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神探:千变太子妃
字体: 16 + -

第三十六章

冰儿不由微微一愣,难道陆婆离开这里的时候忘记了锁门?她轻轻地推开房门,一股浓烈的香味传进冰儿的鼻子里面。

这股香味冰儿熟悉得很,是陆婆的手艺,冰儿开心的笑了笑,走向房间渗出,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美食,令人看上一眼便忍不住的想要品尝一下,冰儿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她伸出手从盘子里拿了一道她平时最喜欢的菜,糖醋排骨,塞到嘴里面,满意的点了点头,冰儿走向厨房。

厨房里,各种浓烈的菜香味聚集在一起,居然异样的好闻。冰儿用力的允吸了一口浓烈的菜香味,又吐了出来。

陆婆站在炉灶前满头大汗的炒着菜,见到陆婆那么辛苦的炒菜,冰儿并没有阻止陆婆,因为她知道陆婆只不过是想借此表达一下对她的谢意。陆婆的一番心意,她又怎么会拒绝呢?

微微一笑,冰儿悄悄地退出厨房,当她转身的时候陆昭赫然站在她身后。

“嘘!”冰儿示意陆昭不要出声。以免打扰陆婆做菜。

陆昭点了点头,伸出手指了指门外。

冰儿会意,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天一侦探所。

“谢谢你,救了我。”虽然他已经向柳冰道过谢了,但是他还想向柳冰说一声谢谢,以表达他心中对柳冰的协议。

冰儿转过头无奈的看了陆昭一眼,“这是我最后一次接受你的道歉,下一次,再让我听到你感谢我的话语,我就会生气了。”古人就是这样,得人恩惠千年记,她要是不阻止陆昭再向她道谢,恐怕下一次见面陆昭还会向她道谢的。

陆昭不禁呵呵一笑,“好,这是最后一次,对你们三个人的谢意我会埋藏在心里的。”

“陆昭,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冰儿有些不好意思的向陆昭开口问。

“柳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帮你。”陆昭想都不想的答应冰儿。

“是这样的,之前为了找到大夫人杀害秀儿的证据,我的表妹冰儿去相府做丫鬟,在相府里以丫鬟的身份做掩护终于找到大夫人杀害秀儿的人证和物证。那段期间,冰儿和一个小丫鬟的关系很要好,而且那个小丫鬟曾经帮助过冰儿,所以,冰儿想要我将那个小丫鬟接出相府。但是我对相府里的人又不熟,恐怕无法将小丫鬟带出来,所以我想请你帮忙,看看能不能将莲儿带出相府。”

“这个我想应该没问题,之前我跟相府的管家关系很好,我想相府管家应该能够答应我将小丫鬟带出相府的。”陆昭看着冰儿说。

冰儿感激的看着陆昭,“谢谢你。”这些天她一直在想莲儿的事,担心莲儿再在相府里面受欺负。

“但是,帮助你是有条件的。”陆昭故意对冰儿的感激的眼神视而不见。

冰儿微微愣了一下,她眼角的余光看了陆昭一眼,陆昭这个男子,长得一副正人君子的容貌,让人看上一眼便知道,他是一个非常正义的人,这也是她为什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相信陆昭不是杀害秀儿的凶手的原因。

可是,这样的一个男子居然跟她讲条件?

“什么条件?”冰儿的脸色略微变得有些难看,心里面也有些不开心,她想不到陆昭居然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

陆昭瞥看到冰儿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嘴角不由微微上扬,“我的条件就是。”陆昭转过头看着冰儿欲言又止。

冰儿同时转过头略带不悦的看着陆昭。

陆昭见到冰儿有些不悦的脸色,忍不住呵呵一笑,“我的条件就是,我也要到天一侦探所来帮你的忙。”

啊?冰儿不禁愣住,她没想到陆昭开出的条件居然是这个,她无奈的白了陆昭一眼,知道陆昭刚刚是在和她开玩笑呢,她没想到陆昭外表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居然会和她开玩笑,她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陆昭,“我这个庙很小,我怕养活不了你这个高僧。”陆昭武功高强人,人又正义应该是个很好的帮手,可惜,她的侦探所挣得银子还不够养她自己的呢,哪有闲钱养活陆昭啊!

“我不要银两,我只是想到天一侦探所来,帮助你,帮助更多被冤枉的人,洗冤。”陆昭神情严肃的看着冰儿说,他的目的不是银子,银子虽然重要,但是那都是身外物,他想借助天一侦探所来帮助和他一样饱受冤屈的人。

“好。只要你不嫌弃银子少,随时可以来天一侦探所帮忙。”陆昭一片帮助他人的真心,她有怎好拒绝呢?

“我明天就去天一侦探所帮忙,还有我会将莲儿一起带回侦探所。”陆昭开心的看着冰儿说。

“好,就这么定了。”冰儿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看向陆昭,“相信这会儿陆婆已经做好饭菜等我们了,你去梁府找思涵,我去陈府叫陈芷,我们天一侦探所见面。”

“好。”陆昭的话刚刚落音,人就已经消失在夜色里了。

夜晚。

夜色正浓,火红的灯笼高高的挂在倾心楼的门前,将门前黑暗的大街照耀的亮如白昼。倾心楼的姑娘们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身着几近透明的衣裙,满面笑容的站在大街上,她们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伸出玉臂,拦住来往的男子们,以她们最甜美的嗓音很最亲切的笑容将男子们拉进倾心楼里寻欢作乐。

“哟,这不是梁少吗?”一个身着黄色衣裙的女子,缓步走至大街中央,用她那迷人的声音叫着喝的醉醺醺的梁宇琪。

处在半醉半醒之间的梁宇琪转过身看着向他走来的女子,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他的心,随着女子一步步的靠近而加速跳动着。

“梁少,怎么来倾心楼,也不找彩蝶呢?是不是将彩蝶给忘了呢?”女子伸出玉臂揽着梁宇琪的臂弯,她高高耸起的酥胸紧紧的贴着梁宇琪的结实的胸膛,似有似无的磨蹭着梁宇琪的胸膛,令梁宇琪的心,有些疼痒难耐。她娇柔嗲声的嗓音更是令梁宇琪有些魂不守舍。

梁宇琪转过头轻轻地捏了捏彩蝶的脸颊,一把将彩蝶揽在怀里,唇准确无误的银子彩蝶娇红欲滴的唇上。两人不顾大庭广众,肆意的疯狂的吻着,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梁宇琪伸出手宠溺的点了点彩蝶翘挺的小鼻尖,一双眸子里尽是充满了浓浓的性/欲

他的唇紧紧地贴在彩蝶的耳边,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彩蝶的心痒痒的,“本少爷,怎么会忘了你呢?你的曼妙身姿,本少爷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语毕,梁宇琪还轻轻的啃咬着彩蝶的耳垂。

彩蝶的耳垂被梁宇琪啃咬着,小腹间一股异样的暖流传遍她全身,“梁少~!”彩蝶欲拒还迎的轻轻推开梁宇琪,低下头脸色微红的看着地面,“梁少,这里是大街,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就算了,刚好本少爷今天没时间。本少爷要回梁府。”梁宇琪轻轻抬起彩蝶的尖尖的下巴,食指轻轻划过彩蝶的粉红的唇瓣,“明日,本少爷再来陪你。”说着梁宇琪从怀里面掏出一沓银票,塞到彩蝶的手中,“这些你拿着,明日本少爷再来找你。”

梁宇琪打了个饱嗝以后,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向大街中央走去。

彩蝶紧忙将手中的银票全都揣在怀里,而后跑上前追上梁宇琪,撒娇的拽着梁宇琪的衣袖,“梁少,既然来了,就不要走嘛。”

梁宇琪面带微笑的看着彩蝶,他用力的甩了甩尚有些昏迷的头,睁着一双有些朦胧的双眼看着彩蝶,“彩蝶,我喝醉了,今晚什么都做不了。你乖乖的在房间里等我,明日一早,本少爷定然让你快乐无比,欲生欲死。”

“梁少,既然喝醉了,彩蝶便服侍您睡觉,又梁少您在彩蝶身边,彩蝶就是睡觉,也睡得安心。”彩蝶就势倒在梁宇琪的怀里。

“哈哈哈。”梁宇琪被彩蝶的一番话逗得哈哈大笑,他伸出胳膊将彩蝶紧紧地环住,宠溺的捏了捏彩蝶白皙的面颊,“还是彩蝶你会说话,好,本少爷今晚就留在这里。

我们不醉不归。”

倒在梁宇琪怀里的彩蝶抿嘴一笑,任由梁宇琪揽着她走进倾心楼。

*

酒过三巡,冰儿、思涵,芷宁和陆昭全都醉倒在酒桌上。

陆婆看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四个人,摇着头笑了笑,一股热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陆昭的乌黑的长发,一抹欣慰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随后她转过头感激的看着冰儿、思涵和芷宁。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

翌日。

天,有些阴沉沉的,空中虽然万里无云,但是偏偏一朵云挡在太阳身前,令整个大地被一片阴暗所笼罩。

小丫鬟端了一盆温水走到房间门口处,站立,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将房门敲开。敲开房门,她怕打扰主子们的休息。不敲,又怕被主子责怪她没有早点将他们叫醒。

身着深绿色的衣裙的老鸨缓步靠近小丫鬟,一脸不悦的看着小丫鬟,“怎么?又不知道该不该敲门?”

小丫鬟见到老鸨脸色不悦的站在她身前,她紧忙低下头看都不敢看老鸨一眼,怯怯的

叫着,“梅姨。”

梅姨看着小丫鬟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让你接客,你拼死抵挡,让你做小丫鬟,你又做不来,连别人的眼色都不会看,你还能做点什么?”

小丫鬟紧忙向梅姨道歉,“对不起梅姨,小芸这叫脚主子起床。”语毕,小芸走到房间门口处,将手中的水盆放在地上,轻轻地敲着房门,“彩蝶姑娘,才起床了,彩蝶姑娘,该起床了。”

梅姨站在原地冷冷的瞥看了小芸一眼,随后缓步向前走去。

小芸轻轻地敲了敲房门,见里面没有人应声,当下微微拧眉,她暗自感到奇怪,彩蝶姑娘的睡眠一向很轻,以往只要她轻轻的敲了敲房门,彩蝶姑娘就会醒过来的。

小芸再一次轻轻地敲了敲房门,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略微犹豫了一下,小芸轻轻地推开房门,见到满地凌乱不堪的男女服饰时,小芸不由暗自摇了摇头,看样子昨天晚上彩蝶姑娘很‘疲惫’呀!

小芸端着水盆悄声走进房间,她眼角的余光瞥到搭在床边的一只胳膊微微动了一下,“彩蝶姑娘,辰时已过,您还是起床梳洗一下,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下也不迟啊。”小芸端着水盆面带微笑的顺着裸/露在外面的玉臂看向彩蝶的脸颊。当她看到彩蝶的脸颊时,她的心,顿时停止跳动,一双好看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一时间她甚至忘记了呼吸。只见躺在**的彩蝶脸色苍白,毫无生机的倒在**,睁着双目瞪着她看。小芸害怕的看着躺在**一动不动的彩蝶,她的手一松,手中的水盆,“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水盆里的水溅了她一身。她惊恐的看着彩蝶,忍不住的,“啊!!”小芸恐惧的叫声传遍整个倾心楼。

躺在彩蝶身边的梁宇琪被小芸的惊恐的叫声吵醒,他坐起身晃了晃尚有些发晕的头,转过头看向他身边时,他的身子瞬间僵在那里无法动弹。

梅姨听到小芸的叫声以后,快速转过身闯进房间,当她看到躺在**毫无生机的彩蝶时,她顿时一愣,随后伸出手试探了彩蝶的鼻息,“死了?”是问句却也是肯定句。梅姨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强将自己心中的恐慌压住,佯装平静的转过身看着,早已经瘫在地上吓得无法动弹的小芸,命令道,“报官。”

小芸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当她听到梅姨的命令的时候,她盲目的点了点头,扶着身后的椅子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间。

没多久彩蝶的房间里便围满了人,他们各个面色凝重的看着躺在**已经死去多时的彩蝶。

官兵很快便到了倾心楼,他们闯进房间,将坐在**发愣的梁宇琪拽到床下,梁宇琪的脚刚刚站到地上,他的裹裤便掉了下来,露出他洁白的大腿,他囧困的样子引得围观的人一阵嘲笑。

梁宇琪紧忙蹲下身子将掉在地上的裤子提起来,绑好裤带,待他刚刚绑好裤带,两个官兵其中一人起脚狠狠地踹在梁宇琪的小腿处,腿部剧烈的疼痛令梁宇琪跪在地上。两个官兵架着梁宇琪的胳膊令他动弹不得。

程仵作跟在齐大人身后走进彩蝶的房间,见到彩蝶的尸体以后程仵作立即上前为彩蝶验尸。

他走到床前,双手把着彩蝶的头部,仔细的查看着尸体的每一个特征,“死者彩蝶,芳龄十七岁。尸斑能全部压退,羊皮纸样斑初步形成,推断死者死亡的时间约为十一个时辰以前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亥时。

死者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双目圆睁。初步断定死者是中毒而死的。”语毕,程仵作褪掉彩蝶身上的轻纱,缓缓开口,“死者身上多处青紫色,小腹上有多处挠伤。她的胳膊上没有任何伤痕,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程仵作将彩蝶握成拳头的双手用力的掰开,”死者拳头里没有任何东西,指甲里面也没有皮屑,由此可以断定,死者小腹上的挠伤不是死者自己挠伤的。死者的下体里面有**,以此可以断定死者之前与人有过肌肤之亲。死者的双腿没有任何伤痕和异常。”

站在一边的一个官兵认真地记下程仵作说过的每一句话。

程仵作将彩蝶的身子翻过来,让彩蝶的尸体背对着他,程仵作仔细的检查了彩蝶的后背处,“死者后背处光滑白皙,没有受伤的地方,但是死者的左肩膀处有一个小小的酷似蝴蝶的刺青。”

最后程仵作打开自己的小布包,拿出一根银针刺进彩蝶的嘴里面,再将银针慢慢的抽出来,只见银针慢慢的变成黑色。

程仵作深深地看了彩蝶一眼,随后将银针插进布包里,转过身恭敬看着齐大人,“大人,属下为死者验尸以后发现死者彩蝶双目圆睁,口吐白沫,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又将银针深深地刺进彩蝶的嘴里,拔出来之时,发现银针渐渐变为黑色,以上几种迹象,全都表明了,死者彩蝶是中毒而死的。”

语毕,程仵作走到桌子前,端起放在桌子上的两个酒杯,随后抽出两根银针分别放在两个酒杯里面,隔了一会儿,程仵作将酒杯里面银针拿出来,银针上赫然显示着银色。程仵作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将其中一根银针插进另一个酒杯里,再将银针拿出来,只见银针居然慢慢变成黑色。程仵作端起酒杯仔细的观察一下,而后转过身将银针递到齐大人身前,“大人桌子上的两杯酒全都无毒,倘若将两种酒合在一起的话,就有毒了。而死者正是喝了这两种酒才会中毒身亡的。”

齐大人顿时愣了一下,从程仵作手中接过银针,看了看。随后他看着程仵作疑惑的问道,“两杯酒里面都无毒?二两杯酒合在一起就有毒了?”

“是,大人。”程仵作恭敬地回答齐大人。

“查查看,死者中的是什么毒。”齐大人看着程仵作吩咐道。

“是。”程仵作端起酒杯闻着酒杯里的酒的味道,随后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转过身深深地看了躺在**的彩蝶的尸体一眼。

“大人,依据属下的推断,死者中的是,‘**散’。”程仵作双手抱拳恭敬地回答齐大人。

齐大人面不改色的看着程仵作等待程仵作接下来说的话。

“‘**散’是一种毒性极强的毒药,它是由两种无毒的**合制而成的,倘若两种**单独服用的话,那么它们只是单纯的**而已,但假如将两种**合在一起的话,就会合成一种极强的**,中了**散者必须要和男子不断地**才能慢慢的解掉身上的毒。故名曰,‘**散。’而桌子上的两个酒杯边缘都有淡淡的胭脂的印记,就说明这两杯酒彩蝶都喝过,由此可以断定死者是服用了**散的毒以后,有没有男子为她解毒,她才会中毒身亡的。”程仵作向齐大人恭敬地禀告着。

两个官兵用力的按着梁宇琪,程仵作走到梁宇琪身前,搜查梁宇琪的全身,没有找到任何东西。程仵作吩咐站在一边的几个官兵,“你们仔细查找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线索。”

“是。”几个官兵开始四处查找,另外几个官兵走出房间,到倾心楼外寻找线索。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几个官兵从倾心楼外回到房间,其中一个官兵手中拿着一小张牛皮纸,走到程仵作身前,“程仵作,属下在倾心楼西侧找到这个纸张,上面还带有一点点粉末。”

程仵作接过纸张,纸张上果然有点粉末,他用手指沾了一点粉末,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昨天晚上刮得是西风,而这张纸上的粉末正是制成**散其中一样**。由此可见,这张纸是有人从倾心楼里面扔出去的。来人,找一张与这张纸大小的牛皮纸顺着窗子扔下去,看看这张纸回掉到哪里去。”现在刚好刮得是西风,他要试试他手中的牛皮纸是不是由这间房子里扔出去的。

“是。”两个官兵领命离开。

另外几个官兵将房间里面所有的地方全都搜过了,就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几个官兵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其中一个官兵走到床下,将梁宇琪的鞋子拿在手里面,仔细检查一下,其中一个官兵在梁宇琪的写鞋底处居然找到了和程仵作手里面拿着的一样的牛皮纸。牛皮纸上还沾有白色的粉末。

官兵将牛皮纸交给程仵作,程仵作低下头闻了闻,,随后向齐大人禀告道,“大人,这两个纸包里装着的就是制成‘**散’的**。”随后,他蹲下身子,将梁宇琪的手掌掰开,看了看他的指甲,结果发现按梁宇琪的指甲里居然有皮屑,程仵作拉着梁宇琪的手到彩蝶的尸体前,将梁宇琪的手放在彩蝶的小腹之上,赫然发现彩蝶小腹上的伤痕的距离刚好和梁宇琪的手指间距离相吻合。

这个时候,做实验的官兵拿着手中的牛皮纸进入房间,“大人,我们做了几次试验,发现刚刚在倾心楼外找到的牛皮纸正是从这个房间里丢出去的。”

齐大人低下眼眸刚好看到梁宇琪的手和彩蝶身上的伤痕相吻合,再加上制成毒药的两张牛皮纸其中一张是从梁宇琪的鞋底里面找到的,他可以很肯定,被官兵架着无法动弹的男子就是凶手,他冷冷的看了梁宇琪一眼,随后命令两个官兵,“将他带走。”

“是。”两个士兵拖着梁宇琪就要离开房间。

处在震惊中的梁宇琪,在听到齐大人命人将他带走的时候,他才回过神儿来,他转过头看着齐大人,“大人,为何将小的带走?”

“为何?你就是杀人凶手,不带你走,带谁走啊?”齐大人看着梁宇琪反问道。

“不是我,大人,不是我。小的没有杀死彩蝶。”梁宇琪急急的向齐大人解释道。

“带下去!”齐大人不耐烦的看着梁宇琪。

“大人,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小的没有杀死彩蝶啊!大人,大人。”梁宇琪喊冤的声音渐渐远去。

顺天府。

齐大人身着官服,端坐在桌案后面。

他的下首右侧整齐的站了几个捕快和官兵。程仵作站在最前面。

齐大人冷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梁宇琪一眼,随即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升堂!”

“威武。!”站在一边的捕快和官兵同时将手中的竹板即向地面,发出庄重而威严的声音来。

齐大人神色冰冷的看着跪在他脚下的梁宇琪,冷声质问,“堂下所跪何人?为何会在死者彩蝶的**?”

梁宇琪太起头看着齐大人回道,“小的叫梁宇琪是京城第一首富梁世白的儿子。昨天,夜里小的就能过倾心楼时,被彩蝶姑娘拽住,彩蝶姑娘想要小的留下来陪她,但是小的当时已经有些醉了,所以小的不想留在倾心楼过夜。可彩蝶却不肯放过小的,缠着小的,要小的在倾心楼过夜,小的一时禁不住诱.惑便留在倾心楼过夜。”

“啪!”齐大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梁宇琪,你为何要杀死彩蝶?”

“大人,小的没有杀彩蝶。”梁宇琪看着齐大人焦急地解释道。

“彩蝶是中‘**散。’的毒而死的,而程仵作又从你鞋底处和倾心楼不远处搜到了制成‘**散’的**。彩蝶身上的伤痕又是你造成的,最主要的是彩蝶是在你进入倾心楼以后才中毒身亡的,你说你没有杀彩蝶证据呢?”齐大人看着梁宇琪冷声质问道。

梁宇琪顿时哑口无言,要证据他确实没有。

齐大人见到梁宇琪低着头看着地面,不敢看向他的时候,他认为梁宇琪是在做贼心虚,他用力的拍了一些惊堂木,“大胆梁宇琪,还不认罪?”

梁宇琪抬起头看着齐大人一双无神的眼睛里,尽是坚定的神色,“大人,草民没有杀彩蝶。”

“那你鞋子里面的毒药是怎么回事?”齐大人看着梁宇琪问。

“草民不知。草民和彩蝶进入房间以后便倒在**睡着了,一直到小芸进入房间将水盆掉在地上的时候,草民才醒过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草民真的不知道。”梁宇琪略带哭腔的回答齐大人,要知道杀人罪可是要被判死刑的!他还不想死!

“啪!”齐大人有些愤怒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有些不耐烦的质问梁宇琪,“大胆梁宇琪,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没有杀彩蝶,您要草民如何认罪呀?”梁宇琪乞求的看着齐大人,解释道。

齐大人冷冽的看着梁宇琪厉声质问道。“梁宇琪,本官再跟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认不认罪?”

梁宇琪被齐大人的冷冽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他害怕的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的看着齐大人,胆怯的回道,“大人,小的没有杀彩蝶。”

“放肆,居然到现在还不肯认罪!”齐大人冷眼看着梁宇琪,一张脸上尽是愤恨的神色,看着梁宇琪一副胆怯的模样,齐大人暗自冷哼,多少人,在杀过人以后还不肯承认自己是凶手的?这类人他见的多了,梁宇琪想用软弱来博取他的同情心?那是不可能的!

站在一边的程仵作见到梁宇琪一直抵赖不肯认罪,他便上前一步,双手抱拳,低着头,恭敬地向齐大人禀告,“大人,依据律例,人证物证俱在,即便是凶手不认罪,也可以判他死刑!”

齐大人一听暗自点了点头,程仵作说的没错,他现在的确可以判处梁宇琪杀人罪,他拿起放在桌案上的惊堂木用力的拍了一下,“死者彩蝶身中剧毒而死,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亥时左右,也就是梁宇琪进入倾心楼以后,彩蝶才中**散身亡的。而从倾心楼外面和梁宇琪鞋子底下找到的牛皮纸上面的粉末刚好就是制成‘**散。’这种毒药。死者身上的伤痕,和梁宇琪手指间的距离相吻合,最主要的就是死者下体有粘液也就是说,梁宇琪曾经和死者有过肌肤之亲。种种迹象全都表明,梁宇琪你就是杀死彩蝶的凶手,还不快快招出为何要杀死彩蝶?”

“大人,小的是无辜的,小的没有杀人,小的真的没有杀人啊!请大人明察。”梁宇琪紧忙向齐大人磕了三个响头。

齐大人愤怒的看着梁宇琪,命令站在一边的捕快们,“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居然抵赖,来人打五十大板!”

“大人,小的是冤枉的。”梁宇琪抬起头委屈的看着齐大人,他真的没有杀人啊!

齐大人别过头不看向梁宇琪,冷声命令,“打!”他就不相信梁宇琪不认罪。

两个捕快一脚将梁宇琪踹倒在地上,挥起手中的竹棍用力的拍打着梁宇琪的屁股。

“啊~!”梁宇琪的痛苦哀嚎声响遍整个大堂

梁宇琪满头大汗的趴在地上,他甚至无力抬起头看着齐大人,只是低声委屈的叫道,“大人,小的没有杀彩蝶!”

“哼!”齐大人看着趴在地上的梁宇琪不屑的冷哼,他是故意打梁宇琪五十大板的,杀了人还不肯承认,着实该打!

“不肯认罪是吗?本官就要你心服口服!来人,带牡丹姑娘上堂。”齐大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梁宇琪。他以为不认罪就可以逃得掉了吗?

只见,一位身着薄丝轻纱的女子,缓步走至大堂中间,女子每到一处都留下一股浓烈的香味,那香味令人想入非非。

女子跪在地上面带微笑的看着齐大人,“民女牡丹见过齐大人。”娇柔甜美的声音划过堂上每一个男子的心,令每个男子的心全都为之一颤。

“牡丹,昨日在倾心楼外你都看见了什么?”齐大人故意忽略心中那一瞬间的颤抖冷声质问牡丹。

“大人~牡丹昨日和彩蝶等几位姐妹站在倾心楼外招揽客人,原以为不会有什么客人的,谁知道彩蝶居然眼尖的看到梁少在倾心楼门口经过,彩蝶扑到梁少的怀里面,两个人,两个人。”牡丹望着地面,一副不好意思难以启齿的样子。

齐大人轻咳了一声,随后轻轻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牡丹,两个人怎么了?”

牡丹抬起头含羞带怯的看着齐大人,并且冲齐大人抛了个媚眼,随后回道,“两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起来。”

“哗~。”站在刑堂外的围观的百姓们全都讶异又鄙视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梁宇琪。

“居然这么迫不及待,倾心楼明明就在身u,居然还在大街上做那种事,真是丢人!”一个中年妇人鄙视的看着臀部已经带着斑斑血丝的梁宇琪。

“是啊,真的很无耻啊!”

“牡丹,你还看到了什么?”齐大人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牡丹问。

“回大人,牡丹还听到梁宇琪搂着彩蝶,在彩蝶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们不醉不归,

本少爷今晚要让你快乐无比,欲生欲死。”

齐大人转眼冷冷的看着梁宇琪,“梁宇琪,牡丹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梁宇琪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回答齐大人。

“传,小芸。”齐大人看着刑堂外冷声说道。

小芸身着粗布衣服,缓步走到大堂之上,跪在地上,“草民小芸,见过大人。”

“小芸,昨天戌时你都见到彩蝶在干什么?”齐大人冷声质问小芸。

“回大人,昨天戌时的时候,彩蝶和喝的醉醺醺的梁少回到房间,临进门时,彩蝶向奴婢使了个眼色,奴婢便退到一边,离房间门口远一点,因为彩蝶姑娘有客人在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站在房间门口。”

“那你都听到了什么?”齐大人看着校园内继续问道。

小芸转过头看了趴在地上的梁宇琪一眼,随后回答,“草民听到梁少和彩蝶姑娘在房间里面饮酒作乐,良久,以后,两个人吹灭了蜡烛,熄了蜡烛以后,房间里面,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令人一听就知道两人在里面干什么。”最后两句话时小芸将头低下,回话的声音极小。

“熄灭了蜡烛他们两人在房间里干什么?”齐大人冷眼看着小芸问道。

小芸抬起头看了齐大人一眼,随后恭敬地回答,“吹灭蜡烛以后,两个人在房间里发出异样的声音,依奴婢的经验来看,两个人在房间里面有了肌肤之亲。”

“梁宇琪,小芸说的可是实情?”齐大人看着梁宇琪质问。

趴在地上的梁宇琪死死的握了握拳头,随即回道,“大人,小的不知道,小的只记得和彩蝶进入房间里面以后,小的便躺在**睡着了,其余的小的一概不知。”

“哼!”齐大人不屑的冷哼,“小芸,你有没有看见梁宇琪是什么时候离开倾心楼的?”齐大人看着小芸问。

“没有,草民一直站在房间门口处,没有看到梁少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也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入房间里面。”小芸恭敬地回答齐大人。

齐大人深深地看了趴在地上的梁宇琪一眼,“梁宇琪,昨天晚上你是否一直留在彩蝶的房间?”

“是。小的进入房间以后便睡着了,自然没有离开过房间。”梁宇琪虽然趴在地上,但是他却恭敬地回答齐大人。

“啪!”齐大人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既然如此,你还不快快找出为何要杀彩蝶?”

“大人,小的没有杀彩蝶。小的与彩蝶无冤无仇,小的为何要杀彩蝶啊!””梁宇琪毫不犹豫的截断齐大人的话。

“哼!无冤无仇?来人带梅姨上堂。”齐大人冷声吩咐道。

梅姨身着深绿色衣裙缓步走到大堂中央,梅姨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是风韵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