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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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奉先认贼作父,李儒巧计收心。

    前话刘表安顿荆州不提,李儒与董卓曰:“此日已并丁建阳之军士,欲图废帝,宜速发,迟则生变。”

    董卓然也,忽人来报,卓令见。

    来人曰:“将军,并州军马,不知谁人煽动,于军营哗变闹事,更兼四出,抢掠百姓财物,此如何是好?”

    “速速制止!我随后就来。”卓闻此言,决然而起,欲持剑往出。

    “慢!此事主公已知,你且退下吧。”李儒闻言,道。

    待得来人退下,卓曰:“儿阻我甚?”

    “父亲,并州军马军心难稳,此是事实,杀丁建阳并其曲部,本该犒赏三军,奈何我等并无多余财帛,不若任其抢掠一番,百姓皆忌恨之,可收其军心。”

    卓曰:“此之可行?”

    儒曰:“若为当下,也无办法,虽是伤民心,却可得军心,父亲寻得时机,再加以制止,寻些带头之人,杀之,一可震慑军马人心,二可稍挽回民心。”

    卓曰:“军费告急,若以此筹集军费,可乎?”

    儒迟疑,道:“若欲如此,当斩尽杀绝,不可留下活口,恐有损父亲声誉。”

    卓喜道:“此事交与你与二弟董旻处理,万事皆托付于你了。”

    儒曰:“若得废立天子,军资之事,或可不必如此捉襟见肘,介时,父亲也可少懈。”

    卓曰:“朝内大臣,于此事何见?”

    儒曰:“风闻天子无故赐死大将军何进,百官于废立之事,多见沉默,未有他言。”

    卓曰:“如此,废立之事,时机已到?”

    儒曰:“迟则变,宜速行,明日朝会,便是机会。”

    于次日,卓剑履上殿,百官无事,卓出,大喝道:“今天子无德,擅杀大臣,处事胆怯,毫无帝气,吾观陈留王协,聪辨机警,行事有节,可堪大任,今欲学伊尹,霍光之事,废帝立陈留王,诸位以为如何?”语毕,擎剑在手,青面獠牙。

    百官尽皆栗然,唯一人,决然而起,大喝道:“莽夫安得放肆!废立之事,岂容汝等一言而决?欲造反耶?”卓视之,乃是校尉袁绍,卓闻言大怒,喝道:“汝欲试我剑锋利否?”

    此时,一人喝道:“汝有剑,我便无么?袁公子,接剑!”乃掷其剑与绍,绍拔剑,观其人,乃当值校尉,淳于琼也。

    两者剑拔弩张,大臣皆劝,绍与琼二人,于百官掩饰下,直出宫门,往河北逃去。

    自此,卓无所忌惮,废帝辨,立陈留王,史称献帝。

    绍出河北,卓以将军之职封之,以安袁家。

    一日吕布独于府内喝着闷酒,又想起义父丁原,更觉惆怅,遂骑着赤兔宝马,领二军士,往城外狩猎,出得城门,见一村落,浓烟滚滚,吕布乃与二军士往观之,见得强人在此村落劫掠,杀伤人命,吕布大怒,挥戟向前,杀败强盗救下众人,众人感激。吕布下马,在强人身上搜得并州军士旧物,大疑。

    却说董卓废帝,檄文传至陈留,一人见之,大怒不止,乃喝道:“董家小儿,欺君罔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人乃陈留太守,张超也。

    超乃传功曹臧洪,与共谋匡复汉室,诛凶除暴之事。

    吕布归来洛阳城内,问李儒:“军师可知军士纵火抢掠之事?”

    儒笑道:“军士军法严谨,何来此不义之举?须得证据,勿需胡言。”

    吕布执前获之旧物,置于李儒案前,道:“军师,此乃我于前剪径之人所获之物,望呈与董大人,彻查此事,不然损及民心,勿复再矣。”

    李儒笑曰:“将军何至于此,民心是此凡夫俗子之心耶?千百将士,不能为主公设一谋,而一谋,能使千百将士身死,实话与你说了,前日强盗剪径,乃军士假扮,为募集军饷罢了。”

    布大惊,道:“怎可如此!”

    李儒道:“军士假扮强盗,主公再出兵平乱,一可募集军饷,二可收拢民心,鱼与熊掌二者得兼,有何不可?”

    吕布愤然,怒道:“草菅人命,竟如此冠冕堂皇,厚颜无耻至极。”

    “哈哈哈,将军说笑,贱民岂曰人?王侯将相,哪个不是白骨盈野?”

    “你!”

    “将军。”儒乜视布曰:“汝父建阳尸骨已寒!”

    两者不欢而散,布于府中饮酒,人报李肃来访,二者相见,见布眉头紧锁,问其故,布据实以答。肃大惊道:“此是何言?布哥儿,你我身上胡血,汉人视之如草芥,何必为了几个贱民开罪军师?”

    “事已至此,勿复多言。”布怏怏道。

    肃曰:“事到如今,我有一计,能平此祸,不知布哥儿欲听否?”

    “何计?”布大喜,道:“快快道来。”

    “如今主公内掌兵权,外收人心,文有李文优出谋划策,武有你吕奉先天下无敌,他是主公女婿,你若认了主公为义父,岂不就是一家人?如此前嫌尽消,岂不美哉?”

    “只恐欲往无门。”

    “吾往游说,只是事成,勿相忘也。”

    “此时好说,你我年少熟识,自当荣辱与共。”

    肃径出门,往儒处,言:“不出军师所料,吕布答应了。”儒打发了李肃,往后堂,董卓正斜坐于屏风之后,静听二人言语。

    儒曰:“今日父亲若收吕布为子,其必为父亲效死,父亲无忧也。”

    卓曰:“汝今早所言,岂不知丁建阳尸骨未寒乎?”

    儒曰:“一岂可再?弑父求荣,天下弃之,再行弑父之举,天下还有容身之处乎?”

    卓曰:“你与吕布交恶,无妨否?吕布莽夫,若杀你,无可救也。”

    儒曰:“无妨,父亲若收吕布为义子,当为我之舅兄,吕布向时而动,绝非意气用事之人,绝不敢断己之前程而杀我图后快。”

    卓曰:“吕布悍勇,杀之可惜,汝算无遗策,收其忠心,汝居功甚伟。”

    “孩儿不敢,那李肃该当如何?”

    “卖友求荣,不杀已是念其功劳。”

    “其有功,当赏。”

    “金银珠宝,你看着办吧。”

    布为卓义子,然交恶于李儒,二者虽言笑晏晏,却各自提防不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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