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神探:千变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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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家丁冷冷的看向梁府大院深处,双手不禁紧紧地握紧了拳头,“臭丫头,早晚有一天老子会好好教训你一次的!”

思涵边走边得意的一笑,下一次在看到那个家丁的时候,就是那个家丁滚出梁府的时候。

她闺房前没有小丫鬟守门,抿嘴一笑,她推开房门,菊儿果然还躺在**呼呼大睡着。

她将自己身上的丫鬟服饰脱掉,穿上自己的衣裙,又替菊儿穿好丫鬟服饰以后,才将菊儿叫醒。

菊儿揉了揉稀松的眼睛,有些疑惑的看向房间,只见整个房间里空无一人,而她自己却躺在**睡觉,她顿时一惊,紧忙从**爬起来,将**的被子弄整齐,像是从来没有人在上面睡过觉似的。

思涵站在门外轻轻地推开房门,手里面拿着纸袋,眼见菊儿站在床前,脸上尽是吃惊的神色,“菊儿,你在那里干什么?”

菊儿顿时有些惊慌,下人在主子的**睡觉可是大忌啊,被老爷知道了,肯定要责罚她的,她的心不由加快跳动,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思涵好了,“小姐,奴婢奴婢。”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为本小姐整理床单和被褥是不是?”思涵一脸严肃的质问菊儿。

菊儿的顿时吓得不轻。她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小姐,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生怕思涵会将她睡在主子的**的事告诉给老爷听。

冰儿上前一步将菊儿从地上扶了起来,并且从衣袖里面掏出一小包中药,“本小姐突然之间想要吃狗不理包子了,原本打算要你去的,可是没想到你居然晕倒在地上。看样子你是为了伺候本小姐才会疲劳过度晕过去的,这些草药都是补药,是本小姐特地央求鲁小姐到外面的药铺买回来的,你拿着吧。”

小丫鬟不由吃惊的看着思涵,“小姐?”她平日里尽向老爷状告小姐所犯的错误,还得小姐总是受罚,却没有想到小姐居然这么对这样的对她,不止不借机会将她赶走,还给她卖草药,小姐的这份心意,她该如何面对呀!

思涵微微一笑,拉着菊儿的手坐在椅子上,从包子袋里面拿出两个包子,将其中一个递给菊儿,“鲁小姐知道我喜欢吃狗不理包子,特地买回来送给我的,来,趁热吃,你昏迷了这么久也该饿了。”

“小姐~!”菊儿很是愧疚的看着思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思涵轻轻地拍了拍菊儿的手背,“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菊儿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接过思涵手中的包子,“谢谢小姐。”同时在心底发誓,从今往后她一定一心一意的伺候小姐,绝无二心。

思涵在菊儿看不到的角度下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来。她知道,菊儿这个小丫鬟彻底被她征服了。

“小姐,您今天没有学习抚琴刺绣和诗词吗?”菊儿一边吃一边看着思涵问。这是老爷临出门前交给她的任务,要她好好看着小姐跟各位先生好师傅学习。

思涵冲菊儿微微一笑,“我已经吩咐绿叶通知那些师傅,今日本小姐有朋友来府中做客,是以,今日的不学习,明日再学。”顿了顿她又道,“亏得鲁小姐在这里,鲁小姐略微懂得点医术,这草药啊,还是她为你开的药方呢。”

菊儿不免一笑,附和思涵说道,“是啊,鲁小姐是个好女子,小姐多和她聚一下也好,明日我再通知那些师傅进入梁府教小姐您抚琴,作诗和刺绣。”

“好,明日本小姐一定会很认真的学习的。”思涵信誓旦旦的对菊儿说。

天一侦探所。

冰儿和芷宁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房间,冰儿将自己丢咋**,“好累啊!”

芷宁则是坐在桌子前径自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喝了几口茶水,而后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她向四周看了看。不禁有些奇怪,房间里居然没有陆婆的身影。

躺在**的冰儿突然从**做起来,看着芷宁,开口问道,“有没有看到陆婆?”

芷宁冲冰儿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从一直是哪个站起身,向后门走去。

冰儿也从**起身,走向厨房,看看有没有陆婆的身影,厨房里空空如也。

芷宁到了后花园,后花园一目了然根本没有陆婆的身影。

两人不由有些着急,走出天一侦探所,向大街两侧分头找去。两个人几乎将整条大姐全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陆婆的身影。眼见天色渐渐黑下来,还是没有找到陆婆的身影,冰儿决定回到天一侦探所等待陆婆,芷宁则是回陈府看一下,陆婆是不是在那里。

冰儿刚刚回到天一便问道一股扑鼻的香味,这味道她很熟悉,是陆婆炒菜的味道,她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但是同时也有些生气。

冰儿走到厨房站在厨房门口,刚刚想要开口责怪陆婆,却看到陆婆一边炒菜一边掉眼泪,冰儿的心一酸,悄悄地从厨房里面退出来,她猜想了陆婆一定是大牢剑陆昭去了,而且她并没有见到陆昭。陆婆这么伤心难过还不忘为她做饭菜,她怎么忍心再责怪陆婆呢?

冰儿缓步走到桌子前,坐在椅子上双手支着下巴,到底怎么样才能够见到陆昭呢?

可是她想了很多方法都行不通,甚至想到了劫狱,以芷宁的功夫闯进牢房并不是一件难事,难在陆昭不会相信她,而且劫狱是犯法的,她不能让芷宁冒险。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不止芷宁连同整个陈府甚至巡抚大人都会受到牵连。只是,冰儿不知道的是,芷宁已经潜进牢房了。

芷宁环上男子服饰匆忙回到陈府,并没有见到陆婆,问过一些下人他们都没有见到陆婆曾经出现在陈府里面。思量了一下,芷宁觉得陆婆极有可能去了牢房探望陆昭。她想都没想的跑向城西牢房的所在之处。

刚刚到了牢房门口,便看到几个牢兵坐在牢房前饮酒作乐,划拳,其中一个输了,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在桌子上的时候,他呵呵一笑,“多亏了陆昭,若不是他,我们还喝不上这么令人回味无穷的美酒呢!”

“哈哈哈,是啊,想不到那个陆婆出手居然这么阔绰,买的都是上好的女儿红。”另一个有些醉意的牢兵说道。

“不过,就算她将整个京城的美酒都送给咱们,她也别想见到陆昭,死囚犯,是不可以见到亲属的,不过,她既然愿意给咱们送美酒,那么暂么没有理由不接受吧?”第三个牢兵嘲讽又得意的说道。

第三个牢兵的话刚刚落音,三个老兵便齐声大笑起来,那笑声里夹杂着浓浓的嘲讽的味道,“哈哈哈哈。”

站在他们身后的芷宁月提供越气愤,她从怀里面掏出一块面巾呆在脸上,随即四下观察了一下,只见三个牢兵坐在牢房大门口外饮酒,另外两个官兵站在牢房门口出守卫着,一共五个人。她嘴角边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来,这些吃着朝廷俸禄的败类,就由她来收拾他们。但是不是现在,而是等她见过陆昭以后。

几个牢兵正在饮酒只觉得眼前蓝影一闪,甚至连叫都没能来得及,他们便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站在牢房门口处的两个士兵听到身边有异样的动静紧忙回头,在看到三个牢兵倒在桌子上的时候,他们微微摇了摇头,其中一个官兵,冷哼。“又喝醉了。”

芷宁在两个人看向三个牢兵时悄无声息的越过两个官兵偷偷地进入大牢。

大牢里黑暗无比,潮湿味和霉臭味令人作呕,大牢两边点燃着火把,照耀着将整个大牢。牢房里,囚犯们各个倒在地上或者靠在潮湿的墙壁上,熟睡着。

芷宁一边向前走,一边寻找着陆昭,她只在大街上瞥了陆昭一眼,但是对于陆昭的容貌她却记得一清二楚。

大牢不远处一个牢头坐在凳子上,只见他左手持着酒壶,右手拿着鸡大腿,一边喝一边吃。

芷宁悄无声的来到老头身后,手掌呈手刀式狠狠地劈向牢头的后颈间,牢头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芷宁加快脚步悄无声息的在牢房里走着,却没有看到陆昭的身影,眼见,到了最后一间牢房,最后一间牢房一共有两名囚犯,一个身着干净的囚犯服,坐在牢里啃着鸡腿,他周边很干净,甚至还有一张棉被坐在他身下,那样子享受的很,根本不像是在坐牢。另一个男子满脸是血根本看不清他原本的面貌,但是这个男子应该不是陆昭,因为他已经认罪了,就不能够在对他使用刑罚了,他又怎么可能会是陆昭呢?

芷宁不禁微拧眉头,她已经将整个牢房全都找过了,根本没有见到陆昭的身影,难道陆昭没有被关在这个大牢里?亦或是,陆昭已经被有些人杀掉了?

芷宁的心不由高高悬起,假如那些人真的将陆昭杀掉了,她该如何向陆婆交代呀?

就在芷宁一筹莫展的时候,牢房的门被人打开,芷宁一惊,飞身跃起,将自己挂在牢房的横梁上。

十几个官兵手持兵器涌进牢房。官兵身后,居然是身着官服的巡抚大人。

芷宁暗自吃惊和疑惑,“他怎么会来这里呢?”

只见巡抚大人撩起官服的一脚,面目严肃的缓步走至最后一间牢房前,负手而立,他

身后刑部尚书庄尚城紧随其后,恭敬地站在他身后。

巡抚大人站在牢房外,冷眼看着正在啃着鸡腿的囚犯,冷声质问站在他身后的刑部尚书,“这个囚犯犯了什么罪?”

“禀大人,他犯的是偷窃罪。”庄尚城恭敬地回答巡抚大人。

巡抚大人不由转过身子看着刑部尚书,眼神凌厉且带着寒光,不确信的再一次问庄尚城,“偷窃罪?”

“是。”庄尚城恭敬地回答巡抚大人。

巡抚大人站在老房外深深地凝望着满脸是血,已经看不出原本面貌的囚犯。良久,他转过身看着庄尚城,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尽是失望的神色,心痛的质问庄尚城,“老师,您怎么能够这样做?”

庄尚城的脸色顿时一变,他抬起头,神情略带慌张的看着巡抚大人,“海洋。”

躲在房梁上的芷宁不由瞥了瞥嘴,海洋?

巡抚大人的府邸是南府,也就是说,巡抚大人叫南海洋了!

怪不得巡抚大人不愿意重新审理陆昭一案呢!原来他居然是刑部尚书的学生。她,暗自冷哼,南海洋可真是一个好学生啊!

南海洋失望的看着庄尚城,“老师,学生记得老师曾经教过学生,凡事要秉公处理,绝对不能带有私心的。”

“海洋,为师做事一向都是公正严明的,从来没有带过一点私心。”庄尚城义正言辞的看着南海洋。

南海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命令站在大牢两边的士兵们,“你们全都退下。”

士兵们领命离开牢房。

待士兵离开牢房以后,南海洋面色严肃的看着庄尚城,伸出手指着正在啃着鸡腿的囚犯,缓缓开口质问道,“假如老师您没有带任何私心,为何将一个紧紧犯了偷窃罪的囚犯与陆昭关在一起?”

尚书大人的俩色微微变了变,随即开口,“整个牢房里,只有这间牢房只关了一个凡人,所以本官才会将他和陆昭关在一起的。”

芷宁又是一惊,她没有想到那个满脸是血看不出原本面貌的囚犯居然是陆昭,她的手不由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按律例,死囚犯认罪以后便不能在对其适用刑罚,却想不到刑部尚书居然还对陆昭使用刑罚。而且还将陆昭打成重伤。

同时她更加气愤南海洋,明知道刑部尚书滥用私刑他居然视若无睹!

“老师,这里是死囚牢房。是关押死刑犯人的地方,而您却将一个仅仅只犯了盗窃罪的犯人关在死刑犯这里,老师,您告诉我,这是否符合情理。”南海洋冷冷的看着庄尚城,他没有想到庄尚城居然不承认自己所犯下的过错,他对昔日的恩师略感失望。

“海洋,这件事为师也只是刚刚才知道的。为师来这里就是为了将这个囚犯从这里带走。”庄尚城面色平静的对南海洋说。

南海洋放在背后的双手不由紧紧地握紧了拳头,“恩师,陆昭去年将您的儿子的胳膊打断,这件事人尽皆知,假如京城的人知道有人故意将死者秀儿的哥哥与陆昭关在一起的话,您觉得整个京城的人会怎样想恩师您呢?”语毕南海洋迈步离开牢房,离开之时,他眼角余光瞥看了牢房房梁一眼。在他走到还在昏迷的牢头身边时,顿了顿脚步,“牢头和牢兵居然如此的不负责任。在看守牢房期间居然全部喝醉酒!”

庄尚城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看着南海洋离开的背影。他胸口起伏,气愤不已,但是碍于南海洋比他的官职大,他只好忍耐。

“来人,将这个偷窃犯带出牢房!”庄尚城冷声命令站在牢房外的士兵们,随即他冷眼看向牢头,“将牢头和牢兵全都关起来,擅离职守,罪不可恕!”随后他甩袖离开牢房。

士兵们将昏迷不醒的牢头拉出牢房,幽静犯了偷窃罪的囚犯从陆昭的牢房里拉走,临离开前,还将偷窃犯的棉被拿走。

虽然牢房里刚刚热闹了一番,但是牢房里的其他囚犯依旧熟睡着,没有一个睁开眼睛看看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芷宁从房梁上轻轻的落在地上,她看向牢房门口出,想不到庄尚城居然这样老奸巨猾,公报私仇,不亲自命官兵殴打陆昭反而将秀儿的哥哥与陆昭关在一起,不想也知道秀儿的哥哥对陆昭简直恨之入骨,他当然会将陆昭往死里打了,以泄他心头之恨。

“陆昭,陆昭。”芷宁站在牢门前轻声的叫着陆昭。

然而,倒在地上的陆昭居然一动不动的倒在那里,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

芷宁不由加大了声音,“陆昭,陆昭!”

可是陆昭依旧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

眼见陆昭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芷宁不禁有些心慌,难道陆昭已经被秀儿的哥哥打死了?

她拿出挂在腰间的一块小玉佩,用力的打在陆昭的身上,“陆昭醒醒,是陆婆叫我来看你的。”

这一次,倒在地上的陆昭略微动了一下身子,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芷宁。

芷宁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还好陆昭没有死。“陆昭,我问你,那天究竟发生了...”

砰,牢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外面涌进十几个手握兵器的官兵,将芷宁堵在牢房里。

官兵的速度太快,芷宁根本没能来得及将自己藏起来,官兵就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大胆刁民居然敢闯进牢房,该当何罪?”其中一个士兵冷声质问芷宁。

芷宁没理会官兵的质问,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陆昭,同时暗自握紧了拳头,准备冲出牢房,就在她准备动手的时候,牢房外,南海洋再一次走进牢房,他嘴角边挂着淡淡的笑意,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他早就发现了,横梁上有人!

芷宁不禁有些饿气愤的看着一步步走近她的南海洋,怪不得他刚刚气庄尚城,应该就是让庄尚城离开牢房连带着将牢头也带出牢房,以免她会伤害他们。南海洋,心机城府果然深厚。

她冷冷的看着南海洋一步一步接近她,她改变主意了,她不要硬冲出去,她要挟持南海洋,那样既不费力,又很安全。

但是,芷宁失策了,南海洋没有走到她身前,而是站在她身前十几步远之处,神色冰冷的看着她,“死囚牢房你也敢闯,好大的胆子!将她拿下!”

芷宁不禁有些佩服的看着南海洋,离她十几步远,既不丢失面子,又令她无法靠近他,更加无法挟持他,因为他们之间隔着五六个官兵。但是,南海洋也太小看她了!

南海洋的话刚刚落音十几个侍卫手持利剑上前想要将芷宁擒住。

芷宁嘴角向上扬起,随即上前与十几个官兵打斗起来。原本芷宁只是想越过官兵离开牢房的,可是打斗中芷宁发现,与她对打的十几个官兵居然全都是武功高强的人。与官兵们纠缠了一阵子,芷宁不得不尽早摆脱十几个官兵,她看准机会,躲过十几个官兵的纠缠瞬间来到牢房门处,转过头冲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南海洋得意一笑,想要抓住老娘?下辈子吧!

南海洋的嘴角边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丝毫不畏惧的回看着芷宁

芷宁狠狠地瞪了南海洋一眼,用眼神在告诉南海洋,这次算你走远,下一次,千万别碰上我!

南海洋似乎没有看懂芷宁警告的眼神,嘴角边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芷宁。

芷宁准过头打开牢房大门,就在她刚刚打开大门之际,一个手掌直直的击向她的胸口处,芷宁顿时一惊,向右侧一个侧身躲过一掌,同时伸出拽住那个击向她胸口处的手掌,用力一拽,那人便被她丢在牢房之内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芷宁将牢房大门紧紧地关上,在关上大门之际,芷宁清楚地看到了牢房外站满了士兵和捕快,他们中间还有她的爹爹京城第一捕快——陈家卫。

这个时候牢房里的十几个侍卫手握宝剑齐齐的刺向芷宁,芷宁一个纵身腾空而起,躲过侍卫的一击,侍卫们的剑狠狠地刺在牢房的木门上,芷宁伸出脚踹向侍卫们的头部,将他们全都踹到在地上,她才缓缓地落在地上,由始至终她的一只手死死地抵着牢房大门,以免牢房外面的人冲进到老,到那个时候,就算她功夫再高恐怕也无法逃出牢房。

被芷宁丢在地上的男子,从地上站起身,再一次攻击芷宁,芷宁一个闪身躲过男子的攻击,岂知男子出的居然是虚招,在至您刚刚向右侧一个侧身,他快速收回自己击出去的手掌,转而击向芷宁的右侧,芷宁不由有些赞赏的看向男子,很聪明居然知道使用虚招击向她,可惜,他的虚招早已经被她看透,芷宁的身子在意向上一跃,手同时离开牢房大门,一只脚狠狠地踹向男子的后背。

男子并没有躲闪而是结结实实的挨了芷宁这一脚,芷宁不饥饿有些吃惊的看着男子,在她看来这个男子绝对有能力躲开这一脚的,可是,他却没有躲开,反而挨这一脚,而且男子挨她这一脚吐出一大口鲜血来,但是他却不怒反而赚骨头面带微笑的看着芷宁,他看芷宁的眼神里尽是得意的神色。

芷宁随之落在地上看着男子眼中得意的神色,她不由一惊,果然,男子转过身将牢房大门打开,三四个捕快和四五个官兵瞬间进入牢房里。

芷宁紧忙向后退步,瞬间到了南海洋的身后,众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芷宁的手已经死死地掐住南海洋后颈间,在她刚刚到南海洋身后的时候,她快速的点了南海洋的穴道,装作声音沙哑的冷声命令南海洋,“叫他们全都退下,否则,要了你的命。”

南海洋没有想到这个闯进大牢的人居然会先下手为强,点了他的穴道,“外面很多捕快和官兵的,你,是逃不掉的!闯进牢房并不是大罪,本官不会追究你的,只要你放开本官,本官就会放过你。”

“闭嘴!”芷宁手掌呈手刀式狠狠地看了南海洋肩膀,居然将她当傻瓜,就算他肯放过她,外面的陈家卫也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南海洋肩膀吃痛,立即闭上嘴,不再说话。

“不要伤害大人!”陈家卫站在牢房门口处担心的看着南海洋。

芷宁加大了掐着南海洋颈间的力气,再一次命令他,“让他们全部都退下,否则掐死你!”

但是南海洋却紧闭着嘴一句话都没有说。

芷宁不由有些愤怒,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还不叫他们退下去?”

南海洋被芷宁掐的忍不住的咳了几声,他冲陈家卫和几个官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陈家卫双手紧握着拳头,脸上的青筋直冒,他神色冰冷的瞪了芷宁一眼,随即向后退了一大步,将牢房的门口让开。

“让他们退到五丈以外。”芷宁咬着牙命令南海洋,刚刚的她从陈家卫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杀机,她相信,只要她走出牢房门口,陈家卫就一定会出手对付她的。而她目前最多只能与陈家卫打个平手,而且她穿越到这里以后的宫全都是跟陈家卫学的,不出十招陈家卫就会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南海洋却闭着嘴不肯下达命令。

芷宁更加愤怒不已,她再一次加大手上的力气,“再不说话我就真的将你掐死了!”

“咳咳咳!”南海洋再一次忍不住的咳了几声,他喘着粗气半回着头看着芷宁,“刚刚是你叫我闭嘴的,难道你忘了吗?”

“现在我要你对他们说,退后五丈以外,全部都退到五丈以外,否则。”说着芷宁的五根手指甲狠狠的刺进南海洋的颈间,南海洋的颈间瞬间渗出鲜血来。

颈间的疼痛令南海洋微拧俊眉,他看向身前,命令道,“全都退到五丈以外!”

陈家卫见到南海洋颈间受伤,顿时一惊,他径自转过身,命令站在他身后的捕快和士兵们,“向后退,全部向后退!”

士兵们和捕快们全都向后退,一直退出很远。

这个时候牢房里面,被芷宁踢倒在地上的士兵还有身受重伤的男子,全都从地上站起身,他们紧忙退出牢房甚至连掉在地上的剑都没能来得及捡起来,生怕芷宁会伤害巡抚大人。

芷宁押着南海洋一步一步走出牢房门口,在路过士兵们掉在地上的剑时,她左脚尖伸进剑柄处,用力向上一挑,同时伸出左手接住利剑,芷宁将剑抵在南海洋的颈间,换做右手拿剑,“小心点,剑可没有长眼睛。”

南海洋气得额上直冒青筋,但是他却不能发作,免得对方的剑,一个不小心将他割伤。

芷宁小心翼翼的将剑架在南海洋的颈间,跟在南海洋的身侧与他并肩走出牢房,他们身前,陈家卫带着众多捕快和士兵死死地盯着她。

芷宁架着南海洋一步一步退到她进入牢房之前,几个牢兵喝酒的地方,酒桌依旧建在,人却不在了。

芷宁底下眼眸看了一眼酒桌,又看了看站在她身前的士兵和捕快,她慢慢地将剑由南海洋的颈间拿了下来,随后出掌击向南海洋的身子,转身施展轻功离开大牢大门,陈家卫见巡抚大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保护好大人。”随后他施展轻功追向芷宁。

芷宁转过头看了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陈家卫在她刚刚放开南海洋便上前追她,速度之快已经快到了她身前,芷宁暗自冷哼,她拿起手中的剑用了三成的功力将剑直直的刺向南海洋的后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