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缘今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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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四十六章 面授机宜

ps:今天第二更送上。

俞家楼上房间的格局是中走廊,南北各两间房间,楼梯设在中间,小芋头带着青柳按照他的推理熟门熟路地走到西侧北房前推了推门,发现门紧闭着,心想,姆妈刚才上来怎么没把客房的门开了呢?

“呃,房门还没开呢,你先到我房里坐一会儿吧,我让俞妈把钥匙拿上来。”小芋头边说边把青柳带到另一侧自己的房间里。

一进门,小芋头不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才一会儿功夫,这屋里怎么变得不认识了?**的床单和被面全部换成了新的,大红大绿的,显得很是喜气。原来有个补丁的蓝色夏布帐子换成了一顶薄如蝉翼如烟如雾的粉红幔帐,北窗紧闭着,但从缝隙里钻进来的一丝风仍将帐子拂得如云彩似地曼妙舞动。

房间中央一只古色古香的小圆桌上铺了一块花花绿绿的印花桌布,沿墙放着一只红木衣橱和两只箱橱,箱橱上摞着红漆樟木箱。

这屋子里如果再贴上个大红喜字,就是一间标准的喜房了。

小芋头摸着脑袋楞楞地看了半天,没搞明白他娘的意思,一边的青柳却赞叹着说:“哇,想不到小芋头家这么阔绰,一个小孩子的房间里都这么漂亮气派。啧啧……”一边啧啧赞叹着一边过去小心地摸了摸光滑的橱门和门边复杂的雕花,又在床前捏着帐子看了看,觉得这帐子又轻又软又薄,抓在手里就象抓了一片云彩,没有一点份量,放在脸上蹭了蹭,如同羽毛般细暖温润,让她不忍释手。

“这是用什么做的啊?怎么会这么轻软细薄呢?”青柳把手里抓着的那团幔纱帐放在嘴边轻轻摩梭了一会儿,抬眼向正在把灯放到桌上的小芋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等会儿。我去取钥匙。”小芋头此时已定下神来,说完以后就出了房门,正想下楼诘问他娘,却看到金氏正在上楼,后面跟了俞则成,便退了回来,等他父母上来。

胖胖的金氏气喘吁吁地上了楼,看到小芋头一个人站在楼门口,便笑嘻嘻地附身过来小声问:“芋头,房间里头崭勿崭(好)?这可是姆妈化了好多功夫的哦!”

“姆妈。我正想问你呢,做啥将房间搞得新簇簇的?那顶粉红的新帐子哪里来的?我怎么没看到过?”受了金氏的影响,小芋头也压低声音说话。

“什么?你竟然把你娘陪嫁给你的……”跟在后面上来的俞则成一听小芋头的话。立刻吃惊地说,还没等他说完,金氏就踮起脚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推到西面他们自己的房间里去。

“唉呀,你在干什么?把人家弄得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进了房间。俞则成使劲把金氏的手掰开,不快地说道。

“芋头快进来。”金氏招手让儿子进来,然后探出头去,没看到青柳的身影,便回身把房门关上,转过身来问小芋头:“老实和姆妈说,你喜不喜欢那个小姑娘?”

“当然喜欢啊!可是……”看着神神秘秘的金氏,小芋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心说。姆妈今天怎么总是怪怪的。说话做事都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呢。我的问题和喜不喜欢青柳又有什么关系?

“你也管得太多了吧?”俞则成白了太太一眼,一边解着长衫领子的钮扣说。

“你知道什么?”金氏横了男人一眼,回头继续说:“嘿嘿。你把那小姑娘带进门,姆妈就知道你喜欢她的,所以姆妈现在给你创造条件,成与不成,接下去就看你的了,倪子!”说完她重重地拍了小芋头的肩膀一下,似乎是战前首长在交代下属任务。

“你疯了……”俞则成一听,气急败坏在过来吼道,但却被金氏胖胖的手准确无误地再次堵住:“别发火,老爷,我晓得我在做什么的,详细情况等等我会和你说。”

俞则成一把打掉她的手,悻悻回到床边,脱鞋上床,将**的丝棉被拖过来掩到腰间,背靠在床栏上闭目养起神来。

“姆妈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小芋头仍然不太明白他娘在说些什么,这也难怪,那时学校没有什么性教育,就是有,他也只念了三年国民小学就缀学了,根本还不到上卫生课的年龄呢,所以对他娘的话完全不懂。

“呃……就是那个……”金氏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她用求救的目光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可是那位正闭目入定,好象没有听到她们的话,无奈只好回过头来,看到儿子求知欲旺盛的眼神,心下一横说:“就是……嗯,等会儿你和小姑娘亲热时就把她的衣服脱了,然后就可以那个了……晓得了伐?”

倒底那个是什么,金氏终究是说不出口,只好点到为止,让这傻儿子自己去悟了。当年她和俞则成结婚时还不是什么都不懂,后来慢慢摸索出门道来的么?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走到了那一步,便什么都会水到渠成了。

“噢,我知道了……”听了金氏的话,小芋头忽然醒悟过来,高声叫道,被他娘一把捂住嘴:“轻点轻点,别给小姑娘听到了……”

“你知道了就好,这种事不能说出来,要放在心里……等歇你要温柔一点动作轻一点,人家小姑娘是第一次,肯定会很痛的……要是她哭了,你就哄哄她,晓得吗?”金氏这是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来了。

二十多年前她嫁入俞家时,岁数和青柳差不多大,也什么都不懂,新婚之夜,比她大四岁的俞则成心急火燎地和惊恐万状的她打了半天架,才好不容易把她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赤膊鸡,然后便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身下强行进入做了那事,她立即感到私处一阵阵撕裂样地疼痛,不由哭着连连求饶,但俞则成并没有停止动作,仍然一阵紧一阵地上下颠簸着,直到最后**着发出一声怒吼后才瘫在了她身上不动了。她推开死猪一样的俞则成,起身一看,身下婆婆亲手铺上去的白凌上全是血,以为自己这次是要死了,吓得又一次呜呜哭了起来,但被歇过劲来的俞则成一把抱住捂住了嘴,在她耳边轻声说,新婚之夜不能哭,这是女人必须要过的一关,必须的……说着就不管不顾地一个翻身又爬到了她的身上……

那一夜她不记得死去活来了多少次,只知道后来当俞则成再一次毫不怜香惜玉地猛烈撞击她的时候,她竟觉得私处的疼痛已变得麻木,代之以的是一种隐约的欣快感和全身的酥麻,这是一种陌生的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渐渐沉迷并迎合起来……

第二天,她的下身肿起老高,走不了路,只得躺在**不起来。婆婆看到白凌上如同梅花般的血渍时,高兴地笑了,然后亲自下厨烧了一碗糖汆蛋上楼端到她床前,笑眯眯地看着她吃下次去,临走说了句:“养个孙子续上俞家的香火,才是最要紧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