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97.恍如一梦
广袤的落日原一望无际，杀机四伏，人和妖将这里当成战场，厮杀不休，鲜血将每一寸土地一遍又一遍的浸染，难得平静一段时间却因为一柄剑的离开再次爆发大战。
乌黑的云压得很低，空气压抑，远处起了狂风，席卷着大地上能够浮动的一起物体，狂风中，一道人影背着一柄大剑，一步步的行走着，似乎在寻找着某些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呼呼的声音中突然响起尖锐的宛如流星坠落的破空声，黑云下突然出现了几个黑色的点，那些点急速的放大，砸在地面，溅起尘土，数尊体型壮硕的妖兵在一名低级妖将的带领下从尘土中冲出，妖元弥漫，黑气滚滚，十余条粗壮的大腿踩得地面颤抖不已，有血腥味从妖族的身上弥漫出去，令人作呕。
“人类！都得死！”低沉的声音从妖将的口中传出，妖兵合围，就要出手轰杀背剑人影。
林古一直在寻找答案，他从天空来到地上，从局外走到局内，从战场外走到了战场中，他看了很多，也经历了很多，然而答案却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本来存在心中的答案也被默默否定。
他抬起头，看着杀过来的妖族，面孔平静的仿佛一口枯井，没有一丝波动，此刻他是妖族的猎物，可却没有一丝一毫作为猎物的觉悟，然而眼前的妖族不知道，他们寻找的猎物，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充当猎物了。
林古甚至没有抽箭，千机弩抬起，手指轻轻的扣动，淡淡的吸力出现在弩中，红光聚集，然而膨胀，数十道红光带着炙热的气息从弩中爆发出来，几头妖兵变成了巨大的火球，哀嚎，挣扎，渐渐没有了气息，两支火箭撞击在妖将的身上，爆出一阵火星。
妖将感受到了威胁，竟然转身逃走，还未燃烧起来的火焰在强大的妖元的压制下渐渐熄灭，余下两头妖兵被骇的魂飞魄散，第一时间竟然趴伏在地上表示了顺从。
林古没有理会跪倒的妖兵，他目光有些空洞，又有些迷离，食指轻轻的勾动，龙纹弓被张成了半月，虎骨箭撕裂虚空，传出尖锐的呼啸之声，而后，百丈外响起凄厉的哀嚎，那是临死前的惨叫，让人闻之动容。
林古没有再看一眼妖将，他低头看着两头妖兵，一阵安静，唯有妖兵瑟瑟发抖，林古的手突然握紧，可却又不由自主的松开，几番往复，那个被斩掉了脑袋的独角妖民的身影挥之不去。
“你们无辜吗……应该不无辜吧……可是……谁能证明呢……”林古喃喃，两头妖兵闻听细微的喃喃声抖得更加厉害，眼眸通红，表情变得狰狞，就在他们不顾一切准备拼死反抗的时候，眼前那双脚竟然缓缓的离开了。
两头妖兵缓缓的松了一口气，起身就要逃离，恍惚中却发现一道红影在眼前飘过，而后，脑袋一疼，眼前变得昏暗，黑夜从地平线席卷过来，恍惚中，他们看到了一张绝美的不似人间该有的倾世面容，听到了比这世间最好听的音乐还要悦耳的声音，“归元剑宗竟然有这么心软的弟子，该杀的不杀，该放的不放，真有趣……”
一双白嫩的宛如暖玉般的手指轻轻的收回，那张能够魅惑众生的面容挂着浅浅的笑容，看都没看瘫倒的妖兵，春水般的一双眸子好奇的看着林古离开的背影，片刻后又有些遗憾的自言自语，“真想跟着看下去，可惜我要换方向了，现在我们不同路，要是还能遇得上，要不要杀了你呢？女孩子打打杀杀是不是不好？不管了，谁让我是鬼门关的妖女呢……”
怀里的小狐狸慵懒的睁开眼，钻出林古的怀抱，看了一眼，然后缩回去，翻了个身继续沉睡，林古冷硬的面容闪过一丝温柔，迈动脚步，再一次前进。
风呼呼的吹着，黑云越发沉重，一点微凉从天空坠落，林古惘然抬头，无数点晶莹在眼眸中迅速拉近放大，“下雨了……冰冷的雨能不能融化滚烫的血……”
远处，一座破旧的不知什么年代修建的庙宇伫立在朦胧的雨幕之中，以往的时候，这种破旧的地方，修炼者对其不屑一顾，然而到了此刻，周围的修炼者都想到了它，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它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虽然破旧，但至少能够遮风挡雨。
林古走向庙宇，各种很远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透过破碎的院墙，林古看到了尸体，和一群围坐在篝火旁的妖族，圣人的雕像矗立在前，一群妖族围着篝火正架着几条人类的大腿烧烤，每一头妖的双眼都透着浓浓的血色，暴虐而残忍。
“如果圣人有眼，为何眼睁睁的看着族人被异族残杀，既然你不管不问，那就和罪恶一起燃烧吧，”龙纹弓铮铮作响，犹如弹奏绝世乐章的古琴，一根根黑色的乌牙箭刺穿雨幕，将几头吃人的妖族钉死在圣人雕像上，一个都没有放过。
须臾时间后，庙宇内燃起了大火，人类的尸体被燃烧，妖族的尸体被燃烧，翻滚着黑烟的火焰中，圣人怒目圆睁，火舌从他脚下往上****，噼里啪啦的炸响声中，庙宇内的一切物体都燃烧起来，当大雨将大火扑灭的时候，庙宇变得更加残破，圣人没有了，尸体没有了，到处都是黑色的痕迹，可整个庙宇却多了庄重，这才是真正的它，因为它存在的目的从来不是藏匿罪迹。
它还能遮风避雨，至少还能遮风避雨。
“嗜血，残暴，毫无人性，这就是妖族，”林古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当他快要在心中重新建立信念的时候，当他自己已经真的就要相信自己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被人类修炼者屠戮过的妖族聚落，遍地的残尸，聚落中的妖民没有一个懂得修炼之法，聚落中甚至连柄像样的兵器都没有，他们跟人类一样，学会了耕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打猎，砍柴，捕鱼，耕种，然而往昔的美好随着第一个人类修炼者的到来全部变成了泡沫。
“残暴，嗜血，毫无人性的，真的只有妖族吗……”林古默默的离开，不知去向何处。
有妖兵妖将伏击他，他木然的用弓用弩用剑将他们斩杀，可很多时候，他却对那些已经没有抵抗力的妖下不了杀手，尽管他知道那些妖手里可能沾染了不少人类的鲜血，可是万一呢，万一杀错了呢，真的要宁杀错不放过吗？
迷惘中的林古不小心闯进了一个还未被战火笼罩的隐蔽村庄，他从村口看到了眉心长着妖纹的妖族，没走几步却看到了一个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地方的人类，人和妖在这个地方竟然融洽的生活在一起。
对于林古的到来，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可林古却发现很异常的一幕，村子里痴傻的存在明显多的不正常。
村长是个睿智的老人，看出了林古的疑惑，摇着头不住的叹息。
“我们是被人妖两族遗弃的罪民，”村长娓娓道来：“这个村子存在了数百年了，最开始的时候，逃难或者躲避仇家的人类建立了这个村子，后来，有相同遭遇的妖族来到了这里，双方产生了冲突，可久而久之，却因同病相怜消去了隔阂，相安无事的生活在一起。”
“人妖不能通婚是这片天地最大的禁忌，可是，人类的数量太少了，妖族的数量也太少了，最终，有人触犯了禁忌，最初的那段时间，触犯禁忌的一对夫妻每天惶恐，害怕上天降下惩罚，可几个月后，两人不但没事，反而孕育了一个新生命，禁忌被打破了，那一段时间，很多的人妖开始通婚。”
“第一对夫妻生下了孩子，是个男孩，四肢健全，没有妖纹，只看外表就是一个纯正的人类，村子里的人都很欢喜，可几年之后，整个村子却陷入了恐慌，因为，那个人妖混血的孩子竟然是个痴呆儿，陆陆续续的，又有越来越多的痴呆儿被发现，人妖混血的孩子中，痴呆儿竟然占了九成多，他们没有继承妖族的强健体魄，更没有继承人族的智慧，生命短暂，体弱多病，整个村子陷入了绝望，直到一天，村子里的一对夫妻发现了一个天资聪慧的孩子，那也是个混血儿，可他却并不是痴呆儿，相反，他很聪明，身体强健，不但继承了父亲的妖族体魄，还继承了母亲的人族智慧，村子里的人从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林古没有打断老村长的话，只是默默的倾听，老村长有些伤感，林古明白，这个村子，最终还是会被历史的尘埃淹没。
“人妖通婚是禁忌，因为会产生很多的痴呆儿，可却有微小的几率生出集合两族优点的天才，这个村子最终还是会消失，可是十几年，可能几十年，没有了青壮年的补充，当所有的老人老去的那一刻，村子将不复存在，如今的村子有很多禁忌夫妻相互依偎却不愿生育，因为他们害怕，因为生出天才的几率太小，”老村长看着林古，目光中有怜惜，“年轻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
林古并不知道老人的话语意味着什么，当他离开村子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模糊的，他回头的时候，看到青山绿水环抱的村子，静谧祥和，当他再次回头，却发现青山绿水还在，村子却已经消失无踪。
这难道是一场梦？
他问妖莲，他问小狐狸。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本章完)
乌黑的云压得很低，空气压抑，远处起了狂风，席卷着大地上能够浮动的一起物体，狂风中，一道人影背着一柄大剑，一步步的行走着，似乎在寻找着某些说不上名字的东西。
呼呼的声音中突然响起尖锐的宛如流星坠落的破空声，黑云下突然出现了几个黑色的点，那些点急速的放大，砸在地面，溅起尘土，数尊体型壮硕的妖兵在一名低级妖将的带领下从尘土中冲出，妖元弥漫，黑气滚滚，十余条粗壮的大腿踩得地面颤抖不已，有血腥味从妖族的身上弥漫出去，令人作呕。
“人类！都得死！”低沉的声音从妖将的口中传出，妖兵合围，就要出手轰杀背剑人影。
林古一直在寻找答案，他从天空来到地上，从局外走到局内，从战场外走到了战场中，他看了很多，也经历了很多，然而答案却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本来存在心中的答案也被默默否定。
他抬起头，看着杀过来的妖族，面孔平静的仿佛一口枯井，没有一丝波动，此刻他是妖族的猎物，可却没有一丝一毫作为猎物的觉悟，然而眼前的妖族不知道，他们寻找的猎物，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充当猎物了。
林古甚至没有抽箭，千机弩抬起，手指轻轻的扣动，淡淡的吸力出现在弩中，红光聚集，然而膨胀，数十道红光带着炙热的气息从弩中爆发出来，几头妖兵变成了巨大的火球，哀嚎，挣扎，渐渐没有了气息，两支火箭撞击在妖将的身上，爆出一阵火星。
妖将感受到了威胁，竟然转身逃走，还未燃烧起来的火焰在强大的妖元的压制下渐渐熄灭，余下两头妖兵被骇的魂飞魄散，第一时间竟然趴伏在地上表示了顺从。
林古没有理会跪倒的妖兵，他目光有些空洞，又有些迷离，食指轻轻的勾动，龙纹弓被张成了半月，虎骨箭撕裂虚空，传出尖锐的呼啸之声，而后，百丈外响起凄厉的哀嚎，那是临死前的惨叫，让人闻之动容。
林古没有再看一眼妖将，他低头看着两头妖兵，一阵安静，唯有妖兵瑟瑟发抖，林古的手突然握紧，可却又不由自主的松开，几番往复，那个被斩掉了脑袋的独角妖民的身影挥之不去。
“你们无辜吗……应该不无辜吧……可是……谁能证明呢……”林古喃喃，两头妖兵闻听细微的喃喃声抖得更加厉害，眼眸通红，表情变得狰狞，就在他们不顾一切准备拼死反抗的时候，眼前那双脚竟然缓缓的离开了。
两头妖兵缓缓的松了一口气，起身就要逃离，恍惚中却发现一道红影在眼前飘过，而后，脑袋一疼，眼前变得昏暗，黑夜从地平线席卷过来，恍惚中，他们看到了一张绝美的不似人间该有的倾世面容，听到了比这世间最好听的音乐还要悦耳的声音，“归元剑宗竟然有这么心软的弟子，该杀的不杀，该放的不放，真有趣……”
一双白嫩的宛如暖玉般的手指轻轻的收回，那张能够魅惑众生的面容挂着浅浅的笑容，看都没看瘫倒的妖兵，春水般的一双眸子好奇的看着林古离开的背影，片刻后又有些遗憾的自言自语，“真想跟着看下去，可惜我要换方向了，现在我们不同路，要是还能遇得上，要不要杀了你呢？女孩子打打杀杀是不是不好？不管了，谁让我是鬼门关的妖女呢……”
怀里的小狐狸慵懒的睁开眼，钻出林古的怀抱，看了一眼，然后缩回去，翻了个身继续沉睡，林古冷硬的面容闪过一丝温柔，迈动脚步，再一次前进。
风呼呼的吹着，黑云越发沉重，一点微凉从天空坠落，林古惘然抬头，无数点晶莹在眼眸中迅速拉近放大，“下雨了……冰冷的雨能不能融化滚烫的血……”
远处，一座破旧的不知什么年代修建的庙宇伫立在朦胧的雨幕之中，以往的时候，这种破旧的地方，修炼者对其不屑一顾，然而到了此刻，周围的修炼者都想到了它，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它才能体现它的价值。
虽然破旧，但至少能够遮风挡雨。
林古走向庙宇，各种很远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透过破碎的院墙，林古看到了尸体，和一群围坐在篝火旁的妖族，圣人的雕像矗立在前，一群妖族围着篝火正架着几条人类的大腿烧烤，每一头妖的双眼都透着浓浓的血色，暴虐而残忍。
“如果圣人有眼，为何眼睁睁的看着族人被异族残杀，既然你不管不问，那就和罪恶一起燃烧吧，”龙纹弓铮铮作响，犹如弹奏绝世乐章的古琴，一根根黑色的乌牙箭刺穿雨幕，将几头吃人的妖族钉死在圣人雕像上，一个都没有放过。
须臾时间后，庙宇内燃起了大火，人类的尸体被燃烧，妖族的尸体被燃烧，翻滚着黑烟的火焰中，圣人怒目圆睁，火舌从他脚下往上****，噼里啪啦的炸响声中，庙宇内的一切物体都燃烧起来，当大雨将大火扑灭的时候，庙宇变得更加残破，圣人没有了，尸体没有了，到处都是黑色的痕迹，可整个庙宇却多了庄重，这才是真正的它，因为它存在的目的从来不是藏匿罪迹。
它还能遮风避雨，至少还能遮风避雨。
“嗜血，残暴，毫无人性，这就是妖族，”林古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当他快要在心中重新建立信念的时候，当他自己已经真的就要相信自己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被人类修炼者屠戮过的妖族聚落，遍地的残尸，聚落中的妖民没有一个懂得修炼之法，聚落中甚至连柄像样的兵器都没有，他们跟人类一样，学会了耕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打猎，砍柴，捕鱼，耕种，然而往昔的美好随着第一个人类修炼者的到来全部变成了泡沫。
“残暴，嗜血，毫无人性的，真的只有妖族吗……”林古默默的离开，不知去向何处。
有妖兵妖将伏击他，他木然的用弓用弩用剑将他们斩杀，可很多时候，他却对那些已经没有抵抗力的妖下不了杀手，尽管他知道那些妖手里可能沾染了不少人类的鲜血，可是万一呢，万一杀错了呢，真的要宁杀错不放过吗？
迷惘中的林古不小心闯进了一个还未被战火笼罩的隐蔽村庄，他从村口看到了眉心长着妖纹的妖族，没走几步却看到了一个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地方的人类，人和妖在这个地方竟然融洽的生活在一起。
对于林古的到来，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可林古却发现很异常的一幕，村子里痴傻的存在明显多的不正常。
村长是个睿智的老人，看出了林古的疑惑，摇着头不住的叹息。
“我们是被人妖两族遗弃的罪民，”村长娓娓道来：“这个村子存在了数百年了，最开始的时候，逃难或者躲避仇家的人类建立了这个村子，后来，有相同遭遇的妖族来到了这里，双方产生了冲突，可久而久之，却因同病相怜消去了隔阂，相安无事的生活在一起。”
“人妖不能通婚是这片天地最大的禁忌，可是，人类的数量太少了，妖族的数量也太少了，最终，有人触犯了禁忌，最初的那段时间，触犯禁忌的一对夫妻每天惶恐，害怕上天降下惩罚，可几个月后，两人不但没事，反而孕育了一个新生命，禁忌被打破了，那一段时间，很多的人妖开始通婚。”
“第一对夫妻生下了孩子，是个男孩，四肢健全，没有妖纹，只看外表就是一个纯正的人类，村子里的人都很欢喜，可几年之后，整个村子却陷入了恐慌，因为，那个人妖混血的孩子竟然是个痴呆儿，陆陆续续的，又有越来越多的痴呆儿被发现，人妖混血的孩子中，痴呆儿竟然占了九成多，他们没有继承妖族的强健体魄，更没有继承人族的智慧，生命短暂，体弱多病，整个村子陷入了绝望，直到一天，村子里的一对夫妻发现了一个天资聪慧的孩子，那也是个混血儿，可他却并不是痴呆儿，相反，他很聪明，身体强健，不但继承了父亲的妖族体魄，还继承了母亲的人族智慧，村子里的人从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林古没有打断老村长的话，只是默默的倾听，老村长有些伤感，林古明白，这个村子，最终还是会被历史的尘埃淹没。
“人妖通婚是禁忌，因为会产生很多的痴呆儿，可却有微小的几率生出集合两族优点的天才，这个村子最终还是会消失，可是十几年，可能几十年，没有了青壮年的补充，当所有的老人老去的那一刻，村子将不复存在，如今的村子有很多禁忌夫妻相互依偎却不愿生育，因为他们害怕，因为生出天才的几率太小，”老村长看着林古，目光中有怜惜，“年轻的孩子，好好的活下去。”
林古并不知道老人的话语意味着什么，当他离开村子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模糊的，他回头的时候，看到青山绿水环抱的村子，静谧祥和，当他再次回头，却发现青山绿水还在，村子却已经消失无踪。
这难道是一场梦？
他问妖莲，他问小狐狸。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