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约定（求收藏）
阿九和赵山两人都被陶起这一下给吓得不轻。
阿九是没想到陶起竟然会因为这事儿就要杀了赵山，而赵山心里也是疑惑：“就算是按规矩办事不应该也只是剜了眼睛吗？怎么好像要死人的样子？”
而且看陶起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是来真的啊！
“大王，不能啊！我为梓乌流过血，我为大王立过功啊大王！”赵山哀求道。
见这情形，阿九就更急了。拉着陶起的衣袖也跟着央求道：“少爷，您可别杀他！”
“那怎么行，欺辱妇女，已是死罪，更何况，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陶起说着转头对赵山说道：“还等什么？要我亲自动手吗？”
“……”
“……”
扑通一声，阿九跪在了陶起跟前，“少爷，都是我的错，您，您别杀他，杀了我吧。”
“那怎么行？犯罪之人却让受害者代其受过，哪有这样的道理？阿九，你先起来，我了解了他，再亲自像你赔礼。”
“少爷，您不能啊！少爷，千错万错都是阿九的错，您放了赵山吧，他是个好人。”
“你说他是个好人？”陶起冷哼一声。
“嗯。”
“那你的意思我就是个坏人喽？”
阿九一下子被吓住了，连忙摇头，“不，少爷也是好人。”
“那总得有个坏人这事儿才挑得起来啊！这里就咱们仨，他也是好人，我也是好人，那你就是坏人了？”
“我，我，我……”阿九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心里一急，终于是哭了起来。
见阿九哭，一边跪着的赵山不乐意了：“大王您要是想杀我您就杀，干嘛欺负人家小姑娘？”
“这里还有你说话的份？闭嘴！”
“大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都是个死人了，还在乎这一句两句的！起初在梓乌的时候，胡当家的评您说您是虽有仁爱之心，但行事优柔寡断，心思良善却又薄情寡恩。当时我还不服气，和他吵了一架，现在才知道胡当家的眼光辣，看人准。您要杀我赵山，我没话说，可是人家小姑娘招你惹你了，你要欺负人家？当初你跟弟兄们说，咱们打仗就是为了这些受苦的同胞姐妹，可是现在倒好，仗打完了，您也被朝廷封了官了，也就开始欺压起这些穷苦人了……”
陶起歪着脖子，仔细听着，但看赵山不说话了，他便说道：“说，说啊，接着说，你刚才不是说得挺好的？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全都倒出来，别憋在心里嘛！”
“我不说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大王你这样欺负一个小丫头，是在不是爷们儿行径！咱们梓乌山的规矩是你定的，头一条便是欺辱妇女者死，您看着办吧！”
陶起玩味的看了赵山一眼：“这么说，那我也该死喽？”
“我可没说，是你说的！”赵山将脑袋一偏，也不再看他了。
“哟呵，赵山，没看出来啊。为了一个下人，你就敢跟我顶嘴，还反了你了！”
“大王，我不敢和您顶嘴，我只是觉得不公道！”
“什么是公道？老子就是公道！”陶起气呼呼的坐回太师椅上，顺手将茶杯端起喝了口茶。
陶起接着说道：“好，你觉得我不公道是吧？那怎么就说道说道。您是不是看了人家的身子？”
“是！”赵山也不抵赖。
“那行，那是你触犯了规矩，又不是我，你自己说坏了规矩该当何罪？”
“我，我不是故意的！”赵山辩解道。
“那就算不是故意的，你说你看了人家的身子你让一个小姑娘家怎么活？你也是个爷们儿，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吧？”
赵山气性也上来了，从地上捡了块石子儿：“我挖了这对招子总行了吧！”
“那不行，你这眼睛没了我还得养你。”陶起一副十足的纨绔公子的做派。
“挖了眼睛我就走！不麻烦大王了！”
“出去坏我的名声？说我陶某人虐待下人？”陶起依旧不依不舍，似乎今天是真要治赵山于死地。
赵山也没想到陶起会这般心狠，一咬牙：“行，我死！”说着，赵山就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准备自戕。
“那也不行。”陶起又制止道：“这是我二哥的宅子，这可是快风水宝地，就你这条烂命也配坏了这地方的风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死也不让，活也不让，赵山都有些崩溃了。
“那你到底要怎样？”赵山竟从地上站起来了！
陶起突然笑道：“狗日的，你还知道站起来，我还以为你腿在地上长根了呢？男人就是要行得正，立得稳，这双腿是拿在走路的，不是用来跪人的。”
这样以来，赵山就更加疑惑了，这到底是要干嘛啊？
陶起忽的问道：“赵山，你还记不记得我在泷泽湖的时候答应过你一件事儿？”
赵山的优点，记性好。经陶起这么一提点，记起来了！
当初大王好像是说要给我说门亲事，给我讨个老婆来着？不会是……
赵山看了阿九一眼，又看了看陶起。
“大王，不是，我……”
“轮不到你说话的时候，阿九，你先起来，我有话问你。”
阿九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这主仆二人到底怎么了？一会儿争吵一会儿又像没什么事儿一样。
“阿九啊，你觉得刚才赵山对你怎么样？”
阿九心头一热，想到刚才赵山为了自己和少爷吵得厉害，害羞的点了点头。
“你别光点头啊，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陶起追问道。
“好。”阿九羞涩道。
“那你愿意下嫁你眼前这个死瘸子吗？”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阿九也没个准备，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父母已经在战乱中死了，这婚姻大事儿嘛：“全凭少爷做主。”
谁知，赵山又不乐意了：“大王，咱们，我不同意！”
闻言，陶起和阿九都是抬头看着他，陶起没好气的骂道：“你凭什么不同意？人家都没嫌弃你你还不同意？”
“不是，您也知道，我一个死瘸子，配不上人家好姑娘！”
阿九是没想到陶起竟然会因为这事儿就要杀了赵山，而赵山心里也是疑惑：“就算是按规矩办事不应该也只是剜了眼睛吗？怎么好像要死人的样子？”
而且看陶起那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是来真的啊！
“大王，不能啊！我为梓乌流过血，我为大王立过功啊大王！”赵山哀求道。
见这情形，阿九就更急了。拉着陶起的衣袖也跟着央求道：“少爷，您可别杀他！”
“那怎么行，欺辱妇女，已是死罪，更何况，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陶起说着转头对赵山说道：“还等什么？要我亲自动手吗？”
“……”
“……”
扑通一声，阿九跪在了陶起跟前，“少爷，都是我的错，您，您别杀他，杀了我吧。”
“那怎么行？犯罪之人却让受害者代其受过，哪有这样的道理？阿九，你先起来，我了解了他，再亲自像你赔礼。”
“少爷，您不能啊！少爷，千错万错都是阿九的错，您放了赵山吧，他是个好人。”
“你说他是个好人？”陶起冷哼一声。
“嗯。”
“那你的意思我就是个坏人喽？”
阿九一下子被吓住了，连忙摇头，“不，少爷也是好人。”
“那总得有个坏人这事儿才挑得起来啊！这里就咱们仨，他也是好人，我也是好人，那你就是坏人了？”
“我，我，我……”阿九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心里一急，终于是哭了起来。
见阿九哭，一边跪着的赵山不乐意了：“大王您要是想杀我您就杀，干嘛欺负人家小姑娘？”
“这里还有你说话的份？闭嘴！”
“大王，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都是个死人了，还在乎这一句两句的！起初在梓乌的时候，胡当家的评您说您是虽有仁爱之心，但行事优柔寡断，心思良善却又薄情寡恩。当时我还不服气，和他吵了一架，现在才知道胡当家的眼光辣，看人准。您要杀我赵山，我没话说，可是人家小姑娘招你惹你了，你要欺负人家？当初你跟弟兄们说，咱们打仗就是为了这些受苦的同胞姐妹，可是现在倒好，仗打完了，您也被朝廷封了官了，也就开始欺压起这些穷苦人了……”
陶起歪着脖子，仔细听着，但看赵山不说话了，他便说道：“说，说啊，接着说，你刚才不是说得挺好的？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全都倒出来，别憋在心里嘛！”
“我不说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大王你这样欺负一个小丫头，是在不是爷们儿行径！咱们梓乌山的规矩是你定的，头一条便是欺辱妇女者死，您看着办吧！”
陶起玩味的看了赵山一眼：“这么说，那我也该死喽？”
“我可没说，是你说的！”赵山将脑袋一偏，也不再看他了。
“哟呵，赵山，没看出来啊。为了一个下人，你就敢跟我顶嘴，还反了你了！”
“大王，我不敢和您顶嘴，我只是觉得不公道！”
“什么是公道？老子就是公道！”陶起气呼呼的坐回太师椅上，顺手将茶杯端起喝了口茶。
陶起接着说道：“好，你觉得我不公道是吧？那怎么就说道说道。您是不是看了人家的身子？”
“是！”赵山也不抵赖。
“那行，那是你触犯了规矩，又不是我，你自己说坏了规矩该当何罪？”
“我，我不是故意的！”赵山辩解道。
“那就算不是故意的，你说你看了人家的身子你让一个小姑娘家怎么活？你也是个爷们儿，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吧？”
赵山气性也上来了，从地上捡了块石子儿：“我挖了这对招子总行了吧！”
“那不行，你这眼睛没了我还得养你。”陶起一副十足的纨绔公子的做派。
“挖了眼睛我就走！不麻烦大王了！”
“出去坏我的名声？说我陶某人虐待下人？”陶起依旧不依不舍，似乎今天是真要治赵山于死地。
赵山也没想到陶起会这般心狠，一咬牙：“行，我死！”说着，赵山就从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准备自戕。
“那也不行。”陶起又制止道：“这是我二哥的宅子，这可是快风水宝地，就你这条烂命也配坏了这地方的风水？”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死也不让，活也不让，赵山都有些崩溃了。
“那你到底要怎样？”赵山竟从地上站起来了！
陶起突然笑道：“狗日的，你还知道站起来，我还以为你腿在地上长根了呢？男人就是要行得正，立得稳，这双腿是拿在走路的，不是用来跪人的。”
这样以来，赵山就更加疑惑了，这到底是要干嘛啊？
陶起忽的问道：“赵山，你还记不记得我在泷泽湖的时候答应过你一件事儿？”
赵山的优点，记性好。经陶起这么一提点，记起来了！
当初大王好像是说要给我说门亲事，给我讨个老婆来着？不会是……
赵山看了阿九一眼，又看了看陶起。
“大王，不是，我……”
“轮不到你说话的时候，阿九，你先起来，我有话问你。”
阿九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这主仆二人到底怎么了？一会儿争吵一会儿又像没什么事儿一样。
“阿九啊，你觉得刚才赵山对你怎么样？”
阿九心头一热，想到刚才赵山为了自己和少爷吵得厉害，害羞的点了点头。
“你别光点头啊，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陶起追问道。
“好。”阿九羞涩道。
“那你愿意下嫁你眼前这个死瘸子吗？”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阿九也没个准备，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父母已经在战乱中死了，这婚姻大事儿嘛：“全凭少爷做主。”
谁知，赵山又不乐意了：“大王，咱们，我不同意！”
闻言，陶起和阿九都是抬头看着他，陶起没好气的骂道：“你凭什么不同意？人家都没嫌弃你你还不同意？”
“不是，您也知道，我一个死瘸子，配不上人家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