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且试且探
文欣儿看着在烛光下铺床的言心，不禁疑惑道：“哥，我晚上住哪？”
言心这才一愣，而后看了看文欣儿，不确定道：“要不今晚先凑合一下，我把被子给你，你折一下当褥子用，怎么样？”
文欣儿想了想，撅着嘴：“不好，床板太硬了。哥，我看先生给你的被褥也不小，两个人盖问题也不大，我们把床并在一起，我们不就都有的用了？”
“这样，这样不太好吧。”言心的真正心龄可与他们都不一样，要成熟的多。虽然都是小孩子，而且文欣儿也是男装，但睡在一起，还是觉得有一点……
文欣儿皱了皱眉：“你可是我哥哥唉，哥哥难道不应该让着弟弟吗？”
言心听出来了，这丫头刻意在强调“弟弟”两个字。
文欣儿看言心依旧愣着，便主动把自己的床推到言心的床边：“唉，哥，你不来帮个忙吗？”
言心无奈之下，只有把自己的床推到文欣儿床边。文欣儿接过他手中的被褥，先把褥子铺在床上。这被褥可能是先生自己用的，相对于言心与文欣儿两个小孩来说，确实很大，虽然无法铺满两张床，但也都能覆盖绝大部分。
“你看，这不好了吗？”文欣儿看着一脸无语的言心，不禁俏皮一笑，而后指了指两张床边的界限道：“这是分界线哦，一会睡觉不准越界。”
言心苦笑的“哦”了一声，便与众多工读生们一起吹灭了蜡烛，开始睡觉。
“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文欣儿柔声细语的声音将言心惊醒。
言心自从离开言家漂泊在外后，睡觉都不敢太沉，随时保持着警觉性。
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文欣儿可爱的俏脸。
文欣儿见言心如此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小脸一红，嗔怒道：“已经日出好久了，你究竟要什么时候起？”
言心有些尴尬的笑笑，而后直接从床上做起，看见一片空荡荡的宿舍。此时，文欣儿正趴在两张床的分界线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其他的人呢？”言心疑惑道。
“哦，他们刚刚出去洗漱了，说是一会叫上你一起去食堂吃早饭。”
“好，那我们也快点吧，作为老大，可不能迟到了。”言心说着，起身开始叠被子。
“我先出去了，你快一点哦。”文欣儿提醒道。
“嗯，一会一起去饭堂吧。”
很快，言心便收拾好了一切，来到门口，却发现张风等人已经等待他多时了。
“老大，走吧，这个点该吃早饭了。”张风道。
“早饭？瀚月学院有免费的早餐吗？”文欣儿疑惑道。
见文欣儿一脸的天真可爱，张风不禁苦笑笑：“开什么玩笑，学院是不会有免费的早餐，都是要收费的。”
“收费啊？哥，咱们钱还够花吗？”文欣儿看向言心。
言心迟疑片刻，还是点点头：“绝对让你吃饱喝好。”
文欣儿嘻嘻一笑：“那好啊，我们走吧！”
包括言心和文欣儿在内，一行九人出了工读生宿舍，在张风的带领下朝着饭堂走去。
饭堂在宿舍楼的对面，若是要前往的话，还需要穿过整个用于操练的空地。
此时，空地上已经热闹起来，能看到不少学员朝着饭堂的方向走去，显然已经到了饭点。
瀚月学院虽然不算很大，但饭堂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大的，足以容纳百十来人。
言心发现，饭堂东边还有座楼梯，上边是间小阁楼。
“张风，那小阁楼是干嘛的？”言心疑惑道。
“哦，老大。是这样，那小阁楼上也是饭堂，不过都是给世家弟子或者贵族们准备的，饭菜价格要贵的多，当然，饭菜的质量与精美程度也比这边高得多。”张风解释道。
这时，言心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但又不是很明晰。耳朵轻微动了动，言心毫不犹豫，逆鳞剑一闪出鞘，将空中飞来的筷子一剑斩断。
“咦，那新来的工读生还敢反了？不过，穷鬼就是穷鬼！哈哈哈”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穿出，言心定睛看去，发现那竟然是阁楼上的一个富家子弟，衣着鲜艳华丽，可惜人品不怎么样，还手里拿着另一根筷子，打算扔向言心。
“算了，不和一群乡巴佬闹了。本公子还要吃饭。”说着，那富家子弟就要往阁楼走去。
“可恶！”还没等言心反应，文欣儿便要冲过去好好教训他一番，却被言心拉住了。
“冷静，不是生气的时候！”言心冷冷道。
文欣儿瞪大了眼睛：“你就容忍他如此羞辱你！”
“不。”简单的一个字，言心便主动去排队打饭了。
言心还记得，前世在军队里自己是北府士，当初队长给每一位北府士的士兵立下的规矩。
以他两世为人的角度来看，那富家子弟再怎么样，也不过就是一个孩子罢了。大庭广众下出手欺负一个孩子，不值当。
正当言心排队打饭时，他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不算太熟悉的面孔，是先生。
先生也发现了他，走过来亲切道：“不用打饭了，我都买好了。反正在启耕大典前你们还没课业，不如先去我那，如何？正好教你一些东西。”
言心一开始是想委婉谢绝的，毕竟他还是觉得和文欣儿一起吃饭比较好，但一听先生要传授自己些知识，便开始了犹豫。
“还是算了，先生。我一会去找你便可。”言心思考片刻，还是拒绝了。他可不想那么特立独行。
“那也好，一会你去教师区就行。”先生见言心想与他人一起，也没有太过执意。
见先生离去后，言心、文欣儿与张风才开始排队点菜。其实说是点菜，也确实没什么好点的。
全部早餐也就不过几片青菜、高粱面馒头与些许豆粥。最好的，也不过是一个鸡蛋罢了。
文欣儿自然坐在言心左边，此时张风凑过来疑惑道：“老大，你认识那个先生吗？”
“哦？”言心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对啊，入学那会，我和弟弟就是被他引荐进来的。”
“哦，不过我还是建议一下，老大你最好不要认他为师。”张风思考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为什么？”言心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他啊，是个文生。根本就不会用剑，却自称对剑的研究独到。”
“理论高明吗？”
“也不能这么说，反正他就和一个疯子差不多，天天只会说‘好、好’，任他的用剑理论再高明，也几乎没有人相信他，更别说尝试他的那些理论了。这些年若是院长照顾他，他早就被赶出学院了。”
“这样吗？那这位先生，倒是真的值得我另眼相看了。”言心自嘲一句，而后匆匆忙忙，三下五除二的，言心便解决了这少的可怜的早餐。
看向文欣儿，示意她先行回宿舍去，他便独自一人前去了教师
整个瀚月学院并不算太大，教师区也很好找，稍微打探了一下，言心便已经摸到了先生那里。
先生所住的地方并不是不大，只有两三辆马车的占地大小左右。里面的东西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占了两面墙摆满了各种竹简的书架吸引了言心的目光。
先生见言心到来，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摸出一个布包给言心：“我看你和你妹妹早饭是吃不饱的，所以给你留了一点吃的。你不用推托，我们还有正事。”
言心也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便说了一声“谢谢！”，收下了布包。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你知道，文欣儿女扮男装！”言心惊讶道。
“我被人叫先生这么多年，若是连一个七岁小童的男女之差还分辨不出来，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先生打趣道。
“先生……”言心陷入了沉默。
先生拿起茶壶，给言心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吧。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说说正事吧。”
“嗯。”
“你那剑，叫逆鳞，对吗？”先生跪坐在毛毯子上，柔和的看着言心。
言心又一次被惊讶到了，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先生如何看出来的？”
先生捧起茶杯，泯了一口：“从我观察你开始，你一共出剑三次，每一次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又被你收回去。旁人的眼力价可能看不出来，甚至连逆鳞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我曾经仔细研究过有关剑谱百剑的绝大部分资料与典籍。双剑情缘谱上，逆鳞剑能与虚颈剑一并排位到第三名的位置，虚颈剑还好说，千年来出世过三次，现在在襄阳庞德公的手里。可那逆鳞剑，千年来竟然一次都没有问世，着实令人奇怪。
这便更加勾起了我的兴趣。经过查阅一切有关逆鳞剑的典籍，我发现它一问世就被鬼谷子带走，自此下落不知。直到昨夜你把那剑交给门卫看的时候，我便一直在暗中观察了，门卫的言行给了我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逆鳞剑早就已经问世了，不过是相貌太普通，不为常人所注意罢了。
刚刚在饭堂，那个富家子弟挑事，你拿逆鳞剑隔空斩飞来的筷子，震慑住了那富家子弟，没让他敢再来找你麻烦。在你的剑于空中挥舞时，我注意到它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光泽。这就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因此，我敢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确定，你的剑，就是逆鳞剑。”先生说罢，口干舌燥，端起被子喝了口水。
“不错，你想怎样？”言心冷冷道，眉头深皱。此人难怪敢自称先生，仅凭这些许的蛛丝马迹，便能推断出逆鳞剑与文欣儿的女儿身的身份，果真不简单。
此人，是敌是友？
这么想着，言心的手已经缓缓向后背伸去，准备在第一时间拔剑。
先生却并没有抬头看言心的拔剑动作，而是继续捧着茶杯道：
“我想，收你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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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刚刚回家，真的，整个人晒黑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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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言心这才一愣，而后看了看文欣儿，不确定道：“要不今晚先凑合一下，我把被子给你，你折一下当褥子用，怎么样？”
文欣儿想了想，撅着嘴：“不好，床板太硬了。哥，我看先生给你的被褥也不小，两个人盖问题也不大，我们把床并在一起，我们不就都有的用了？”
“这样，这样不太好吧。”言心的真正心龄可与他们都不一样，要成熟的多。虽然都是小孩子，而且文欣儿也是男装，但睡在一起，还是觉得有一点……
文欣儿皱了皱眉：“你可是我哥哥唉，哥哥难道不应该让着弟弟吗？”
言心听出来了，这丫头刻意在强调“弟弟”两个字。
文欣儿看言心依旧愣着，便主动把自己的床推到言心的床边：“唉，哥，你不来帮个忙吗？”
言心无奈之下，只有把自己的床推到文欣儿床边。文欣儿接过他手中的被褥，先把褥子铺在床上。这被褥可能是先生自己用的，相对于言心与文欣儿两个小孩来说，确实很大，虽然无法铺满两张床，但也都能覆盖绝大部分。
“你看，这不好了吗？”文欣儿看着一脸无语的言心，不禁俏皮一笑，而后指了指两张床边的界限道：“这是分界线哦，一会睡觉不准越界。”
言心苦笑的“哦”了一声，便与众多工读生们一起吹灭了蜡烛，开始睡觉。
“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文欣儿柔声细语的声音将言心惊醒。
言心自从离开言家漂泊在外后，睡觉都不敢太沉，随时保持着警觉性。
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文欣儿可爱的俏脸。
文欣儿见言心如此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小脸一红，嗔怒道：“已经日出好久了，你究竟要什么时候起？”
言心有些尴尬的笑笑，而后直接从床上做起，看见一片空荡荡的宿舍。此时，文欣儿正趴在两张床的分界线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其他的人呢？”言心疑惑道。
“哦，他们刚刚出去洗漱了，说是一会叫上你一起去食堂吃早饭。”
“好，那我们也快点吧，作为老大，可不能迟到了。”言心说着，起身开始叠被子。
“我先出去了，你快一点哦。”文欣儿提醒道。
“嗯，一会一起去饭堂吧。”
很快，言心便收拾好了一切，来到门口，却发现张风等人已经等待他多时了。
“老大，走吧，这个点该吃早饭了。”张风道。
“早饭？瀚月学院有免费的早餐吗？”文欣儿疑惑道。
见文欣儿一脸的天真可爱，张风不禁苦笑笑：“开什么玩笑，学院是不会有免费的早餐，都是要收费的。”
“收费啊？哥，咱们钱还够花吗？”文欣儿看向言心。
言心迟疑片刻，还是点点头：“绝对让你吃饱喝好。”
文欣儿嘻嘻一笑：“那好啊，我们走吧！”
包括言心和文欣儿在内，一行九人出了工读生宿舍，在张风的带领下朝着饭堂走去。
饭堂在宿舍楼的对面，若是要前往的话，还需要穿过整个用于操练的空地。
此时，空地上已经热闹起来，能看到不少学员朝着饭堂的方向走去，显然已经到了饭点。
瀚月学院虽然不算很大，但饭堂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大的，足以容纳百十来人。
言心发现，饭堂东边还有座楼梯，上边是间小阁楼。
“张风，那小阁楼是干嘛的？”言心疑惑道。
“哦，老大。是这样，那小阁楼上也是饭堂，不过都是给世家弟子或者贵族们准备的，饭菜价格要贵的多，当然，饭菜的质量与精美程度也比这边高得多。”张风解释道。
这时，言心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但又不是很明晰。耳朵轻微动了动，言心毫不犹豫，逆鳞剑一闪出鞘，将空中飞来的筷子一剑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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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还没等言心反应，文欣儿便要冲过去好好教训他一番，却被言心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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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欣儿瞪大了眼睛：“你就容忍他如此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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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一开始是想委婉谢绝的，毕竟他还是觉得和文欣儿一起吃饭比较好，但一听先生要传授自己些知识，便开始了犹豫。
“还是算了，先生。我一会去找你便可。”言心思考片刻，还是拒绝了。他可不想那么特立独行。
“那也好，一会你去教师区就行。”先生见言心想与他人一起，也没有太过执意。
见先生离去后，言心、文欣儿与张风才开始排队点菜。其实说是点菜，也确实没什么好点的。
全部早餐也就不过几片青菜、高粱面馒头与些许豆粥。最好的，也不过是一个鸡蛋罢了。
文欣儿自然坐在言心左边，此时张风凑过来疑惑道：“老大，你认识那个先生吗？”
“哦？”言心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对啊，入学那会，我和弟弟就是被他引荐进来的。”
“哦，不过我还是建议一下，老大你最好不要认他为师。”张风思考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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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是个文生。根本就不会用剑，却自称对剑的研究独到。”
“理论高明吗？”
“也不能这么说，反正他就和一个疯子差不多，天天只会说‘好、好’，任他的用剑理论再高明，也几乎没有人相信他，更别说尝试他的那些理论了。这些年若是院长照顾他，他早就被赶出学院了。”
“这样吗？那这位先生，倒是真的值得我另眼相看了。”言心自嘲一句，而后匆匆忙忙，三下五除二的，言心便解决了这少的可怜的早餐。
看向文欣儿，示意她先行回宿舍去，他便独自一人前去了教师
整个瀚月学院并不算太大，教师区也很好找，稍微打探了一下，言心便已经摸到了先生那里。
先生所住的地方并不是不大，只有两三辆马车的占地大小左右。里面的东西也很简单，只有一个占了两面墙摆满了各种竹简的书架吸引了言心的目光。
先生见言心到来，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摸出一个布包给言心：“我看你和你妹妹早饭是吃不饱的，所以给你留了一点吃的。你不用推托，我们还有正事。”
言心也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便说了一声“谢谢！”，收下了布包。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你知道，文欣儿女扮男装！”言心惊讶道。
“我被人叫先生这么多年，若是连一个七岁小童的男女之差还分辨不出来，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先生打趣道。
“先生……”言心陷入了沉默。
先生拿起茶壶，给言心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吧。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说说正事吧。”
“嗯。”
“你那剑，叫逆鳞，对吗？”先生跪坐在毛毯子上，柔和的看着言心。
言心又一次被惊讶到了，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先生如何看出来的？”
先生捧起茶杯，泯了一口：“从我观察你开始，你一共出剑三次，每一次不超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又被你收回去。旁人的眼力价可能看不出来，甚至连逆鳞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我曾经仔细研究过有关剑谱百剑的绝大部分资料与典籍。双剑情缘谱上，逆鳞剑能与虚颈剑一并排位到第三名的位置，虚颈剑还好说，千年来出世过三次，现在在襄阳庞德公的手里。可那逆鳞剑，千年来竟然一次都没有问世，着实令人奇怪。
这便更加勾起了我的兴趣。经过查阅一切有关逆鳞剑的典籍，我发现它一问世就被鬼谷子带走，自此下落不知。直到昨夜你把那剑交给门卫看的时候，我便一直在暗中观察了，门卫的言行给了我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逆鳞剑早就已经问世了，不过是相貌太普通，不为常人所注意罢了。
刚刚在饭堂，那个富家子弟挑事，你拿逆鳞剑隔空斩飞来的筷子，震慑住了那富家子弟，没让他敢再来找你麻烦。在你的剑于空中挥舞时，我注意到它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光泽。这就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因此，我敢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确定，你的剑，就是逆鳞剑。”先生说罢，口干舌燥，端起被子喝了口水。
“不错，你想怎样？”言心冷冷道，眉头深皱。此人难怪敢自称先生，仅凭这些许的蛛丝马迹，便能推断出逆鳞剑与文欣儿的女儿身的身份，果真不简单。
此人，是敌是友？
这么想着，言心的手已经缓缓向后背伸去，准备在第一时间拔剑。
先生却并没有抬头看言心的拔剑动作，而是继续捧着茶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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