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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惹祸

    陈子轩正带着几名锦衣卫打马赶到南城,偌大的南城找人无疑是大海捞针,一向乖巧温顺听话的妍慧怎会独自一人出去,陈子轩深感疑惑,看着天色渐晚,很是焦急,陈子轩决定召集手下数十名锦衣卫找人:“你,马上让所有人赶来南城。”

    “卑职遵命”那名小旗领命而去

    金妍慧在前跑着,一听身后传来惨呼声,回首见是三名城狐社鼠被刚才险些撞上的几人踩在脚下痛打,金妍慧总算是放下心来。

    “驾”陈子轩带着几名锦衣卫打马而来,一见金妍慧披头散发在街旁啜着粗气,忙翻身下马上前扶着她,一脸关切问道:“妍慧,你怎么了。”

    “夫君,奴家刚出来走走,听闻有朝鲜使臣在巡抚衙门哭庭,奴家前去观望。”金妍慧扑进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很是气愤不已道:“夫君,有几名无赖欲图欺负奴家,幸得几位壮士出手相助,夫君可要为奴家做主。”

    陈子轩一听气得不轻下令道:“来人,给我将那几名无赖拿回锦衣卫。”

    “小的遵命”五名锦衣卫如狼似虎朝着前方不远处冲去

    五名锦衣卫看着被捆绑起来的三名城狐社鼠冲上去拿人:“多谢壮士配合锦衣卫办案”说着抓起三名城狐社鼠拳打脚踢驱赶

    “军爷饶命啊,小的们再也不敢了。”三名城狐社鼠没想到锦衣卫居然会管自己一帮小地痞,咋这么背啊,偷腥不成,惹一身骚。

    中年男子见三名城狐社鼠被锦衣卫以办案为由抓走,很是不满怒喝道:“给我站住”

    “咋啦,还想要爷们给你赏钱是吧。”一名锦衣卫一听对方叫住自己气得不轻

    “他奶奶的”中年男子被气得七窍生烟飞快冲上来,扬起手掌朝着那名锦衣卫脸上招呼:“啪啪啪”几记响亮的耳光打得那名锦衣卫眼冒金星,右脸通红肿成馒头,嘴鼻流血。

    “反了你他娘的”其余四名锦衣卫怒骂着一拥而上,夜幕已降临,双方都有些看不清楚。

    中年男子的家甲护卫一看锦衣卫居然对二公子大打出手,真他娘胆大包天了,不由分说冲上去拳头招呼。

    “啊啊啊”锦衣卫一个个被打得惨叫连连

    陈子轩正安慰着美娇娘,也没注意看手下抓捕城狐社鼠,刚刚还听着手下打骂教训几名城狐社鼠,很是大快人心,就连怀中的美娇娘妍慧都喜上眉梢,大大地出了口恶气。

    意想不到的情形发生了,锦衣卫被人胖揍了,一个个被打得满地找牙。

    “总旗,你可得为小的们做主啊。”两名锦衣卫落荒而逃跑来,嘴鼻流血,双颊红肿,狼狈不堪。

    陈子轩看着手下锦衣卫居然被打得满地找牙,气得不轻,正好牛汉带着一众手下锦衣卫赶来,陈子轩立即下令道:“都他娘还愣着干嘛,给我弄死他们。”

    “上”锦衣卫充分展现火拼打群架优势,朝着中年男子主仆五人围攻过来,好在锦衣卫不想闹出命案,没有拔刀,只是想给几名兄弟狠狠地出口恶气,不给你弄过残废那真是丢了锦衣卫的威名。

    被锦衣卫围攻的主仆五人见势不妙,五人纷纷拔刀,其中一名仆从怒喝道:“你们好大的狗胆,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

    牛汉一看对方拔刀怒喝道:“老子管你是谁,竟敢杀官造反,给我拿下。”

    “杀”双方喊杀声震天,一众锦衣卫围攻中年男子五人居然一时难以拿下。

    陈子轩见手下真他娘的太窝囊了,拔出腰间倭刀怒喝道:“都给我闪开”

    陈子轩挥着倭刀大呼道:“都跟我上”

    “杀”牛汉在后带着一众锦衣卫跟着陈总旗悍不畏死冲过去

    “铛铛铛,擦擦擦”大刀绣春刀倭刀碰撞摩擦声响起

    陈子轩同中年男子挥着刀迎战,陈子轩的刀法在田总旗指点下大有进步,然而对方的刀法十分娴熟,攻势凌厉,更像是军中将领,能在南城衙署区如此嚣张之人,定然是军中将领,陈子轩倒是不惧怕,锦衣卫还怕了你一员将领不成,杨千户就是最好的列子,得罪锦衣卫早晚会收拾你,况且是对方欺上门来,手下锦衣卫都被打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在锦衣卫混。

    倭刀快如闪电迅猛劈去,令对方大感震惊,显得有些狼狈后退数步,中年男子随即站稳脚步稳扎稳打,陈子轩也讨不到好处,好在身手敏捷,没给对方可乘之机。

    锦衣卫在牛汉带着也杀红了眼,顷刻间杀得对方四名家甲护卫伤痕累累,中年男子见势不妙大喝一声:“冲出去,快。”

    “拦住他们”陈子轩真恨没有弓箭手,不然乱箭射死五人也活该,居然敢跟锦衣卫大打出手。

    锦衣卫根本拦住五人,五人冲出重围翻身上马,打马逃去。

    陈子轩立即吩咐道:“牛汉,派几人跟上去,打探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卑职遵命”牛汉吩咐着几名锦衣卫紧跟着逃跑的中年男子主仆五人身后赶去,自然是追不上四只脚。

    锦衣卫也有好几人受了伤,陈子轩拿了五十两纹银吩咐牛汉给受伤弟兄治伤买药,受伤的锦衣卫无不欣喜,陈总旗出手阔绰啊,以后兄弟们跟着陈总旗可有福享了。

    陈子轩扶着金妍慧上马,带着几名锦衣卫朝自家赶去。

    吴氏打开房门,见儿子身上血腥味扑鼻,身边站着一位身穿青衣右衽,娇小玲珑,模样清秀的女子,吴氏不用想都知道是儿子从朝鲜带回来的朝鲜女子,吴氏横看竖看就是对金妍慧不满意,但还是装出一副笑脸盈盈道:“我儿,你们这是怎么了。”

    “在街上遇到几名反贼,被儿带人打跑了,儿无碍。”陈子轩拉着金妍慧忙向母亲介绍道:“娘,她就是妍慧,你的儿媳,也是干女儿,亲上加亲啊。”

    “哈”吴氏打起哈哈来,当下吩咐道:“快回房去”待两人进大门忙关上大门

    房中,豆大的烛光跳动着,陈子轩在金妍慧伺候下脱下对襟罩甲,躺在浴桶中沐浴,拉着她柔荑好不幸福:“妍慧,你会不会嫌弃为夫家贫吧。”

    “奴家岂敢嫌弃夫君”金妍慧柔心弱骨,神清骨秀,香肌玉体,柳眉如烟,明眸善睐,嫣然巧笑偎依在他怀中:“夫君莫要他想,奴家虽是朝鲜女子,从小也是习上国礼仪,自知如何相夫教子,侍奉母亲。”

    陈子轩搂着娇妻冰肌玉体,爱怜地亲吻着她樱桃小嘴:“妍慧惠外秀中,真是为夫的好贤妻。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夫君,奴家伺候你更衣。”金妍慧起身

    陈子轩一把抱起她娇躯走出浴桶:“何必多此一举,为夫伺候你。”说着用毛巾擦揉捏着她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樱桃,引得娇啜连连。

    两人扑倒在干净整洁的软榻上,被浪翻涌,惊涛拍岸,酥雪一片。两人如胶似膝恩爱缠绵意犹未尽,芙蓉帐暖度良宵。

    窗外一道人影静听许久,吴氏趴在窗外听墙根,听着儿子儿媳小两口打情骂俏,随即是两人不堪入目之声,吴氏听得脸红,忙回房去。

    前辽东总兵李成梁府,附郭十余里,编户鳞次,树色障天,不见城郭。李成梁守辽近二十年,贵极而骄,奢侈无度,全辽商民之利尽笼入已,以是灌输权门,结纳朝士,中外要人无不饱其重赇,为之左右,李成梁府上妓者至二千人,以香囊数十缀于系袜带,而贯以珠宝,一带之费,至三四十金,数十步外,即香气袭人,穷奢极丽。

    李成梁已于去年遭到御史张鹤鸣弹劾被万历帝罢免辽东总兵一职,仅以宁远伯身份前往京师觐见皇帝,留在京城养老。

    此时的宁远伯府灯火通明,刚刚打猎回来的中年男子主仆五人狼狈不堪逃回府来,一众家仆家将得知二公子尽被锦衣卫狠狠打杀,一个个气愤不已,纷纷要带家甲去给二公子找锦衣卫报仇。

    李如柏也是怒气冲天,刚一回府看着如今的李府已经大不如前,刚发生的事似乎很巧,似乎谁都有错,李如柏越想越不对劲,老爹在京城郁郁不得志,接连被皇帝罢用,难道。

    李如柏的处境也不妙,先是被解职,后来在老爹活动下当上宣府参将,李如柏也没少被朝中御史弹劾,最后闹出因疾辞官。

    “莫非朝中有人真要对李家下狠手”李如柏暗道不妙,大哥能领兵前往宁夏平叛可是老爹在朝中靠着积攒的人脉送了不少礼才促成此事,皇帝早就对李家有了戒心,李如柏怒喝道:“都给我回来,休得惹是生非。”

    “二公子,锦衣卫都欺上门了,我们李家又岂是好欺的。”一名家将很是气愤道

    李如柏怒道:“都给我住口”

    李如柏选择隐忍不发,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眼下不是时候,等大哥平定宁夏叛乱,李家照样风光如旧,朝鲜已经快被倭寇搅翻天了,皇上不用李家,还能用何人。

    “去,给我打听清楚,究竟是何人对我下狠手。”李如柏当下吩咐道:“让德忠尽快查清楚”

    “是”一名家将领命而去

    锦衣卫衙门,百户李德忠房中。

    李德忠一听二叔被锦衣卫在大街上打杀逃回府,当下勃然大怒吩咐道:“来人,马上去给本官查清楚,是谁带人对本官二叔不利。”

    “卑职遵命”一名小旗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陈子轩手下锦衣卫在大街上围攻五名反贼的消息已经传到李德忠耳中,李德忠气得七窍生烟:“哼,与我们李家作对,看你们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名李德忠麾下小旗也跟着愤愤不平道:“陈子轩这斯忒也太嚣张了,无非是仗着曹百户为其撑腰。”

    “曹百户”李德忠提起曹百户就来火,眼看着别的锦衣卫都拿着倭寇首级战功上报王千户登名造册后上报朝廷请功,唯独自己和手下一颗首级都没有,自己还想着拿倭寇首级做战功,三叔自然会提携自己,哪知一切都泡汤了,曹百户一颗首级都不给自己,真他娘做的绝啊。

    李德忠当下吩咐道:“去,给本官查清楚陈子轩那厮从朝鲜带回来的那名朝鲜女子何在,还有……。”

    “卑职明白”那名小旗领命而去

    李如柏得知自己居然被刚升官的锦衣卫总旗陈子轩带着锦衣卫打杀,李如柏气得脸色铁青,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自己怎么这么背呢,居然撞上一个小小总旗新官上任三把火上,而且这事似乎自己也不占理,锦衣卫也不占理。

    李如柏决定暂且隐忍不发,已经知道是谁对自己下狠手了,有的是机会收拾。李如柏想起那位美娇娘来,那小身段,还有那张粉嫩可爱至极的小脸真是让人心旌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