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4.拍倒剑仙的服务生（一）
我在哪？
这是哪？
我想大声呼喊，却无法张开自己的嘴巴
我的眼中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以及挥之不去的死亡之影。我想闭上眼睛，却亦无能为力。
恐惧伴随着怒火，在我心中燃烧。我能听见生者的哭喊、亡者的哀嚎，却分不清它们在哪，似在耳边、似于天涯，遥远却又清晰。
破碎的尸体从黑暗中浮现，血色从黑暗中渗出，尸体摇晃着爬起，又无力地跌落，它们渐渐消亡于血色之中，血色凝成了穿着甲胄的士兵，猩红的血液从他们的刀、他们甲胄、他们躯体中涌出，化作无边的血海，血海怒吼着、奸笑着。
它似乎发现了我。
滚滚的血海向我涌来，将我吞噬。
我的眼中只有血。对，只有血！唯有血！唯有世人的鲜血才能平息我的仇恨、我的怒火！
……
“元芳！元芳！快点起床！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个懒鬼，想不想要工资了？”长孙老板的吼声穿透了墙壁，吓得李元芳耳朵都竖起来了。
李元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知为何，他现在感觉特别累。莫非是昨天被狄仁杰大人握了手之后太兴奋了、没睡踏实？
“元芳！”
“来啦来啦！”李元芳简单地洗漱一番，抓起头巾往头上随意捣鼓了几下就冲进了厨房。
长孙老板指着刚刚装好的饭菜和酒壶道：“这个是城西徐家的，徐家人今天都出去观赏秋景了，就剩下主人一个人在家中算账，那主人有点胖，估计听力不好，到时你注意喊大声点……哎！”
李元芳并没有等老板说完话，单手拎起打包好的酒瓶和饭菜，一溜烟跑出了门外。
“哎，你个小耗子，别跑这么快，小心别把酒给洒了！路上小心点！”老板掀开了酒店的门帘，对着正全速冲刺的李元芳大喊道。
李元芳不耐烦地回应道：“知道啦，知道啦。真是的，又催我，又不让我跑太快！长孙老板你真的好烦啊！”说着知道了，李元芳脚下却一点减速的意思也没有。
“哎……这个臭小子……”长孙老板的叹息声远远传来，李元芳却已无心聆听。
李元芳到了墙边，一跃跳上了墙沿，轻轻一点，便飞上了一座平房的房檐，在房顶上奔驰起来。
“小耗子，早上好呀！这次送哪里的单呀？”一座三层楼阁的阳台上，一个艳丽的少女对着刚刚跃上另一座楼阁的屋檐的李元芳招手笑道。
“阿离姐姐早上好！是城西的单……真是的，付了菜钱就要把东西从城东送到城西，要不是雇了我那个臭老头才不肯干呢！他这就是在压榨劳动力嘛！”李元芳扭头对着少女抱怨几句后，便翻上了一个新的屋檐，继续在屋顶上疾驰。
他不曾仔细观察少女的神色，不曾看见少女眼中闪动着的目光和她捂着胸口的手。
温和的朝阳中，李元芳的身影在建筑群中时隐时显，他那被朝阳染成金黄的头巾在空中自由飞舞。渐渐地，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重叠的楼阁间。
少女远远凝望着李元芳离去的背影，美丽的眼睛中闪过了迟疑与担忧。
(本章完)
这是哪？
我想大声呼喊，却无法张开自己的嘴巴
我的眼中只有黑暗、无尽的黑暗，以及挥之不去的死亡之影。我想闭上眼睛，却亦无能为力。
恐惧伴随着怒火，在我心中燃烧。我能听见生者的哭喊、亡者的哀嚎，却分不清它们在哪，似在耳边、似于天涯，遥远却又清晰。
破碎的尸体从黑暗中浮现，血色从黑暗中渗出，尸体摇晃着爬起，又无力地跌落，它们渐渐消亡于血色之中，血色凝成了穿着甲胄的士兵，猩红的血液从他们的刀、他们甲胄、他们躯体中涌出，化作无边的血海，血海怒吼着、奸笑着。
它似乎发现了我。
滚滚的血海向我涌来，将我吞噬。
我的眼中只有血。对，只有血！唯有血！唯有世人的鲜血才能平息我的仇恨、我的怒火！
……
“元芳！元芳！快点起床！看看现在几点了！你个懒鬼，想不想要工资了？”长孙老板的吼声穿透了墙壁，吓得李元芳耳朵都竖起来了。
李元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不知为何，他现在感觉特别累。莫非是昨天被狄仁杰大人握了手之后太兴奋了、没睡踏实？
“元芳！”
“来啦来啦！”李元芳简单地洗漱一番，抓起头巾往头上随意捣鼓了几下就冲进了厨房。
长孙老板指着刚刚装好的饭菜和酒壶道：“这个是城西徐家的，徐家人今天都出去观赏秋景了，就剩下主人一个人在家中算账，那主人有点胖，估计听力不好，到时你注意喊大声点……哎！”
李元芳并没有等老板说完话，单手拎起打包好的酒瓶和饭菜，一溜烟跑出了门外。
“哎，你个小耗子，别跑这么快，小心别把酒给洒了！路上小心点！”老板掀开了酒店的门帘，对着正全速冲刺的李元芳大喊道。
李元芳不耐烦地回应道：“知道啦，知道啦。真是的，又催我，又不让我跑太快！长孙老板你真的好烦啊！”说着知道了，李元芳脚下却一点减速的意思也没有。
“哎……这个臭小子……”长孙老板的叹息声远远传来，李元芳却已无心聆听。
李元芳到了墙边，一跃跳上了墙沿，轻轻一点，便飞上了一座平房的房檐，在房顶上奔驰起来。
“小耗子，早上好呀！这次送哪里的单呀？”一座三层楼阁的阳台上，一个艳丽的少女对着刚刚跃上另一座楼阁的屋檐的李元芳招手笑道。
“阿离姐姐早上好！是城西的单……真是的，付了菜钱就要把东西从城东送到城西，要不是雇了我那个臭老头才不肯干呢！他这就是在压榨劳动力嘛！”李元芳扭头对着少女抱怨几句后，便翻上了一个新的屋檐，继续在屋顶上疾驰。
他不曾仔细观察少女的神色，不曾看见少女眼中闪动着的目光和她捂着胸口的手。
温和的朝阳中，李元芳的身影在建筑群中时隐时显，他那被朝阳染成金黄的头巾在空中自由飞舞。渐渐地，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了重叠的楼阁间。
少女远远凝望着李元芳离去的背影，美丽的眼睛中闪过了迟疑与担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