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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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古剑

    “就是很像越王勾践剑!”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爷爷的宝箱中居然还能藏着这样的东西,我手电筒打上仔细去看,这剑的护柄是一个接近方的兽头的形状,眼睛处镶嵌两颗绿色接近蓝色的宝石,剑茎(剑把)上面没有其他装饰,剑首圆形,和勾践剑很像,剑身也是布满了菱形纹饰,菱纹的纹线凹槽里,零星的有亮银色的附着在上面的像是镀的漆一样的东西。剑身很宽,给人感觉异常霸气。剑整体也不长,大概就是五十多公分,这应该不是作为武器的,这么小的剑,但是做工如此精致,应该是作为礼器用的,应该是具有某种象征意义的东西,这剑大概也就秦朝往前的东西了。

    我示意李彬把剑放回去,盒子中的液体大概是保存剑不腐蚀的,这千年以前的剑,暴露在空气中太久可不是很好。这算是相当珍贵的宝物了!李彬把剑放回了盒子。又轻轻盖上了盖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原位。

    没想到就在爷爷的“藏宝阁”里找到这种厉害的宝贝,我心中充满了激动,李彬更是激动,他本来就喜欢各种武器,在这里找到一把青铜剑,他想必内心已经在颤动了。翻了半天,仍然没有找见我印象中那把长剑,只好和李彬按样子锁上所有箱子,摆放好所有东西,退回了后院。

    后院李彬问我今天找见的这些东西我知不知道由来,我哪里知道啊,突然觉得我们家真的有历史!其实也是,谁家还没个历史呢?现存于世的每个人,追其祖宗都能追到人类诞生,谁还不是自从人类诞生一代一代的繁衍至现在呢?没有那个人是无祖无宗凭空蹦出来的。

    我躺在爷爷的藤椅上,李彬坐在旁边石阶上,转头问我:“不说其他的,眼下咱两可是都被开除了学籍,现在都二十多岁了,咱两以后咋办啊?你想过没有?”

    不是我没想过,这几天我也有想过,那个惊魂的夜晚,俊亮的离去,我都尽量避免让这些记忆出现在我的眼前。说实话我也是主动在逃避这些让我无法思考的事情。李彬这会儿问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抬头看着天,良久,我才想了一番说辞,对着李彬就说:“其实,我们现在这样真的很落魄了,二十世纪的大学生,本该为祖国,为人民,为社会去贡献自己,实现自我存在的社会价值,可是现在却犹如逃犯,过着逃命的生活,未来在哪里?明天又在哪里?我们该何去何从?明天的太阳还会为我们带来温暖吗?”我这一番肺腑之言,讲的我自己都动容,忍不住想给自己鼓掌,可等了好久,没见李彬有任何反应,我扭过头去看他,我擦!这家伙竟然坐在石阶上抱着膝盖睡着了!

    我脸上都觉得发烫,好尴尬啊!我总结了半天说了一番话他竟然没有在听?我差点气炸,伸手就给他头顶一巴掌。李彬惊坐起来,问我:“怎么了?什么事??”我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会儿他已经死了好多遍了!我随口就说:“没啥,你继续睡吧!”李彬倒也不睡了,他说:“其实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咱两跟着你爷爷学了武功,然后出去开了个镖局,然后生意还相当不错!”听他这么说,我越气了,就这一会会功夫,你还梦了这么多???我就骂他直接是头猪,不如去后面那老李家猪圈去认亲算了,李彬忙摆摆手,对我:“哎你先等我说完啊,其实我觉得,咱两出去开个镖局也挺好!对吧?你看现在做生意的人那么多,他们总有值钱的东西需要运输,或者身份比较高和厉害的人需要保护,你看中南海保镖,就是那些民间武术很厉害的军人,我看你这底子,完全可以,咱两跟你爷爷好好练练,应该可以的!”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武功那么好练?你以为你是杨过?况且我爷爷其实也不打算让我学武,更何况,现在社会了,你押镖,那国家能容许你打打杀杀的?咱们这一次亏还没吃够吗?现在是有法律的社会,你这行为容易引起社会不安定,所以啊,别想了,想点实际的,我觉得跟爷爷学几招,出去开个武馆,教人家学武术,或者去开个拳击馆都比你这靠谱!”

    李彬听完一拍手!“对啊!你说的这个我看行,我看就这么干!咱们跟你爷爷学半年,然后出去开个武馆!”

    我直接没好气,对他摆了摆手,叫他闭嘴。李彬还想说,我止住他,对他说:“这样,咱们呢,等我三叔回了话以后,让我三处给咱两出出主意,然后咱们出去在大城市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事情做,不然现在咱两,等于无业游民,找工作人家都不要呢!”李彬听完觉得有道理,于是便不再说话。

    接下来这几天闲来无事,我早上有时候跟着爷爷拉拉腿,练练剑,李彬说是要学武功,可根本吃不了拉筋的苦,更别说练习挥拳了,他空打几拳就开始流汗,第二天都说胳膊疼,爷爷于是就教了几招贴身擒拿法给李彬。后面李彬练习了几次,猛不丁的给我摔了几次,他还来劲了,说这功夫好,简单实用,于是向爷爷请教更多的技巧,慢慢的,他也兴趣上来了,知道不拉拉筋,不练习基本动作,会让很多技巧在关键时刻发不出力,或者躲闪不及,因为他后面和我较量过多次,虽然他人高马大的,但我虚晃几拳,就能让他破绽百出,从而让他吃亏。于是他也开始练习基本功。

    就这样闲闲散散的练习,一直持续了两个多月,期间李彬爸来看过他几次,但我爸只和我通电话。一天,我和李彬出门去山上玩了一圈,转了转山上的庙宇,到离家很远的堡子上去玩,发现这里有以前的大碉堡,一圈子厚厚的围墙,只有有路的那边才有一个门,里面已经成为了荒草地,早时的建设已经不再,虽然已是残垣断壁,但可以肯定这是碉堡无疑。

    我两个在堡子门口附近找到一棵大柳树,坐树荫下乘凉。正坐着呢,一个挑着扁担的老爷爷也走过来坐下纳凉。他拿出水壶喝了口水,盯着我看了半天问:“你是谁家的娃?我看你眼熟得很,我是不是见过你啊?”

    我也看他半天,却没有认出来是谁,便摇了摇头:“可能我小时候您见过吧,我长大了,也认不出您了,老爷爷您住哪啊?说一说我或许会知道!”老爷爷指了指山梁方向的一个村子,说:“我就住在薛家崖,今天刚出门卖掉两担子果子,这还有几个我路上吃着解渴的。”说着便弯腰取出两苹果,递给我两。我这会儿正口渴呢,虽然内心觉得苹果无比香甜,但还是礼貌性的说:“不用了,谢谢爷爷!”李彬却伸手接过一个苹果也说:“谢谢爷爷!”

    我此时内心有无数只羊驼蹦向李彬而去!

    老爷爷哈哈一笑,把苹果递到我手里,说:“你看还是他实诚,吃吧,今天镇上热闹,卖的也不错,哈哈!”我问老爷爷:“爷爷您今年高寿啊?这么两筐子苹果从您那村担到镇上得十公里路呢!”老爷爷哈哈一笑,拿毛巾擦了擦脖子的汗,说:“我走小道,也还行,今年我72啦!”我对着老爷爷树了个大拇指:“真厉害!您身体真棒!”老爷爷笑着问我:“你还没说你是谁家的娃呢!”我说我是镇上来的,提了一下我爷爷的名字,因为我爷爷这附近的人好多老人都认识,我爸爸他们就不知道了。

    果然,老爷爷听完就乐了,说:“原来是王老大家的大孙子,难怪眼熟啊。”老一辈一直叫我爷爷为王老大,我不知道原因,也许是因为爷爷在家中排行老大吧,于是我就问这位老爷爷为啥都叫我爷爷王老大。老爷爷又哈哈笑了:“那是因为你爷爷厉害呀,大家都佩服他,所以叫王老大,他没跟你说啊?”

    “说什么?”

    “那是因为啊,以前大剿匪时期,我们这山上有一窝土匪,拒不投降,我们这后山上,有一处道观,那时候土匪就剩十几个了,他们被解放军追到那座道观,土匪走投无路,绑了一些村民,还有道观的几个道士押着当绑票,解放军不敢开枪开炮,说是要想办法进去抓住土匪头子,正在找部队里能干的小伙子呢,你爷爷那时候正年轻那,说他去,解放军还不信你爷爷的本事,去了两个和你爷爷比划,被你爷爷一招撂倒。解放军就说那你去吧,我们可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你爷爷二话不说,趁着黑,翻墙进了院子,没一会儿,就见道观门打开了,土匪们一个一个举着手逃了出来,最后只见你爷爷手里提着土匪头子的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