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大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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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暴打高衙内

    从第二天起,马铭依旧坐镇酒楼里面,酒楼生意日日火爆,而鲁智深则在马铭的安排下,带着张三李四几十个破落户在大相国寺外边找了一处房子,建起了一个酿酒作坊,在旁边另外还设有一个单独的房间,马铭在门口挂上一个工作室的牌子,另外还写了一个闲人免进的牌子挂在一边,告诉鲁智深,这里面任何人都不得进入。

    原本只打算要鲁智深来这边看管的,但昨晚马铭算是想清楚了,这边不能只是一个摆设,应有的设备设施全都要制备齐全,而且还得要开工生产,否则这些事情传出去马铭怕是要成神棍。

    这两天因为初来乍到,加之他本身也不是那种精打细算的人,所以一来就弄出许多这个时代没有东西,还好,只是自己家人有所怀疑,事情并没有被嚷嚷出去,现在做出一个样子货来,也好糊弄一些人,至少言之有物了。总算将这件事做好了,也不怕有人再来挑毛病。

    而鲁智深带着几十个破落户,每天看在作坊这边,吃酒吃肉,好不快活,平时酿酒,马铭亲自操作其中一些关键工艺,鲁智深掌握一些关键工序,张三李四他们就是流水线生产工人,这边生产的酒也是烈酒,但量不大,所以闲时间很多。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是过去了数十日,天气也越来越热了起来,这天,马铭早早的便叫关了酒楼门,这些时日以来赚钱很快,但也惹来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的觊觎,其中有很多是达官贵人家,他们看着酒楼生意日日火爆如此,难免动了心思,于是各种说情的,联盟的,想要来这边买酒的,学厨的,甚至还有恐吓威胁的,惹得马铭不胜其烦,他情知这酒楼怕是要得关门,所以无心做生意,早早关了门,去找鲁智深他们喝酒吃肉去,来到北宋这些时日,钱没有少赚,遇到的各种人物也不算少,可谓三教九流的都遇上了,马铭也渐渐对这个时代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这个时代属于水浒时代,和原本的北宋还是有一些出入的。这也促使马铭不得不去想一些眼面前的事情,加之因为酒楼生意太好,一些人明火执仗的想要来分一杯羹甚至据为己有,不胜其烦。最直接的就是对面酒楼的东家,既然是蔡京家的产业,马铭索性关了酒楼门,偷得浮生半日闲!

    马铭让马二买了一些酒肉熟食和一些水果找到鲁智深他们,趁着天热,一伙人坐在树荫底下,铺上芦席,团团坐定,吃酒吃肉猜拳,好生快活,吃得高兴时,鲁智深却说要和马铭切磋一番武艺,身边众泼皮也是在一边聒噪不已,非要看两人的武艺。

    这时候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切磋武艺倒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马铭也是酒到酣处,最近情绪上也不是很好,和鲁智深两个人就在前面平地上耍起来。近身格斗是马铭的长处,却也是鲁智深的长处,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好一番打斗,呼喝之声早就传出了去很远,鲁智深打得兴起,让张三他们把自己的水磨禅杖抬来,看了看马铭,马铭却是呵呵一笑,从脚上抽出一根甩棍,这是他刚才从系统里面定制的,轻轻一甩,“某却是不擅使长兵器的!”

    鲁智深有些不好意思,大家都知道,兵器,一寸长一寸险,况且鲁智深的水磨禅杖六十二斤重,而马铭手中的甩棍,一看就两三斤的重量,鲁智深这种好汉,哪里肯这般切磋?马铭却是不管,大声喊道:“切磋武艺,哪有那么多讲究,只管招呼就是!”说着也不管鲁智深的纠结,举起手中的甩棍来战鲁智深,鲁智深一看马铭来势汹汹,两个人先前只是热身,却是不知道彼此的武艺,鲁智深也不敢大意,随手抓起禅杖就来架住马铭的甩棍。

    马铭一看鲁智深出招,甩棍半路变招,朝鲁智深的腰腹处抽打过去,谁知道鲁智深变招更快,似乎知道马铭的路数一般,禅杖舞起来,六十二斤的禅杖在他手中却是棍子一般轻便,刚才举在头顶的禅杖此刻却在腰腹之间,挡住了马铭的攻击。

    两人大战在一起,身边众人只看得目瞪口呆,一起喝彩,两人正斗得兴起,大开大合之时,外面传来一声喝彩:“端的好武艺,使得好!”

    两人收了手,朝外面看过去时,却看到一个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拿着一把折叠纸西川扇子,真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那官人生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口中说道:“两位师傅武艺端的娴熟,使得好器械!”

    马铭一看这人,心道:“看来应该是林冲了!”他读书很多很杂,很多没有精读,但水浒传里面描写林冲的语句却是耳熟能详,对这个时代的人物也大多有一定了解,毕竟水浒传名气太大。

    正想着,身边众泼皮却笑道:“这位教师喝彩,必然是好得很!”马铭笑笑,原来都是一群看热闹的,那么多的喝彩声,却要行家来印证这武艺的好坏。

    鲁智深问道:“那军官却是谁?”

    众人道:“这军官却是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名唤做林冲的便是!”

    马铭呵呵笑着朝林冲走过去,一抱拳,“敢问相公可是人称豹子头的林冲,林教头!”

    林冲也是一抱拳,“这位官人切莫如此称呼,某怎敢称呼为相公,某就是林冲,江湖人称豹子头的便是!”

    马铭呵呵一笑,北宋时代的很多称呼也是独树一帜,相公只有岳飞那样的人物才能称呼的,但他却是不去理会这些,对林冲道:“某叫马铭,江湖上却是没有什么传闻。无名小卒一个,东京城南边的马家酒楼就是某谋生的去处,哥哥不如过来吃一碗酒,歇一歇!”

    林冲也是豪爽汉子,此时天气也正热,他笑道:“叨扰了!”便走过来,和马铭一起往苇席上坐去。

    坐下来,马铭指着鲁智深道:“这位哥哥名唤做鲁达,原先乃是延安经略府帐下的提辖官,只因三拳打死了卖猪肉的破落户,来到此处!”

    两人一抱拳,马铭给三人倒上酒,招呼林冲一起饮下一杯酒,林冲初看这酒杯却是精致,但太小,以为马铭是个小气之人,他犹豫着,鲁智深早看出来了,他哈哈大笑道:“哥哥只管喝酒,这酒却是烈得很,洒家第一次吃这酒也以为马铭哥哥只是小气,却不是!”

    林冲心事被鲁智深直言说出来,不好意思的笑笑,一口干了杯中酒,却被酒劲儿梗在喉咙处,强忍着把酒咽下去,这才舒服了一点,咋咋嘴巴,“好酒,好酒啊!这酒莫不是最近东京街面传出来的那唤作铭酒的好酒?”

    鲁智深哈哈笑起来,“正是,正是,这酒就是马铭哥哥酿制的,一贯钱一杯呢!”

    林冲看了看杯子,鲁智深忙给他倒上,林冲道:“这几日一直听人说这酒喝了赛神仙,却真的是琼浆玉液一般的珍贵呢!”

    马铭笑着不说话,把面前的菜推到林冲面前,“哥哥吃一口菜!”

    林冲拿起筷子去夹菜,鲁智深说道:“这酒菜去马家酒楼洒家却是吃不起的,好在马铭哥哥经常使人送过来,洒家这才没有被馋煞!”

    林冲点点头:“这般美酒美食贵一些才是正常的!”

    马铭呵呵笑道:“以后哥哥但凡想吃这酒菜,只管去酒楼找某就是,咱们兄弟哪里有那么多客气!”马铭本想和鲁智深说说酒楼现状,思考一下未来的去处,现在林冲来了,却不好开口,索性不谈。

    三人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刚倒上第三杯来,却见一个做丫鬟打扮的小娘子一脸焦急的跑过来对林冲喊道:“官人叫锦儿好找,赶紧走,出事了!”

    林冲一下站起来,这锦儿一直跟着娘子张氏的,此刻却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唤自己,莫不是有事!“锦儿,出什么事了,你不是和娘子去烧香去了么?”

    马铭听那小娘子叫锦儿,一下想起来了,“林冲媳妇这是被高衙内缠上了!”

    锦儿把事情简单一说,林冲顾不得许多,朝马铭和鲁智深说了一声,快步朝那边跑去了,锦儿紧随其后,鲁智深也站起来了,马铭一把抓住鲁智深的手,吩咐张三等人把这些酒食吃了就收起来,看好酒坊,转而和鲁智深一起去追那林冲,边走马铭边交代:“一会儿你只管拉住林冲哥哥,某来处理这事!”

    这些日子,鲁智深也算和马铭交往最多的人,他本也是心细如发的人,他知道这马铭做事情有章程,马铭这般交代,必然有他的道理,所以点点头,二人快步追上林冲,林冲远远看到自己娘子被人围在一处,腾身跃起,一拳打到外边一个泼皮,扳过前面一个正在撕扯娘子的泼皮,马铭抢先一步把林冲往后一推,鲁智深上前抓住林冲手腕,马铭一个肘击砸在泼皮脸上,顿时,泼皮的鼻梁骨咔嚓一声巨响,马铭挡在林冲娘子面前,一脚把泼皮踢翻在地,低声说道:“嫂嫂赶紧带着林教头离开这里!”说完,还朝林冲和鲁智深使了个眼色。

    看二人带着林冲娘子并女使锦儿离开之后,马铭上前一把抓住倒在地上正鬼哭狼嚎的高衙内说道:“叫你个泼皮抢老子钱袋!”边说边握拳对着高衙内的脸上又是一拳,只把高衙内当成一般的泼皮对待。然后顺手把高衙内腰间的钱袋一把扯下来,扬长而去。

    马铭追上林冲四人,林冲这时候也想清楚这件事,刚才他也看清楚了那人是高衙内,此刻见马铭追上来,他朝马铭一抱拳,“多谢哥哥仗义!”

    马铭笑笑:“大家兄弟,但以后哥哥却还是要注意一些!”

    因为出了这等事,林冲带着娘子并女使锦儿匆匆回家去了,马铭和鲁智深也快速离开了闹市,把高衙内打成那样子,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此地不宜久留。

    马铭猜测自己这样一搞,高衙内一伙人应该不会再去找林冲麻烦,只是自己却是不能再在这街面上露面了。那酒楼反正也开不下去了,这些时日,很多人使坏,从中作梗,马原也心力憔悴,刚好趁此机会关了酒楼也是好的。凭着定制百科系统,一家人的生计完全不成问题。

    马铭让鲁智深回酒坊那边去,晚点儿自己再过去找他。

    马铭径直跑回家去,把自己打了高衙内的话说了一遍,让父亲马原尽快把酒楼盘出去,马原无奈的看了看儿子,好在这些日子也赚到十几万贯钱,一家人的生活完全不成问题。

    马铭从今日开始就躲在家里面,马铭原先也不是一个活泼之人,加之最近他一直躲在酒楼厨房里面,早出晚归的,倒也很少人认识他,所以高家一时间还没有找到他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