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收编
大汗起身走了过去，把痛哭的山贼揽到怀里，一边温柔地抚摸他的头，一边冲着大伙道：“这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谁不想过安稳的日子，谁不想衣食无忧，各位大哥若非被境遇所逼，谁原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
又有几个山贼趴倒桌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大汗转回到众山贼对面，双手撑在桌上，俯身看着他们：“说来不怕各位见笑，兄弟如今这生意越做越大，自然需要越来越多的人手，特别是为避免以后再出现类似今天的情况，兄弟建立了一个组织，名字已经起好了，叫：大汗帮！可如今空有虚名啊，兄弟把京城翻了个底，就没见过一个真正的英雄，所以每月几十两的薪俸都送不出去啊。”
又连捶了几下胸口，发出了有生以来最长的一声叹息。
“如若各位大哥不嫌弃，不妨就一伙加入了大汗帮，我与众位大哥义结金兰，从此不同苦，只共富贵！”
“每月给大家不于二十两的俸银，外加安置家属，如果各位大哥中有案底的，兄弟帮助洗白身份，从此不再过这昼伏夜出的日子，光明正大的混迹江湖！”
“好啊！”这次是八成的山贼都站起来了，鼓掌欢呼！
只有极个别的瞅着带头大哥，欠了身，又坐下去了。
带头大哥倒还显得十分冷静：“兄弟此话可当真？”
“小弟句句掏心掏肺，如若食言——”旁边的南瓜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如基食言，让我爹不得好死！”大汗说罢，豪气干云地双拳擂到桌上。
“既然这样，那我便替各位兄弟们应了，加入你的大汗帮！”领头大哥把万两银票推回大汗面前，大声道。
“好，兄弟就等大哥这句话！”大汗接着问道：“至今尚不知大哥尊姓大名！”
“坐不改姓，行不更名，王大行是也！”
“好！王大哥，趁着今日有好酒，小弟又与各位大哥有缘，今日我们便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此有肉同吃，有酒同喝！”
“好！我们便认了你这个兄弟！”王大行代表大伙发了言。
于是，忙有人去设了香案，一众十几人结拜了兄弟，随着酒菜上来，一直喝到半天光的时候，才都横七竖八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因大汗还有正事要办，便与刚结拜的大哥们告辞，众人一直送下山来。
如今，隔了一夜，赶马车的大爷早都不知溜哪儿去了，主仆两也只能步行前往灵泉府，还好距离不算太远，到了摸黑的时候，快关城门的最后一刻，两个进城了。
找了个客栈住下，大汗与南瓜二人要了点小菜小酒，慢酌起来。
南瓜不时地盯着大汗，满眼的崇拜。
“本少爷脸上有东西？”
“嗯！”
“啥？”
“牛气！”
南瓜举起酒杯，站起身来：“小的敬少爷！这是小的自从跟了少爷之后，第一次觉得少爷不只是猥琐，而是在猥琐中还透着牛气！”
“——”
大汗杯子都举起来，又放下了。
“少爷不相信这是小的肺腑之言？”
“就是因为相信，本少爷才没喝！”
“——”
南瓜举起了第二杯酒，刚欲开口“——”
“闭嘴！”
被大汗止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不是南瓜来喊大汗，而是大汗把南瓜从被窝里拎了起来。
“这天还早呢，少爷您这是做甚？”
“少跟我拽文！赶快梳洗，我们要去拜会李掌柜！”
大汗与南瓜，来到灵泉府归燕街的大成布庄总店，有下人进内报了，李东李掌柜一听金主来了，忙不迭地跑出来，就是一个鞠躬。
话说这掌柜在古时候，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而大汗此时的身份却是金主，是东家，所以李掌柜礼数周到些，也是应该的。
双双落了府，让大汗喝了口茶，李东才开始说话：“这么大冷天的，劳烦公子亲自跑过来，真是让李某受宠若惊啊！”
“李掌柜言过了！想来张总管应该也与李掌柜说清楚了，在下此番过来，先准备了一万两银票，过过如果李掌柜尚有需要，我们再行安排。”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此时正值大成布庄扩张分店的用钱之际，这一万两已经让李东心生感激了。
大汗便把银票取了出来，放在桌上。
“我这就安排帐房出了凭证。”李掌柜拿了银票，往内房去了。
大汗收了入份的凭证，与李东闲聊了几句大成布庄的生意，有些意兴阑珊，便起身告辞，准备带了南瓜去看灵泉府的雪景。
刚走到归燕街的街口，突然一团雪球真砸到脸上。
“谁他妈——”刚欲开口来骂，突听得一声：“公子莫怪，小女一时失手，误砸了公子，还望见谅！”
定睛一看，原来一个披着裘皮大衣的，小姐模样的年轻美貌女子，正与丫环在街边打雪仗，手头不准，砸大汗脸上了。
“没事，没事。在下还是头次被雪球砸过，感觉还不错，小姐如有兴致，不妨再砸一次。”
南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少爷，咱就不能庄重点？”
“这——，小女不敢。”女子带着丫环笑着跑开了。
只见大汗直直地望着女子远去的身影，嘴角隐着一丝甜蜜的微笑。
“花痴！”
“——”大汗前后左右看了看。
“没有自知之明！”
“——”大汗又前后左右看了看。
“你这是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知不知道？像你这种行为，拉到府衙，最低标准都是三十大板。”
大汗终于知道南瓜是在说他，照屁股踹了一脚：“你小子，也太会上纲上线了吧。”
看着远方，不免又陷入了遐想：“真是人雪相映，美不胜收啊，也不知哪家千金？”
(本章完)
又有几个山贼趴倒桌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大汗转回到众山贼对面，双手撑在桌上，俯身看着他们：“说来不怕各位见笑，兄弟如今这生意越做越大，自然需要越来越多的人手，特别是为避免以后再出现类似今天的情况，兄弟建立了一个组织，名字已经起好了，叫：大汗帮！可如今空有虚名啊，兄弟把京城翻了个底，就没见过一个真正的英雄，所以每月几十两的薪俸都送不出去啊。”
又连捶了几下胸口，发出了有生以来最长的一声叹息。
“如若各位大哥不嫌弃，不妨就一伙加入了大汗帮，我与众位大哥义结金兰，从此不同苦，只共富贵！”
“每月给大家不于二十两的俸银，外加安置家属，如果各位大哥中有案底的，兄弟帮助洗白身份，从此不再过这昼伏夜出的日子，光明正大的混迹江湖！”
“好啊！”这次是八成的山贼都站起来了，鼓掌欢呼！
只有极个别的瞅着带头大哥，欠了身，又坐下去了。
带头大哥倒还显得十分冷静：“兄弟此话可当真？”
“小弟句句掏心掏肺，如若食言——”旁边的南瓜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如基食言，让我爹不得好死！”大汗说罢，豪气干云地双拳擂到桌上。
“既然这样，那我便替各位兄弟们应了，加入你的大汗帮！”领头大哥把万两银票推回大汗面前，大声道。
“好，兄弟就等大哥这句话！”大汗接着问道：“至今尚不知大哥尊姓大名！”
“坐不改姓，行不更名，王大行是也！”
“好！王大哥，趁着今日有好酒，小弟又与各位大哥有缘，今日我们便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此有肉同吃，有酒同喝！”
“好！我们便认了你这个兄弟！”王大行代表大伙发了言。
于是，忙有人去设了香案，一众十几人结拜了兄弟，随着酒菜上来，一直喝到半天光的时候，才都横七竖八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因大汗还有正事要办，便与刚结拜的大哥们告辞，众人一直送下山来。
如今，隔了一夜，赶马车的大爷早都不知溜哪儿去了，主仆两也只能步行前往灵泉府，还好距离不算太远，到了摸黑的时候，快关城门的最后一刻，两个进城了。
找了个客栈住下，大汗与南瓜二人要了点小菜小酒，慢酌起来。
南瓜不时地盯着大汗，满眼的崇拜。
“本少爷脸上有东西？”
“嗯！”
“啥？”
“牛气！”
南瓜举起酒杯，站起身来：“小的敬少爷！这是小的自从跟了少爷之后，第一次觉得少爷不只是猥琐，而是在猥琐中还透着牛气！”
“——”
大汗杯子都举起来，又放下了。
“少爷不相信这是小的肺腑之言？”
“就是因为相信，本少爷才没喝！”
“——”
南瓜举起了第二杯酒，刚欲开口“——”
“闭嘴！”
被大汗止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不是南瓜来喊大汗，而是大汗把南瓜从被窝里拎了起来。
“这天还早呢，少爷您这是做甚？”
“少跟我拽文！赶快梳洗，我们要去拜会李掌柜！”
大汗与南瓜，来到灵泉府归燕街的大成布庄总店，有下人进内报了，李东李掌柜一听金主来了，忙不迭地跑出来，就是一个鞠躬。
话说这掌柜在古时候，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而大汗此时的身份却是金主，是东家，所以李掌柜礼数周到些，也是应该的。
双双落了府，让大汗喝了口茶，李东才开始说话：“这么大冷天的，劳烦公子亲自跑过来，真是让李某受宠若惊啊！”
“李掌柜言过了！想来张总管应该也与李掌柜说清楚了，在下此番过来，先准备了一万两银票，过过如果李掌柜尚有需要，我们再行安排。”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此时正值大成布庄扩张分店的用钱之际，这一万两已经让李东心生感激了。
大汗便把银票取了出来，放在桌上。
“我这就安排帐房出了凭证。”李掌柜拿了银票，往内房去了。
大汗收了入份的凭证，与李东闲聊了几句大成布庄的生意，有些意兴阑珊，便起身告辞，准备带了南瓜去看灵泉府的雪景。
刚走到归燕街的街口，突然一团雪球真砸到脸上。
“谁他妈——”刚欲开口来骂，突听得一声：“公子莫怪，小女一时失手，误砸了公子，还望见谅！”
定睛一看，原来一个披着裘皮大衣的，小姐模样的年轻美貌女子，正与丫环在街边打雪仗，手头不准，砸大汗脸上了。
“没事，没事。在下还是头次被雪球砸过，感觉还不错，小姐如有兴致，不妨再砸一次。”
南瓜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少爷，咱就不能庄重点？”
“这——，小女不敢。”女子带着丫环笑着跑开了。
只见大汗直直地望着女子远去的身影，嘴角隐着一丝甜蜜的微笑。
“花痴！”
“——”大汗前后左右看了看。
“没有自知之明！”
“——”大汗又前后左右看了看。
“你这是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知不知道？像你这种行为，拉到府衙，最低标准都是三十大板。”
大汗终于知道南瓜是在说他，照屁股踹了一脚：“你小子，也太会上纲上线了吧。”
看着远方，不免又陷入了遐想：“真是人雪相映，美不胜收啊，也不知哪家千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