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飞扬的小短裙
搞定了那四分之一的租金，我心情大好，就连这六年多车龄，六十多万公里的破捷达咆哮的声音听起来也是那么悦耳。
车载音响持续奔放的嚎叫着，时不时来点杂音，不需要手动按钮的暂停，生活，看起来就是那么美好。
“吱！”
一脚急刹，我看着车前不到十厘米，一脸惊吓的老奶奶，抬头一看，丫的，红灯，还是十字路口。
收心，不能得瑟了。
夜班半年，守夜人半载，咱可是一条违章记录都没有的好司机。
当然，银子头三天两头的打电话的咆哮是免不了的。
“小子，你当这城市公路是高速路么？红灯，不安规定变道，超速，几乎每天都有，你当我是什么，专职替你擦屁股的么......”
这老小子，一点不尊重职业作息时间，每次都是早上，或者中午，又或者是下午在我蒙头大睡的时候打来。
而且守夜人规程明确指示，电话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
这谁定的，没人性。
我每次看到银子头的来电，都迷迷糊糊的接通，习惯的听一下，然后在习惯的扔在枕头边，对于他的咆哮，习惯性忽略之。
我对着脚趾头发誓，没有那扯蛋的守夜人规程，谁也不能打扰我的清梦，银子头也不行。
不过，算了，忍了，又不会少块肉的说。
其实我一度怀疑，这扯到蛋疼的守夜人规程，就是银子头为我一个人定的。
据说，他是这个城市负责这一块的头头。
我更怀疑，他手下，就我这么一个傻蛋给他打工。
虽然他说过，这城市里还有好几个跟我一样的守夜人，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于是乎，又习惯性的忽略之。
谁叫每次都是我战斗在第一线，从来没有帮手呢。
就算是受伤，也都是一个人咬着牙，忍着泪去医院。
更何况，有时候，有些伤，连医院都不能去。
去了你怎么说？
这是我在与妖怪搏斗中被妖怪砍出来的伤口？
又或者这样说，这是我在跟小鬼打架的时候被它爪子挠伤的？
算了吧，我保证，不出三分钟，我就得在精神病医院的救护车上唱征服。
偏偏对于这些事，我是束手无策的。
虽然咱有绝世武功，但也不能对普通人出手不是，咱习武，首要修心，持强凌弱，那是混蛋干的事。
红灯亮，绿灯行，遵守交通规则，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守夜人。
引擎发出咆哮的哀鸣，我向着昨晚发现小鬼的地方开去。
不管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半个君子，都过夜了都，郁闷死我了。
小样，戏弄我？我今天就来个守株待兔，今晚不逮到你，我跟你姓。
可是谁知道你姓啥呢，姑且姓安吧，不丢人。
职业习惯，一边开着车，双眼一边习惯性的扫视着道路两旁，万一有人搭车呢，万一顺路呢？
毕竟我也要生活，要吃饭，要吃肉，大块的，带点肥肉的更好，条条大路通罗马嘛。
这不，停车位上一辆白色的卡宴上下来一个穿白色轻纱小短裙的美女。
极快的扫了一眼，长腿，腿型修长笔直，十分。
身高，一米七，我想象中的女友最佳身高，没有之一，十分。
长发，随着清风飘扬，嗯，黑色纯天然，刚好到肩胛部位，受不了了，又是理想的女友标配，不管了，十分。
身材，圣女峰太高，目测单手握不下，小差评，但不影响美感，九分。
脸蛋，额，看不到，姑且算十分。
年纪，看不到脸，不好目测，先算十分....吧！
这样身材的美女，脸蛋肯定好看，从那清新的气质来看，年纪也不会太大，气质这东西，虚无缥缈，却又做不了假。
综合评分，五十九，满分六十。
这是我的标准。
美女对着我的方向，轻轻挥了挥小手。
嘿嘿，打车的。
脚上猛一用力，油门到底，年纪颇大的引擎发出抗议的哀鸣，车身也在这样的强加速下发出一阵颤抖。
我一直怀疑，哪天开着开着，这车就能散架。
不过，谁管你，又不是我的车。
破旧的捷达猛然提速，带起一阵强风。
“吱！”
习惯性的急刹，风儿阵阵，扬起了美女的白色轻纱小短裙。
我以迅雷不及盗铃之势，飞快的扫了一眼，吐出了无数男人的心声，喵了个咪的，该死的黑色安全裤。
优雅的侧身，开门，上车，坐副驾驶。
在她上车的瞬间，我湿身了...啊呸，是失神了。
那是怎样一张完美的白皙小脸蛋啊，跟我的梦中情人简直一模一样。
“师傅，麻烦去下祛邪办公室！”美女带着优雅的微笑。
完了，我感觉我沦陷了。
这么一个小美女，座驾还是白色的卡宴。
十分的腿型，九分的身材，十分的身高，十分的脸蛋，还有脸蛋上十分的小酒窝，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十分的小虎牙。
我泪流满面，佛主哪，您老人家终于开眼了，送了这么一个五十九分，啊不，六十一分的美女到我眼前，到我车上，我十分感谢，等回去一定供你个大猪头。
额，佛主好像吃素的，不管了，总之是求感谢，要有诚意不是。
祛邪办公室，我知道，就在我要去的昨晚那个小鬼出现的小河边的另一头，没问题，顺路嘛。
不过，我却纳闷，这么一个美女去哪干嘛？
她相信这些光怪流离的，鬼鬼怪怪的么？
那也不能去那啊，那祛邪办公室，是一个自称胡大师的人开的，本名胡卓。
就是个摇头晃脑，胡编瞎作的神棍，所以叫胡卓。
我这么一个身怀绝世武功，惊天法术，英军潇洒，风流...啊，扯远了。
反正连我都不敢自称大师，这小子哪来的能耐，关键是还作的风生水起，丫丫个蛋的，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平衡。
算了，不管了，去就去吧，这么一个六十一分的小美女要求，是个男人都不能拒绝。
啥？你能，那你是男人不？严重...啊不，习惯性怀疑之。
破车在黄昏的车流中沉浮，我心情大好，至于那姓安的小鬼，有的是时间收拾。
慢慢的，我又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开玩笑，这美女是从卡宴上下来的啊，干嘛不自己开车去，要打的呢？我不可能看错，她下车的地方，是驾驶座的位置。
莫非是我太帅，惊艳到人家了！但是当时我离她大概百米，他应该没那么好的眼神才对。
嗯，我明白了，是气质，我优雅宁静的气质，忧郁的眼神，还有性感的一星期都没刮的胡茬子，隔着一百多米就被她感觉到了。
所以，她放弃了开车，再说，开车多累啊。移驾到我这破捷达上来了，只为一睹潇洒英俊的我。
咳咳，你们习惯性忽略就是了。
当然，我没有忘记我作为守夜人的职责，或许是条件反射吧。
在最初的湿身，啊不，又错了，是失神后，我仔细感应了下车内的气流。
果不其然，深秋的傍晚，有丝丝凉气。
都深秋了，有点凉气也正常。但车内的凉气，却不是那种真正的天气引起的。
那是有不干净的东西，透入骨髓的凉气，让人凭白起鸡皮疙瘩的那种。
我假装调整这内后视镜的角度，将后视镜投影的位置调到车后座上，一个人影正静静的坐在后座中间，血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身旁的六十一分美女。
擦，看着它那血红的眼睛，和没有眉毛和睫毛的眼眶，还有那滴血般的红唇和缭乱的长发，我打了个机灵。
这是只怨鬼，一般来说，鬼物一类，尽皆惧怕阳光。
太阳乃是世间最为阳刚之物，它所散发出来的阳光，经过无尽的宇宙，也依然蕴含着无尽的阳气，这是鬼物一类最大的克星，没有之一。
黄昏时间，虽然阳气减弱，单页不是一般鬼物能承受的，这怨鬼敢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看起来没有丝毫不适，修为一定不弱。
我皱了皱眉，这不好对付啊！
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继续调整后视镜的角度，终于，看到了美女白皙的脸蛋。
那小巧的鼻子，大大的眼睛，娇俏的红唇，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精致的下巴，还有眉宇间那团挥之不去的忧郁。
不对，那不是忧郁，那是阴气，一般人看不出来的阴气。
此时，小美女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优雅的笑容，相反，有一丝紧张，还有一点惶恐。
难道，她知道后面有一只怨鬼？
看那怨鬼的架势，也就是冲着她来的。
松开右手，我借着换挡的瞬间，手背不经意间在她放在座位旁边的小手上蹭了一下。
嗯，柔软轻滑，感觉不错。
美中不足的是，一丝阴气破坏了这唯美的感觉。
心中已有定论，这美女生不逢时，从小到大，肯定没少受这些鬼物的折磨。
看面相，她也不是那种夭折之人，为何会惹上怨鬼这种难缠的货色。
就算是我，要弄死这怨鬼，也得花上一番手脚，不是我托大，这座城，能收服这怨鬼的人，我还没见到第二个。
就算美女要去的祛邪工作室的胡大师，唉，算了，那纯粹送经验的货。
看看天色，马上要黑了，我可以肯定，天黑，就是这怨鬼动手最佳的时机，这个时候，是阳气渐弱，阴气渐起的时候。
再扫了一眼车流，我瞬间下了决定，不能在城里动手，这全面布控的年代，我可不想明天上新闻头条。
换挡，油门。
破旧的老捷达咆哮着冲了出去，闪过车前的红灯，留下一脸惊吓的人群，一群凌乱的眼神。
“你疯了，这样闯红灯，撞到人怎么办？”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美女小脸瞬间煞白。
油门不减，一百迈以上的车速，我必须集中精神，“不是我疯了，再这样下去，你命就没了！”
“你能看到它？”美女一脸不可置信。
我猛打方向盘，轮胎和地面强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车身一个漂亮的甩尾，驶入一条小道，“想活命，就别说话，除了我，这座城市，现在恐怕没人救得了你。”
一路极速狂飙着，天色也徐徐暗了下来。
就在天快黑的前一瞬，我一脚急刹将车停在一条林荫小道上，深深吸了口气，终于赶上了，接下来，就是拼命时间了。
半年左右的驾驶时间，在我孜孜不倦的观察下，这条小道，根本不会有人来，连地上的树叶，都散发着一种腐败的霉味，最少半年没人打扫过了。
因为我第一次迷路开到这里，这条小道就这样了，那是半年前的事。
而且，这里没有监控，和一旁华灯初上，灯火通明的城市比起来，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和现代文明完全隔绝的世界，连路灯都没有一颗。
车载音响持续奔放的嚎叫着，时不时来点杂音，不需要手动按钮的暂停，生活，看起来就是那么美好。
“吱！”
一脚急刹，我看着车前不到十厘米，一脸惊吓的老奶奶，抬头一看，丫的，红灯，还是十字路口。
收心，不能得瑟了。
夜班半年，守夜人半载，咱可是一条违章记录都没有的好司机。
当然，银子头三天两头的打电话的咆哮是免不了的。
“小子，你当这城市公路是高速路么？红灯，不安规定变道，超速，几乎每天都有，你当我是什么，专职替你擦屁股的么......”
这老小子，一点不尊重职业作息时间，每次都是早上，或者中午，又或者是下午在我蒙头大睡的时候打来。
而且守夜人规程明确指示，电话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机。
这谁定的，没人性。
我每次看到银子头的来电，都迷迷糊糊的接通，习惯的听一下，然后在习惯的扔在枕头边，对于他的咆哮，习惯性忽略之。
我对着脚趾头发誓，没有那扯蛋的守夜人规程，谁也不能打扰我的清梦，银子头也不行。
不过，算了，忍了，又不会少块肉的说。
其实我一度怀疑，这扯到蛋疼的守夜人规程，就是银子头为我一个人定的。
据说，他是这个城市负责这一块的头头。
我更怀疑，他手下，就我这么一个傻蛋给他打工。
虽然他说过，这城市里还有好几个跟我一样的守夜人，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于是乎，又习惯性的忽略之。
谁叫每次都是我战斗在第一线，从来没有帮手呢。
就算是受伤，也都是一个人咬着牙，忍着泪去医院。
更何况，有时候，有些伤，连医院都不能去。
去了你怎么说？
这是我在与妖怪搏斗中被妖怪砍出来的伤口？
又或者这样说，这是我在跟小鬼打架的时候被它爪子挠伤的？
算了吧，我保证，不出三分钟，我就得在精神病医院的救护车上唱征服。
偏偏对于这些事，我是束手无策的。
虽然咱有绝世武功，但也不能对普通人出手不是，咱习武，首要修心，持强凌弱，那是混蛋干的事。
红灯亮，绿灯行，遵守交通规则，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守夜人。
引擎发出咆哮的哀鸣，我向着昨晚发现小鬼的地方开去。
不管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是半个君子，都过夜了都，郁闷死我了。
小样，戏弄我？我今天就来个守株待兔，今晚不逮到你，我跟你姓。
可是谁知道你姓啥呢，姑且姓安吧，不丢人。
职业习惯，一边开着车，双眼一边习惯性的扫视着道路两旁，万一有人搭车呢，万一顺路呢？
毕竟我也要生活，要吃饭，要吃肉，大块的，带点肥肉的更好，条条大路通罗马嘛。
这不，停车位上一辆白色的卡宴上下来一个穿白色轻纱小短裙的美女。
极快的扫了一眼，长腿，腿型修长笔直，十分。
身高，一米七，我想象中的女友最佳身高，没有之一，十分。
长发，随着清风飘扬，嗯，黑色纯天然，刚好到肩胛部位，受不了了，又是理想的女友标配，不管了，十分。
身材，圣女峰太高，目测单手握不下，小差评，但不影响美感，九分。
脸蛋，额，看不到，姑且算十分。
年纪，看不到脸，不好目测，先算十分....吧！
这样身材的美女，脸蛋肯定好看，从那清新的气质来看，年纪也不会太大，气质这东西，虚无缥缈，却又做不了假。
综合评分，五十九，满分六十。
这是我的标准。
美女对着我的方向，轻轻挥了挥小手。
嘿嘿，打车的。
脚上猛一用力，油门到底，年纪颇大的引擎发出抗议的哀鸣，车身也在这样的强加速下发出一阵颤抖。
我一直怀疑，哪天开着开着，这车就能散架。
不过，谁管你，又不是我的车。
破旧的捷达猛然提速，带起一阵强风。
“吱！”
习惯性的急刹，风儿阵阵，扬起了美女的白色轻纱小短裙。
我以迅雷不及盗铃之势，飞快的扫了一眼，吐出了无数男人的心声，喵了个咪的，该死的黑色安全裤。
优雅的侧身，开门，上车，坐副驾驶。
在她上车的瞬间，我湿身了...啊呸，是失神了。
那是怎样一张完美的白皙小脸蛋啊，跟我的梦中情人简直一模一样。
“师傅，麻烦去下祛邪办公室！”美女带着优雅的微笑。
完了，我感觉我沦陷了。
这么一个小美女，座驾还是白色的卡宴。
十分的腿型，九分的身材，十分的身高，十分的脸蛋，还有脸蛋上十分的小酒窝，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十分的小虎牙。
我泪流满面，佛主哪，您老人家终于开眼了，送了这么一个五十九分，啊不，六十一分的美女到我眼前，到我车上，我十分感谢，等回去一定供你个大猪头。
额，佛主好像吃素的，不管了，总之是求感谢，要有诚意不是。
祛邪办公室，我知道，就在我要去的昨晚那个小鬼出现的小河边的另一头，没问题，顺路嘛。
不过，我却纳闷，这么一个美女去哪干嘛？
她相信这些光怪流离的，鬼鬼怪怪的么？
那也不能去那啊，那祛邪办公室，是一个自称胡大师的人开的，本名胡卓。
就是个摇头晃脑，胡编瞎作的神棍，所以叫胡卓。
我这么一个身怀绝世武功，惊天法术，英军潇洒，风流...啊，扯远了。
反正连我都不敢自称大师，这小子哪来的能耐，关键是还作的风生水起，丫丫个蛋的，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平衡。
算了，不管了，去就去吧，这么一个六十一分的小美女要求，是个男人都不能拒绝。
啥？你能，那你是男人不？严重...啊不，习惯性怀疑之。
破车在黄昏的车流中沉浮，我心情大好，至于那姓安的小鬼，有的是时间收拾。
慢慢的，我又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开玩笑，这美女是从卡宴上下来的啊，干嘛不自己开车去，要打的呢？我不可能看错，她下车的地方，是驾驶座的位置。
莫非是我太帅，惊艳到人家了！但是当时我离她大概百米，他应该没那么好的眼神才对。
嗯，我明白了，是气质，我优雅宁静的气质，忧郁的眼神，还有性感的一星期都没刮的胡茬子，隔着一百多米就被她感觉到了。
所以，她放弃了开车，再说，开车多累啊。移驾到我这破捷达上来了，只为一睹潇洒英俊的我。
咳咳，你们习惯性忽略就是了。
当然，我没有忘记我作为守夜人的职责，或许是条件反射吧。
在最初的湿身，啊不，又错了，是失神后，我仔细感应了下车内的气流。
果不其然，深秋的傍晚，有丝丝凉气。
都深秋了，有点凉气也正常。但车内的凉气，却不是那种真正的天气引起的。
那是有不干净的东西，透入骨髓的凉气，让人凭白起鸡皮疙瘩的那种。
我假装调整这内后视镜的角度，将后视镜投影的位置调到车后座上，一个人影正静静的坐在后座中间，血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身旁的六十一分美女。
擦，看着它那血红的眼睛，和没有眉毛和睫毛的眼眶，还有那滴血般的红唇和缭乱的长发，我打了个机灵。
这是只怨鬼，一般来说，鬼物一类，尽皆惧怕阳光。
太阳乃是世间最为阳刚之物，它所散发出来的阳光，经过无尽的宇宙，也依然蕴含着无尽的阳气，这是鬼物一类最大的克星，没有之一。
黄昏时间，虽然阳气减弱，单页不是一般鬼物能承受的，这怨鬼敢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看起来没有丝毫不适，修为一定不弱。
我皱了皱眉，这不好对付啊！
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继续调整后视镜的角度，终于，看到了美女白皙的脸蛋。
那小巧的鼻子，大大的眼睛，娇俏的红唇，若隐若现的小酒窝，精致的下巴，还有眉宇间那团挥之不去的忧郁。
不对，那不是忧郁，那是阴气，一般人看不出来的阴气。
此时，小美女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优雅的笑容，相反，有一丝紧张，还有一点惶恐。
难道，她知道后面有一只怨鬼？
看那怨鬼的架势，也就是冲着她来的。
松开右手，我借着换挡的瞬间，手背不经意间在她放在座位旁边的小手上蹭了一下。
嗯，柔软轻滑，感觉不错。
美中不足的是，一丝阴气破坏了这唯美的感觉。
心中已有定论，这美女生不逢时，从小到大，肯定没少受这些鬼物的折磨。
看面相，她也不是那种夭折之人，为何会惹上怨鬼这种难缠的货色。
就算是我，要弄死这怨鬼，也得花上一番手脚，不是我托大，这座城，能收服这怨鬼的人，我还没见到第二个。
就算美女要去的祛邪工作室的胡大师，唉，算了，那纯粹送经验的货。
看看天色，马上要黑了，我可以肯定，天黑，就是这怨鬼动手最佳的时机，这个时候，是阳气渐弱，阴气渐起的时候。
再扫了一眼车流，我瞬间下了决定，不能在城里动手，这全面布控的年代，我可不想明天上新闻头条。
换挡，油门。
破旧的老捷达咆哮着冲了出去，闪过车前的红灯，留下一脸惊吓的人群，一群凌乱的眼神。
“你疯了，这样闯红灯，撞到人怎么办？”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美女小脸瞬间煞白。
油门不减，一百迈以上的车速，我必须集中精神，“不是我疯了，再这样下去，你命就没了！”
“你能看到它？”美女一脸不可置信。
我猛打方向盘，轮胎和地面强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车身一个漂亮的甩尾，驶入一条小道，“想活命，就别说话，除了我，这座城市，现在恐怕没人救得了你。”
一路极速狂飙着，天色也徐徐暗了下来。
就在天快黑的前一瞬，我一脚急刹将车停在一条林荫小道上，深深吸了口气，终于赶上了，接下来，就是拼命时间了。
半年左右的驾驶时间，在我孜孜不倦的观察下，这条小道，根本不会有人来，连地上的树叶，都散发着一种腐败的霉味，最少半年没人打扫过了。
因为我第一次迷路开到这里，这条小道就这样了，那是半年前的事。
而且，这里没有监控，和一旁华灯初上，灯火通明的城市比起来，这里就是另一个世界，和现代文明完全隔绝的世界，连路灯都没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