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神探:千变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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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南海洋看了芷宁一眼,随后吩咐站在刑堂门口的捕快。“传倾心楼老鸨梅姨上堂。”想要得知尚灵儿是如何死的,只有传召梅姨和几个当时在场的人才能得知,虽然文案上记载尚灵儿是自杀身亡的。

“传梅姨上堂。”站在刑堂门口处的捕快大声的冲刑堂唉喊道。

围观的百姓们自顾的给梅姨让了条道儿。

南海洋的视线顺着大堂外看去,当他看到站在百姓之中的龙傲天时,脸上一抹惊讶一闪而逝,他想要从椅子上站起身,却被龙傲天以眼神阻止。南海洋只好坐在椅子上。

龙傲天收回自己的视线转眼看着缓步走进刑堂的梅姨。

南海洋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梅姨,本官问你,尚灵儿是如何死亡的?”

梅姨被南海洋的惊堂木吓得一哆嗦,她声音颤抖的回答南海洋,“回,回大人,草民对于尚灵儿是怎么死的,真的不知道,草民听到小丫鬟的禀告赶到尚灵儿的房间之时,尚灵儿已经跳楼自杀了。草民看到的只有尚灵儿的尸体而已。”

“你进入尚灵儿的房间之时,都有谁在尚灵儿的房间里?”南海洋冷声质问梅姨。

梅姨低下头仔细的想了一下,随后抬起头看着南海洋,恭敬地回道,“回大人,草民进入房间以后看到彩蝶,牡丹和石榴还有牡丹的贴身丫鬟红尘全都站在房间里面伤心地哭泣着,她们几个都是尚灵儿在世时的好朋友。”

“带牡丹和石榴。”南海洋看着刑堂外冷声命令。

“是,大人。”站在刑堂门口处的捕快恭敬地领命,“传牡丹、石榴上堂。”

石榴和牡丹走到梅姨身前恭敬地跪在地上,“草民石榴(牡丹)参见大人。”

南海洋冷冷的看着牡丹和石榴,缓缓开口质问,“石榴,当日ni在尚灵儿的房间可曾看到尚灵儿是如何跳下楼的?”

石榴低着头恭敬的回答,“大人,草民的房间里尚灵儿的房间很近,当日草民只听到彩蝶一声尖叫,便着急地跑到尚灵儿的房间。,民女赶到尚灵儿的房间时,尚灵儿已经跳楼身亡了。民女只是比梅姨早到尚灵儿的房间而已。”

’你听到彩蝶叫什么了?”南海洋看着石榴问。

“草民听到彩蝶大声喊道,尚灵儿跳楼自尽了!草民听到彩蝶的叫声以后紧忙赶到灵儿的放假,发现彩蝶惊慌失措的看着窗台处,草民战战兢兢的走到窗台向下看,只看见尚灵儿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彩蝶则是吓得瘫倒在地上。”石榴恭敬地回答南海洋。

南海洋转眼看着牡丹冷声质问,“牡丹,你到尚灵儿的房间时看到了什么?”

“回大人,牡丹当时正在睡觉,而且睡得很熟。贴身丫鬟红尘忽然闯进房间告诉我灵儿跳楼自杀了。草民听到以后非常惊讶,紧忙起身跑到灵儿的房间,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彩蝶瘫倒在地上,石榴则脸色煞白的站在窗台处。我刚到没多久梅姨就来到灵儿的房间了,草民并没有看到尚灵儿是如何死的。”牡丹恭敬的向南海洋禀告。

南海洋的视线在牡丹和石榴之间来回巡视着,随后缓缓收回视线,“也就是说,尚灵儿死的当日,你们全都是后来才赶到的,谁都没有亲眼看到尚灵儿从窗台上跳下去的对不对?”

梅姨和牡丹、石榴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同时看向南海洋点了点头,她们三个人的确没有人亲眼看到尚灵儿从窗口处跳下去。

南海洋凌厉的视线在三个人身上来回巡视着,随后冷冷的开口,“传红尘上堂。”

红尘从刑堂外缓步走到刑堂中间,跪在地上,地这同恭敬的,“草民红尘参见大人。”

“红尘,当年尚灵儿从窗口处跳下去摔死的时候,你是怎么知道的?”南海洋看着红尘问。

“回大人,草民当时站在小姐房间的门口处,只听到彩蝶姑娘大喊一声尚灵儿跳楼自尽了,于是草民便跑到尚灵儿的房间里。只看见彩蝶死死地拽着尚灵儿的衣裙,想要将尚灵儿拉上来,草民见状想要上前帮忙,谁知道草民才刚刚走到窗台处时,尚灵儿的身子便从窗台口处掉了下去。彩蝶当时吓呆了,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窗台处,说不出话来。草民则跑到小姐的房间里,向小姐禀告尚灵儿从窗台口处跳了下去。待草民和小姐再一次进入灵儿的房间时,石榴当时也在房间内,没多久梅姨便赶到灵儿姑娘的房间。”红尘恭敬的回答南海洋。

红尘的回答令南海洋和芷宁面面相觑,红尘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尚灵儿是自尽身亡的,而彩蝶当时是伸出手救尚灵儿的。她们几个人的回答跟当时记录在文案上的回答,一模一样。下载唯一一个跟尚灵儿在一起的彩蝶也死掉了,也就是说,尚灵儿自尽一事将会成为一个谜团,究竟当时彩蝶是在救尚灵儿还是将尚灵儿推下窗口去,就只有彩蝶和尚灵儿知道了。

“不对,尚灵儿不是自尽身亡的,她是被人推到窗口处掉到地上摔死的。”芷宁上前一步走到大堂中央双手抱拳对南海洋说。

南海洋看着芷宁略感疑惑,他不记得芷宁曾经跟他提及过这件事啊?

“陈捕快,为何会这样说?”南海洋看着芷宁问。

芷宁从怀里面掏出一张已经略微发旧的纸张,双手递到南海洋身前,“大人,这张纸是属下在尚灵儿跳楼自尽的文案里面,找到的。这张纸上清楚的记载着三年前曾经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亲眼目睹尚灵儿是被人从窗口处推出来,掉在地上摔死的。”那一天,他不小心将文案掉在地上,随即蹲下身子将文案捡起来,却不经意被她看到书架的最底下居然有一张纸,好奇之下,她捡起来看了看。

南海洋接过纸张看了一眼,随后抬起头看着芷宁,“就算有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曾经看到有人将尚灵儿从窗口处退出来掉在地上摔死,这又与彩蝶被毒死一案有什么关系?”

“有很大的关系。”冰儿从人群中刚走到大堂之上。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却听得非常清楚。

冰儿缓步走到大堂中央,双膝跪在地上,低着头恭敬地向南海洋行礼,“草民柳冰见过大人。”

“柳冰,站起身回话即可。”南海洋淡淡的吩咐冰儿。

冰儿从地上站起身,礼貌的冲南海洋道了句,“谢,大人。”

“柳冰,据你刚刚所说,尚灵儿被人推倒窗口处掉在地上摔死跟彩蝶被人毒死一案,又什么关系?”南海洋问出心中的疑惑,他的疑惑同样是在场的所有人的心中疑惑,他们全都看向身着男子服饰,下巴有颗诺大的黑痣的柳冰。

冰儿低着头恭敬的回道,“大人,据属下查知尚灵儿曾经有个妹妹叫尚芸儿。在尚灵儿被人推出窗口处摔死的时候,尚芸儿刚好站在楼下亲眼目睹这一切。当她得知官府认定尚灵儿是自尽身亡的时候,她曾经找过官府为她姐姐伸冤。但是,官府已经定案而且尚芸儿又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尚灵儿是被人推出窗子摔死的,所以这件案子,便无人理会。眼见姐姐被被害死,而官府又不予以理会,尚芸儿,便在心底发誓,一定要令杀死她姐姐的凶手得到相应的报应。而那个将尚灵儿推出窗子的凶手就是彩蝶!”语毕,冰儿转国土看着背对着她跪在地上小芸问,“我说的对不对,小芸?”

小芸低着头没有看向冰儿,只是淡淡的反问冰儿,“小芸又不是尚芸儿,小芸怎么知道?”

冰儿不屑的冷哼一声,她缓步走到小芸身前冷眼看着小芸,“你当然知道了,因为你就是尚芸儿,尚芸儿就是你,你心甘情愿在倾心楼里面走彩蝶的贴身丫鬟就是为了替你姐姐报仇。”

小芸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冰儿,“柳公子,不要随意含血喷人,有些话是不能够乱说的,你说我是尚灵儿的妹妹,证据呢?”

芷宁从站在一旁的捕快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一个玉镯,高高举在手里面,“证据就在这里。”

当小芸看到芷宁手中的玉镯的时候,她的脸色顿时煞白一片,一双小手紧张的握紧拳头,瘦弱不堪的身子险些跌倒在地上。但是,随后她便恢复神态自如的样子,面色平静的看着芷宁,质问,“单凭一个手镯如何能够断定我就是尚灵儿的妹妹?”

芷宁嘴角微微向上一扬,“我既然能将玉镯拿出来就能够断定你就是尚灵儿的妹妹尚芸儿。”

小芸忍不住的呵呵一笑,她嘲讽的看着芷宁,“就算你能够证实这个玉镯是属于尚芸儿的又能怎样?这个玉镯又不是我的!”

“这个玉镯当然是你的了。”冰儿冷声的对小芸说,虽然她从未见过小芸戴这个镯子,但她相信其他倾心楼的女子应该见过小芸戴过这个镯子。

南海洋看了小芸一眼,继而又看向芷宁,“陈捕快,你将玉镯拿给其他人看看。”

“是,大人。”南海洋的意思很明显,他是想让石榴和牡丹看看她们是否见过小芸带着个玉镯。

石榴和牡丹看了看芷宁手里面的玉镯,随即摇了摇头,表示她们都没有见过小芸戴过这个玉镯。

梅姨看了芷宁手中的玉镯以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玉镯我见尚灵儿曾经戴过,当时我还对她说,只要卖了这个玉镯她就可以不用卖身于青楼了。可是,尚灵儿却很紧张的将玉镯收起来,并且告诉我不管给她多少银子,她都不会将这个玉镯卖了的。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什么样的玉镯能够比她卖身青楼还重要呢?”

红尘之事随意扫了玉镯一眼,随后淡淡的回道,“我从未见过小芸戴过这个玉镯。”

芷宁略微叹了口气,拿着玉镯走回到原来的位置站立,想不到小芸居然如此谨慎,她没有在倾心楼里面戴过这个玉镯。

小芸看到众人的反应以后,嘴角不着痕迹的上扬呈一个好看的弧度。

冰儿气愤的看了一眼得意的小芸,想不到小芸居然抵死不肯承认,她就是尚芸儿。不能确定玉镯是小芸的,就算确定玉镯的主人是尚芸儿也是徒劳无功的。

正在冰儿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瞥到了站在刑堂外的陆昭。陆昭的的右手死死地拽着一个男子。

“大人,有一个人能够证明陈捕快手中的玉镯是小芸的。”冰儿转过身向南海洋禀告道。

“是谁?”南海洋看这冰儿问。

冰儿转过身,伸出手指着站在刑堂外的陆昭,“就是他,陆昭。”

所有人都顺着冰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当他们看到刑堂外的陆昭时,全都一愣,大名鼎鼎的陆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小芸看到陆昭时,脸上没有一点异样的神色,当她收回视线时,眼角的余光居然瞥到了陆昭的右手拽着一个男子,那个男子的容貌令小芸顿时一惊,她慢慢的转过头看向地面,一双小手紧张的握紧拳头。

“传陆昭上堂。”南海洋命令道。

站在刑堂之外围观的百姓们全都自顾的退到两边,给陆昭让了条道儿。

陆昭一只手拎着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走到刑堂之上,他一个用力将男子丢在地上,男子一个不妨被陆昭摔倒在地上,随后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南海洋身前。

陆昭双手抱拳恭敬的向南海洋行礼,“陆昭见过巡抚大人。”

“免礼,陆昭,你带着何人上堂?”南海洋吩咐陆昭免礼之际,便迫不及待的问陆昭。

陆昭底下眼眸冷淡地看了跪在地上的男子一眼,随后双手抱拳,恭敬的回答南海洋,“回大人,这个男子姓楚名旺,是京城一家制衣铺的老板。经过陈捕快和梁思的分析,小芸极有可能在上一次彩蝶被毒死一案上,说了谎话。是以,陆昭暗自跟踪小芸多日,发现小芸跟楚旺来往密切。属下顺藤跟在楚旺身后,见到楚旺拿着陈捕快手中的玉镯到当铺去当。”

南海洋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随后伸出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楚旺,“楚旺,陆昭所说是否属实?”

楚旺紧忙冲南海洋磕头,“是,那个玉镯正是草民拿去当铺去当的。”

小芸听到楚旺那样回答以后,她的脸愈加难看至极,她神色冰冷的看着楚旺,那眼神似乎要将楚旺杀掉似的。

“那个玉镯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南海洋冷眼看着楚旺质问。

“回大人的话,那个玉镯是草民从地上捡到的。”楚旺恭敬地回答南海洋。

陆昭不禁看向楚旺,他不明白楚旺为何要说谎,那天他亲眼看到小芸将什么东西交给楚旺的,之后他便跟在楚旺的身后,知道楚旺将玉镯当给当铺的时候,他才没有继续跟踪楚旺,而是到当铺里将玉镯花高价赎出来。

跪在一边的小芸的嘴角边再一次不着痕迹的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来。

站在一边的芷宁见状立即走到南海洋身前,在南海洋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话。南海洋听到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吩咐陆昭,“将楚旺带下堂去。”

陆昭领命,弯下腰将楚旺拉下刑堂之下。

芷宁从怀里面掏出一块手帕,上面绣了一朵好看的海棠花。芷宁拿着手帕走到小芸身前,质问道,“这块手帕你可认得?”

小芸的脸色再一次一变,她刚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梅姨抢先了。

梅姨转过头看了一眼芷宁手中的手帕,随后抢到到手里面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手帕我认得,是小芸的。”

石榴和牡丹也看想手帕,她们同时点了点头,“这块手帕的确是小芸的。”

芷宁将手帕从梅姨的手中抽回来,拿到小芸眼前,冷声质问,“这块手帕,究竟是不是你的?”

小芸看了一眼手帕,随后极不情愿的承认,“是,这块手帕的确是我的。”

“这样的手帕,你有几条?”

“仅此一条。”

“那么这块手帕为何会在当铺老板的手中?”芷宁再一次质问小芸。

小芸低下头想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着芷宁,“那是因为我曾经缺银两,所以拿我的一些小首饰到当铺去当,可能离开时不小心落在当铺了。”

“什么时间落在当铺的,又是落在哪一家当铺了?”芷宁问小芸。

小芸底下眼眸想了一下,随即回道,“三天前,城西那家当铺。”

芷宁转过头看向南海洋微微点了点头。并且将手中的手帕送到南海盐身前的桌案上放好。南海洋随即明白,芷宁的用意,他看向刑堂门口处,“传楚旺和陆昭上堂。”

陆昭和楚旺并肩走到堂上,陆昭站在大堂上,楚旺则跪在地上,两个人齐向南海洋行礼,“陆昭(草民楚旺)见过大人。”

“楚旺,本官问你,这块手帕你可认得?”南海洋拿起芷宁放在桌案上的手帕问楚旺。

楚旺抬起头看着南海洋手中的手帕,随即摇了摇头,“不认得。”

“你确定?”南海洋问话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怒气。

“草民确实没见过这块手帕。”楚旺语气坚定地的回答南海洋。

南海洋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命令道,“来人,带当铺老板上堂。”

当铺老板身着深蓝色大褂,缓步走到刑堂上,跪在地上向南海洋行礼,“草民宋璞参见大人。”

“宋璞,你可认得楚旺和本官手里面的这块手帕?”南海洋拿着手帕问宋璞。

宋璞抬起头看向南海洋手中的手帕,大概是距离有些远的缘故,他有些看不清楚。

芷宁上前一步将南海洋手中的手帕拿到宋璞身前,让宋璞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手帕。

宋璞仔细的看过手帕以后,恭敬地回答南海洋,“回大人,草民认得这块手帕。也认得楚旺。这块手帕,就是楚旺典当玉镯时,忘了带走的。”

南海洋神色冰冷的看着宋璞,“既然你认得楚旺,那么你就指出,大堂之上谁是楚旺!”

宋璞四下看了看,随后视线落在楚旺身上,他伸出手指着楚旺,“他就是楚旺,就是他将玉镯拿到我的当铺里典当的。”

“楚旺,这块手帕,你可认得?”南海洋冷声质问楚旺。

“大人,这块手帕是包着玉镯的,草民自然认得。”楚旺看着眼前不远处的手帕回答南海洋。

“你可看仔细了?”南海洋冷眼看着楚旺问。

楚旺佯装仔细认真地看了手帕一眼,随即用力的点了点头,“草民看的很仔细,这块手帕就是草民从地上捡到的,草民捡到手帕以后才发现手帕里面居然包着一个玉镯。”

“小芸,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南海洋冷声质问小芸,刚刚小芸在大庭广众之下所说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听到了,她想抵赖都不行!

小芸脸色难看的看着南海洋,此时,她若是说那个手帕不是她的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她刚刚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了,那块手帕就是她的。她若是说将那个手帕丢了也不可能。因为她已经说了,她将手帕落在当铺里面了。

“回大人,草民不知道那块手帕是如何落入楚旺的手中的。”小芸面不改色的回答南海洋。

南海洋没理会小芸的回答,转过头看向楚旺,“楚旺,那个手镯你是什么时候拿到当铺去典当的?”

“回大人,草民是。”楚旺一边看向小芸一边回答南海洋。

芷宁不着痕迹的站在楚旺的身前挡住楚旺和小芸两个人的视线。令两个人无法通过眼神交流。

楚旺守护自己看向小芸的视线,随后低着头看向地面。

“本官在问你,那个手镯你是什么时候捡到的,又是什么时候拿到当铺去典当的?”南海洋再一次冷声质问楚旺。

楚旺抬起头看着南海洋恭敬的回道,“回大人,糙米你是在三天前简答玉镯的,捡到玉镯以后草民就拿到当铺典当掉了。”

“啪!”南海洋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一派胡言,楚旺,你居然敢在大堂之上说谎,来人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南海洋一脸生气的看着楚旺。

楚旺听到南海洋要打他五十大板时,顿时害怕起来,他紧忙向南海洋磕头认错,“大人饶命,饶命啊,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这就老实的回答大人的问话,求大人别打小人。”五十大板下去非死即伤,他还不想死!

几个捕快手里握着竹棍已经走到楚旺身前,正想要将楚旺就地正法时。南海洋微抬起右手是以两个捕快不要动手。

两个捕快会意,手握竹棍站在楚旺的身后,等待巡抚大人的命令。

南海洋冷眼看着楚旺,质问,“不想挨板子是吗?那么你告诉本官,你拿去当铺典当的玉镯究竟是从何得来?”

楚旺低下头想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南海洋似的。

南海洋脸色顿时一冰,“还不回答?”

“回大人,这个手镯是倾心楼的小丫鬟小芸送给草民的。”楚旺抬起头神色坚定的看着南海洋。

“小芸你还有何话可说?”南海洋转眼看着小芸问。

小芸的小手紧紧地握了握拳头,随后放开,她抬起头看着南海洋,“没错这个玉镯的确是草民送给他的。草民一向仰慕楚旺,他现在生意上有困难草民将自己的玉镯拿出来为他一解燃眉之急有何不妥?”

“哼!”南海洋忍不住的冷哼一声,反问小芸,“有何不妥?这个玉镯的主人就是尚灵儿的妹妹的尚芸儿。而尚芸儿就是毒死彩蝶的凶手,你说有何不妥?”

“大人,草民是这个玉镯的主人没错,但是草民却不是什么尚芸儿。”小芸冷冷的回答南海洋。

“不见棺材不落泪!”南海洋瞥了小芸一眼,随后看向芷宁。

芷宁立即会意,转身从一个捕快的手里面将托盘拿在手里面双手呈上桌案。“大人,这个托盘里面被摔碎了的玉镯,正是从这个骨灰坛里面拿出来的。也就是说,这副骨灰是这个碎玉镯的主人。而这个碎玉镯和小芸所拥有的玉镯却有很大的相似的地方。

甚至可以说,它们就是一对。”

“那又怎么样?这个世上相似的东西多了,你不能因为东西相似就认定,我是尚芸儿吧?陈捕快。”小芸傲慢的看着芷宁,眼里尽是不屑。

“你错了!这个世上相似的东西的确很多,相似的玉镯也很多,但是这对玉镯不同,这对玉镯出产于山西商家,大家都知道商家是玉器世家,商家的玉器,每一样都别出心裁,绝无仅有。乍一看这对玉镯是很相似,但是它们却又不同的地方,玉镯里面全都有风,一个风头冲右一个风头冲左。而这个碎玉镯里面雕刻着这副骨灰主人的名字——尚灵儿。只要我将属于小芸的这个玉镯用力的摔碎,玉镯上聚会出现这个玉镯主人的名字——尚芸儿。”芷宁向小芸和在场的所有人解释的说,语毕她冷眼看向小芸,“小芸,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