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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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宿醉，李奕第二日醒来只觉的嘴中苦涩头脑沉重，刚睁开眼就不由自主的说道：“水”
“公子，你醒了，喝杯茶解解酒。”守在一旁的舒萍儿听到李奕呼喊，赶紧把泡好的浓茶递了上去。
李奕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犹不过瘾，不禁说道：“再来一碗。”
舒萍儿待李奕喝完茶之后伺候他换了一声新的衣服，新年新气象，衣服自然是舒萍儿年前就备下的，今天大年初一，李奕浑身上下从里到外自然是一身新。
“他们起来了吗？”李奕穿好衣服后问道。
“早就起来了，正等着公子出去放鞭炮呢。”舒萍儿一身红衣显得格外喜庆，嘴角含笑的说道。
李奕闻言颇有点不好意思，昨日喝得大醉今日起的自然也就迟了，刚想抬腿出门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回头问道：“瞧我这记性，大年初一红包可受不了，红包准备了吗？”
“喏，早就给你备下了。”舒萍儿从书桌上抽出一叠红包塞到李奕怀里。
“萍儿，新年快乐。”李奕抽出一个红包递还给舒萍儿，笑着说道。
舒萍儿满心欢喜的接过红包，虽然这些红包都是自己亲手所包，里面就只有几个铜板，可李奕能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己还是让她很欣喜异常。
“大家伙，新春快乐，来来来，过来发红包了。”李奕来到堂前看到其余三人都在屋内等候，从怀里掏出红包逐一发放。
“大人，太客气，太客气了。”吴为虽然年纪比李奕大可身为李奕的下属，从李奕这里领红包确实天经地义，嘴里说着客气却还是高兴的接过红包。
“嘿嘿。”许忠是个粗人，昨日酒喝的最多可今日醒的却是最早，接过红包之后摸着脑袋傻笑。
“谢谢公子。”小六子接过红包乐的合不拢嘴。
“新年新气象，祝咱们在新的一年里顺顺利利平平安安。”李奕点燃了早就挂在墙头的鞭炮。
一挂寓意着红红火火的鞭炮在蒙城县后衙响起，宣告了明崇祯八年的到来，蒙城县也沉浸在新年的喜庆之中，而在千里之外的荥阳，则是另一番天地。经过流民军的浴血奋战，特别是以李自成第八营为首的精锐部队连番攻打，荥阳城已经在小年夜被流民军攻破，荥阳城百姓也迎来了最为悲惨的时光，按照事先约定，谁能第一个攻破荥阳城，谁就能在城中大肆劫掠三天。
李自成乃世之良将进到城内之后尽量约束部队只抢劫豪门大户不骚扰百姓，可随着后续部队的进入，流民军本就良莠不齐，见到如此花花世界如何能忍得住，烧杀抢掠之风起来容易想刹住可就难了，况且不少流民军将领想用金钱和美女不断刺激自己的部下，好让他们保持旺盛的战斗力，没好处谁会拼命攻城，谁会浴血杀敌。
距离荥阳城破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可荥阳城内的血腥之气依旧未散，七天之内荥阳城内的大户被残杀殆尽，人心中的野兽放出来容易想关进去可就没这么容易，祸害完豪门大户流民军开始劫掠平民百姓，挨家挨户的搜索金银和貌美女子，七天之内荥阳城内少了数万生命多了十几万赤贫的灾民，闯王高迎祥见流民军在荥阳城内搜刮的差不多时，下发军令所有流民军封刀回营，为了收买民心特意打开粮仓赈济灾民。
高迎祥进城之后霸占了荥阳知府衙门作为临时驻地，大年初一，高迎祥特意备下酒宴约十三家反贼齐聚知府衙门欢度佳节，但更重要的商量接下来这数十万流民军该何去何从。
十三家首领分座次坐下，高迎祥作为名义上的大头领自然是上座，曹操罗汝才和八大王张献忠实力次之，分别坐在高迎祥的左右，而令人意外的是李自成，此次攻破荥阳全靠他炸塌城墙，故而今天也有幸能上桌，不过只是在桌尾陪宴。
“闯王让兄弟们过了一个好年啊，大家伙敬闯王一杯。”此次进攻荥阳曹操罗汝才的部队不是主攻，部队损失不大可城破之后抢了几家大户，着实发了一笔横财，对于此次的战果也还算满意故而对高迎祥也格外客气。
“敬闯王。”其余流民军首领听到曹操的话纷纷端起酒杯大声喝道。
“各位兄弟客气了。”高迎祥志得意满的举起酒杯对其余众人寒暄道，此次能攻下荥阳对于这数十万流民军意义非凡，不光得到了大批的金银更补充了急需的粮草，只要攻下荥阳北可以走安阳上邯郸，东可以进开封攻徐州，南可以下许昌进淮南，有战略空间才有回旋的余地。
“咱们虽然进了荥阳，可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大家伙说说咱们下一步该往哪里走？”高迎祥虽然心中早有计较，可还是想听听众人的意见。
“咱们趁机打上北京城，把崇祯老儿揪下来让闯王当皇帝，咱们个个封大将军，大家伙觉得怎么样？”九条龙已经有三分醉意，趁着酒兴说道。
“球，你知道北京城离这有多远吗？就咱这数十万弟兄恐怕没见到北京城就全折在路上了，再说就算咱们到了北京，咱们拿什么攻城，北京城的城墙有多高你知道吗？我看大家伙此次也赚的差不多了，况且洪剃头可就快追上来了，咱们还是好好想想退路吧。”曹操罗汝才是商人本色，亏本的买卖从来不干，再说了打上北京城高迎祥当皇帝是痛快了，可封自己当个大将军怎么比得上如今纵横天下自由快活。
“放屁，荥阳城高不高，还不是被咱们给啃下来了，我看你曹操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九条龙一听怒了，当的一声放下酒杯骂道。
“吵什么吵，咱们是喝酒议事不是泼妇骂街，谁有意见都可以提。”九条龙虽然向着自己，可高迎祥看他说的不像话，拉下脸来喝道。
九条龙听到闯王发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开始喝起了闷酒，高迎祥看张献忠还未发表意见，缓声说道：“八大王，别光顾着喝酒，你打仗可是出了名的点子多，给大家伙说说你的意见。”
“以我之见，如今咱们兵强马壮，而且打下荥阳之后粮草得到了补充，趁着兄弟们士气还在不如集中兵力打下几个大的城池，一来可以扩大队伍补充兵力二来也让官兵知道咱们的厉害。”张献忠在此次荥阳之战中损耗许多兵力，而破城的头功反而被李自成给抢了去，心中郁闷可想而知，如果十三家反贼就此散伙，那这损失可白瞎了。
“黄虎，你也做这大将军的梦？”曹操罗汝才一听张献忠的发言以为他也想打进北京城，当下把张献忠的江湖绰号都喊了出来。
“曹操，北京咱们去不了，可荥阳乃天下通衢，此去江南也就是一马鞭的事情，拿下荥阳不去江南岂不可惜，我听说江南女子个个貌美，你不想去尝尝？”张献忠不顾罗汝才的无礼，笑着说道。
曹操生性好色，每日是无女不欢，营中常备上百姬妾以供他淫乐，张献忠的说法非常有诱惑力，可他此次已经赚的够多了，江南虽好可也得有命去享受不是，当下说道：“老张说笑了不是，江南雨水太多，我一个北方人去那恐怕水土不服，再说了江南女子个个扭扭捏捏不合我的口味，还是留给你享用吧。”
罗汝才的意思很明白，下江南你们去我还是留在北方快活，罗汝才的意见得到了几家首领的赞同，南方太遥远还是留在北方自在。
此刻十三家首领基本分成两派，以曹操罗汝才为首的保守派认为此次攻打荥阳已经赚了没必要再冒险南下，而以张献忠为首的强硬派认为既然此次没有占到便宜，大家伙可以合力再干几票，双方在宴席上争的面红耳赤场面顿时有点失控。
眼看场面失控，作为宴会的主人高迎祥果断阻止了双方的争执，可他不能旗帜分明的支持哪一方，否则这个名义上的联盟立即会土崩瓦解，可他内心深处其实是赞同张献忠的，毕竟按照罗汝才的说法，这十三家流民军又得化整为零各自为政。高迎祥如今虽然没有打下北京城当皇帝的想法，可要是能统领这数十万流民军割据一方也不失为一种上策，就算接受朝廷的招安，自己这个大头领也能凌驾于其他人之上，正想组织语言说服大家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自成站起身来高声说道：“匹夫可奋臂，况数十万众乎？今吾兵且十倍官军，虽关宁铁骑至，无能为也。计唯有分兵.各随所向立效。其利钝举听之天。”
众头领看着身材高大的李自成一脸惊讶，纷纷询问此人是谁，当知道他是第一个攻破荥阳城李自成时，顿时暗自佩服。
高迎祥听到李自成的话顿时眼前一亮，李自成的想法是流民军松而不散，自己这个大头领地位保持不变，其余流民军头领也一致赞同，想打硬仗的可以下江南，想保存实力的可以留守，大家遥相呼应，高迎祥居中指挥，一时间众人纷纷附和。
大家统一了意见接下来就好办了，最后决定革里眼、左金王南下南阳府和湖广挡住湖广方向的明军，横天王、混十万向西拖延洪承畴派出的陕西官军，曹操、过天星分屯荥、汜之间，算是居中策应，而八大王张献忠、闯王高迎祥下江南劫掠，而老回回、九条龙为游徼，作为预备部队随时支援，大家约定所获财物女子按功劳大小平分。
第二日，高迎祥率领十三家七十二营流民军进行杀牛马祭天誓师，一时间天下震动。
一夜宿醉，李奕第二日醒来只觉的嘴中苦涩头脑沉重，刚睁开眼就不由自主的说道：“水”
“公子，你醒了，喝杯茶解解酒。”守在一旁的舒萍儿听到李奕呼喊，赶紧把泡好的浓茶递了上去。
李奕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犹不过瘾，不禁说道：“再来一碗。”
舒萍儿待李奕喝完茶之后伺候他换了一声新的衣服，新年新气象，衣服自然是舒萍儿年前就备下的，今天大年初一，李奕浑身上下从里到外自然是一身新。
“他们起来了吗？”李奕穿好衣服后问道。
“早就起来了，正等着公子出去放鞭炮呢。”舒萍儿一身红衣显得格外喜庆，嘴角含笑的说道。
李奕闻言颇有点不好意思，昨日喝得大醉今日起的自然也就迟了，刚想抬腿出门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回头问道：“瞧我这记性，大年初一红包可受不了，红包准备了吗？”
“喏，早就给你备下了。”舒萍儿从书桌上抽出一叠红包塞到李奕怀里。
“萍儿，新年快乐。”李奕抽出一个红包递还给舒萍儿，笑着说道。
舒萍儿满心欢喜的接过红包，虽然这些红包都是自己亲手所包，里面就只有几个铜板，可李奕能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己还是让她很欣喜异常。
“大家伙，新春快乐，来来来，过来发红包了。”李奕来到堂前看到其余三人都在屋内等候，从怀里掏出红包逐一发放。
“大人，太客气，太客气了。”吴为虽然年纪比李奕大可身为李奕的下属，从李奕这里领红包确实天经地义，嘴里说着客气却还是高兴的接过红包。
“嘿嘿。”许忠是个粗人，昨日酒喝的最多可今日醒的却是最早，接过红包之后摸着脑袋傻笑。
“谢谢公子。”小六子接过红包乐的合不拢嘴。
“新年新气象，祝咱们在新的一年里顺顺利利平平安安。”李奕点燃了早就挂在墙头的鞭炮。
一挂寓意着红红火火的鞭炮在蒙城县后衙响起，宣告了明崇祯八年的到来，蒙城县也沉浸在新年的喜庆之中，而在千里之外的荥阳，则是另一番天地。经过流民军的浴血奋战，特别是以李自成第八营为首的精锐部队连番攻打，荥阳城已经在小年夜被流民军攻破，荥阳城百姓也迎来了最为悲惨的时光，按照事先约定，谁能第一个攻破荥阳城，谁就能在城中大肆劫掠三天。
李自成乃世之良将进到城内之后尽量约束部队只抢劫豪门大户不骚扰百姓，可随着后续部队的进入，流民军本就良莠不齐，见到如此花花世界如何能忍得住，烧杀抢掠之风起来容易想刹住可就难了，况且不少流民军将领想用金钱和美女不断刺激自己的部下，好让他们保持旺盛的战斗力，没好处谁会拼命攻城，谁会浴血杀敌。
距离荥阳城破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天，可荥阳城内的血腥之气依旧未散，七天之内荥阳城内的大户被残杀殆尽，人心中的野兽放出来容易想关进去可就没这么容易，祸害完豪门大户流民军开始劫掠平民百姓，挨家挨户的搜索金银和貌美女子，七天之内荥阳城内少了数万生命多了十几万赤贫的灾民，闯王高迎祥见流民军在荥阳城内搜刮的差不多时，下发军令所有流民军封刀回营，为了收买民心特意打开粮仓赈济灾民。
高迎祥进城之后霸占了荥阳知府衙门作为临时驻地，大年初一，高迎祥特意备下酒宴约十三家反贼齐聚知府衙门欢度佳节，但更重要的商量接下来这数十万流民军该何去何从。
十三家首领分座次坐下，高迎祥作为名义上的大头领自然是上座，曹操罗汝才和八大王张献忠实力次之，分别坐在高迎祥的左右，而令人意外的是李自成，此次攻破荥阳全靠他炸塌城墙，故而今天也有幸能上桌，不过只是在桌尾陪宴。
“闯王让兄弟们过了一个好年啊，大家伙敬闯王一杯。”此次进攻荥阳曹操罗汝才的部队不是主攻，部队损失不大可城破之后抢了几家大户，着实发了一笔横财，对于此次的战果也还算满意故而对高迎祥也格外客气。
“敬闯王。”其余流民军首领听到曹操的话纷纷端起酒杯大声喝道。
“各位兄弟客气了。”高迎祥志得意满的举起酒杯对其余众人寒暄道，此次能攻下荥阳对于这数十万流民军意义非凡，不光得到了大批的金银更补充了急需的粮草，只要攻下荥阳北可以走安阳上邯郸，东可以进开封攻徐州，南可以下许昌进淮南，有战略空间才有回旋的余地。
“咱们虽然进了荥阳，可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大家伙说说咱们下一步该往哪里走？”高迎祥虽然心中早有计较，可还是想听听众人的意见。
“咱们趁机打上北京城，把崇祯老儿揪下来让闯王当皇帝，咱们个个封大将军，大家伙觉得怎么样？”九条龙已经有三分醉意，趁着酒兴说道。
“球，你知道北京城离这有多远吗？就咱这数十万弟兄恐怕没见到北京城就全折在路上了，再说就算咱们到了北京，咱们拿什么攻城，北京城的城墙有多高你知道吗？我看大家伙此次也赚的差不多了，况且洪剃头可就快追上来了，咱们还是好好想想退路吧。”曹操罗汝才是商人本色，亏本的买卖从来不干，再说了打上北京城高迎祥当皇帝是痛快了，可封自己当个大将军怎么比得上如今纵横天下自由快活。
“放屁，荥阳城高不高，还不是被咱们给啃下来了，我看你曹操就是贪生怕死之辈。”九条龙一听怒了，当的一声放下酒杯骂道。
“吵什么吵，咱们是喝酒议事不是泼妇骂街，谁有意见都可以提。”九条龙虽然向着自己，可高迎祥看他说的不像话，拉下脸来喝道。
九条龙听到闯王发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开始喝起了闷酒，高迎祥看张献忠还未发表意见，缓声说道：“八大王，别光顾着喝酒，你打仗可是出了名的点子多，给大家伙说说你的意见。”
“以我之见，如今咱们兵强马壮，而且打下荥阳之后粮草得到了补充，趁着兄弟们士气还在不如集中兵力打下几个大的城池，一来可以扩大队伍补充兵力二来也让官兵知道咱们的厉害。”张献忠在此次荥阳之战中损耗许多兵力，而破城的头功反而被李自成给抢了去，心中郁闷可想而知，如果十三家反贼就此散伙，那这损失可白瞎了。
“黄虎，你也做这大将军的梦？”曹操罗汝才一听张献忠的发言以为他也想打进北京城，当下把张献忠的江湖绰号都喊了出来。
“曹操，北京咱们去不了，可荥阳乃天下通衢，此去江南也就是一马鞭的事情，拿下荥阳不去江南岂不可惜，我听说江南女子个个貌美，你不想去尝尝？”张献忠不顾罗汝才的无礼，笑着说道。
曹操生性好色，每日是无女不欢，营中常备上百姬妾以供他淫乐，张献忠的说法非常有诱惑力，可他此次已经赚的够多了，江南虽好可也得有命去享受不是，当下说道：“老张说笑了不是，江南雨水太多，我一个北方人去那恐怕水土不服，再说了江南女子个个扭扭捏捏不合我的口味，还是留给你享用吧。”
罗汝才的意思很明白，下江南你们去我还是留在北方快活，罗汝才的意见得到了几家首领的赞同，南方太遥远还是留在北方自在。
此刻十三家首领基本分成两派，以曹操罗汝才为首的保守派认为此次攻打荥阳已经赚了没必要再冒险南下，而以张献忠为首的强硬派认为既然此次没有占到便宜，大家伙可以合力再干几票，双方在宴席上争的面红耳赤场面顿时有点失控。
眼看场面失控，作为宴会的主人高迎祥果断阻止了双方的争执，可他不能旗帜分明的支持哪一方，否则这个名义上的联盟立即会土崩瓦解，可他内心深处其实是赞同张献忠的，毕竟按照罗汝才的说法，这十三家流民军又得化整为零各自为政。高迎祥如今虽然没有打下北京城当皇帝的想法，可要是能统领这数十万流民军割据一方也不失为一种上策，就算接受朝廷的招安，自己这个大头领也能凌驾于其他人之上，正想组织语言说服大家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自成站起身来高声说道：“匹夫可奋臂，况数十万众乎？今吾兵且十倍官军，虽关宁铁骑至，无能为也。计唯有分兵.各随所向立效。其利钝举听之天。”
众头领看着身材高大的李自成一脸惊讶，纷纷询问此人是谁，当知道他是第一个攻破荥阳城李自成时，顿时暗自佩服。
高迎祥听到李自成的话顿时眼前一亮，李自成的想法是流民军松而不散，自己这个大头领地位保持不变，其余流民军头领也一致赞同，想打硬仗的可以下江南，想保存实力的可以留守，大家遥相呼应，高迎祥居中指挥，一时间众人纷纷附和。
大家统一了意见接下来就好办了，最后决定革里眼、左金王南下南阳府和湖广挡住湖广方向的明军，横天王、混十万向西拖延洪承畴派出的陕西官军，曹操、过天星分屯荥、汜之间，算是居中策应，而八大王张献忠、闯王高迎祥下江南劫掠，而老回回、九条龙为游徼，作为预备部队随时支援，大家约定所获财物女子按功劳大小平分。
第二日，高迎祥率领十三家七十二营流民军进行杀牛马祭天誓师，一时间天下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