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忠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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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山雪莲

    第三篇天山雪莲

    东方志挥兵上天山武科得雪莲恢功力

    城门楼上武科奋力杀退士卒,文帅持枪护驾。此时城门楼上士兵越来越多,武科和文帅眼见四周兵卒难以计数,杀之不尽,等到最后,自己终归会力尽被擒或无幸,但是在酣斗之际,全力施为,奋勇杀敌,也不遐想其他。武科心里暗暗想到:如此打法,怎能脱围?不如擒贼先擒王,待我先去擒住东方志那厮!于是对后面文帅说道:“文兄弟,我去擒住东方志,你趁机掩护城主杀出去。”文帅朗道:“武状元多加小心”话音刚落,一枪挑死一名士卒。武科终身一跃,空中挥剑向东方志刺去,一招‘凌空斩’由上而下向下劈去,东方志抓起身边一士卒用力向上掷去,一道剑光闪过,那士卒被劈成了两截,血撒城墙。东方志挥掌拍去,那掌力带着劲风向武科扑来,武科把剑一挥,一道剑光和掌力相碰,一声巨响,当场震死两人中间的三名士卒。两人不相上下,剑来掌去,难分高低。文帅前面杀出一条血路,直奔城门口,此时番邦大军已进入古龙城,文帅‘霸王枪’一挥,竟无人能拦。眼看就要杀出城门,苏龙突然大惊:“糟啦,露露还在皇宫。”众人顿时惊慌失色,但眼看就要杀出城门,倘若此时杀回去,再出城难如登天。文帅斩钉截铁对身后亲随武士说道:“你们护送城主先走,我去救公主殿下。”此时番邦一士卒骑着高头大马,拿着马刀向他们砍来,文帅把枪提在手中,对准士兵掷去,只见那银枪‘飕’的一下从士卒前胸穿插而过,重重的扎在后面的地板上,当即落马身亡。原本银色的钢枪,已被鲜血染得满体通红,犹如一把红色的缨枪!文帅纵身跃马,那俊马缰绳被文帅一提,一声长啸,向前奔跑,跑到自己长枪面前,右手拔枪握手,向前狂奔而去。大道上迎面撞出一队番军来,文帅大喝一声,挺枪纵马,所到之处,士卒纷纷被挑于马下。直奔皇宫门口,此时的皇宫已经大乱,文帅下马,挺枪前行,一路杀到了公主寝宫,见苏露露正和几个蕃兵持剑相对峙,文帅立刻跃上前去,只见文帅横枪一扫,纵士卒纷纷倒地。文帅拉着苏露露手,向皇宫外走去。此时宫门口已被叛军用铁盾挡住,一队士卒执刀枪向文帅和苏露杀来,文帅面对纵士卒临危不惧,左手一把抱住苏露的杨柳细腰,右手长枪一阵挥舞,众士卒全部倒落在地上。铁盾后面士兵急忙放箭,文帅右足用力一瞪,抱着苏露跃到铁盾之后,当下枪挑一名骑马蕃兵,跃上马去,两人一骑,向城门口奔去。此时黄安正好率领兵甲赶到城门口,远见两人乘一骑,向自己奔来,走进才知道是文帅和苏露,心想:定不能放过他们。当下便让士兵准备绊马索,待人马走近,士兵齐拉绊马索,坐骑前腿被绊倒,狠狠的摔倒在地,再无力站起。情势危急时刻,文帅不肯舍却苏露,抱着苏露从马上摔了下来。当下左手抱着苏露,右手持枪,反身迎敌。武科正与东方志城楼上对决,看到楼下文帅被困,于是对着东方志嘘刺一剑,趁东方志躲闪之际,纵身跃下城楼,长剑挥起,手起剑落,杀退堵在门口的蕃兵,对文帅喊道:“赶快护送公主殿下先走,我来断后。”苏露向正在舞剑的武科连连不舍道:“武将军多加小心啊。”文帅立刻长枪拨动,趁势杀了出去,武科看见文帅和苏露一出城,此时正要全身而退,东方志却在城楼瞧得清楚,立刻拿起长弓,瞄准武科,一箭‘嗖’的一声射去。武科此时正在向城门退去,怎能料到城门上有暗箭?千钧一发之际,过来一人,挥剑挡住来箭,正是管家武忠。东方志大怒,连射两箭。一箭飞来,正中武忠手中长剑。这一箭劲道极猛,武忠只觉得手中长剑一震。紧接另一箭向自己射来,立刻跃起躲闪,不幸被羽箭射中小腿,摔落下来,当下忍痛拔出羽箭,十几把长矛已经指向武忠。武科想去搭救武忠,但是纵兵卒哪里给他一丝机会?十几把长矛齐向武科刺来,武科运足内力,当下一挥,砍断了众人长矛,横剑一扫,纵士兵纷纷向后翻倒而亡。黄安持剑劈向武科,武科左掌对准黄安平推‘涌云掌’,黄安的长剑被打飞,稳稳的扎在城墙之上。黄安失了兵刃,不敢上前,拾起地下钢刀,走向被抓的武忠面前,把刀指向武忠喉咙,冲着武科大声喊道:“武科,快住手,再不乖乖束手就擒,我一刀杀了他。”武科只得停手。黄安见他停手,心中暗喜:看来他们主仆感情颇深,否则不会为一下人止剑。于是向武科吼道:“放下你的长剑”武忠立刻冲着武科说道:“少爷,不要管我,我武忠只是武家的一个下人,不要上他的当,东方志心狠手辣,你若束手就擒,也难免一死。你快走吧,不要管我,快走~”黄安哈哈大笑,对着武科说道:“武忠说的对,你们终究难逃一死,如果武科肯乖乖就擒的话,我可以禀明城主,给你一个痛快的。但如果你要是逃走或者抵抗,我会慢慢的折磨他,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小命,可是掌握在你手里了,武状元,好好考虑一下啊”说完刀尖慢慢扎向武忠的箭伤口,武忠疼痛难忍,不禁大叫起来。武科心如刀绞:自小武忠看着自己长大,自己小时候犯错误,在父亲面前都是他帮自己说话。眼看武忠为了救自己中箭,自己心中已是愧疚,眼下再不救武忠,那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当下一声怒吼:“住手。”说完长剑‘啪’的一声丢落在地,纵士兵举矛指向他的脖子,用绳索将二人捆绑起来。武忠哭诉道:“少爷,你不该为了我束手待毙啊,可惜啊,可惜啊、、”武科言道:“忠叔不要懊恼,我并不后悔,我甘愿和忠叔共生共死。”武忠哭诉道:“你忘了你爹的话了么?大丈夫不要被仁义所累,你要学会圆通才是啊!你现在被捕,城主怎么办?你爹爹尚未有消息”武科听此一言,心中顿时萌生悔意,刚刚自己太过于仁义,为救忠叔忘却了城主,自己一路跃来,忠叔紧跟而来,却忘了身后的爹爹。想到此处神色黯然。此时东方志来到他们面前,对黄安说道:“先把他们压下去,当务之急,去把苏龙抓回来。”黄安遵从,命人把武科压进天牢。再到后来,被扎合都带走,被婉婷相救。

    黄安被婉婷打败,慌忙逃出一线天,然后从扎合都尸体上拿出玉玺,率领众人回到四方城。黄安虽然被打败,心里并不懊恼,心里却一直惦记着那位面带冷色,容色娇媚,肌肤犹雪一般的女子,她挥剑的身姿,质问自己时那迷人的神态。自己与那女子相距不到半尺,只感到她吹气如兰,闻到的尽是她肌肤上的香气,披肩长发随风飘扬,两鬓一缕长发在她脸上掠过,甚是美丽。她的身影时时在心中跌宕起伏,难以磨灭。回到古龙城,让士兵把金银搬回国库,自己双手奉上玉玺,拜见东方志。东方志见玉玺完璧归赵,不禁喜出望外,‘哈哈’大笑,双手拿过玉玺,左右观看,甚是欢喜。对黄安大大的赞扬了一番:“黄将军办事果然雷厉风行啊,朕没有看错你!那么扎合都和其他人呢?”黄安当下言道:“一个没留,全部诛杀。”东方志大悦:“好,黄将军,朕要好好的赏你......”“城主,请责罚属下吧”黄安未等东方志说完抢道,然后双膝跪下。东方志一惊,不解问道:“黄将军,你这是为何啊?你立了大功,赏你还还不及,为何要惩罚于你啊?”黄安抬头说道:“属下办事不利,让......”东方志急问:“让什么?快说。”黄安楠楠说道:“让、让那武科给逃了。”东方志突然脸色阴沉,一握拳头,‘砰’的一声击向桌子。黄安听到声响顿时吓得胆战心惊。东方志提起一脚踢向黄安,重重的将黄安踢倒在地,黄安连忙爬起,跪向东方志:“属下罪该万死!”东方志‘哼’的一声,怒道:“怎么会让他逃掉?”黄安战战兢兢说道:“他是被人救走的,属下不是那俩人的对手。”东方志问道:“什么人?”黄安道:“我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不过看她们用的是天山剑法。应该是天山派的人。”东方志慢慢坐下,低头沉思,嘴里说道:“天山派,好个天山派,待我去天山,逼他们要人。”转头向黄安说道:“你下去召集人马,准备出发。”黄安大难不死,当下捂着疼痛的胸口退出殿外,下去召集人马。东方志低头沉思一会儿,突然笑逐颜开,拿起纸笔给番邦大王写了一份书信,信上言明:藩王,承蒙看得起在下,与在下合作,逼那昏君弃城而逃。扎合都王子率本部人马返回,谁曾却想到,那昏君逃到天山,和天山上的小小门派勾结一起,在天山一线天设伏,扎合都奋勇杀敌,无奈敌众我寡,实力悬殊,扎合都王子不幸身亡,望藩王率兵与我齐上天山,兴师问罪。东方志写完叫人派信使连夜送往番邦。

    自从扎合都去了古龙城,藩王甚是挂念,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几天后哪知道一古龙城的信使带信送到,藩王看后,顿时大惊失色,仰望苍天,长啸一声:“我的儿啊”言毕只见藩王口吐鲜血,犹如泉水般往外喷出,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众人慌忙将他抬到大殿里请太医诊治,太医赶来,为藩王把脉,叹了口气说道:“大王这是急火攻心,想必是受了什么刺激。老夫开上几味药,为大王调息一个月就能康复了,只是万不可再受刺激”说完拿起桌上纸和笔,写下了几味药材便退去。此时三王子赤兀来到,看到躺在床上的父亲,不禁放声痛哭。藩王渐渐睁开眼,看到身边的赤兀,心里算是有了一丝安慰,慢慢伸手握住了赤兀的手:“赤兀,父王没听你得劝告,致使你二哥白白丢了性命。”赤兀义愤填膺,怒道:“是谁杀害了我哥?”藩王按照信上所述,对赤兀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赤兀听后不禁疑问道:“那苏龙不是逃走了么?怎么会在天山联合天山派设伏,里面疑问重重啊”藩王听了摇摇头:“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你哥哥报仇雪恨,我现在卧病在床,为父希望你去天山。”赤兀慨然允诺:“孩儿正有此意,父王好生修养,此事就交给儿臣吧,孩儿定当把事情查个清楚。”赤兀与两个哥哥不同,这次的事件发生,赤兀料到绝不会向父王说的那么单纯和简单,此事自己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这天清早,武科正在熟睡,突然听见后院穿来有人练功的声音,武科披上衣服,穿起靴子,漫步向后院走去,后院的路两旁各种花朵,花儿润着透明的晨露,弥漫着芳馥的气息,武科只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见院内一女子正在练剑,走进观看,正是婉玲,只见她腾空跃起,空中旋身,一招‘纵横寒剑’挥出一道绚烂的光影。落地之后一招‘横扫百里’挥出,剑芒向四周冲去,武科见剑芒向自己洒来,顿时大惊,左右躲闪不及,在这危急时刻,身后突然来一人,抱住武科腰部,向上跃起,避过了婉玲挥洒出的剑芒。武科扭头一看正是婉婷,顿时感激涕零。落在后面花朵旁边,武科痴痴的望着婉婷,见她身穿一袭白衣,旁边的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只见她容色绝丽,娇美无匹,双目犹似一泓清水,正看着自己。武科顿时被眼前的婉婷迷住了,如痴如醉的望着婉婷。婉婷见他傻傻的望着自己,突然松手,武科‘哎呀’一声被摔在了地上,然后冲着武科吼道:“喂~你干嘛一直看着我?”武科霎时满脸绯红,低眉垂眼。婉玲来到他们身边向武科关切问道:“你没事吧。”武科站了起来:“多谢师姐关心,我没事。”婉婷横了武科一眼:“喂~她是我的师姐,你叫师姐干嘛。她是我的师姐,不是你的。”武科面对婉婷的指责,变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婉玲微笑着对婉婷说道:“好啦,你别闹了,人家可是武状元呢,怎么称呼都行。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啊?”婉婷嘲笑道:“是啊,武状元,要不是我刚刚救他,早被剑气所伤了。说完转身对武科言道:“对了,我刚刚救你,怎么不谢谢我啊。”武科忙俯身一揖:“多谢姑娘相救。”婉婷‘哼’的一下:“我叫上官婉婷,不叫姑娘。”武科忙道:“多谢上官姑娘相救。”婉婷自小听惯了大家叫她婉婷,猛地听别人叫他上官姑娘,心中顿时感觉异常的别扭。喃喃道:“算啦算啦,还是叫我婉婷吧!”武科只好说道:“多谢婉婷姑娘出手搭救。”谁知婉婷脸色一沉:“你能不能把姑娘去掉呢?”听到这里旁边的婉玲捂嘴笑了起来,对婉婷说道:“好啦,别为难他了。”婉婷反问武科:“对了,你怎么在这啊?不会是偷看我师姐练功吧?”武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出来转转。”

    这时燕师伯来到他们跟前,对着婉玲婉婷说道:“掌门让你们去大殿议事,武科你也来吧。”武科点头答应。武科随着众人来到大殿之上,见薛掌门正坐在大殿之上,神色端庄。见众人到来掌门人说道:“你们大家都来了啊?”燕师伯问道:“掌门师兄,叫我等前来所为何事?”薛宁一筹莫展,说道:“昨日我想了一宿,那苏龙城主为人仁慈宽厚,我们天山派必须要帮助苏城主,为师身为天山掌门,不便下山,所以想让你们再次下山打探苏城主,一定要在东方志找到他之前寻到。”婉婷道:“掌门师傅,上次你给我的苏城主的画像,让我在打斗时候弄丢了,我也不曾打开看过那画像,那万一找到苏城主却不认得他怎么办啊?”薛掌门付之一笑:“这就要有劳这位武小兄弟了,不知武小兄弟可否愿意和他们一起下山寻找城主?”武科欣喜若狂,这些天一直牵挂着城主,无奈自己功力尽失,怎能下山寻找城主呢,现在有几位高手愿意帮助自己寻访城主,那正是求之不得。于是上前感谢道:“找城主本是在下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武科乐意和大家一起下山,就怕连累了你们。”薛掌门顿时明白了他的心事,他现在功力尽失,无异于常人,如若路遇歹人,完全是靠婉玲和婉婷帮助。于是上前说道:“你不用担心,在我们天山的后山上,有一株天山雪莲,此雪莲非比寻常,吃了它不但可以使你功力恢复,而且还会使你内力大增,只是雪莲长在后山悬崖峭壁之间,一不小心还会枉送了性命,能不能拿到就看你的缘分了。”武科应道:“武科愿意一试。”薛掌门道:“婉婷,你和他一起去吧。”婉婷答应。两人退下后,直奔后山而去。薛掌门对燕师伯道:“燕师妹,你去召集所有弟子,进行警戒备战状态,我天山向来与世无争,今天却踏入了这尘世纷争。”婉玲看着薛掌门神态严肃,又见他召集所有弟子进行警戒备战状态,便知天山会有一场空前绝世的浩劫,具体什么浩劫,自己却不知。却见燕师伯关切问道:“掌门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薛掌门道:“方才接道山下探子来报,东方志率领铁甲兵会往我天山而来,而另一边的番邦也率领番邦勇士往我天山而来,来者不善,所以我让你们下山一是寻访城主,二来则是避祸慎行。”燕师伯和婉婷不禁眼泪涌出,婉玲哭泣道:“掌门师傅,我早已把天山当作自己的家,而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我的家人,当家遭难的时候我怎会离家而去?怎会离我家人而去?”燕师伯也说道:“掌门师兄,我们是不会走的,只要我们上下一心,众志成城,何惧那东方志?”薛掌门摇头道:“不光东方志,还有番邦大军啊,你们若是肯认我这个掌门人,就请尽快下山寻找苏城主。”说完扬袖而去。大殿内燕师伯向婉玲道:“掌门师兄这么做是为了我们,可是我们不能这么放手而去,但是以师兄的性格他执意让我们走,我们拗他不过,这可如何是好?”婉玲顿时心声一计,说道:“既然掌门师傅希望我们走,那等师妹和武科拿到雪莲之后我们走就是,但我们不走远,我们只需躲在山下,见大军入内,我们一起杀回天山。”燕师伯喜道:“如此甚好,眼下也只有这样了。”

    且说婉婷和武科退下大殿后,直奔后山而去,来到后山武科被一道壮丽的瀑布惊呆了,只见山顶之上一道泉水,从高悬的峭壁上飞泻下来。飞泻下来的泉水落在他们面前一条小溪里,顿时浪花四溅,像千万朵盛开的白莲。武科来到小溪面前,附身蹲下,捧起清凉的泉水畅饮起来,不禁感叹:“好清凉的泉水啊。”婉婷‘哼’的一声:“那不是泉水,笨蛋。”武科好奇问道:“不是泉水?那是什么水啊?”婉婷解释道:“那是冰山上融化的雪水。”武科恍然大悟。婉婷说道:“走吧,赶紧去摘雪莲吧”两人顺着山路,爬到了顶峰,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向他们吹来,武科顿时天寒地冻,两手交抱自己,懂得瑟瑟发抖。却看婉婷竟然若无其事,忙问道:“你不觉得很冷么?”婉婷自小在这天山上长大,早已习惯了这里冰天雪地的气候,在加上稍用内力抵抗外界,自然不觉得冰冷。于是回答:“没感觉很冷啊。”武科低头沉思,终于想破这层关系,婉婷自小在天山长大,自然不怕冷。抬头观望婉婷:见她一袭白衣在白雪皑皑的雪山顶峰上,闲的更加灿烂生光。见她正在东张西望的寻找雪莲,寒风吹得她衣衫晃动,眉目如画,明艳动人。武科看的正出神,忽听婉婷‘哈’的一声大叫,叫醒了正在沉醉婉婷美色的武科。只听婉婷喜道:“快看,天山雪莲。”武科顺着她的手向上观看,两山之间的悬崖边上一朵雪莲,只见那雪莲洁白晶莹,柔静多姿,花蕊大如莲蓬,花警紫红,花瓣薄如绢纱,纯净洁白。婉婷说道:“这可是稀世的药材,百草之王的天山雪莲啊。”说完众身跃上,顺手摘掉了雪莲,然后缓缓落下。谁知脚下一滑,左足后退,却踏了一个空。婉婷知道身后是万丈悬崖,这一跌下去势必粉身碎骨,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武科猛地抓住了她的右手,趴在崖边上,婉婷整个身子悬挂在山崖上,武科用力抓着她的手,手臂被崖边的冰块深深的划了一道口子,顿时鲜血向下流去,滴在了婉婷的脸颊之上,婉婷顿时心声感激,望着不顾自己性命搭救自己的武科,顿时扬起嘴角,嫣然一笑。武科上面用力一拉,婉婷一招‘燕子穿纵’被武科轻松的拉了上来。武科忙问:“你、你没事吧。”婉婷道:“我......我没事。”武科见她说话有些哽咽,有见他眼圈通红,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啊?不舒服么,还是受到了惊吓?”婉婷反问道:“你刚才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武科更是懵懂:“什么啊?”婉婷说道:“你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命出手搭救我?”武科微微一笑:“哦,你曾经出手救我,难道我就不能出手救你么?刚才别说是我,换作任何一人都会出手搭救的。更何况你是为了我,才身处险境帮我找雪莲的。”一提雪莲,婉婷抬手相看,不禁‘啊’了一声,原来刚刚坠落失崖,手中的雪莲滑落脱手,掉下了悬崖。婉婷不禁惋惜道:“下面是山涧,估计雪莲被山涧冲走了,真是可惜!武科对不起。”武科轻轻一笑:“没关系啦,可能是上天不想让我得此稀世药材,只要你没事就好了。你看,把你脸都弄脏了”婉婷顿时一阵心酸,说道:“你自己都受伤了,还说我。”说完拉着他的手,用雪将伤口清理干净,掏出手帕将受伤的手臂包扎好,武科望着她认真的样子,微微一笑。俩人一起下山,婉婷一路上安慰武科道:“别担心,雪莲虽然没了,我师傅说不定还会有别的办法,我们一起找师傅吧。”那语言充满了诚恳和歉意。武科点头:“好”来到山脚下,婉婷正要原路返回,武科却拉着她说道:“你去哪小溪边洗个脸吧,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说完捂嘴偷乐。婉婷嘟起嘴:“哼。现在的样子怎么啦?很丑么?”刚说完,想起悬崖上武科手臂流出的血滴在了自己的脸上,慌忙来到小溪边,附身对着溪水观看,看到自己脸颊时,不觉脸红心跳,慌忙捧起溪水洗起脸来。武科见清彻的溪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她显得更加美丽。突然溪水远处漂来一株雪莲,婉婷不禁大喜,忙起身施展轻身功夫,踏水掠过,身子一歪,抓过雪莲,一个空中转身回到岸边,对武科叫道:“武科,快来看啊,天山雪莲。”武科不以为然,以为是开玩笑:“婉婷,别闹了,还是赶快回去吧我们。”婉婷见他不信,举起手中的雪莲喊道:“你看,真的是雪莲。”武科见雪莲,满心欢喜走上前来:“果然是雪莲!”婉婷喜道:“怎么样啊,我没骗你吧。”武科疑问:“那雪莲怎么会在这呢?”婉婷沉思一下,突然‘哦~’的一下,笑盈盈的说道:“我知道了,掉在山涧之中随着山涧漂流到此。”武科点了点。婉婷举起雪莲对武科道:“快把吃了吧,还是吃到肚子里安全。”武科接过雪莲,将雪莲吃进了肚里。婉婷忙问:“怎么样?”武科起初感觉体内暖烘烘的,过了一会儿,似有一团火球在猛烈燃烧,体内犹如滚水沸腾,胸中气血翻涌,难过之极。一声长啸,狂乱起来。婉婷见他发疯似的在地上跳来跳去,叫他也不答应,又见他力大无穷,一脚踢中岩石,那岩石顿时被他踢得粉碎,所以不敢靠近,不知如何是好!燕师伯和婉玲见婉婷和武科去后山迟迟未归,不免担心,于是两人来到后山,见武科发疯似的狂乱蹦跳,忙问婉婷怎么回事?婉婷见燕师伯和婉玲来,立刻向燕师伯求救:“燕师伯,你快看武科,他刚才吃了天山雪莲,突然发起疯来,像是走火入魔一般,你快救救他吧。”燕师伯说道:“可能是雪莲威力太大了”说完纵身跃到武科面前,趁他不备,点中了他的穴道,武科当即昏了过去,婉婷赶来,忙问道:“他没事了吧。”燕师伯点头道:“休息一晚上,让他体内的真气自我调息一下,应该没事了。”三人架着他回到天山派偏房,只待他第二天醒来。晚上休息时,婉玲见婉婷愁眉苦脸,目不转睛望着桌子上的油灯,一脸的心事,就知道是在担心武科,上前走上去安慰道:“好啦,别担心啦,他明天就会好啦,难道你不相信燕师伯的话么?”婉婷听完笑逐颜开:“嗯嗯,我相信燕师伯。”婉玲突然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婉婷,婉婷见她如此,问道:“师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婉玲嫣然一笑:“婉婷,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啊,不会...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婉婷顿时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烟视媚行。婉玲见她垂首不语,已猜出八九,便说道:“哎呦,我的婉婷师妹想嫁人了啊?”婉婷上前制止道:“哪有,你再说看我不挠你。”上前就去胳肢婉玲,两人在房间里相互追逐,婉玲最后躲闪不及,只得求饶。那欢快的嬉笑声充满了整个房屋。

    次日一早,武科醒来只觉自己内力充劲,豪气弥增。已知自己功力不但恢复,而且内力大增。心里暗暗喜道:这天山雪莲不愧为百草之王。这是只听‘咚咚’敲门声,进来却是婉婷。婉婷心挂武科,大早起来就赶来看他。婉婷见他醒来,欣喜若狂,问道:“你醒啦?感觉怎么样?”武科答道:“感觉不好啊。”“啊?”婉婷忙上前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武科调皮道:“感觉好饿啊。”婉婷撇撇嘴,瞪了他一眼:“吓人家一大跳,等着啊,我去给你端吃的来。”武科吃饱之后,来到后院,见燕师伯正在教弟子习武,燕师伯见武科安然无事,当下不禁喜道:“看来你不仅功力恢复,而且内力大增了,来让我试试你得功夫。”对下面弟子说道:“给他一把剑。”一名弟子将手中利剑传给了武科。武科并未接剑,而是一闪,剑直直的插在地上。连忙摆手:“晚辈哪敢和燕师伯交手?”婉婷来道:“让你动手你就动手吧,只是试试你的功夫而已。”武科放宽了心,上前抱拳说道:“晚辈自知不是燕师伯对手,还望燕师伯手下留情。”说完拔出插在地下的利剑。燕师伯道:“出招吧。”武科道:“还请燕师伯先出招。”燕师伯举剑,左手按着剑鞘向前一滑,那剑鞘犹如脱离硬弓的飞剑向武科飞去,武科侧身闪躲,燕师伯举剑刺来,武科纵身一跃,跳到燕师伯身后,燕师伯立刻一招‘雁行斜击’转身刺向了武科喉咙,武科一惊,立刻横剑力削,后退而去。燕师伯强攻,飕飕飕连刺三剑,武科大惊,只得挥剑格挡,只听‘当’得一声,自己的剑已被凌厉的剑锋削断。无奈只得将内力聚集右手,右手平推,一掌‘涌云掌’推出,燕师伯见强大的掌力向自己击来,只得以长剑一挥,以天山剑法相对横,武科得了天山雪莲,内力大增,一掌推去,燕师伯竟然被强劲的掌力推出四五丈远。武科忙上前问道:“燕师伯,你没事吧”燕师伯笑着说道:“没事没事,想不到你得掌法竟然如此惊人”武科道:“这都是天山雪莲的作用,不过燕师伯的天山剑法之凌厉,晚辈也是望尘莫及”此时薛掌门来到他们身边,对武科说道:“看来你恢复的差不多了,你的剑法虽然比不上你燕师伯,掌力却在你燕师伯之上。”武科当下说道:“天山剑法精妙绝伦,晚辈自叹不如”薛掌门道:“你既然好的差不多了,择日就下山吧。”婉婷不解:“为什么那么着急啊?掌门师傅。”薛掌门道:“不要问了,你们还是赶快随着你师伯、师姐下山。”说完而去。婉婷奇怪的看着薛掌门:“掌门师伯今天这是怎么啦?这么着急让我们下山。”婉玲劝导:“可能掌门有他的原因,我们唯命是从就行了。”次日婉玲婉婷和燕师伯收拾好行李包袱,带着武科下山而去,而大军前来天山派的事,婉婷和武科一点不知,虽然生疑,但也不曾多问。四人下山,武科要去一线天看看,要去安葬那些曾经冒死保护自己的亲随们,来到一线天,哪里还有一点人影,原来黄安把人杀了之后,下令挖一个大坑将所有人埋了起来。武科只得跪向一线天,连磕三头,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见一人从一线天迎面而来,武科见那人一身蓝色的衣服,黑色的长发被綰起,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身材挺秀高颀。这人正是赤兀,赤兀一人先前赶到调查,大军在后缓缓行动。赤兀来到武科面前,抱拳道:“这位仁兄,请问此处可是一线天?”武科道:“正是。”赤兀道:“莫非你们是天山派的人?”婉婷上前一步道:“是呀,我们是天山派的人。”赤兀脸色当下阴冷起来:“这里前些日子听说发生了一起血案。”武科接道:“不错,这位仁兄从何得知?”赤兀充满了杀气,怒道:“这么说,真是你们干的了?”武科不解问道:“你说的话我不明白。”赤兀道:“我的家人就死在这里,我要为他们报仇。”武科道:“我们虽然是天山派,但是不是我们干的。”赤兀怒目相视:“废话少说,接招吧”说完一腿横扫过来,武科立刻闪躲,只见他踢中了旁边的岩石,那岩石顿时四分五裂。武科大惊:“旋风腿!”武科暗暗想到:这旋风腿乃是我伯父的绝技,爹爹的是涌云掌,伯父是旋风腿。后来伯父下落不明,不想今日却被眼前这人使出我武家绝技,难道和武家有什么渊源么?赤兀嘴角一笑:“有点见识,看招~”纵身跃上,那两条腿施展开来,快似箭,坚如钢,从上而下一招‘暴雨狂风’直踢武科,武科运劲一招‘覆雨翻云’向前推去,两人一掌一腿,不分高下。燕师伯一边道:“他们两人的武功好像是一路,相生相克,再打下去恐怕两者皆伤啊。”婉玲问道:“燕师伯,那我现在怎么办?”婉婷拔出剑:“能怎么办啊,我去帮武科。”挥剑刺向赤兀。婉玲道:“我们也去助他。”说完燕师伯和婉玲一同拔剑刺向赤兀,赤兀面对四人,见他们出招之凌厉,人多势众,思之不寒而栗,自己大军在后,没有帮手,只得暗暗叫苦。婉婷跃上一招‘漫天花雨’挥洒过去,一道绚丽的光芒直奔赤兀而去。婉玲下面一招‘横扫百里’凌厉的剑芒也随之而去。赤兀只得以‘风卷残云’相格挡,武科一掌拍去,赤兀无力招架,只得被武科这一掌打倒在地,再准备站起时,一把利剑已指向自己喉咙。赤兀临危不惧,朗道:“你们杀了我吧,否则我会踏平你们天山派。”武科对燕师伯道:“燕师伯,放了他吧”燕师伯收剑挥鞘。武科心里暗想:此人用的是我伯父的旋风腿,一定和我师伯有关系。便对赤兀道:“人的确不是我们杀的,我的亲人们也惨死在这里,我能了解你内心的痛苦,所以你走吧!”赤兀站起身来,深信不疑:“真的不是你们天山派杀得?”婉婷道:“哼,当然不是我们啦,如果是我们的话,那么刚才动手时就不会留情啦。”赤兀见这姑娘说话虽然尖酸,倒也颇为有理。上前抱拳道:“对不起各位,刚才是在下一时鲁莽,还请各位原谅。”武科上前问道:“在下古龙城武科,敢问阁下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此地?被杀害的是你什么人?”赤兀暗想:我若此时表明身份,对我大为不利,我哥哥兵伐古龙城,闹得众百姓无家可归,眼下番邦和中原结怨已深,我何不换个中原名字?于是抱拳答道:“在下林海,我来着是查我哥哥一事,我哥哥路遇一线天,被人杀害。”武科又问:“方才见林兄弟使得可是‘旋风腿’?”林海大惊:“你怎么知道?”武科道:“实不相瞒,这旋风腿乃是我爷爷所创,掌法传给我爹,而腿法传给我伯父。不知这位林兄弟从何处学来?”燕师伯这才明白,心想:怪不得两人武功同出一路,原来是这样啊。“啊”林海大惊:“原来那是你得伯父?”武科急忙问道:“怎么,你见过我伯父,他还好么?”林海不禁黯然失色:“他......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听罢此言,武科如雷贯耳,全身泛软。婉婷连忙搀住他。轻声说道:“你没事吧?”武科摇摇头,接着问道:“他是怎么死的?”林海回道:“那是去年,我见一人身手重伤,于是接他回住处,请最好的大夫给他诊治,他在我悉心照料下渐渐好转,为了报恩,将六式‘旋风腿’传授于我,之后他的仇家找上了他,他伤口尚未愈合,浴血奋战,最后死在对手刀下。”武科闻言不禁泪如雨下,低声说道:“我师伯喜欢浪迹天涯,行侠仗义,结仇太多,最后却被仇家暗算。”婉玲听着也不禁沉痛的低下了头,突然发现脚下有一块金黄色的东西,捡起来一看,是块金牌,上面写道:大内侍卫。忙道:“快看”武科拭去脸上之泪,来到婉玲面前,接过金牌,说道:“这是大内侍卫的腰牌,那天我们就是遭到大内侍卫的伏杀”燕师伯问道:“大内侍卫?”武科道:“没错,这支侍卫队是东方志秘密训练出的武士,他们个个武功高强,那日正是黄安领着武士在此伏击。”林海闻言顿时恍然大悟,暗暗想到:原来是东方志,这个东方志真是可恶之极,还好自己事先一人来此查明真相,巧碰武科,要不然险些被东方志利用,想到此处不禁咬牙切齿。当务之急,只得帮助天山化解这场危机,让东方志退兵,不再找天山麻烦。当先对武科婉婷众人说道:“各位,番邦大军不日就要到达,而东方志也会率兵到达,他们原本要围剿天山派,这里我事先和你们通告一声,我认识那番邦赤兀,也可以让他帮助你们对抗东方志,还请你们上山做好准备,我这就去通告那番邦领将赤兀。”林海说完不禁暗暗喜道:他们怎会知道自己就是赤兀。武科和婉婷闻言不禁大惊:“什么,他们要围剿天山派?”婉婷道:“怪不得师傅要我们下山,原来是避祸啊。”婉玲看着林海,疑道:“你真的有把握说服那赤兀,让他帮我们么?”林海胸有成竹答道:“赤兀之所以挥兵前来,是误以为天山派杀害了他的哥哥扎合都,现在我去告诉他真相,他岂能不与东方志为敌?”燕师伯点点头:“那就有劳林兄弟前去了,你若真能帮天山派解围,来日定当涌泉相报。”林海嘴角一挑:“不用客气,我不想生灵涂炭,让无辜的人遭殃而已。”武科佩服的眼光向林海道:“看来我师伯没有看错人。”林海一抱拳:“各位,事实已明,我这就去找那‘赤兀’。”众人齐道:“保重。”

    林海(赤兀)沿路返回,一路上怒骂东方志:好你个狡猾的东方志,明明是你杀害了我哥哥,竟然推脱到别人身上,如此奸诈,险些被你蒙蔽利用。林海催马前行,行了一天,路遇自己大军,上前传达军令,这次的仇敌是东方志,并非旁人,我们只需联合天山派对付东方志就行了。

    燕师伯和婉玲商议,当下之急,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待到东方志挥兵道天山,然后再齐上天山。武科道:“不知道那位林兄弟能不能说服赤兀。”婉婷道:“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应该可以”武科轻道:“但愿如此吧!”

    次日中午,东方志挥兵到天山,一路上甚是得意:这次联合番邦,剿灭天山派,实属利用番邦,待两败俱伤时,自己将它们统统灭掉,想到此处,东方志心中怎能不快?可是事与愿违,赤兀不像两个哥哥,做事冲动鲁莽,事先前来调查,自知道事情真相。东方志毫不知情,率领黄安等兵甲,来到天山派。门口两弟子见来势汹汹,上前问道:“来者何人”东方志二话不说,‘哼’了一声。几个大内侍卫一上前将门童弟子擒拿。来道大殿之前,薛掌门出来‘迎客’:“老夫已经恭候东方城主多时了,不知东方城主可认得在下?”东方志定睛一看,不禁一惊,原来正是自己妹妹不顾一切嫁给的那个汉子,上前说道:“原来是我多年未见的好妹夫啊,不过你杀害了番邦军士,又窝藏朝廷众犯,咱们新仇旧仇一块算。”东方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薛掌门道:“谁做的事谁心里最清楚。”东方志阴冷一笑:“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你没那么好运。”低声对身边黄安道:“你去山下看看,那番邦大军来了没有?”黄安当

    下遵命,下山去看番邦大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