区在夜幕下十分安静，三三两两的说话声仿佛是隔壁小两口的窃窃私语，偶尔有小汽车的灯光和轰鸣声闪过，散步归来的老爷爷老奶奶相互扶持慢悠悠地行走在小道上，幽静的草坪、花坛、鹅卵石小路寂寞得如同夫君不在家的活寡妇。
襄儿的心情也沉落了下来。
“怎么办大哥哥，请不了假的话你就不能上学了。”襄儿担忧地说道。
“再说吧，时间还多，先上两天课，看情况再说。”练成钢惆怅地在心里道。
按照原定计划，练成钢施展了隐身结界，一大早跑步上学，不需要挤公交等绿灯，也不需要沿着公交路线七弯八拐，他到学校花的时间比坐公交还少，只是这样一来，免不了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这样的状况在他意料之内，他早已准备好衣物毛巾，进了学校继续隐身，潜入澡堂，将全身的汗水冲洗干净。这一大早的，澡堂里根本没人，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正式开始上课，意料之外的是，上课的日子比想象中的无聊百倍千倍，才第一节课，练成钢就忍不住连连唉声叹气，惹得前桌的同学时不时回过头来看他。只有那个顾生辉毫无反应地抱着书。
“钢哥，上课是不是很无聊，比起被人砍两刀感觉怎么样？”下课时前桌的同学转过身来笑着问。
“根本没法比好不，被人砍两刀比在这待着舒服多了，不信砍你两刀感受感受。”练成钢又叹着气说。
“我可没有您这样的铜皮铁骨，说真的，钢哥，何苦呢，在咱这破地方待着活受罪。”
“我算是明白了，真他妈的是活受罪，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待下去的。”
“我看啊，你也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反正过两天考试拿几个鸡蛋，估计也会被调到二年级去，还不如早点走了算了。”
“考试？什么考试？”
“你看看，连考试都不知道，还上什么学嘛。您的事迹我可是听了不少，多潇洒，前途无量啊，有时间也带哥几个潇洒潇洒？”
听到有考试，练成钢眼睛一亮，办法有了！成绩好的学生永远会受到照顾，如果能拿到年级第一，再怎么请假老师都没什么话说。
有襄儿帮忙，还怕什么考试？到时候让襄儿在考场上转上一圈，什么答案没有？
练成钢立刻心情大好，上一堂课还唉声叹气的他，第二节课就开始偷偷窃笑，差一点就笑出声了。
襄儿抓住时机狂泼冷水：“大哥哥，考试作弊可不是好事哦。”
“不会吧……那这算是坏事吗？”练成钢栽倒在课桌上。
“当然算，虽然并没有造成多大影响，但是破坏考试公正，还是在无形中伤害了其他同学。”
练成钢狠下心道：“不管了，减寿就减寿吧，总比退学好，别减得太多就行。”
心里正哀嚎着，练成钢感觉有人推自己的手臂，一张纸条被递了过来。顾生辉居然主动递纸条，这让后排的同学又开始窃窃私语，练成钢也大为惊异。
纸条上写着：你是小变态神经病吗？又哭又笑的。
练成钢觉得好笑，在纸条上回复：对，我就是神经病，那你是小哑巴吗？
顾生辉很生气，立刻在纸上写道：你才小哑巴，你全家都小哑巴。
练成钢笑了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我不是小变态吗？怎么又变成小哑巴了？你要不是小哑巴，说句话来听听？”
顾生辉张口欲言，但终究没有说话，墨镜下的眼睛瞪了他好一会，把纸条捏在手里，重新闷头看书。
午饭的铃声响起，学生们发疯似的叫喊这奔向食堂，练成钢拨通了季老师的电话。
“喂，花心小萝卜啊，又想老师啦，别着急，下午就有老师的课。”季春萌说。
“季老师，瞧您说的，这世上的心急如焚哪比得上赶着去见您啊，老师您就帮我熄熄火呗？”
“那可不行，你就烧着吧，像你这样的花心种，烧干净了最好，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老师您可真狠心。还是昨天的事，想向您请假，就在电话里说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你说什么老师都不会答应给你批假的，没门。”季春萌说完就挂了电话。
练成钢气得牙痒痒，他估摸着季春萌这会儿肯定不在学校，大概还是窝在屋子里，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隐身潜出校门，奔着北方花园去了。
到了季老师家门口，练成钢大吃一惊，屋门大开，而那个身材丰满的漂亮女教师正穿着睡衣光着两条腿躺在沙发上看书。
这老师就不怕歹人入室劫色？练成钢带着疑问站在门口发呆。
“是小萝卜吧？进来吧。”季春萌躺在沙发上翻着书说。
练成钢犹豫着走进了屋，不知道要不要关门，一个荷尔蒙旺盛的男学生，走进一个穿着睡衣貌美如花的女教师家里，还关上门，这样真的好吗？要换以前，他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啊。
“怎么啦？都不敢进屋啦？关上门呗。”季春萌趴在沙发上，下巴枕在臂弯里，两条腿弯起，一双玉足像鼓掌似的拍打着。
练成钢关好门，缓缓走进，咽了一口水，指着季老师几乎全部裸露的大白腿说：“那个……季老师，这样真的好吗？把门开这么大，还这幅打扮。”
季春萌看着他笑了笑，盘腿坐了起来，她穿的睡衣是没有裤腿的，这样一来，整个粉色的小内裤都几乎全部暴露出来了。她整整有些凌乱的头发，把头发拨到身后，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个花心小萝卜这么大胆啊，我可是专门在等你，所以才打开门的，就知道你这样的小萝卜不会甘心。”
这老师……真的不是在勾引我？练成钢忍不住这样想着，索性不移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外露的春光。
“对！就是在勾引你，大哥哥你加油！”襄儿在一旁起哄道。
“去！”练成钢心里叫道，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说：“老师，那个……既然您……”
“嗯？”季春萌打断他的话说，“我已经说过了，那就再说一遍，请假的事……免谈！我是绝对不会批的，如果没其他什么事，就坐下来吃个饭吧，正好，去帮我买份外卖回来呗。”
感情就是专门叫我跑腿来着？练成钢眉毛一挑，暗骂了一声，脸上挤着笑容说：“行行行，老师的吩咐哪敢不从，您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
“随便咯。”季春萌伸个懒腰，胸前两座山峰更加挺拔了，两个半球加一条沟完全展现在练成钢面前，“本仙女要吃好吃的，可别买错了，不好吃我可要罚你，快去快去，饿死了，晚了也要罚！”
刚出了门，练成钢咬牙切齿地道：“丫的，就是想消遣我是吧，都不说想吃啥，鬼知道你喜欢什么？”
襄儿笑道：“哪有，鬼可不知道她想吃什么，看你自己啦，而且大哥哥你不就是送外卖的吗？本职工作嘛。”
“敢叫我跑腿，哪天我给她下药，然后把她扒光，看她还敢不敢戏弄我。”
“下药啊？那可好，这么漂亮的老师，不下药看个够，那就可惜了。”襄儿说。
北方花园小区外有各种各样卖午餐的地方，有炒饭炒面的，有家常菜馆，有火锅店，可以选择的花样很多。练成钢琢磨了好久：现在的女孩子追求苗条的身材，故意不吃肉，大中午的，吃面的也少。他最终决定就买一份番茄炒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