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代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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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天下大乱

    又是一年春来到,皑皑白雪,在热流回春时,渐渐融入地面,冬眠开去,在沉睡中,梦等冬季来临。

    林间的银装素裹,早已不见,被冻的暗无光泽的老木,开始在春风中,鸟鸣中。焕发出绿绿生机,绿芽宛如翡翠般透亮,微风吹来,带着这缕香气,吹向远方,将这一抹春色,带向神州大地。

    “孙坚,公孙瓒,如今动向如何?”一晃而过,刘宏来到大汉,已经是第二年头,在这两年里,先后诛杀宦官,平定凉州,随他而来的稚嫩之色,也着渐远去。

    “自从黄巾起义开始。”郭嘉,拍马赶上,道:“陛下就令公孙瓒,孙坚,各自平定荆州,扬州,两地,据斥候来报,两人接到命令后,已经开始出兵,想必不久,就会同黄巾相遇。”

    “大乱之事已成。”刘宏亦是无可奈何,叹道:“黄巾之乱,不过是为大乱到来,做个铺垫而已,根据暗子来报,匈奴大军正在集结,随时有可能,兵发汉土。”

    “好在有凉州,并州两地,作为缓冲。”郭嘉双手紧拉缰绳,侧首,道:“陛下无须担忧,黄巾之乱,看似来势汹汹,实则一群土崩瓦狗之辈,一而胜二而衰三而竭。”

    “对于丁原,朕还是放心的。”刘宏侧首相同,忧道:“最让朕担心的,不是并州,而是凉州,董卓此人,野心不小,有逢黄巾起义,想必正在暗中筹备兵马,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雷霆一击。”

    “按照陛下所说,那匈奴晚来,不如早来的好。”闻言,郭嘉不经嬉笑,道:“若是来晚了,董卓就走了,早点来,还能帮陛下一个大忙,将董卓遏制在凉州。”

    “不管了。”刘宏抹了把汗水,看向一侧,道:“大军行了多久,前方抵达何方?”

    “按照如今这速度,恐怕已经行了十多里了。”典韦后首看了看后方,抱拳,道:“前方应该是牧野,看来马腾的护身宝甲,不仅防御力惊人,还沉重无比。”

    “要是没这宝甲,马腾还不被你一戟飞死?”刘宏白了典韦一眼,笑道:“好在有这宝甲护身,不然谁来为朕,镇守汉兴之险?”

    “废话不多说了。”看着典韦不好意的饶了饶头,刘宏摆手,目视前方,道:“命令大军,加快行军速度,赶往牧野,今夜就在牧野扎营,明日在行出发。”

    豫州,卢植所部,黄巾之乱,开始时,刘宏就令卢植先行一步,率领两万步卒,三千铁骑赶赴豫州,镇压黄巾乱军。

    “前方行至中牟,让大军加快步伐,扎营中牟,过上一夜,明日在行开进。”卢植身着白色战铠,背系白色战袍,望着一张破旧地图,蹙眉下令道。

    “诺,”左右两军,立即走出两名骑卒,抱拳令命,策马而出,拉马回身,将军令传达而去。

    “这黄巾起义,不是百姓叛乱吗?”张飞策马卢植左侧,疑惑道:“既然是百姓叛乱,为何还有大队百姓,逃离此地?”

    “是有些奇怪。”卢植也看了一眼,三三两两背着包袱,推着小车的百姓,哼道:“想必不是谁都有那个胆子,在说,黄巾将领,也不可能收下整个?州百姓。”

    “俺可给你说。”张飞一挺丈八蛇矛,瞪道:“要不是陛下有令,让俺同你一起,镇压豫州,俺张飞岂会来此,早就同陛下,赶赴冀州,活抓张角去了……”

    “是,是、是,张将军。”卢植赶忙将张飞打断,苦笑道:“这一路来,你说了不下二十次,不就是想多杀贼子吗,只要有战事,本将定派你前往,但你也别忘了……”

    “好了。”张飞遥望远方,不耐,道:“不就是,不能违抗军令吗,俺岂能不知,将军放心便是。”

    “报。”一匹快马,从前方奔来,马上士卒脸色着急,急忙猛拉马疆,滑行三四步,侧翻下马,跪地道:“禀告将军,前方发现大量军队,正朝此地赶来。”

    “莫慌。”卢植沉喝一声,将士卒叫起,问道:“多少人马,何人领兵,里此地还有多远。”

    “禀将军。”士卒喘了喘气,道:“大约五万百姓大军,兵器残缺不全,多为耕地之器,离此地大约三里之地,敌旗绣有波字。”

    “嗯。”卢植鼻应一声,令到:“在探,本将要知道,敌军的一举一动。”

    “诺。”士卒赶忙令命,快马反回,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将军担忧什么?”张飞大大咧咧的,喝道:“不就是五万百姓大军吗,直接下令冲杀上去杀过痛快,不就行了。”

    “张将军莫慌。”卢植面带笑意,实则内心沉重,安抚张飞,道:“黄巾起义以来,各州各郡,皆被黄巾所破,可见这支队伍不容小逊,况且我军行军已久,人困马乏,敌军以逸待劳,强行出击,不是良策。”

    “那你说怎么打。”张飞嘀咕半响,不悦道。

    “我军一共二万三千人。”卢植快速,扫向四周,令道:“分开弓箭手,同铁骑,只剩下一万六千人,敌军整整五万,是我军的几倍之多,实则以卵击石。”

    “那就退兵,”张飞也只能按耐住心中战意,提议道:“趁现在,敌军还远,立马退兵,在思破敌之策。”

    “不可退兵。”卢植想都没想,直接否决,道:“敌军定是摸清我军动向,不然不会冒然出现在我方斥候眼中,现在退兵,我军不出十里,必被其追上,肆意屠杀,毫无反抗之力。”

    “那要怎么打?”张飞大怒,烦躁道:“进不能进,退不能退,那还打什么仗,回家种地算了。”

    “唯有等。”卢植扫向四周,道:“两旁皆是高地,虽不成一险,但灌木众多,利于隐蔽。”

    “传我号令。”卢植立即大喝一声,道:“四千弓弩手,分为两队,隐蔽在两旁灌木,没本将之令,不可拉一支弓,放一支箭,其余各部,立即坐地休息,吃饱喝足,恢复体力,静等敌军来攻。”

    “卢植匹夫尔,岂是将军的对手,此一战役,我军定大获全胜,将汉军屠杀殆尽,直扑洛阳,擒拿文武百官,后宫诸妃,到时候将军就是,天公将军身边的红人。”

    汉军二里外,穿着各异,兵器杂乱的黄巾大军,正在踏步前行,清一色黄巾缠绕上首,顶着不痒不痛的夕阳,快步前进,将一地黄沙,抖的不停震动。

    彭脱,波才副将,长的獐头鼠目,身高八尺,左手擎枪,头戴一条黄色丝带,一面献媚的对着波才道。

    “好说,好说。有本将一块肉,就有你一块皮,若一切顺利,真能攻下洛阳,刘宏各宫妃子,任你挑选。”

    波才,身高八尺三,体格雄异,满面长胡,面色枯黄,双眼左右倾侧,怪异无比,擎一柄古锭大刀,胯下黑色战马,头戴黄色长巾,十分享受,彭脱的赞扬,头颅高高昂起满意道。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彭脱大喜,在此抱拳,献媚道:“此战,将军使用瞒天过海之计,任由卢植神勇,有岂能看破将军神通,今日就是他丧命之日,此地就是他埋尸之土。”

    “不可大意。”溜须拍马,也是免疫的,波才警告,道:“卢植此人,用兵谨慎,不易对付,麾下又有黑厮张飞,武力超群,不是你能想象的。”

    “将军所言极是。”彭脱微微颔首,似懂非懂,侧目道:“不过还是不及将军一分,起义已来,将军一路横扫豫州各地,朝廷大军,不堪一击,使得我军士气大震,区区二万朝廷大军,如何能挡我五万雄师的扑杀。”

    “报。”一名身着战铠的士卒,策马来报,抱拳道:“报告将军,汉军停留在二里之外,便不在行进,反而在原地,吃吃喝喝起来。”

    “哦?”波才微微一惊,浓眉上扬片刻,平静下来,道:“不用管他,我想卢植心知,逃是逃不掉的,让大军停下休息,恢复恢复体力,可惜,此战本将策划已久,就算汉军全盛之时,也难逃战败一事。”

    “末将以为。”彭脱故作大怒,提议道:“卢植太不将我军放在眼中,将军应当下令加快行军,给予汉军雷霆一击。”

    “你以为卢植和你一样?”波才回眸瞪了彭脱一眼,气道:“既然卢植,敢命令大军停下歇息,那么定是十分清楚我军行迹,你以为一股脑的冲杀过去,能杀卢植一个措手不及?”

    “你也不看看。”波才大怒,指向大军,道:“我军十之有九,是百姓组成,缓步前进,可保阵型不乱,一但下令冲杀,必四分五裂,汉军有铁骑随后,一旦我军露出破绽,如何抵御汉军铁骑扑杀?虽可胜之,但本将不想惨胜。”

    “末将该死。”彭脱被波才噬血的目光,吓的大汗直流,惧道:本将愚钝多嘴,还望将军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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