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屠杀
陶起转头问阿九：“丫头，你觉得他配得上你吗？”
阿九不答，羞怯道：“全凭少爷做主！”
“那你的意思就是配得上喽？赵山你看，人家姑娘都答应了，你还磨磨蹭蹭的像个男人吗？痛快点儿，给个痛快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赵山一皱眉，本来他也确实喜欢阿九，经陶起这么一激，也害羞的点了点头。
陶起也是快刀斩乱麻：“那就这么定了！过两天就把亲事给办了。也让家里添点喜庆。”
“少爷。”阿九娇羞的叫了一声陶起，然后转身就跑了，赵山想要去追。但是却被陶起叫住：“站住！谁让你走了！咱们来算算账吧？”
“算什么账？”赵山疑惑道。
“你刚才说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赵山心想，这下完了，在这儿等着他呢！
“没，我没说什么啊，大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就当今天没有见过面怎么样？”
赵山呵的一声：“为什么大人不能记小人过？我跟你说，我这个人很记仇的！行了，其他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你单是将胡邦的话，再跟我说一遍！”
完了，自己这一道坎是迈过去了。这要是说出来，可不害了胡当家嘛？赵山也是个讲义气的人。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
“大王，真没啥。都是我胡诌的！”
“是吗？”陶起转动着手里的茶碗，笑道：“赵山，你要是现在说呢，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要是不说呢？我现在立马去信梓乌，砍了胡邦你信不信？”
“……啊？”赵山大叫一声：“不能啊，大王！胡当家的对您是忠心耿耿，您不能杀他啊。”
“杀不杀在我，说不说在你。再者说，你们都在背后议论我的坏话了，那还叫忠心耿耿？”
赵山辩解道：“大王，真不是说您坏话，胡当家的那只是……”
“你是要说他说的都是实话？”
“诶！”赵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是转而又摇头道：“不是，大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您说这事儿，您处罚我吧！”
“我处罚你干什么？你要是真为了梓乌好，你就只管说，我不乱杀人就是了！”
有了这句话，赵山这才放心下来，大胆的说道：“大王，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我从南天门回到梓乌之后，胡当家就问您在南天门的情况，当时我也就没多想，都跟他实话说了，他听完，先是将您夸奖了一番，然后就说了那番话，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你尽管说就是了！”
“胡当家的说您考虑事情还是欠妥当，他说您当时手下本来就没有多少人马，却还分兵三处，自己就带那么点人去南天门，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那可就是大事了，他说什么君子不立险地。还有就是您对周将军还有后来死掉的那个百户都太仁慈了。您去冲着南天门去的，到了南天门反倒还心存仁慈，要是那个百户不死，您在南天门该怎么立足？”
陶起一听，有道理啊，当时他去南天门确实就面临着这样的窘境，也是得亏百户死了，不然自己在南天门的处境还真是尴尬。
也只怪自己心念他们都是衡桑的爱国将士，所以心存仁念。但是现在想起来，着实为自己捏了把汗。
“他还说什么？”陶起继续问道。
“胡当家还说您早晚得回京州来，所以他那时就对我说要是您回到了京州，最好还是不要留在京州，也不要回梓乌，随便去哪儿都行。”
“这是为何？”陶起追问。
“胡当家没说。我也琢磨不出来。”
陶起咂摸了一下嘴巴，“那你跟我说说，他这几个月在梓乌都干了些什么？”
“也没干啥，胡当家整日练兵，并且从乌拉帝国购买了大量的军用器械。”
“军用器械？他想干嘛啊？还从乌拉购买，他想造反啊？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大王放心，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都是咱们的心腹。”
“还有呢？还有一个事儿，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陶起显然是有些生气了：“说，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刚开春，天气尚冷，但赵山此时是吓得是挥汗如雨，过了许久，他终于说出了四个字：“屠杀边民！”
“什么？”陶起一下从太师椅上跳起来，一把拉住了赵山：“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赵山强挣扎着想要掰开陶起的手，但是却也无济于事：“大王，不关我的事儿啊！”
陶起松开赵山，又平静的坐回椅子上：“你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山整了整衣裳，方才说道：“大王，这也不怪胡当家的，那帮边民太可恨了！咱们的人接管泗州的时候，就有不少的人跳出来和咱们作对，赵东山将军向胡当家的请命，胡当家便只回了个‘杀’字。这些人虽然不通教化，但是却也认得钢刀，这不，现在都老实了。我不是跟您吹，现在的泗州连同梓乌，那是铁板一块，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
陶起冷声说道：“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胡邦？给他写封感谢信？”
“写什么感谢信，都是做属下应该做的！”赵山明显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陶起忍不住了，站起来揪住赵山的耳朵说道：“狗日的，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杀人，不准杀人，边民虽然不通教化，但是可以感化他们。谁让你们用刀去感化的？”
赵山还是不服：“大王，您不觉得用钢刀是最直接的感化方式吗？其他的手段都太慢了，而我们拖不起啊！”
“哦，那我明白了！”陶起松开赵山：“你的意思是杀人有理，屠城无罪？”
“这我可没说，大王，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站在胡大人这边的，况且又不止咱们杀人，我可是听说，打蛇族的时候，军队所到之处，那是寸草不生，那可比咱们狠多了。咱们都还只杀五十岁以上的老人，他们可是都杀了啊！”
“我去你大爷的，人家吃屎，你是不是也要跟着吃屎啊？”陶起怒不可遏的一脚将赵山踢翻在地。浑身都气得直哆嗦：“你，你去给胡邦传令，要是他再敢滥杀无辜，我非卸了他的脑袋！”
阿九不答，羞怯道：“全凭少爷做主！”
“那你的意思就是配得上喽？赵山你看，人家姑娘都答应了，你还磨磨蹭蹭的像个男人吗？痛快点儿，给个痛快话，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赵山一皱眉，本来他也确实喜欢阿九，经陶起这么一激，也害羞的点了点头。
陶起也是快刀斩乱麻：“那就这么定了！过两天就把亲事给办了。也让家里添点喜庆。”
“少爷。”阿九娇羞的叫了一声陶起，然后转身就跑了，赵山想要去追。但是却被陶起叫住：“站住！谁让你走了！咱们来算算账吧？”
“算什么账？”赵山疑惑道。
“你刚才说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赵山心想，这下完了，在这儿等着他呢！
“没，我没说什么啊，大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咱们就当今天没有见过面怎么样？”
赵山呵的一声：“为什么大人不能记小人过？我跟你说，我这个人很记仇的！行了，其他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你单是将胡邦的话，再跟我说一遍！”
完了，自己这一道坎是迈过去了。这要是说出来，可不害了胡当家嘛？赵山也是个讲义气的人。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
“大王，真没啥。都是我胡诌的！”
“是吗？”陶起转动着手里的茶碗，笑道：“赵山，你要是现在说呢，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要是不说呢？我现在立马去信梓乌，砍了胡邦你信不信？”
“……啊？”赵山大叫一声：“不能啊，大王！胡当家的对您是忠心耿耿，您不能杀他啊。”
“杀不杀在我，说不说在你。再者说，你们都在背后议论我的坏话了，那还叫忠心耿耿？”
赵山辩解道：“大王，真不是说您坏话，胡当家的那只是……”
“你是要说他说的都是实话？”
“诶！”赵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是转而又摇头道：“不是，大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您说这事儿，您处罚我吧！”
“我处罚你干什么？你要是真为了梓乌好，你就只管说，我不乱杀人就是了！”
有了这句话，赵山这才放心下来，大胆的说道：“大王，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我从南天门回到梓乌之后，胡当家就问您在南天门的情况，当时我也就没多想，都跟他实话说了，他听完，先是将您夸奖了一番，然后就说了那番话，他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你尽管说就是了！”
“胡当家的说您考虑事情还是欠妥当，他说您当时手下本来就没有多少人马，却还分兵三处，自己就带那么点人去南天门，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那可就是大事了，他说什么君子不立险地。还有就是您对周将军还有后来死掉的那个百户都太仁慈了。您去冲着南天门去的，到了南天门反倒还心存仁慈，要是那个百户不死，您在南天门该怎么立足？”
陶起一听，有道理啊，当时他去南天门确实就面临着这样的窘境，也是得亏百户死了，不然自己在南天门的处境还真是尴尬。
也只怪自己心念他们都是衡桑的爱国将士，所以心存仁念。但是现在想起来，着实为自己捏了把汗。
“他还说什么？”陶起继续问道。
“胡当家还说您早晚得回京州来，所以他那时就对我说要是您回到了京州，最好还是不要留在京州，也不要回梓乌，随便去哪儿都行。”
“这是为何？”陶起追问。
“胡当家没说。我也琢磨不出来。”
陶起咂摸了一下嘴巴，“那你跟我说说，他这几个月在梓乌都干了些什么？”
“也没干啥，胡当家整日练兵，并且从乌拉帝国购买了大量的军用器械。”
“军用器械？他想干嘛啊？还从乌拉购买，他想造反啊？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大王放心，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都是咱们的心腹。”
“还有呢？还有一个事儿，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陶起显然是有些生气了：“说，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刚开春，天气尚冷，但赵山此时是吓得是挥汗如雨，过了许久，他终于说出了四个字：“屠杀边民！”
“什么？”陶起一下从太师椅上跳起来，一把拉住了赵山：“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赵山强挣扎着想要掰开陶起的手，但是却也无济于事：“大王，不关我的事儿啊！”
陶起松开赵山，又平静的坐回椅子上：“你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山整了整衣裳，方才说道：“大王，这也不怪胡当家的，那帮边民太可恨了！咱们的人接管泗州的时候，就有不少的人跳出来和咱们作对，赵东山将军向胡当家的请命，胡当家便只回了个‘杀’字。这些人虽然不通教化，但是却也认得钢刀，这不，现在都老实了。我不是跟您吹，现在的泗州连同梓乌，那是铁板一块，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
陶起冷声说道：“那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胡邦？给他写封感谢信？”
“写什么感谢信，都是做属下应该做的！”赵山明显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陶起忍不住了，站起来揪住赵山的耳朵说道：“狗日的，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杀人，不准杀人，边民虽然不通教化，但是可以感化他们。谁让你们用刀去感化的？”
赵山还是不服：“大王，您不觉得用钢刀是最直接的感化方式吗？其他的手段都太慢了，而我们拖不起啊！”
“哦，那我明白了！”陶起松开赵山：“你的意思是杀人有理，屠城无罪？”
“这我可没说，大王，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站在胡大人这边的，况且又不止咱们杀人，我可是听说，打蛇族的时候，军队所到之处，那是寸草不生，那可比咱们狠多了。咱们都还只杀五十岁以上的老人，他们可是都杀了啊！”
“我去你大爷的，人家吃屎，你是不是也要跟着吃屎啊？”陶起怒不可遏的一脚将赵山踢翻在地。浑身都气得直哆嗦：“你，你去给胡邦传令，要是他再敢滥杀无辜，我非卸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