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武忠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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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神龙大侠

    第二篇神龙大侠

    薛掌门泪忆往事伤愈惦记苏城主

    武科眼见长剑向自己挥来,自己身受重伤,无力再做抵抗,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哪知听得一声交响,一把突如其来的利剑为自己挡住了那黄安的夺命剑,武科此时心力交瘁,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这时这位白衣女子运足内力将黄安的剑挡回,黄安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妙龄白衣少女,眼前这位女子看似十八九岁,日光淡淡的射在她脸颊之上,真是艳春如花,丽若朝霞。这位为武科挡剑的女子,忙俯身观望武科,见他衣衫破烂不堪,身上多处瘀伤,见手腕反向弯曲,经脉已断,如果治理不当、右手必定残废,于是伸手探他鼻息,见他缓缓尚有呼吸,不禁心中略微。于是冲着另一位白衣女子喊道:“师姐,快来呀,他还活着呢。”那声音犹如银铃般清脆,浑忘了大敌在旁。这位师姐来到武科面前,附身蹲下,见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再抚摸他心口,虽在跳动,却极为微弱。两位女子救人心切,却不置之身旁黄安等人。黄安等人忽见两位女子跑来救人,方才见她出招凌厉,必是身怀武学的高手,思之不寒而栗。于是上前抱拳问道:“敢为阁下是什么人?”那位救武科的女子站起身来指着黄安娇滴滴的骂道:“喂~,你们几个大男人真不要脸,几个人打他一个,瞧瞧把他打的鼻青脸肿手折断的,恐怕连他老娘都不认识了?”黄安听到这话心里不禁好笑,见这女孩长相虽然靓丽,说话确实极端的风趣好笑,她质疑自己想必是见我等欺负一人,心生怜悯,所以拔剑相助。于是说道:“此人是我古龙城的一名逃犯,我奉了城主命令,将他捉拿归案,再说了我们并没有欺负他,只是我和他单打独斗,旁人并没有插手。”另一位女子上前质疑道:“他犯了什么样的罪行?你竟然这样的痛下杀手?”黄安一时说不出话来,见这一女子伸手指向自己的时候,露出皎若白雪的手腕,心中一阵迷糊。身边的这位小女子说话了:“看他的伤口,就知道在此之前就已经身负重伤了,你这样和他打,跟欺负老弱病残有什么区别?”黄安淡淡一笑“这位小姑娘说话还真是风趣啊,看你们花容月貌的,劝你们少管闲事,否则、、”这位女子抢过说道:“否则怎样?”黄安顿时说话铿锵有力:“否则那就是我古龙城的敌人。”这位女子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早闻古龙城的苏城主乃当世仁君,为人甚是宽厚仁慈、勤政爱民,今日一见名不符实啊。”黄安淡淡一笑:“那个苏龙不配做古龙城主之位,哪有现在的东方城主威武?”这位女子‘哼’的一声接道:“哦~怪不得你们这么嚣张跋扈,原来城主现在是什么狗屁东方城主,怪不得古龙城现在这么差劲,闹得老百姓苦不堪言,怨声四起,师傅说让我们下山惩恶扬善,我看大部分原因都在你们这些人身上,看来得活动活动筋骨了我。敢和我单打独斗么?”黄安知道此刻自己碰上麻烦,说再多亦是无益,只有亮剑相拼,自己有大内高手旁边协助,真要是打起来,万一不行,众高手可以帮忙,不一定输给她们两个‘弱女子’。“好”黄安爽快答应,转身对身边的黑衣人说道:“谁也不许帮忙”。当下仗剑刺向这位女子,这位女子眼疾手快,横剑一挥,反刺黄安。这位女子出剑喊道:“看剑。”剑随其声,直刺其胸。黄安举剑急挡,却挡了空。这位女子第二剑又刺了回来。黄安不禁惊道:“好快的剑。”横剑招架。这位女子不仅嫣然一笑,随口说道:“还有更快的。”紧接着第三剑、第四剑相对刺出,攻势迅猛、一剑接着一剑,一剑快似一剑,连绵不绝。这正是天山剑法,‘以攻为主,以守为辅’。每一剑都是攻击,连刺十余剑,黄安毫无反击能力,只得退步格挡,心里顿时胆战心惊,不知道如何招架。这位女子刺一剑他便往后退一步,退着退着退到了岩石边上,再不能后退,黄安心里顿时一急,冲着远处的黑衣人喊道:“你们几个混账,还不过来帮忙。”众黑衣人终身一跃,举刀刺向这位女子。旁边的那位女子,顿时出剑,一跃而起,拔剑相迎,一招‘纵横寒剑’借助强大的内力,将五名黑衣人纷纷打落在地,由此可见,功力比和黄安对剑的那位女子强了几倍。此时这边的女子连刺四剑,黄安奋力挡开两剑,第三剑却不能挡开,后面是岩石,不能后退,只得身子一歪,避开来剑。此时第四剑已经指向他咽喉之上。黄安顿时脸色苍白,这位女子剑尖始终不离他喉咙,得意的说道:“现在我要带走他,你同意不同意啊?”黄安无奈:“这事好商量,女侠若是喜欢,带走便是。”这位女子收剑对着黄安说道:“那你们还在这干嘛啊,赶快走。”黄安站起身来,领着众黑衣人灰溜溜逃走。

    这位女子来到武科面前,转身对另一女子说道:“师姐现在怎么办?他好像快不行了啊”这一女子看看武科说道:“婉婷,不必担心,我们先把他抬到天山上,让掌门师傅他老人家想法医治。”这位叫婉婷的女子顿时点了点头。那个女子,挥剑砍断了几棵树枝,做了一个简单的支架,抬着昏迷的武科一步一步上了天山。一路上婉婷抱怨不断:“哎呦,我的妈呀,没吃饭还这么沉,真是邪了门了。早知道就不放那几个人走了,让他们抬着。”这位女子抿嘴一笑:“好啦,别抱怨啦,是你要救人的,马上就到天山了。再坚持一下。”婉婷苦笑道:“我是救人啊,但没想到还有抬人嘛。”不到两个时辰,俩人到了天山派门口,门口的两个弟子迎了上去:“两位师姐,你们怎么回来了啊?”另一个弟子看看担架上的武科,对着那位白衣女子问道:“婉玲师姐,这是谁啊?”这位叫婉玲的白衣女子答道:“在咱们天山脚下救出的,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旁边的婉婷早已累的气喘吁吁,冲着两个师弟吼道:“你们这两人,好没有眼力,还不赶快接着抬进去,问来问去的不嫌烦啊。”俩师弟慌忙接过担架忙答:“是、是、是。”俩人接过武科抬了进去。婉玲对婉婷说道:“你去后院找燕师伯,我去找师傅”两个门卫小师弟将武科抬道大殿偏房,两个小师弟将武科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等师傅前来诊治。婉婷来到后院习武场,见一女子,站在众人前方,正在指点弟子修炼天山剑法。只见她身穿白色道袍,肤色白腻,肌肤娇嫩,手拿长剑,神态甚是悠闲。若不是她身穿道袍,定以为是个带发修行的富家小姐!婉婷走进观看,不是别人,正是天山派燕师伯。于是上前去喊道:“燕师伯、燕师伯。”燕师伯甚是惊讶,明知婉婷婉玲两个丫头下山执行任务,怎么突然回来了,张口问道:“小丫头,你怎么回来了?你师姐呢?”婉婷上前挽着她的胳膊往偏房走:“现在来不及解释啦,回头在说,先帮我看看一个人。”婉玲婉婷从小在天山派长大,由燕师伯悉心照料和传授她们天山剑法,时间长了,她们三人的感情甚好,是旁人所及不上,所以面对婉婷的任性恣情也就习以为常,只能被她强拉着去了偏房。婉婷和燕师伯来到偏房的时候,见婉玲和天山掌门已经到达。只见掌门人凝神贯注,给武科把脉,查看他的伤势,不禁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此人受伤着实不轻啊,体内有‘蚀力散’浑身瘀伤和几处刀伤,刚才有见他右手骨折。”燕师伯不仅黯然失色:“下手之人真是心狠手辣。”又向掌门问道:“掌门师兄,他还有救么?”掌门人沉思了一下,说道:“我可以帮他接骨疗伤,也可以帮他逼出体内的‘蚀力散’,只是他中毒颇久,如果强力用内力逼出‘蚀力散’会使他内力尽失。他现在昏迷,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啊。”婉玲一边说道:“掌门师傅,那还有没其他的办法?既可以救他,也不使他内力尽失?”掌门人回答干脆:“有,那就是解药!”婉婷听了不仅欢喜:“那我们把解药配置出来不就好了嘛。”燕师伯却愁眉苦脸:“配制解药,必须了解毒药的成分,然后配置相生相克药物来化解。‘蚀力散’这种却算不上毒药,他只是让内力锁在体内,一天一天的化解体内真气和内力,时间待长,内力尽失。可是这种解药配置起来倒也不难,只是需花些时间罢了,我看这少年病危、恐怕撑不到那个时候。”掌门点了点头。燕师伯转身向婉玲婉婷问道:“对了,你们是怎样遇到此人的?”婉玲说道:“我们奉了掌门师傅去下山扶危救济,打探消息,可是刚到山下,见到一伙黑衣人追杀这人,眼看他就要毙命于剑下,婉婷救了他。”婉婷紧接着说道:“我看那一伙黑衣人,心里顿时为这人打抱不平啊,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身负重伤之人,不是土匪就强盗啊,于是我天山剑一出,‘唰、唰、唰,’几个小毛贼被我打跑了。”掌门人心生疑惑:“土匪强盗?”“不,他们不是土匪强盗,而是古龙城大内高手”婉玲接道。掌门人顿时觉得惊讶,不仅喃喃说道:“我与苏城主乃是故友,很了解他的为人,今日怎么会无辜追杀这少年呢?”婉玲解释道:“我听他们说,现在不是苏城主了,而是东方城主。”掌门人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如此,怪不得现在民怨四起,当日我曾然告诫苏城主,要他提防身旁的东方志,果不其然,在老夫预料之内啊。”婉婷忙问:“掌门师傅,这到底怎么回事嘛?”不仅仅是婉婷心生疑惑,大家也是一头雾水,婉婷问的正是大家的心声!掌门走到门口叹道:“那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我和苏城主相识一场,这几天见城中剧变,所以派婉玲婉婷下山打探,既然这位少年和古龙城有关,那就让我用内力把他体内的‘蚀力散’逼出来。”婉婷慌忙把躺在床上的武科扶起,掌门人来到武科背后,盘膝而坐,将内力凝聚于手掌之上,双掌拍下武科后背,武科虽然昏迷,但是隐隐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内力进入自己体内,为自己驱赶体内的‘蚀力散’。内力缓缓输出,武科只觉得丹田发热,感觉身体内有股东西慢慢的由下而上移来。掌门人此时全力出掌,武科‘噗’的一下,吐出一股淤血,那正是‘蚀力散’。掌门手掌,慢慢的走下来,婉玲看到掌门人额头白汗,知道消耗了不少真气,顿时心下大惊,忙拿出汗巾为掌门师傅拭去额头汗水,心疼的问道:“掌门师傅,您没事吧。”掌门人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对燕师伯说道:“师妹,麻烦你给这位少年接骨吧。”燕师伯不仅剑术高超,而且精通医术。当下点点头,走到武科跟前,猛然将骨折的手掰回原样,然后手掌对着武科手掌,用内力将其骨折处以及筋脉复原。燕师伯收功说道:“再过三个时辰,他便能醒来,醒来之后均不大碍了,只是内力尽失武功全无。”说完看着武科无奈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怜悯之情。这时掌门人对众人说道:“众人跟我去大殿议事。”回首对抬武科进来的两名弟子说:“你们二人留下,好生照顾他,他醒了再去通知我!”两名弟子齐声回答:“弟子谨记!”于是众人随着掌门师傅走向大殿,远观大殿只见大殿为青白石底座,高大的屋脊,黄色的琉璃瓦,它气势宏伟,极为壮观,让人叹为观止。走进大殿,燕师伯向掌门问道:“师兄,叫我们前来,到底什么事啊?”婉婷也问道:“对啊,还有,师傅你怎么会和苏城主相识呢?”掌门人看她们一脸疑问的望着自己,就说道:“这是很久的往事了,你们若想知道,我也就告诉你们吧。”婉玲问道:“掌门师傅,这到底怎么回事?”掌门人不禁回忆道:那是十八年前的往事,那时自己还不是天山派掌门人,而是在古龙城地带是位很出名的一位剑客,名叫薛宁。因为武艺高强,身穿白衣,相貌堂堂,凭着一把长剑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专治那些为富不仁的坏人。由于轻功绝顶,神龙见首不见尾,人送外号——神龙大侠薛宁。一日,薛宁来到古龙城,行间突然觉得腹中肌饿,看见路旁有小摊,于是上前买了几个包子吃了起来。此时路边行人突然慌张起来,争先恐后逃窜,像是躲‘瘟神’一样。只见十几个腰胯佩刀卫士威风凛凛的向这边走来,领头的是个华冠丽服的少年。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对卖唱的小姑娘和一个老汉,看似父女。这位老汉老眼昏花,看见大家都避让,自己慌慌张张和女儿也避行,此时一不小心撞上了那位华服少年,少年倒也知礼,上前附身将老汉扶起。薛宁看在眼里,不觉得对这位少年心生好感。叫来包子掌柜,问道:“请问这位小哥,这位少年何许人也?”包子掌柜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不瞒您说啊,这是我们城主的公子,我们苏城主那可是英明神武,气度不凡,是个治理有方、爱民如子的一代明主啊,可他的这位公子却、、、、”包子掌柜话未说完,事情却发生了变故,只见那少年左手抓住卖唱老汉右肩,右手抓住老汉腰间衣服,顿时将老汉举了起来,‘哈哈’大笑,在原地转了两圈,双臂一挥,竟然将老汉摔向两丈远的布摊上,还好布软层厚,没把老汉摔伤,只是老汉吓得直打哆嗦。少年和众家丁哈哈大笑,在场的围人却是敢怒不敢言。老汉的女儿上前忙搀起老汉,泣不成声,便道:“爹,你怎么样了,爹~、、、”少年走上前去,伸手抚摸那姑娘的脸颊,姑娘顿时大骂:“臭流氓,滚开。”趁他不妨,伸手向少年脸上打去,只听‘啪’的一声,正中少年脸颊,那声音甚是清脆爽辣。少年恼羞成怒,那姑娘看他脸色发青,恶狠狠望着自己,顿时吓坏了。那少年飞起一脚向姑娘踢去,这一脚看似平常,内在却是劲力十足,如若踢中姑娘,那姑娘非死即亡!在这千钧一发时刻,一只飞碗扑面迎风而来,正中少年,那飞碗同样劲力十足,一下子把少年打倒在地。正是薛宁,薛宁万万没想到这少年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草芥人命,要看要踢中那姑娘,无奈和他相距甚远,身上未成携带暗器,随手拿起桌子上茶碗,猛然甩去,救了那少女一命!薛宁走上前去,附身将少女和老汉双双搀起,回头向那华服少年说道:“好狂妄的小子,赶紧向老人和姑娘赔罪,我方可饶你,如若不然,你小命难保!”众家丁慌忙扶起翻倒在地的少年,少年大怒,拍拍身上的尘土,打量一下眼前的这人,见他一身白衣,手提一把长剑,于是怒道:“你是哪根葱啊,敢打本少爷,我要你向我跪下磕头认罪,否则让你暴死当场!”那少年语言充满了霸气。薛宁闻言不禁‘哈哈’大笑:“那就让我领教一下你的高招!”“就凭你,也想和本少爷过招?你还不配,本少爷不屑你这山村野夫过招。”那少年言毕,十几个家丁拔刀将薛宁团团围住,薛宁纵身一跃,一招‘纵横寒剑’一挥,剑气荡漾,那十几个家丁已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少年见状不敢轻敌,拔剑刺向薛宁,薛宁出剑相迎,少年使出轻身功夫跃上半空,由上而下使出天山剑法‘纵横寒剑’,薛宁大惊,忙施展轻功‘燕子穿纵’躲闪,躲闪过去不禁愣住,那少年使得却是天山剑法,这少年是从何处学来?”那少年见他躲过去,纵落在地,举剑刺去。天山剑法‘以攻为主’,不给敌人何人喘息机会。那少年眼见薛宁愣在哪里,心里暗喜:好机会。纵身落下一霎那,飞起一剑刺向薛宁。次听远处一人骑马飞奔而来:“畜生,住手、、、、”但那少年此时已经刺向薛宁左胸口,薛宁顿时左胸绞痛、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薛宁顿时左胸疼痛,身体昏沉,忍痛坐起,见自己正在一剑豪华的房间里,见床头有一中年男子,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古龙城主苏龙。苏龙见他醒来,忙起身相扶,:“恩公,你醒了啊,你有伤在身,不宜多动,还是安心的躺下、万不可出了差错。”原来许多年之前,苏龙出城狩猎,为了不吓跑猎物,苏龙命令士兵退下,自己一人一骑去林中打猎,无奈碰到猛虎,猛虎扑来抓掉了自己弓箭,手无兵刃,更无士卒相伴,只得暗暗叫苦,心里及其害怕,只得大声呼喊‘救命’。此时一人从天而降一般,挥剑砍杀了猛虎。那人便是薛宁。那晚苏龙为感谢薛宁救命之恩,在帐中对薛宁说道:“恩公,您今日救我性命,日后有什么事用的上我,我苏龙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此时薛宁喜道:“正好有一事,还请苏城主费心。”苏城主豪爽朗道:“只要恩公说出,我苏某人一定照办。”薛宁不禁说起:“前些年,我爱上一女子,他家是城里的达官贵人,她哥哥不同意我们之事,认为我一介草莽,怎么配和他妹妹在一起”说完不禁黯然失色。苏龙一边安慰道:“恩公不必难过,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封你一个官做,下到圣旨,让对方服服帖贴的把妹妹嫁给你”苏龙以为薛宁是想娶哪家的女子,这事对苏龙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薛宁摇了摇接着说道:“多谢城主好意,我和那女子已私定终身,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于是我们约定好时日,私奔到这山上居住,后来她便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过着神仙伴侣的日子,好不快活啊。可是后来,我妻子她哥哥领兵找到了我们,当时我怀抱婴儿,又要保护自己的妻子,所以难以阻挡个个身经百战的大内高手,她哥哥包围了我们,要她回去,我妻子拿剑指向她哥哥的喉咙,用她哥哥做人质,逼着他放我们走,她哥哥无奈,只得让我们走,等我们走远后,我妻子便放了她哥哥,只见她哥哥回去,命令士兵对我们放箭。一支冷箭向我飞来,我当时抱着我们的孩子,我妻子眼瞅冷箭穿来,挺身护我,替我挡住了一箭,自己却中箭身亡。”说道此处薛宁已是泪流满面。苏龙大怒:“谁这么可恨?待我回城中一定严加惩治,定位恩公报仇。”薛宁擦擦眼泪继续说道:“从那以后,我便苦练剑法,虽然剑法精进。可是自己的孩子和自己在这深山中糟了大罪,我本来一心研究剑法,没时间照顾孩子,更不懂得怎么照顾。孩子才五个月,我一个大男人,笨手笨脚,怎么带好一个孩子呢、、所以想请城主代为抚养和照管。”苏龙一把握住薛宁的手:“请恩公放心,我一定将这孩子当成自己亲生骨肉来抚养。”顿时薛宁欣慰的将自己孩子依依不舍交付给了苏龙,并将自己所会的二十四式天山剑法写在一本书上,一并增上留给了这个婴儿。

    事隔多年,薛宁浪迹天涯,回到这古龙城,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和苏龙相见,街上那个衣着华实的少年正是自己的孩子。薛宁望着苏龙说道:“那孩子,莫非、、、”“正是啸枫”薛宁听到此言,犹如晴天霹雳,全身无力,精神顿时恍惚,一下子又昏了过去。等他醒来,苏龙知道事情原委真相,提议他们父子相认。薛宁摆手回绝,说道:“此时我有主张,现在还不到时机,暂时不要对枫儿提起此事。”

    一晃三个多月过去了,薛宁始终没有离开过这间房子,一头的黑发增添了不少银白色。这一天,苏龙正在御书房审批奏折,忽听午门外的鸣冤鼓响了起来。一般百姓受冤都是去知府县衙,来皇宫击鼓鸣冤,想是有人受了天大的冤枉,要不然不会轻易击打皇门口的鼓。于是苏龙出堂会审,来到御审殿,不禁脸色大变,见下跪之人正是薛宁。后面聚了一群百姓,其中包括那对卖唱的父女。只见薛宁跪在地上双手扶地,说道:“我与城主乃是多年故友,也算得上生死之交,今日案情,还望城主秉公办理。”苏龙苦笑道:“朕自是秉公办事,不知道恩公你有何冤屈?状告何人啊?”薛宁道:“请城主请啸枫上殿。”苏龙哭丧着脸摇了摇头,还是命人带啸枫上殿。不一会儿,啸枫来到,见到薛宁跪在地上,又见父王传自己上殿受审,冲着薛宁骂道:“哼,手下败将,打不过我,就来告状,还能有点出息不,真不懂江湖规矩,也不怕日后被江湖好汉所耻笑、早知道,一剑刺你个穿心透、、、”“逆子,住口,还不跪下!”苏龙喝令道。不料薛宁说道:“城主,我告的不是他,让他坐一边听审便是了”啸枫抬头望望苏龙,又看看跪在地上的薛宁,‘哼’的一声退到一边坐了下来,嘴里说道:“我倒是想看能你搞出什么花样”。苏龙不解向薛宁问道:“恩公,你到底状告何人啊?”薛宁挺起腰板,抬头说道:“回城主的话,我要告神龙大侠薛宁和古龙城主苏龙。”此言一出,台上台下一阵骚乱。啸枫‘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窜了下来:“你这山村野夫,扰乱公堂,我父王和神龙大侠和你有什么过节?”显然啸枫不知道眼前这位被自己刺伤的人就是神龙大侠。薛宁定了定神:“啸枫,你在一旁听定,听我把话给你讲完,听完之后你自会明白。”接着薛宁把十多年前的往事从头至尾讲述了一遍,然后跪向百姓,大声朗道:“各位父老乡亲,想我薛宁虽然行侠仗义多年,却犯了一个大错,致使我儿成了祸害百姓的罪人,我薛某人真是枉为人父。而苏城主为报薛某人昔日救命之恩,十几年来对啸枫的溺爱,也是一件大错。啸枫年纪尚小、本心不坏,只是一时不通事理,希望在场的父老乡亲能够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相信经过这次的教训啸枫定然会幡然醒悟的,在这里我提啸枫给你们磕头了”言毕,一头磕在了地上。大殿上方坐着的苏龙此时也来到薛宁旁边,撩开龙袍,也跪在薛宁身旁,跪向百姓,磕起头来。啸枫背着场面震得面如土色,傻傻瘫坐在椅子上,好似丢了魂魄一般。突然啸枫忍不住大哭起来,从椅子上爬到了地下,又爬到了两位爹爹面前,一把抱住薛宁:“我实在不知道您就是我的亲生爹爹,我只知道神龙大侠薛前辈有恩于我们家,孩儿罪该万死,爹、、、、”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薛宁摸着啸枫的头说道:“枫儿,爹不怪你,但是你必须要对全城的百姓有个交代。”啸枫转过身,跪向门口的众百姓诚恳说道:“各位长辈,各位乡亲父老,请原谅我之前的胡作非为,我知道错了”又向那两位卖唱父女说道:“我知错了,你们打我骂我吧,请你们原谅我。”那老汉激动的热泪盈眶:“好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说完两人将啸枫扶起。然后对着薛苏二人说道:“薛大侠,苏城主,你们一个是伸张正义的神龙大侠,一个爱民如子明主,我们大家都不会责怪你们的”说完扶起他们二人。这时苏龙走上大殿,宣判:“薛宁、苏龙听判,根据原告所述,你们二人罪过着实不轻,念在薛宁乃侠义之士,又有伤在身,判牢中面壁思过三日。苏龙身为国主,知国法却不识家法,识小义却不识大义,罪加一等,因念在身兼城主重任,姑且免去死刑,判牢中三月,面壁思过,由此期间,暂有丞相东方志接掌国主。薛啸枫,你身为皇子,不思进取,贪图享乐,祸害乡里鱼肉百姓,叛你充军三年。”“父皇,儿臣不服”啸枫走上前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连累你们,请城主收回成命,只判我一人好了”薛宁说道:“枫儿,刚才的判罚不能更改,望你好好思过,重新做人”啸枫点了点头。三日之后,薛宁去牢中探望苏城主,见城主正在油灯下看书,上去说道:“城主,都是我不好,害的你进了这原本不属于你进的地方。”苏龙言笑道:“恩公哪里话,昔日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已命丧虎口,今日进这狱中是我自己的决定,也是我管教无方,是我应有的惩罚,和你没有关系。”薛宁不舍道:“今日前来是和城主道别的”苏龙一脸疑问:“哦,恩公到哪里去啊?何不在古龙城多住些日子。”薛宁回答道:“我打算回到天山,我去意已决,城主就不要相拦了。”苏龙道:“既然如此,恩公路上多多保重,有空我一定去天山拜访,咱们后会有期。”临行前薛宁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对苏龙说道:“苏城主,请你以后一定要多加防范你身边的丞相东方志。”苏龙不解:“东方志?他可是我城丞相,现在暂任国主,恩公为何要我防他啊。”薛宁道:“现在我不必多说,请城主注意就是了”苏龙点点头:“我会注意的。”薛宁说完就走出狱中,直奔天山而去,天山掌门乃是薛宁的授业恩师,回到天山苦心修炼,后来成为了天山第六任掌门人。

    在场的婉玲婉婷听完不禁潸然泪下,被师傅的当年侠义事迹和大义灭亲的精神所感动。婉婷问道:“那后来呢,那啸枫后来去了哪。”薛掌门摇了摇头:“到后来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我曾派人几番去打探他的下落,可是至今仍无音信。”一旁婉玲问道:“那杀害师娘的人便是那东方志了?”薛掌门当下点头:“当时东方志暂任城主之位,如若说出,逼的‘狗急跳墙’那是对苏城主和全城百姓都极为大大的不利,可是东方志野心勃勃,没想到数年后、、哎、”说完想起那苏城主也是热泪夺眶而出。燕师伯上前安慰道:“掌门师兄,此事你做的对,我相信侄儿自有上天眷顾,会没事的。”话因刚落,一名弟子跑了进来:“掌门师傅,那人醒啦。”众人大喜,拭去脸上泪水,往偏房而去。武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卧室之中,忍痛欲要坐起。一名弟子慌忙把他扶起。掌门人来到偏房,坐在床前,关切的问道:“你醒了?”武科观望眼前这人,见他鹤发童颜,仙风道骨,身穿白色道袍披风,一张慈祥的脸正望着自己,知道是他救了自己,两手一揖答谢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一旁的婉婷嘟着嘴,瞥了他一眼说道:“哼,就不谢谢我啊,是我救了你,把你抬上山来的。”燕师伯指责婉婷道:“婉婷,别闹了,让他多多休息会儿吧。”武科冲着婉婷、眼中充满了感激,道:“多谢姑娘相救之恩。武科没齿难忘!”婉婷得意笑了笑:“哼,别光谢我,也不谢谢我师姐?是我和我师姐一块救得你。”武科又冲着婉玲说道:“多谢姑娘相救之恩。无以为报,来日、、、、。”“不用客气,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侠义份内之事。”没等武科说完婉玲上前抢道。燕师伯也道:“婉玲说的对,你安心的先住在这里,安心养伤吧。”武科心生感激,顿时热泪盈眶:“多谢各位!”薛掌门亲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之哪里?那些黑衣人为何杀你?”话音刚落武科已是泪流满面:“我叫武科,原是古龙城武状元,那黑衣人乃是现任城主东方志派的杀手,我们众人还有忠叔已惨遭杀害,就我一人逃出。”婉婷肃然起敬,当下抱拳道:“原来是古龙城的武状元啊,你好我叫上官婉婷,左边的这位是我的师姐上官婉玲,右边的是燕师伯,给你疗伤的是掌门师傅。”武科抱拳:“有礼了,承蒙各位搭救之恩。”婉玲道:“不用客气,武状元只管好好养伤。”薛掌门忙问:“那苏城主怎么样了?他现在何处啊?”武科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城主现在何处。”燕师伯追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古龙城,怎么会发生如此巨大变故啊?”此时天空乌云密布,靡靡小雨滴了下来。武科看着窗外,望着窗外小雨回忆道:那半个月前的一个傍晚,天龙飘落着蒙蒙细雨。傍晚的古龙城街道显得格外秀丽。站在城墙上俯望古龙城大街小巷,犹如一幅美丽秀丽的画卷图,甚是清新和壮观。中午热闹的人群也早已归去,原本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街道变得一片安静,隐隐约约有几个路人,手持油伞在街道上走动。苏城主正在御书房审批奏折,忽然护驾将军文帅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看到苏龙后右膝半跪,对苏龙说道:“不好了,城主,城门外突然聚集了大量蕃兵,天色渐黑,所以无法看到真实数量数量。”苏龙顿时大惊,急忙问道:“此话当真。”文帅铿锵有力:“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苏龙扔下奏折,转身走在墙边,拿起挂在墙上长剑,叫上近身护卫,率领文帅等大队人马,来到城门楼上观望。见一人手拿长矛,腰胯弯月刀,正耀武扬威冲在城楼大喊:“楼上的可是苏龙?”苏龙定睛一看正是扎合都。苏龙对着楼下扎合都说道:“不错,扎合都王子深夜到访,不知所谓何事啊?”扎合都言道:“当然帮助城主来抓你们这群大逆不道的反贼啊。”苏龙闻言,勃然大怒,冲着楼下扎合都吼道:“扎合都,昔日有心放你们,今日竟然出言不逊,真是可恶至极。”扎合都当下冷冷笑道:“现在为时未晚,劝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现在古龙城被我大军所围困,一会我大军杀进城去,定将你们一个千刀万剐。”文帅听到扎合都口出狂言,心中狂怒,当下向城主请战:“城主,请让我出城迎敌吧。”城主摆了摆手:“眼下尚未了解敌军来了多少人马,不可冒然出兵,此时敌军若是趁我方出兵之际,奋力攻城,那后果不堪设想。”文帅道:“番邦小儿能有多少人马?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造谣生事,趁晚上来攻我城。”苏龙点点头:“那好吧,文将军切勿多加小心”文帅提枪正准备下楼,楼下突然涌上一对兵马,将苏龙和文帅等人团团围住,长枪指向苏龙等人。苏龙怒道:“大胆,要造反吗你们。”此时见一人从楼下跃上,一个空中转身落到士兵后面,士兵让出一条路,苏龙看这人背影好生面熟,待这人转过身来顿时大吃一惊,正是丞相东方志,苏龙只知道东方志是文官,不会武功,方才见他一跃升空,跳上了城楼上面,可见他武功之高强,内力之深厚,自己原先并未发现东方志使用过一点武功,可见东方志隐藏之深。东方志嘴角一扬,对着苏龙上前一揖:“苏城主,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啊。老夫精心策划的计谋今天终于实现了。”苏龙听罢此言不觉一惊,原来东方志已策划多时,表面上伪装的风度翩翩,内心城府却极深。苏龙走上前去,面对众人和狡诈的东方志临危不惧:“东方志,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反我。东方志趾高气扬道:“因为你不配做城主,这也算是我第二次登上大宝了,和短暂的第一次感觉会大不相同。”苏龙言道:“朕有一事不明,你为何会有如此神功?“东方志怒目相视苏龙,言道:“不光你一个人”指着后面文帅等人说道:“恐怕你们也不解吧?这都是拜我妹妹所赐,当时和一个草莽江湖汉子私自定亲,为了护他,竟然用当时手无鸡之力的我当人质,我一怒之下放箭杀了他们,可惜啊,我妹妹为护那汉子中箭而死,那汉子却逃了,回去之后我便派人到处寻访武术宗师,在我府上精心苦练,为的就是不在让任何人要挟我,挟持我。”苏龙闻言,不禁脸色大变,他说的那汉子正是恩公,怪不得恩公临行前让我提防着他。又听东方志说道:“我苦练数年,终于有所成就,于是就培训一批勇士,我的勇士均可以以一挡三,此时城下的兵马已被我控制,你身边只有这么几个随从,怎么会是我的对手,把你除掉后,明天古龙城会有一道诏书:苏城主不幸染病身亡,城主大任再交道东方之丞相。”说完‘哈哈’大笑。苏龙强忍怒火:“好计谋。”东方志对身边黄安道:“打开城门,放扎合都进城”苏龙怒道:“你、、、、”话未说完,东方志对围着苏龙的士兵吼道:“愣着干嘛,送苏城主。”士兵持枪齐刺,文帅执枪一挥,打退士兵,将城主拉到身后,回头说道:“城主小心”说音刚落一兵卒持枪来刺,文帅执枪横挡,把枪一挥,枪尖在这个士兵喉上划过,当即倒地而死,纵士兵齐上,文帅一招‘横扫千军’一挥,众人纷纷倒地,这时又来一波,文帅一枪刺去,直插咽喉,一枪经意士兵捅了一个透明窟窿,立刻拔出左右摇摆,打得众人纷纷倒地。苏龙见兵甲越来越多,叫身边一武士前去武府报信,让武言将军前来救驾。那武士听言提剑杀了出去,前往武府。武府此时尚未知情,正准备休息,忽听一阵急促敲门声,武忠忙去开门,见一个身上多处伤口的人。提灯观望,才知道是城主的亲身随从,忙带去见老爷武言,然后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武言和武科,武言大骂东方志叛贼可恶,慌忙穿起战甲,带上兵士前去救驾,武科提剑使出轻身功夫,翻房越瓦直奔城门楼上,见文帅孤军奋战,忙前去帮忙。右手‘涌云掌’推出,击倒众兵甲,来到苏龙身边:“城主,请恕末将护驾来迟。”东方志知道那武士出去一定是找武言相救,早已安排黄安在途中设伏。武言心急如焚,一心想着城主,却不知道途中竟然会有伏兵,正在率领士兵向城门小跑前行,一直飞箭向武言飞去,直插胸口,武言忍痛将插在身上的羽箭折断,此时万箭齐发,前方出现大量士兵,用盾甲连载一起挡住了武言去路,武言牵挂城主安慰,一声命令率军强冲。盾牌的士兵连放羽箭,武言持剑挥舞,跃上天空,那羽箭随着武言的长剑旋转,未曾碰到武言半点身子。武言一招,羽箭返了回去,箭的劲力十足,捅破铁盾,直插士兵,武言乘势进攻,杀得前方堵截的兵甲溃不成军,此时一人站出,正是黄安。黄安连连拍手:“武老爷子好功夫啊,身中一箭竟然没事,真是神力过人啊。”武言大怒:“你这狗贼,我定不饶你”说完挥剑刺去,黄安拔剑相迎,武言将涌云掌内力运到长剑之内,那长剑一下子在黑夜下变得寒光刺眼。武言舞动长剑,犹如狂风骤雨般猛攻过来,黄安见他长剑向自己劈来,身子一侧,避过武言剑锋。黄安持剑斜挑,要刺他小腹,武言只得收剑回挡,黄安举剑猛刺,武言一跃而起,向下劈来。黄安自知不能抵挡,只得以轻功闪躲,武言一剑向下劈来,路下的石板被砍成了一条缝隙,立刻以‘裂地劈’向黄安挥去,黄安闪过,武言那一招劈了空,黄安顿时举剑砍来,武言挥剑出招,两人大战十几回合,武言渐感体力不支,由于用力过猛,中箭处一直流血不停。黄安顿时暗暗想到:“好个武言,身中一箭,既然能撑到现在,而且出招迅猛,自己竟然沾不得一点上风。”于是心声一计,当下掏出暗器飞针,掷向武言,然后举剑紧跟飞针之后,刺向武言。武言剑气荡漾,当下一挥,挡住飞针,此时黄安飞起一剑却未成想到,黄安一剑刺向武言,然后侧起一脚踢向武言,武言被踢出两丈远,此时武言口吐鲜血,已不能站起。黄安走到武言身边拔剑砍向了武言,血溅当场。然后对众人说道:“把武家‘叛党’全部杀掉。”然后向城门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