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赠玉
第三章：赠玉
刘子裕越看墨玉越是出神，无心顾忌墨玉的话语，片刻才想起些什么，一阵失落。她怎么可是是蕊儿呢？
“太像了，太像了，你一身男儿装，我竟只觉得你熟悉，你说你叫墨玉?那你潜入本府到底有何意图？”
墨玉并不急着回答，只是再将自己的酒杯满上，随后扶起刘子裕的酒杯，将其满上，向刘子裕示意。
刘子裕会意，眼睛一刻不肯离开墨玉，缓缓坐下。最后看了看酒杯，犹豫了半刻，举杯一饮而尽。
“墨玉本与刘大人无恩无怨，今日却是来取刘大人性命的。”墨玉言语里不带感情。
“呵呵，我岂会不知酒里有毒？”
墨玉一时惊讶，不可思议地看着刘子裕：“你，你知道酒里有毒？那你为何还要喝下？”
“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潜入我刘府，杀我已是易事，我又何必再去做这挣扎呢。我早就活够了，从蕊儿死的那天起，我就随她一起去了。如今你眼前的，也不过是一具肉体而已，能够死在你手上，对我来说已是最好的结果。”
“你……”
“无论你是蕊儿还是墨玉，只有死于你手，我才无怨。”
刘子裕只觉得腹部开始绞痛，腥味在喉咙里散开，最终一口鲜血吐出，人随之倒地，口里压抑着痛苦喃喃出最后一句：“思悠悠，恋悠悠，爱到归时不肯休。”
墨玉看着刘子裕，心下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料自己怎样都没有想到刘子裕会是这般甘愿死去。
爱到归时不肯休。
看来刘子裕并不是传闻哪样的迷恋风尘之地的好色颓废之人。他既一眼能看出酒中有毒，说明他是个谨慎悉心的人。
他竟然甘愿死于自己之手，仅仅是因为自己与他口中的“蕊儿”长相相似。
只是这蕊儿，到底是谁。
刘子裕已死，这刘府便不宜久留。正当墨玉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在转身的时候被墙上的一幅画所吸引。先前心只放在刘子裕身上，却未注意到墙上有这么一幅画。
只见画上画有一位绝美的女子，掩唇巧笑，美目盼兮，倾国倾城，不食五谷，恍若仙子！
这，这画像，这画的不就是自己吗？！
墨玉这下更是奇怪了，先是刘子裕在花满楼对自己做出奇怪的举动，再是刘子裕甘愿死于自己之后，最后竟然还在刘子裕府上发现自己的画像。墨玉不禁又凑近几分去仔细观看。
不对，这画中的女子虽是与自己相似，但还是与自己有些许的不同，且不说这神态与自己有所差异，更明显不同的是这女子眉间还有一颗朱痣。
这画上的女子看上去是比自己还要美上几分。
难道，这画中人就是刘子裕念的“蕊儿”？
墨玉似乎明白过来，怪不得，怪不得那日刘子裕遇到自己会做出那般的反应，是他将她认成了画中人吗？只是那日着的是男儿装，才没缠了自己吧。
墨玉将画从墙壁上取下，小心收下，再看了一眼刘子裕，这才离去。
第二天，刘贵妃的哥哥刘子裕死在府中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洛阳城，大街小巷无不在讨论这件事情。
“听说了没有，当今贵妃的哥哥刘子裕今日被丫鬟发现惨死在府中？”
“诶哟，怎能没听说，啧啧啧，也不知道是哪位不怕死的，竟然敢在皇帝头上动土。”
“要我说啊，真是可惜了他那两房小妾喽~”一人不怀好意，拿这来打趣。
茗香楼里，一俊美男子剑眉紧拧，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手中精致的盒子，许久，啪地一声将盒盖合上，闭上双眼。
“墨玉。”
---------
墨玉摊开昨晚从刘子裕那里取来的画卷，仔细观研，紧紧蹙着眉头，越看越是出神。
女子淡眉如秋水，玉 肌伴清风，纤腰玉带舞天纱，掩唇一笑胜星华，这画中的女子在笔墨宣纸上倒也是栩栩如生！
这般惊人天人的容貌，当真是会让人过目不忘，是这等缘故吗，才让自己第一次见便惊了心。也是不管了后果，从刘子裕那里取了来。
这真是像极了自己，只不过这画中人要比自己惊艳几分。她到底是是谁，是否真的存在在这个世上。
“哎！”朱唇轻启，墨玉叹了一口气，仔细地将画轴卷起，弄不懂为何自己要对这画伤了神。
心里烦闷不已，也不知道该要怎样散去这抑郁之情，想来很久没来洛阳了，已是许久未与韩凌见面，今天天气正好，倒也是可以挤个半天清闲。
当下墨玉便换上一身极为低调的民家女子装束，前往茶楼。
韩凌的茶楼开在洛阳城繁华的地带，取名茗香楼，生意颇好。
墨玉才上了茶楼，那迎客的小厮见来客是墨玉，满脸欢悦和喜色，把手中的毛巾往肩上一甩迎了上去：“林姑娘，您也是好久没有来了，真是不赶巧，我家掌柜的今一早便出去了，您先找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小的先给您沏壶好茶！”
墨玉虽然不喜喧闹，但得空也是常来这茶楼，也不知是为了来喝茶，还是为了这里的人，见小厮开口就提韩凌，忍不住答道：“谁说我来这非得找你家掌柜的呢，兴许只是来喝茶都不可以吗？”
墨玉是这里的常客，加上与韩凌关系尚好，与这小厮也是熟了，说话便不像其他客人那般生疏。
那小厮也喜欢这位姑娘，知道墨玉故意回呛他，心里也不急。
“林姑娘又来戏弄小的了，这茗香楼随时都迎着林姑娘呢，对了，我家掌柜知道林姑娘喜茶，特意为姑娘存了凌兆国进来的上好茶叶，在一般的茶楼可是喝不到呢。”
墨玉心里一暖：“替我谢过你家掌柜。”
小厮笑道：“这我可不敢代替。”说完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该死，我这记性！”
随后小厮转过身来：“我差点就忘了，掌柜离开的时候托将一件东西转交给姑娘，待会小的给姑娘拿来。”
这小厮平日里只是迎客，并不干这端茶倒水的活，这墨玉来了却是争着去取茶。
看着这小厮，心里暗笑他傻头傻脑：“去吧，别忘了我的茶。”
只是让墨玉想不通的是，为何韩凌会知道自己在洛阳，且知道自己会来茶楼？
墨玉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闹市，不住感叹一句：“洛阳，还真是繁华啊！”
小厮不久给墨玉沏来好茶，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墨玉：“林姑娘，这是我家掌柜的今早让我转交给您的，您好生收着。”
墨玉接过来：“有劳了。”
“姑娘说的哪里话，公子先喝着茶，小的招呼其他客人去了。”说罢便退下了。
墨玉打开盒子，只见里边静静的躺着一块精美的玉石。
此玉成水滴状，玉质晶莹通透，莹润如酥，细腻圆融。玉石正面雕刻两条对弧交叉的玉条，在底部两弧线勾勒出的圆环处镶嵌一颗鲜艳红色宝石。
玉石做工极为精细，圆环稍大一点便不能将宝石稳稳嵌住，要是稍小一点，宝石就有可能在镶嵌的过程中将玉环损坏，那么整块玉便将废弃。
墨玉只是看了一眼便喜欢上了这块玉，也许是自己名字里带有一个玉字，韩凌才想着送自己这么一件惹人喜爱的东西吧。
墨玉与韩凌是说不清的关系，墨玉向来谨慎处人，却对韩凌放下戒备。
她不疑他。
韩凌既然不在，墨玉喝下茶之后便不再打算停留下去，既然已经完成了任务，便不必在洛阳逗留太久，先回汝阳向主上复命了才是。想到这，墨玉收回了思绪，离开了茶楼。
汝阳里洛阳城并不远，虽不如洛阳城那般繁华，却是个宜人居住的好地方。当今太子自幼体弱多病，便得特许在汝阳修养身体。
齐国的太子不在都城，民间自然有许多的传闻，一说是当今的圣上并不喜爱太子，有意传位给三皇子，但又没有理由下令废掉太子，只是寻了这样一个理由将太子赶出宫去。
另一种说法是太子确实是身患疾病，圣上让太子搬至汝阳不但可以修养身体，还可以避免宫中小人加害。里边种种是非，恐怕却是要当事人才弄得明白。
从洛阳至汝阳，途中并不经过山路，沿途有许多的驿站甚至小镇。墨玉行途一半，见风景美丽，混着这和风旭阳，身子清爽得很，几分睡意来袭。墨玉不愿去客栈休息，这外边实在是舒服得很！
墨玉发现旁边有一片不太大的树林，心计一上，便向林子走去。
这时墨玉发现了一棵特别的树，这树特别倒不是说它品种和身形特别，而是它的位置特别。
树并没有长在林子里，而是长在林子后边，单独一棵树，阳光充足，生长得极其茂盛，周边留出一块空旷的裸地。
墨玉大喜，纵身跃上，挑了个舒服得姿势，休憩起来。清爽的风一遍一遍拂过墨玉，墨玉睡意更大了。
正当墨玉睡意朦朦胧胧时，听见树下来人，以为是来休憩的人，也就不以为意。
不久墨玉耳中竟传来女子的呻吟声。墨玉心中大为不悦，又以为是在做梦，这才睁开了眼睛。
刘子裕越看墨玉越是出神，无心顾忌墨玉的话语，片刻才想起些什么，一阵失落。她怎么可是是蕊儿呢？
“太像了，太像了，你一身男儿装，我竟只觉得你熟悉，你说你叫墨玉?那你潜入本府到底有何意图？”
墨玉并不急着回答，只是再将自己的酒杯满上，随后扶起刘子裕的酒杯，将其满上，向刘子裕示意。
刘子裕会意，眼睛一刻不肯离开墨玉，缓缓坐下。最后看了看酒杯，犹豫了半刻，举杯一饮而尽。
“墨玉本与刘大人无恩无怨，今日却是来取刘大人性命的。”墨玉言语里不带感情。
“呵呵，我岂会不知酒里有毒？”
墨玉一时惊讶，不可思议地看着刘子裕：“你，你知道酒里有毒？那你为何还要喝下？”
“你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潜入我刘府，杀我已是易事，我又何必再去做这挣扎呢。我早就活够了，从蕊儿死的那天起，我就随她一起去了。如今你眼前的，也不过是一具肉体而已，能够死在你手上，对我来说已是最好的结果。”
“你……”
“无论你是蕊儿还是墨玉，只有死于你手，我才无怨。”
刘子裕只觉得腹部开始绞痛，腥味在喉咙里散开，最终一口鲜血吐出，人随之倒地，口里压抑着痛苦喃喃出最后一句：“思悠悠，恋悠悠，爱到归时不肯休。”
墨玉看着刘子裕，心下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料自己怎样都没有想到刘子裕会是这般甘愿死去。
爱到归时不肯休。
看来刘子裕并不是传闻哪样的迷恋风尘之地的好色颓废之人。他既一眼能看出酒中有毒，说明他是个谨慎悉心的人。
他竟然甘愿死于自己之手，仅仅是因为自己与他口中的“蕊儿”长相相似。
只是这蕊儿，到底是谁。
刘子裕已死，这刘府便不宜久留。正当墨玉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在转身的时候被墙上的一幅画所吸引。先前心只放在刘子裕身上，却未注意到墙上有这么一幅画。
只见画上画有一位绝美的女子，掩唇巧笑，美目盼兮，倾国倾城，不食五谷，恍若仙子！
这，这画像，这画的不就是自己吗？！
墨玉这下更是奇怪了，先是刘子裕在花满楼对自己做出奇怪的举动，再是刘子裕甘愿死于自己之后，最后竟然还在刘子裕府上发现自己的画像。墨玉不禁又凑近几分去仔细观看。
不对，这画中的女子虽是与自己相似，但还是与自己有些许的不同，且不说这神态与自己有所差异，更明显不同的是这女子眉间还有一颗朱痣。
这画上的女子看上去是比自己还要美上几分。
难道，这画中人就是刘子裕念的“蕊儿”？
墨玉似乎明白过来，怪不得，怪不得那日刘子裕遇到自己会做出那般的反应，是他将她认成了画中人吗？只是那日着的是男儿装，才没缠了自己吧。
墨玉将画从墙壁上取下，小心收下，再看了一眼刘子裕，这才离去。
第二天，刘贵妃的哥哥刘子裕死在府中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洛阳城，大街小巷无不在讨论这件事情。
“听说了没有，当今贵妃的哥哥刘子裕今日被丫鬟发现惨死在府中？”
“诶哟，怎能没听说，啧啧啧，也不知道是哪位不怕死的，竟然敢在皇帝头上动土。”
“要我说啊，真是可惜了他那两房小妾喽~”一人不怀好意，拿这来打趣。
茗香楼里，一俊美男子剑眉紧拧，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手中精致的盒子，许久，啪地一声将盒盖合上，闭上双眼。
“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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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摊开昨晚从刘子裕那里取来的画卷，仔细观研，紧紧蹙着眉头，越看越是出神。
女子淡眉如秋水，玉 肌伴清风，纤腰玉带舞天纱，掩唇一笑胜星华，这画中的女子在笔墨宣纸上倒也是栩栩如生！
这般惊人天人的容貌，当真是会让人过目不忘，是这等缘故吗，才让自己第一次见便惊了心。也是不管了后果，从刘子裕那里取了来。
这真是像极了自己，只不过这画中人要比自己惊艳几分。她到底是是谁，是否真的存在在这个世上。
“哎！”朱唇轻启，墨玉叹了一口气，仔细地将画轴卷起，弄不懂为何自己要对这画伤了神。
心里烦闷不已，也不知道该要怎样散去这抑郁之情，想来很久没来洛阳了，已是许久未与韩凌见面，今天天气正好，倒也是可以挤个半天清闲。
当下墨玉便换上一身极为低调的民家女子装束，前往茶楼。
韩凌的茶楼开在洛阳城繁华的地带，取名茗香楼，生意颇好。
墨玉才上了茶楼，那迎客的小厮见来客是墨玉，满脸欢悦和喜色，把手中的毛巾往肩上一甩迎了上去：“林姑娘，您也是好久没有来了，真是不赶巧，我家掌柜的今一早便出去了，您先找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小的先给您沏壶好茶！”
墨玉虽然不喜喧闹，但得空也是常来这茶楼，也不知是为了来喝茶，还是为了这里的人，见小厮开口就提韩凌，忍不住答道：“谁说我来这非得找你家掌柜的呢，兴许只是来喝茶都不可以吗？”
墨玉是这里的常客，加上与韩凌关系尚好，与这小厮也是熟了，说话便不像其他客人那般生疏。
那小厮也喜欢这位姑娘，知道墨玉故意回呛他，心里也不急。
“林姑娘又来戏弄小的了，这茗香楼随时都迎着林姑娘呢，对了，我家掌柜知道林姑娘喜茶，特意为姑娘存了凌兆国进来的上好茶叶，在一般的茶楼可是喝不到呢。”
墨玉心里一暖：“替我谢过你家掌柜。”
小厮笑道：“这我可不敢代替。”说完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该死，我这记性！”
随后小厮转过身来：“我差点就忘了，掌柜离开的时候托将一件东西转交给姑娘，待会小的给姑娘拿来。”
这小厮平日里只是迎客，并不干这端茶倒水的活，这墨玉来了却是争着去取茶。
看着这小厮，心里暗笑他傻头傻脑：“去吧，别忘了我的茶。”
只是让墨玉想不通的是，为何韩凌会知道自己在洛阳，且知道自己会来茶楼？
墨玉捡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闹市，不住感叹一句：“洛阳，还真是繁华啊！”
小厮不久给墨玉沏来好茶，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墨玉：“林姑娘，这是我家掌柜的今早让我转交给您的，您好生收着。”
墨玉接过来：“有劳了。”
“姑娘说的哪里话，公子先喝着茶，小的招呼其他客人去了。”说罢便退下了。
墨玉打开盒子，只见里边静静的躺着一块精美的玉石。
此玉成水滴状，玉质晶莹通透，莹润如酥，细腻圆融。玉石正面雕刻两条对弧交叉的玉条，在底部两弧线勾勒出的圆环处镶嵌一颗鲜艳红色宝石。
玉石做工极为精细，圆环稍大一点便不能将宝石稳稳嵌住，要是稍小一点，宝石就有可能在镶嵌的过程中将玉环损坏，那么整块玉便将废弃。
墨玉只是看了一眼便喜欢上了这块玉，也许是自己名字里带有一个玉字，韩凌才想着送自己这么一件惹人喜爱的东西吧。
墨玉与韩凌是说不清的关系，墨玉向来谨慎处人，却对韩凌放下戒备。
她不疑他。
韩凌既然不在，墨玉喝下茶之后便不再打算停留下去，既然已经完成了任务，便不必在洛阳逗留太久，先回汝阳向主上复命了才是。想到这，墨玉收回了思绪，离开了茶楼。
汝阳里洛阳城并不远，虽不如洛阳城那般繁华，却是个宜人居住的好地方。当今太子自幼体弱多病，便得特许在汝阳修养身体。
齐国的太子不在都城，民间自然有许多的传闻，一说是当今的圣上并不喜爱太子，有意传位给三皇子，但又没有理由下令废掉太子，只是寻了这样一个理由将太子赶出宫去。
另一种说法是太子确实是身患疾病，圣上让太子搬至汝阳不但可以修养身体，还可以避免宫中小人加害。里边种种是非，恐怕却是要当事人才弄得明白。
从洛阳至汝阳，途中并不经过山路，沿途有许多的驿站甚至小镇。墨玉行途一半，见风景美丽，混着这和风旭阳，身子清爽得很，几分睡意来袭。墨玉不愿去客栈休息，这外边实在是舒服得很！
墨玉发现旁边有一片不太大的树林，心计一上，便向林子走去。
这时墨玉发现了一棵特别的树，这树特别倒不是说它品种和身形特别，而是它的位置特别。
树并没有长在林子里，而是长在林子后边，单独一棵树，阳光充足，生长得极其茂盛，周边留出一块空旷的裸地。
墨玉大喜，纵身跃上，挑了个舒服得姿势，休憩起来。清爽的风一遍一遍拂过墨玉，墨玉睡意更大了。
正当墨玉睡意朦朦胧胧时，听见树下来人，以为是来休憩的人，也就不以为意。
不久墨玉耳中竟传来女子的呻吟声。墨玉心中大为不悦，又以为是在做梦，这才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