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锤震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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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濮阳守卫战(下)

    还是如之前所说,这些世家大户虽说名义上是将自己家里一部分奴仆献于了官府,但实际上最多就是借而已,最多就是那些战死的不用负责而已,其余的人,战争结束之后都是要归还的。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据武安国所知,只是他现在权限内的东郡,就有人口六七十万。而历史上的黄巾军,一向有裹挟人口的习惯。如此算下来,整个东郡在黄巾之乱结束后,至少要有一半落得个附逆的罪名,别的尚且不说,他们原有的土地房屋,是别想再要了。都这样了,这些世家门阀竟然还不满足,竟连他们本人都不肯放过。黄巾军被击败后,他们的身份肯定是俘虏无疑。

    二三十万人呐,这些门阀世家好大的胃口。吞了这些人的人口资产,东郡门阀世家的实力至少要飙升一倍不止。当然,这是大汉王朝所需要担心的问题,还轮不到他一个小小的兵曹从事史来担忧。他现在担忧的是,如此大规模的人口消失,汉庭是否会追查到他身上。

    好像是看出了武安国的担忧,王耀轻笑着道:“将军不必担心朝廷追查,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叛乱,死一些人才正常啊。更何况将军不会认为只有我们有这样的想法吧,如此好的机会,任何有实力的大户都不会放过的。到时候很难查到我们的,就算查到我们又怎样?法不责众不是吗?”

    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之前已经说过了,不只是现在要靠他们,就是将来武安国的仕途,也还是要靠他们。况且几年后就是汉末乱世了,想要有兵有地,就一定要先有银子才行。所以一咬牙,武安国就答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了。”

    “爽快,那么就请将军赶快击破城外的贼军。然后我们收人,将军收银子,大家都高兴不是?”孙昭王耀等人俱是神情一悚,欣喜的说道。

    事情说定之后,陈恒和孙昭等人很快就离开了,而武安国稍微休息一下后,就再次开始调配士卒,安排守城事宜。

    第二,第三日,黄巾军还是如第一日那般,驱赶着绝望的黄巾士卒不停的攻击着濮阳城,期望着他们不停的轮番攻击能够疲敝濮阳城的守军,从而引起汉军的突然崩盘。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这种自杀式的攻击,除了在濮阳城下丢下一具具尸体外,他们完全是一无所获。

    连续三日的失利,城外十里处的黄巾大营就可以说是一片愁云惨淡了。张伯和梁仲宁站在一个小土坡上,眉头紧锁。“士气低落至此,恐怕再强令士卒攻城的话,就会引起哗变了。”梁仲宁扫了一眼周围的黄巾士兵,对一旁的张伯道。

    连买刀的钱都没有,黄巾军又怎么可能有帐篷这类安营扎寨所需的东西,连营寨的护栏,都是用一些树枝树桩勉强凑乎的。一路败退回来的黄巾士卒就这样东倒西歪的躺在了近乎空旷土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咒骂着。

    经过这三天的强攻,汉军却丝毫没有破绽。张伯也知道,靠正面攻击,恐怕是无法攻下眼前的坚城了。“不错,强攻怕是不行了,我想是时候联系城内的兄弟了。”

    太平道的教徒遍布天下,这话并不是说来吓人的。黄巾军之所以能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搞得天下大乱,四处攻城略地。除了朝廷军不给力外,更是因为大汉的每处城池中都有他们的内应。靠着里应外合的策略,方才使得他们的攻击呈势如破竹之势。

    而濮阳城同样也埋伏着无数的黄巾军内应,只是张伯,梁仲宁二人不知道的是,城中的内应这几天的大战中之所以没有反应,那是因为武安国安排的巡逻队逼得他们连房门都踏不出,更遑论在城中制造混乱,和城外的里应外合了。

    “好吧,我去安排一下。”和内应的联络方法,在太平道起事之前,就早已经安排好的。于是不一刻的功夫,濮阳城外的空地上,就垒起了三堆高高的篝火,火光在夜色中分外耀眼,照亮了半边天。

    黄巾军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城头上的守军当然早已发现,并且报与了武安国。“怎么回事?”一边带着头盔,一边走向城墙边缘的武安国对身边的亲兵问道。

    “这些逆贼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突然在城下点起了三对篝火。”亲兵指了指远处的火光,对武安国道。

    “篝火?”武安国趴在城垛上往远处一看,果然发现三处火堆。“这些黄巾军在搞什么?”无缘无故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武安国才不相信对方是吃饱了撑的。“难道对方是想要以此为号?和城内的内应联系?以便里应外合,攻陷城池?可是这么大的动静,所有濮阳城的守军都知道了,可能吗?”

    举火为号,里应外合,攻破城池。这种攻城之法武安国前世在电视和书籍中也见过不少,可是这样的做法,都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密,至少也要瞒过敌城的守军。像黄巾军如此明目张胆的做法,他怎么都觉得不像。不过即使如此,武安国还是下令,要城中的巡逻队提高警惕,严防内应作乱。

    “大哥,我们怎么办?城外的兄弟已经给我们发信号,催我们了。”然而正如武安国的猜测,城外的黄巾军还真就打的联络城内内应,来个里应外合的主意。濮阳城,一座民居内?一个男子靠着窗户,一面警惕的看着窗外来回走过的巡逻队,一面对屋内坐榻上的另一名男子问道。

    “我也不知该如何啊,你也看到了,城中的朝廷军防卫的如此严密。我们不要说联络城中弟兄了,就是贸然踏出房间,都有可能被抓捕。更何况我们中的许多兄弟,都被招进了军队,我们就是成功集合在一起,恐怕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说话的男子叫陈二狗,是黄巾军埋伏在濮阳城中内应的领头人。为了让他能够在濮阳城中落脚,太平道的人咬着牙花大价钱给他和他十几个手下,在城中购买了一处民宅,以方便他联系城中其他人,统筹全局。然而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黄巾军大军还没到,武安国便下令全城戒严,更有巡逻队不停的在街亭往来。这就让他们之前打的以此处为大本营,传递信息,统筹全局的计划全部失败。更为可恨的是,不同意其他地方,濮阳城中黄巾军发展的信徒多为世家大户的仆役。而武安国又将绝大多数的人招进了军队,在军队的监视下,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干坐着啊?我之前听路过的巡逻队里的人议论,大军这几日攻城极不顺利,损失了许多兄弟。此刻想必是没有办法才发信号联络我等,我们必须要想想办法才行啊。”看着窗外来回不断的巡逻队,靠着窗户的男子有些焦躁的说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拼一拼了。我们从房顶走,联络城中的其他兄弟,看看能不能趁天黑打开城门,接应城外的兄弟进城。”咬咬牙,陈二狗最终还是下了铤而走险的决定。靠在窗边的男子点点头,通过屋内的梯子,二人很快就登上了屋顶,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过他们还是小看了武安国安排的巡逻队,初时只有几个人的时候,他们还能借着夜色不被发现。但是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最终还是被路过的巡逻队发觉。双发经过一阵短暂而激烈的拼杀后,少部分人被巡逻队杀死,陈二狗和绝大部分人都被生擒。

    “将军,这些人违背禁令,在城内违规聚集,意图不轨,被末将率人拿下了,此人就是贼人之中的首领。”抓获陈二狗的那一屯的屯长,一脸惊喜的押着陈二狗等人来到了城门楼。

    “好,我给你记大功,退下,接着巡逻去吧。”一面挥挥手,示意亲兵将陈二狗等人压下去审问,武安国一面对那名屯长嘉奖道。

    “喏。”那名屯长兴奋的拱拱手离开了,有了这个功劳,在靠家里的关系运作一番,他未来的仕途就不用愁了。

    “将军,根据那个叫陈二狗的逆贼交代,他们正是城外逆贼埋伏在城内的内应,此番正是想要相应城外叛贼的信号,意图打开城门接应敌军进城。”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武安国的亲兵就将陈二狗所知道的一切都问了出来。

    “哈?他们还真是这个打算?”听亲兵这么说,武安国初时还有些惊讶,惊讶于对方还真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搞偷袭。但是随即就是一阵鄙夷,到底不过一堆泥腿子,画虎不成反类犬也不过如此。

    “将军,我们怎么办?”一名负责协助武安国守城的司马靠过来问道。

    “贼人不是想偷袭吗?我们就给他们这个机会。传本将命令,按照贼人交代的方法,与城外的敌军联络,同时打开城门,放一部分敌军入瓮城,我们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稍有思考,武安国就下了决定。前几天才和孙昭等人达成协议,正愁抓俘虏慢呢,结果城外的黄巾军就送上门了。

    半个时辰后,在远处观望的张伯和梁仲宁突然看到城南墙根处,突然燃起了一根火把,对着自己这面挥舞了三次。隔了半个时辰,再次挥舞了三次,如此往复了九次方才熄灭。“太好了,城中的兄弟回应我们了,破城就在今夜,兄弟们,跟我来。”正是他们早就约定好的联络信号,大喜的张伯赶忙点足两万士卒,趁着黑夜朝着濮阳城摸了过去。

    “杀啊····。”靠近城池,果然见濮阳城的城门打开,吊桥也放了下来。不用张伯下命令,脑袋中全是银子和女人的黄巾士卒,立刻红着眼睛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一五二十,二五···,放闸门·。”在昏暗的月关下,站在瓮城城墙上的武安国估摸着敌人进来了差不多有万余了,果断的下了命令。

    “轰隆隆一声。”上千斤的闸门轰然而下,不但砸死了几个想要冲进城内的倒霉鬼,还将城内和城外的黄巾军一分为二,分割了开来。同时,城墙还有瓮城城墙的汉军士卒都举着火把站了起来,城墙上的汉军弓手还趁着月光开始朝城外的黄巾军开始了射击。

    “中计了,我们快撤···。”如此情形,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中埋伏了。幸运的是,因为要统率全军的原因,张伯并没有随兵士杀入瓮城内,见此状况,果断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虽然要冒着城墙上的箭雨,但是相比于瓮城内的黄巾士卒,城外的黄巾士卒好赖还有逃生的机会,而瓮城内的黄巾士卒,则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瓮中之鳖。“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一概免死。否则,杀无赦。”瓮城城墙上,汉军士卒按照武安国的命令对瓮城中的黄巾士卒叫道。

    “愿降,我们愿降,不要杀我们···。”如今情形,一目了然。除了投降,就是死,因此瓮城中的所有黄巾士卒都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不提城内全部投降的黄巾士卒,城外的张伯,带着剩余的一万人,在丢下了近两千人的尸体后,总算逃出了汉军弓弩手的射程。看看城门,发现对方没有追出来的意思后,方才各自松了口气,无精打采的退回了黄巾大营。

    “我们撤军吧,东行去投卜己。”站在营门处,看着一路败退回来的张伯,梁仲宁提议道。

    “不行,按照当初大贤良师的计划,濮阳一定要拿下,这样才能掌控整个东郡,从而勾连冀州,兖州,荆州三州的兄弟,最后进军洛阳。如果我们就这么撤了,岂不毁了天公将军的整个计划?”张伯一屁股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拒绝道。

    “可是如今我们强攻攻不下,又失去了城中做内应的兄弟。更何况连番失败,我军士气已经低落至极点,凭何攻取对面的坚城?”梁仲宁无奈的说道。

    “这······,有了,明日我就去城下叫阵,要城中朝廷的狗官与我单挑。只要能杀他们几人,必能震慑城中军民,提升我方士气,到时肯定还有机会。”忽然张伯想到了一个办法,一面紧紧的抓着腰间的钢刀,一面对梁仲宁语重心长的说服道。只是他自己也明白,在说服对方的同时,他也是在说服自己。

    武将单挑,最早开始应该是在春秋早期,贵族武将驾车战斗的时候。当然,武将单挑赢了,并不意味着战争就赢了。之后的士兵交战还是必须的,胜负还是要靠着士卒一刀一枪的拼杀出来。那么武将单挑到底为了什么呢?很简单,就如张伯所说,士气。

    早在春秋战国时,曹刿就说过“夫战勇气也,彼竭我盈故胜之”

    两军决战,天时地利人和固然是影响胜负的重要因素,但是敌我双方的士气,同样也是决定胜负的重要因素。就如同巨鹿之战项羽破釜沉舟消灭几倍于己的秦军精锐部队。官渡之战,曹操火烧乌巢隧赢得胜利。赤壁之战孙刘联军之火烧赤壁就让曹操败走华容。彝陵之战陆逊火烧连营刘备七十万大军铩羽而归。他们的这些做法,从未真正重创过敌人的兵力,但是为何之后却反败为胜,以少胜多了呢。无他,因为他们从战略上打击,甚至是覆灭了敌方的士气。

    而张伯此时打的也是这个主意,黄巾军目前士气低落至此,实力上也不占优,只有靠着单挑,以个人勇武,强行鼓舞一波士气,坚定士卒的必胜之心。

    “好吧,明日您多小心。”梁仲宁也知道这个道理,因此并未阻止,只是叮嘱他要小心,实际上他对张伯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兖州一代有很多山贼,造反之前,太平道的人传教时就经常遇到,而且奉张角的命令他们还主动出击,收服过几伙山贼。对于更为看重也更为崇拜个人勇武的山贼,单挑这种事,自然是没少遇到。那时候遇到这种事,都是张伯去的,而且他也没辜负众望,全部取得了胜利。

    第二日一早,武安国刚刚吃过早饭,就听外面战鼓齐鸣,号角阵阵。武安国走出城门楼,趴在城垛上一看,发现张伯带着三四千无精打采的黄巾士卒,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搞什么鬼。”三五千人,看着不像是来攻城的啊?不攻城,这些黄巾军来搞什么鬼?

    好在张伯没有让城上的汉军疑惑太久,只见他先是命令身后的士卒原地等待,然后一个来到城头下,拔出腰间的长刀,指着城上的汉军叫道:“喂,城上的狗官听这,有胆的就打开城门,出来和我一战。如果我胜了,我就立刻带兵撤退,怎么样,你们敢不敢?”

    “武将单挑?”站在城头的武安国一愣,随即脑袋来冒出来这么一个名词。

    要说三国时代为什么吸引这么多人向往,除了层出不穷的妖人间的计谋对决,另外一个最大的看点就是各势力之间的武将对决和整个汉末到三国之间的武将排名了。什么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了,什么河北四庭一正梁了,什么五虎将,五子良将之类的。只要是个男人,那个没有手握三尺青锋,赢取一世名的热血。不过自他穿越一来,一是大汉内部没有什么战争,二就是自他出任兵曹从事史以来,一直都窝在濮阳城内练兵,所以这武将对决,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见到。

    “切,这逆贼我看昨晚偷袭失败后被打击疯了。我们堂堂的朝廷命官,那个会不要命的去和他单挑。”武安国的身边,一名军候不屑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你们看,这逆贼虽然只带了三千人,但是他麾下剩余的士卒大概全来了。这些逆贼昨晚想要偷袭。却被我们发觉,痛杀了一阵,今日估计是想用这种方法来提升他们那一方的士气,同时打击我方的士气。”另外一名军候不赞同的道。说着,朝远处一指。果然,哪里密密麻麻的站着一群黄巾士卒,显然是跟来观战的。

    武安国四处看了一下,城墙上的所有士卒差不多都来了,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看着城下叫嚣的张伯。这样子要是不接战的话,恐怕会真的随了这张伯的奸计,于是开口对着四周问道:“你们都听到了,何人愿意出阵给我拿了此人,我给他记大功一件。”

    这些将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人肯答话。就如最先那人所说,他们都是大汉官吏,而且以现金的情况,只要不出大问题,这濮阳是绝对不可能失陷的。如此情况下,他们如何肯舍命去和一个逆贼单挑?更何况这贼人既然敢如此叫嚣,肯定是手上有几分功夫。胜了,固然是大功一件,但是如果败了,不但会对己方的士气造成巨大打击,还有可能会丢了性命。如此付出和收益不成正比的事情,那个愿意干。

    “算了,来人,牵我马来,召集所有的骑兵,我出城去会会个嚣张之徒。”

    见没人肯答话,武安国摇摇头道。照理来说,他如今是一军主帅,整个濮阳城的所有军民的性命都记在他身上,不该如此草率的去和别人单挑的。但是武安国对自己的武艺还是有自信的,不是吕布,关羽,张飞赵云之类的,他应该是不惧。更何况这张伯,历史上根本没听过,应该不厉害。眼前这个张伯,明显就是刷功勋刷名望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将军,您是一军主将,怎可轻动?”果然,武安国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提出了异议。

    武安国回头看了看那人:“怎么?要不你去?不然任由着逆贼在城下叫嚣,不但有损我军士气,更丢我大汉王朝的脸面?”

    那人一滞,说不出话来。武安国也明白他是为大局着想,所以并未与他多计较。提起靠在城墙边上的雷公锤,三两步走下了城墙。片刻之后,随着一阵擂鼓之声,武安国骑着一匹黑马,带着五百骑兵,打开城门慢慢的走了出来。这倒不是他不愿意快点,实在是他身上的武器装备太重了,一般的马根本承受不起。他坐下的这匹,已经是塞外良驹了。但是驮着全副武装的他,仍然是跑不起来。

    “呢?来了,有没有机会拿下濮阳,就全靠这一次了。来者何人,报上名来。”看到出来应战的武安国,张伯紧紧握着自己的钢刀,照着他以前和那些山大王对战的样子,对武安国叫道。虽然有些紧张,不过他倒是不担心自己会失败,他印象中的朝廷官员,都是那种肚肥腰圆,肥头大耳的家伙。而武安国浑身穿着精铁重甲,看起来也和他印象中的那些怕死的家伙差不了多少。

    “本将乃是东郡兵曹从事史,你不是要单挑吗?来吧。”武安国拿出自己的雷公锤,随意的耍了个锤花,然后道。

    看到武安国那比人头还大的锤头,张伯不自主的“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很明显,如果武安国那把锤子是真的话,那么就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家伙。但是自己是主动来挑战的,不战而逃的话,不但会遭人耻笑,己方军队的士气就更完蛋了。正犹豫间,他突然看到武安国坐下正喘着大气的黑马:“我没有坐骑,是爷们的话,就下来和我步战,这样才公平。”在他看来,武安国的武器这么重,使起来一定行动不便,只要能让对方下马和他步战,那么他就一定占优势。问题是,对方到底会不会答应。

    “好啊,来吧。”出乎他预料的是,武安国竟然轻易的答应了。只见对方一个翻身从马上下来,提着铁锤三两步就来到了张伯的面前,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行动不便的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