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量身打造
蛇妖死后还留下一场馈赠，林古在这场馈赠中开始了第三道元脉的凝聚，村民在这次馈赠得到了健康的身躯，没有人说话，所有人仍掉火把，悻悻然离开，眨眼间，祭坛周围变得冷清。
“我接受了你的馈赠，却不能帮你报仇……”林古自语，迈步走上了祭坛。
他原本只是一个路人，整件事情他都是旁观者，没有一点关系，可当那些妖丹粉尘落到他的身上，当第二道元脉彻底凝聚，他和这件事情便有了关系。
村子外的半山腰上多了一座新坟，里面葬着一只蛇妖，一个书生，坟前空荡荡的，没有竖碑。
“生前你们不被人祝福，死后想来也不愿被人打扰，”林古对着孤坟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山上，大黑马还在吃草，篝火的余烬已凉，山风还在吹着，带来几丝微凉。
林古看着山下的小村庄，看着平添几分凄清的孤坟，心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嗜血吃人的妖。”
“和蔼慈祥的妖。”
“残暴嗜杀的妖。”
“善良痴情的妖。”
“到底哪一种才是真正的妖。”
林古看着天边自言自语，心底却传来妖莲的讥笑。
“人有善恶，妖就不能有善恶？遇到恶人，你可以放手去杀，遇到恶妖你也可以放手去杀，小小年纪，不琢磨点有用的，整天矫情个没完。”
林古老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你说的简单，妖的脑门上又没有写着善恶，我怎么知道什么妖该死，什么妖罪不至死。”
“我知道怎么区分善恶，但我不准备告诉你，”妖莲在林古心底说道：“我要让你自己去发现。”
“为什么？”林古不解。
“我要让你犯错，让你杀几只不该杀的妖，放几只不该放的妖，这样会让你的印象深刻，只有现在犯些小错，将来才不会犯更大的错。”
“不该这样的，每一个善良的生命都不该受到伤害的。”
妖莲讥笑：“这话要是让那一千多条无辜的人命听到，他们会笑话你的。”
“你就是个混蛋，”林古咬牙切齿。
“谢谢夸奖……”
……
两天后，林古翻过了这片莽莽山脉，前面还有几十里，走过这最后的几十里，就能重新回到官道，以那些车辇的速度，应该离这里还有不小的距离，可以绕到他们的前面了。
路到拐角，大黑马突然不安的踢踏嘶鸣起来，小狐狸在林古的怀里向着不远处一片乱石堆龇起牙齿，喉咙里呜呜，作势欲扑。
林古翻身下马，看着那没有一丝异样的乱石堆，眸子里有着凛然之色在蕴聚。
“沙沙……”
乱石堆中，一头黑色的老狼缓缓走出，头低着，一双昏黄的眸子泛着无情漠然，让人忍不住通体发麻。
老狼很瘦，皮包骨头，皮毛都脱落了很多，可林古却变得凝重起来，那双幽幽的狼眸中散发出来的某种东西，让林古确认了这头老狼的身份。
这是一头狼王，因为年老，被新的狼王取代，驱逐出了狼群。
林古小时候跟着阿爷生活在山上，他知道孤狼的可怕，而在孤狼中，一头能够活下来的老狼甚至比狼群还可怕。
因为它想活着，所以它没有退路。
林古小时候亲眼看到一头孤狼为了食物对战一头体型比它大一倍的野猪，结果很惨烈，孤狼断了一条腿，浑身是伤，肚子被野猪的獠牙刺出了一个血洞。
野猪被咬断了喉咙，浑身上下，只有这一处伤，孤狼咬中野猪的喉咙就再也没松开过……
这头老狼的肚子很瘪，说明它很饿，所以这是一场生死斗。
林古死死盯着老狼，浑身肌肉一点点的绷紧，体内元力缓缓流淌，随时准备爆发起来。
林古不得不认真，因为眼前这头老狼不是普通的野兽，它的身上有妖元的气息，这是一头妖兽。
一头走投无路的妖兽。
“呜——”
妖狼恫吓，声音犹如半夜穿过乱葬岗的寒风，让人毛骨悚然，下一个瞬间，没有任何的试探，妖狼的身躯变成一道黑色的闪电，向着林古急冲而来，目标，喉咙。
林古瞳孔骤然紧缩，妖狼速度太快，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黑色残影，体内元力爆发，林古平移半个身位。
呲——
妖狼出现在林古的身后，锋利的爪牙在他的臂膀上留下几道血口，鲜血殷红。
林古倏然转身，直视妖狼的眼眸，那双昏黄的狼眸中依旧漠然，没有嗜血，没有蔑视，有的，只是作为猎食者的冷静，所有的目的，只是为了食物。
嗖——
妖狼再次扑来，林古双臂架起，在妖狼牙齿咬在手臂上的那一刻，他的腿，也如战斧般狠狠的斩在了妖狼柔软的腹部。
妖狼从林古的头顶飞了出去，然后轻盈的落在山道般的巨石上，林古势大力沉的一击似乎并没有对其造成伤害，而林古的手臂上，却多出了几个血洞，能够将普通修炼者手臂咬断的力量只是在林古的手臂上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血洞，伤势不重，但看起来凄惨。
妖狼开始游走，似乎不愿再浪费体力，寻找着一击必杀的机会。
林古眼中渐渐泛起寒光，脚掌蹬地，主动出击。
林古的身形同样变成了黑影，向着妖狼袭去，手掌如刀，狠狠的戳向妖狼的脖颈。
妖狼身形腾挪，似乎打算躲闪，但这只是一个猎食者迷惑猎物的手段，巨大的狼口张开，狼牙锋利，向着林古的手掌狠狠的咬了过来。
林古没有躲，眼中寒光再闪，速度陡然暴增，整个手臂直接消失在妖狼的血盆大口中。
妖狼眸子中的冷漠没有丝毫的改变，泛着幽森的绿光，咬肌开始发力上下颚开始闭阖，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林古的手臂咬断。
然而下一秒没有到来，因为林古的手掌在妖狼的喉咙里变成了拳头，直接抓住了妖狼喉咙中的软肉。
妖狼呜呜惨叫，牙齿咬不下去了，昏黄的眸子瞪的滚圆，流露出痛苦，眼泪都快要下来了，看起来有些凄惨，但林古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他不想被一头逃走的妖狼尾随，偷袭到精神崩溃，所以他的左手握成了拳头，如一柄重锤一般，一拳一拳的砸在妖狼的身上。
妖狼挣扎，狼牙划破林古的衣衫，刺破皮肤，鲜血淋漓，但林古仿佛没有痛觉一般，一拳一拳的轰击着，仿佛那个手臂不属于他自己。
战斗中的林古，冷静的可怕，平静的让人心寒。
妖狼死了，在林古的铁拳下，挣扎着死去，直到死亡，它都试图着从林古身上咬下一块血肉，松开拳头，将染血的手臂从妖狼的嘴里抽出，轻轻的擦拭干净。
捏着豆粒大小的妖核，林古的眼眸中又泛起了渴望，骨子里再次传来饥饿感。
妖核，妖兽的力量结晶，跟妖族的妖丹差不多，只是叫法和状态不同而已。
“该死的，为什么我老是想吃了它，面对妖丹是这种感觉，现在对着妖核又是这种感觉，”林古低声咒骂，仿佛想到了什么，“妖莲，是不是你搞得鬼？”
“想吃就吃好了，多大点事。”
妖莲不负责任的话让林古忍不住翻起白眼：“你当我白痴吗，妖核怎么可以乱吃。”
“吞吃妖核这种事，对普通的修炼者来说自然是自寻死路，可你是普通的修炼者吗？”妖莲在林古心底淡淡的开口：“妖莲决是我用了两千年的时间，量身为你打造，神奇之处数不胜数，若是连妖核都炼化不了，这两千年我白活了。”
林古撇嘴：“吹牛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咱先不说你活了两千年这种扯淡的事情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就说两千年前为我量身打造，你开什么玩笑，二十年前我都不知道在哪，你竟然跟我说两千年前。”
“不要自作多情，”妖灵微嘲：“我找上你，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是因为你这具身体，两千年前，我打造妖莲决，也是因为你的身体。”
林古微怔：“你是说，我的身体很特殊？”
妖莲反问：“你觉得呢？”
想了一会，林古接受了这个说法。
“你说妖莲决是你用了两千年专门为我量身打造，异常神奇，神奇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可以不停歇的修炼，难道还不神奇？”
“啊？”林古愕然：“难道其他的修炼者不是这样吗？”
一阵沉默。
“你觉得呢？”妖莲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火气。
林古干咳，有些尴尬：“这么说来，确实挺神奇的。”
“这还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妖莲微傲：“妖莲决的神异之处有很多，包括炼化妖丹和妖核，当然，这也不是最神异的地方，等你境界高一些，妖莲决的特殊就会一一显露出来，世间功法万千，各种神奇法门也有很多，但我可以保证，妖莲决才是最适合你的，若你好好修炼，将来的玄元大地，必定有你的一席之位。”
“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修炼，直接炼化妖丹，这可是违背修炼常识的，竟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小功能，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在吹牛了。”
妖莲没有答话，但林古能够感觉到心底的嘲讽，林古有些羞恼，随后被心中的好奇所掩盖。
“你让我去归元剑宗是不是和妖莲决有关系？”
妖莲顿了顿，林古直觉有问题。
“你觉得呢？”妖莲的回答让林古有些无力。
“你以前是不是很厉害？”
“你觉得呢？”
“那就是很厉害了，”林古点头，自言自语：“有多厉害？”
“比你想象中的厉害。”
“虽然猜不透你究竟有多厉害，但是你说废话的本事肯定一等一的厉害。”
“你想死吗……”
(本章完)
“我接受了你的馈赠，却不能帮你报仇……”林古自语，迈步走上了祭坛。
他原本只是一个路人，整件事情他都是旁观者，没有一点关系，可当那些妖丹粉尘落到他的身上，当第二道元脉彻底凝聚，他和这件事情便有了关系。
村子外的半山腰上多了一座新坟，里面葬着一只蛇妖，一个书生，坟前空荡荡的，没有竖碑。
“生前你们不被人祝福，死后想来也不愿被人打扰，”林古对着孤坟鞠躬，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山上，大黑马还在吃草，篝火的余烬已凉，山风还在吹着，带来几丝微凉。
林古看着山下的小村庄，看着平添几分凄清的孤坟，心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嗜血吃人的妖。”
“和蔼慈祥的妖。”
“残暴嗜杀的妖。”
“善良痴情的妖。”
“到底哪一种才是真正的妖。”
林古看着天边自言自语，心底却传来妖莲的讥笑。
“人有善恶，妖就不能有善恶？遇到恶人，你可以放手去杀，遇到恶妖你也可以放手去杀，小小年纪，不琢磨点有用的，整天矫情个没完。”
林古老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你说的简单，妖的脑门上又没有写着善恶，我怎么知道什么妖该死，什么妖罪不至死。”
“我知道怎么区分善恶，但我不准备告诉你，”妖莲在林古心底说道：“我要让你自己去发现。”
“为什么？”林古不解。
“我要让你犯错，让你杀几只不该杀的妖，放几只不该放的妖，这样会让你的印象深刻，只有现在犯些小错，将来才不会犯更大的错。”
“不该这样的，每一个善良的生命都不该受到伤害的。”
妖莲讥笑：“这话要是让那一千多条无辜的人命听到，他们会笑话你的。”
“你就是个混蛋，”林古咬牙切齿。
“谢谢夸奖……”
……
两天后，林古翻过了这片莽莽山脉，前面还有几十里，走过这最后的几十里，就能重新回到官道，以那些车辇的速度，应该离这里还有不小的距离，可以绕到他们的前面了。
路到拐角，大黑马突然不安的踢踏嘶鸣起来，小狐狸在林古的怀里向着不远处一片乱石堆龇起牙齿，喉咙里呜呜，作势欲扑。
林古翻身下马，看着那没有一丝异样的乱石堆，眸子里有着凛然之色在蕴聚。
“沙沙……”
乱石堆中，一头黑色的老狼缓缓走出，头低着，一双昏黄的眸子泛着无情漠然，让人忍不住通体发麻。
老狼很瘦，皮包骨头，皮毛都脱落了很多，可林古却变得凝重起来，那双幽幽的狼眸中散发出来的某种东西，让林古确认了这头老狼的身份。
这是一头狼王，因为年老，被新的狼王取代，驱逐出了狼群。
林古小时候跟着阿爷生活在山上，他知道孤狼的可怕，而在孤狼中，一头能够活下来的老狼甚至比狼群还可怕。
因为它想活着，所以它没有退路。
林古小时候亲眼看到一头孤狼为了食物对战一头体型比它大一倍的野猪，结果很惨烈，孤狼断了一条腿，浑身是伤，肚子被野猪的獠牙刺出了一个血洞。
野猪被咬断了喉咙，浑身上下，只有这一处伤，孤狼咬中野猪的喉咙就再也没松开过……
这头老狼的肚子很瘪，说明它很饿，所以这是一场生死斗。
林古死死盯着老狼，浑身肌肉一点点的绷紧，体内元力缓缓流淌，随时准备爆发起来。
林古不得不认真，因为眼前这头老狼不是普通的野兽，它的身上有妖元的气息，这是一头妖兽。
一头走投无路的妖兽。
“呜——”
妖狼恫吓，声音犹如半夜穿过乱葬岗的寒风，让人毛骨悚然，下一个瞬间，没有任何的试探，妖狼的身躯变成一道黑色的闪电，向着林古急冲而来，目标，喉咙。
林古瞳孔骤然紧缩，妖狼速度太快，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黑色残影，体内元力爆发，林古平移半个身位。
呲——
妖狼出现在林古的身后，锋利的爪牙在他的臂膀上留下几道血口，鲜血殷红。
林古倏然转身，直视妖狼的眼眸，那双昏黄的狼眸中依旧漠然，没有嗜血，没有蔑视，有的，只是作为猎食者的冷静，所有的目的，只是为了食物。
嗖——
妖狼再次扑来，林古双臂架起，在妖狼牙齿咬在手臂上的那一刻，他的腿，也如战斧般狠狠的斩在了妖狼柔软的腹部。
妖狼从林古的头顶飞了出去，然后轻盈的落在山道般的巨石上，林古势大力沉的一击似乎并没有对其造成伤害，而林古的手臂上，却多出了几个血洞，能够将普通修炼者手臂咬断的力量只是在林古的手臂上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血洞，伤势不重，但看起来凄惨。
妖狼开始游走，似乎不愿再浪费体力，寻找着一击必杀的机会。
林古眼中渐渐泛起寒光，脚掌蹬地，主动出击。
林古的身形同样变成了黑影，向着妖狼袭去，手掌如刀，狠狠的戳向妖狼的脖颈。
妖狼身形腾挪，似乎打算躲闪，但这只是一个猎食者迷惑猎物的手段，巨大的狼口张开，狼牙锋利，向着林古的手掌狠狠的咬了过来。
林古没有躲，眼中寒光再闪，速度陡然暴增，整个手臂直接消失在妖狼的血盆大口中。
妖狼眸子中的冷漠没有丝毫的改变，泛着幽森的绿光，咬肌开始发力上下颚开始闭阖，仿佛下一秒就会将林古的手臂咬断。
然而下一秒没有到来，因为林古的手掌在妖狼的喉咙里变成了拳头，直接抓住了妖狼喉咙中的软肉。
妖狼呜呜惨叫，牙齿咬不下去了，昏黄的眸子瞪的滚圆，流露出痛苦，眼泪都快要下来了，看起来有些凄惨，但林古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他不想被一头逃走的妖狼尾随，偷袭到精神崩溃，所以他的左手握成了拳头，如一柄重锤一般，一拳一拳的砸在妖狼的身上。
妖狼挣扎，狼牙划破林古的衣衫，刺破皮肤，鲜血淋漓，但林古仿佛没有痛觉一般，一拳一拳的轰击着，仿佛那个手臂不属于他自己。
战斗中的林古，冷静的可怕，平静的让人心寒。
妖狼死了，在林古的铁拳下，挣扎着死去，直到死亡，它都试图着从林古身上咬下一块血肉，松开拳头，将染血的手臂从妖狼的嘴里抽出，轻轻的擦拭干净。
捏着豆粒大小的妖核，林古的眼眸中又泛起了渴望，骨子里再次传来饥饿感。
妖核，妖兽的力量结晶，跟妖族的妖丹差不多，只是叫法和状态不同而已。
“该死的，为什么我老是想吃了它，面对妖丹是这种感觉，现在对着妖核又是这种感觉，”林古低声咒骂，仿佛想到了什么，“妖莲，是不是你搞得鬼？”
“想吃就吃好了，多大点事。”
妖莲不负责任的话让林古忍不住翻起白眼：“你当我白痴吗，妖核怎么可以乱吃。”
“吞吃妖核这种事，对普通的修炼者来说自然是自寻死路，可你是普通的修炼者吗？”妖莲在林古心底淡淡的开口：“妖莲决是我用了两千年的时间，量身为你打造，神奇之处数不胜数，若是连妖核都炼化不了，这两千年我白活了。”
林古撇嘴：“吹牛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咱先不说你活了两千年这种扯淡的事情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就说两千年前为我量身打造，你开什么玩笑，二十年前我都不知道在哪，你竟然跟我说两千年前。”
“不要自作多情，”妖灵微嘲：“我找上你，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是因为你这具身体，两千年前，我打造妖莲决，也是因为你的身体。”
林古微怔：“你是说，我的身体很特殊？”
妖莲反问：“你觉得呢？”
想了一会，林古接受了这个说法。
“你说妖莲决是你用了两千年专门为我量身打造，异常神奇，神奇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可以不停歇的修炼，难道还不神奇？”
“啊？”林古愕然：“难道其他的修炼者不是这样吗？”
一阵沉默。
“你觉得呢？”妖莲的声音中隐隐带着一丝火气。
林古干咳，有些尴尬：“这么说来，确实挺神奇的。”
“这还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妖莲微傲：“妖莲决的神异之处有很多，包括炼化妖丹和妖核，当然，这也不是最神异的地方，等你境界高一些，妖莲决的特殊就会一一显露出来，世间功法万千，各种神奇法门也有很多，但我可以保证，妖莲决才是最适合你的，若你好好修炼，将来的玄元大地，必定有你的一席之位。”
“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修炼，直接炼化妖丹，这可是违背修炼常识的，竟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小功能，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在吹牛了。”
妖莲没有答话，但林古能够感觉到心底的嘲讽，林古有些羞恼，随后被心中的好奇所掩盖。
“你让我去归元剑宗是不是和妖莲决有关系？”
妖莲顿了顿，林古直觉有问题。
“你觉得呢？”妖莲的回答让林古有些无力。
“你以前是不是很厉害？”
“你觉得呢？”
“那就是很厉害了，”林古点头，自言自语：“有多厉害？”
“比你想象中的厉害。”
“虽然猜不透你究竟有多厉害，但是你说废话的本事肯定一等一的厉害。”
“你想死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