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九年阳寿换神通，画碧私会美娇娘
三人说话间马车又行了一百五十多步，这时田畴就见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插着一支雕翎羽箭。对着太史慈道：“子义快看，那只箭羽不正是你的吗？”
未等太史慈搭话，就听国渊一惊一乍的说道：”还让不让人活了，这让我们这些允文允武的儒生，还怎么出去骗人，平平淡淡的一箭便是一百五十步，还连射了九片树叶。”
程普这时也目瞪口呆的望着路边的巨石，就见那巨石上面赫然有支羽箭，箭头已没入巨石寸许，箭柄上串着九片半黄不绿的叶子。程普呆愣半晌方才感叹道：“我当真是小觑了这天下的英豪，没想到子义的箭术竟然如此了得，我自以为武艺可以纵横天下，今日一见子义的箭术，看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不去长沙也罢！以免丢人现眼。”
太史慈说道：“德谋不必气馁，我生来异相，双臂长似猿猴，故而尤其擅长弓箭之术。”
田畴见舅舅有一点心灰意懒，忙劝解道：“每个人都是各有所长，不去长沙更好，我还不想让您去征战沙场，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在书院过隐居的生活多好，谁的天下百姓不是照旧过日子，有道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程普听了田畴的劝解，心中的失落感也没那么强烈了，田畴和国渊见气氛有些尴尬，就开始聊起一些街市的趣闻，没过多久马车便已行至了书院。停下马车但见鲁山南麓，一座雄伟的建筑映入众人的眼帘，由于工期未到，很多外围的房屋还没有建好，但是内部的楼宇和殿阁都已建成。由于鲁山是东西走向的山脉，所以书院修建在了鲁山的南麓，就见山上大约方圆一里的范围被休整成了巨大的阶梯状。每一阶宽九丈，高九丈，长一百八十丈，一共十七阶，一座又一座的殿阁楼宇辨识矗立于巨大的阶梯之上。围墙高和宽均是三丈。一共九道围墙，将书院分成回字形的建筑布局，内三进为教书楼，中三进为工作楼，外三进为住宿楼，围墙由外到内分别是四门、八门、一十二门、一十六门、一十八门、一十六门、一十二门、八门、四门。没有建造好的建筑边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各种不知名的机械正在工作。只是远观三人便已惊得合不拢嘴，河水从山下流过形成了天然的的护院河。宛若九条巨龙般横跨在河水的两岸，河水在九个桥洞间汹涌的流淌着。走过石桥便来到书院和九座石桥之间的一大块半圆形的广场。太史慈指着广场正前方矗立的建筑物问道：“这是何物如此巨大？”
田畴猜测道：“应该是浑天仪吧！”
国渊道：“还是子泰博闻强识，这是一个改良过的浑天仪，名叫浑天仪象台。台基三丈高，宽三丈，是一座上狭下广的木建筑。最上面建造有遮蔽日晒雨淋的屋顶，为了便于观测，屋顶可以随意开闭，构思比较巧妙。”
程普问道：“那上面的小木人是做什么的？”
国渊道：“上面刻有二十八宿，注水激轮，令其自转，昼夜一周，除了表现星宿的运动以外，还能表现日升月落，小木人就是用来报时的，用齿轮带动，一个木人每刻自动击鼓，一个木人每辰自动撞钟。”
田畴则是问道：“那它是如何运转的呢？”
国渊道：“浑天仪象台共分三层。下层动力装置，内有引水装置的会将河水引流过来推动内部的枢轮。中层是传动装置，可以让整个机械轮系的运转依靠水的流量，推动水轮做间歇运动，带动上层的仪器转动。最上层就是最后的报时装置。”
四人听了国渊的讲解再仔细的观看后，无不为其制作的精妙，测定朔望、报告时辰的准确而叹服。”
这时有人过来安排程普、田畴和太史慈母子的住宿，由于住宿楼还没有建好，工作楼和学堂都没有住的地方，就只能住在观书楼。
四人正好想去观书楼中观赏一下，国渊带着四人走进了书院，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的说道：“震惊了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比你们现在好不到哪里去，工期只有九天，就没见过这些人停歇过，鲁山被它们没日没夜弄得一天一个样。”其实国渊心里明白，那是因为建造书院的根本就不是人，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人怎么可能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工作这么长时间，有怎么会一下子凭空出现这许多人。只不过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了，没有必要说出来。
太史慈的母亲问道：“子尼，这还没有建好，那平日里都吃些什么呢？”
国渊道：“自然有童子服侍左右，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事先也没和子义说，其实您真的不用带着家当，人来了就好真可以说是吃穿不愁！”
田畴边走边问道：“那中间的九层高楼是什么所在”
国渊道：“那正是你掌管的观书楼呀！”
田畴道：“哦？太好了，可以进去看看吗”
国渊道：“当然可以，我带你们一起过去。”
七拐八拐的进到最里面的院子，来到观书楼下面，推门而入，国渊介绍道：“每一层一个学科。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书籍，等到书院建成以后再将书籍存放在这里。”刚说到这里，国渊就见其他三人都尴尬的望着他，国渊不知所措，一脸茫然，田畴见国渊茫然的表情，便指了指国渊身后的书架说道：“子尼，你看那些是什么？”
国渊忙回身观望，木质的书架上琳琅满目的都是厚厚的书籍，国渊忙几个箭步便冲个了过去，双手颤抖的拿起一本书翻阅，但是国渊却无语了，以为书页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的一长串，自己竟一个字都看不懂。书页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位老人，对着国渊说道：“那些都是其他国家的书籍，上面的文字你是看不懂的。”
四人转头望去，国渊却发现竟是那日偷窥时见过的九爷，由于观书楼是回字形结构，转圈摆放的是木质书架，中间是用水晶石做的楼梯，由于水晶石阶梯的透光性好，导致中间本来是阶梯的天井变得很明亮，因该是通过折射和反射将楼外的阳光照射了进来导致本来应该很昏暗的观书楼变得很明亮。而这时正站在楼梯处的九爷更是被阳光衬托的出尘。国渊忙上前躬身施礼道：“九爷好，小子国渊国子尼，是郑公的学生。这三位是来此参观书楼的。”
九爷微笑道：“我就是为你们而来的。”向田畴招了招手道：“子泰你过来。”
田畴茫然的走到九爷的身前，躬身道：“不知九爷有何指教。”
九爷道：“我听小猊说，你就是康成委任你负责管理观书楼？”
田畴点头应是，九爷便道：“由于现在楼中的这些书籍都是我这三百年间从各地买来的，所以书中记载的文字很驳杂，很不利于以后学员和教师的观看，今天我便赐你个神通！”说完便在田畴的天灵盖轻拍了三下。田畴顿时感觉头脑一阵晕眩，但是片刻便觉神清目明。九爷指了指书架道：“你过去顺便拿本书过来看一看，”
田畴听话的拿来一本书籍翻看顿时，惊奇道：“我居然能辨识这些古怪的文字了。”
国渊一见之下便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九爷，求您把这个神通也赐给我吧！”
九爷道：“神通不是白来的都是有代价的，刚才子泰便少了九年的阳寿。以后便由子泰在书楼中翻译这些书籍，我也会安排一些人手过来负责抄录，在拿去多刊印几本，后人再观书就会方便很多，这也是一件极有功德之事，失去的九年阳寿，还会慢慢的不回来的。”九爷说的虽然很轻描淡写，但是四人却听的毛骨瘦然，就那么轻轻拍打了三下九年的阳寿便换成了一种识字的神通。人生能有几个九年，值与不值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理解，虽然九爷说日后还能补回来，但是未知的承诺是拟补不了现有的失去。
田畴深思了一会便开口道：“谢九爷赐福于我。我愿用我毕生的心血管理好观书楼。”
九爷眯着眼睛笑道：“好，很好，有舍才有得，好悟性，好德行呀！”说完便打个转身消失不见。
太史慈道：“刚才的九爷是神仙吗？”
国渊道：“显而易见呀！”
程普道：“那这个书院也是神仙建造得了！”
国渊道：“显而易见呀！”
二人听道国渊的回答，顿时无语了。
(本章完)
未等太史慈搭话，就听国渊一惊一乍的说道：”还让不让人活了，这让我们这些允文允武的儒生，还怎么出去骗人，平平淡淡的一箭便是一百五十步，还连射了九片树叶。”
程普这时也目瞪口呆的望着路边的巨石，就见那巨石上面赫然有支羽箭，箭头已没入巨石寸许，箭柄上串着九片半黄不绿的叶子。程普呆愣半晌方才感叹道：“我当真是小觑了这天下的英豪，没想到子义的箭术竟然如此了得，我自以为武艺可以纵横天下，今日一见子义的箭术，看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不去长沙也罢！以免丢人现眼。”
太史慈说道：“德谋不必气馁，我生来异相，双臂长似猿猴，故而尤其擅长弓箭之术。”
田畴见舅舅有一点心灰意懒，忙劝解道：“每个人都是各有所长，不去长沙更好，我还不想让您去征战沙场，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在书院过隐居的生活多好，谁的天下百姓不是照旧过日子，有道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程普听了田畴的劝解，心中的失落感也没那么强烈了，田畴和国渊见气氛有些尴尬，就开始聊起一些街市的趣闻，没过多久马车便已行至了书院。停下马车但见鲁山南麓，一座雄伟的建筑映入众人的眼帘，由于工期未到，很多外围的房屋还没有建好，但是内部的楼宇和殿阁都已建成。由于鲁山是东西走向的山脉，所以书院修建在了鲁山的南麓，就见山上大约方圆一里的范围被休整成了巨大的阶梯状。每一阶宽九丈，高九丈，长一百八十丈，一共十七阶，一座又一座的殿阁楼宇辨识矗立于巨大的阶梯之上。围墙高和宽均是三丈。一共九道围墙，将书院分成回字形的建筑布局，内三进为教书楼，中三进为工作楼，外三进为住宿楼，围墙由外到内分别是四门、八门、一十二门、一十六门、一十八门、一十六门、一十二门、八门、四门。没有建造好的建筑边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各种不知名的机械正在工作。只是远观三人便已惊得合不拢嘴，河水从山下流过形成了天然的的护院河。宛若九条巨龙般横跨在河水的两岸，河水在九个桥洞间汹涌的流淌着。走过石桥便来到书院和九座石桥之间的一大块半圆形的广场。太史慈指着广场正前方矗立的建筑物问道：“这是何物如此巨大？”
田畴猜测道：“应该是浑天仪吧！”
国渊道：“还是子泰博闻强识，这是一个改良过的浑天仪，名叫浑天仪象台。台基三丈高，宽三丈，是一座上狭下广的木建筑。最上面建造有遮蔽日晒雨淋的屋顶，为了便于观测，屋顶可以随意开闭，构思比较巧妙。”
程普问道：“那上面的小木人是做什么的？”
国渊道：“上面刻有二十八宿，注水激轮，令其自转，昼夜一周，除了表现星宿的运动以外，还能表现日升月落，小木人就是用来报时的，用齿轮带动，一个木人每刻自动击鼓，一个木人每辰自动撞钟。”
田畴则是问道：“那它是如何运转的呢？”
国渊道：“浑天仪象台共分三层。下层动力装置，内有引水装置的会将河水引流过来推动内部的枢轮。中层是传动装置，可以让整个机械轮系的运转依靠水的流量，推动水轮做间歇运动，带动上层的仪器转动。最上层就是最后的报时装置。”
四人听了国渊的讲解再仔细的观看后，无不为其制作的精妙，测定朔望、报告时辰的准确而叹服。”
这时有人过来安排程普、田畴和太史慈母子的住宿，由于住宿楼还没有建好，工作楼和学堂都没有住的地方，就只能住在观书楼。
四人正好想去观书楼中观赏一下，国渊带着四人走进了书院，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的说道：“震惊了吧，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比你们现在好不到哪里去，工期只有九天，就没见过这些人停歇过，鲁山被它们没日没夜弄得一天一个样。”其实国渊心里明白，那是因为建造书院的根本就不是人，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人怎么可能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工作这么长时间，有怎么会一下子凭空出现这许多人。只不过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好了，没有必要说出来。
太史慈的母亲问道：“子尼，这还没有建好，那平日里都吃些什么呢？”
国渊道：“自然有童子服侍左右，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事先也没和子义说，其实您真的不用带着家当，人来了就好真可以说是吃穿不愁！”
田畴边走边问道：“那中间的九层高楼是什么所在”
国渊道：“那正是你掌管的观书楼呀！”
田畴道：“哦？太好了，可以进去看看吗”
国渊道：“当然可以，我带你们一起过去。”
七拐八拐的进到最里面的院子，来到观书楼下面，推门而入，国渊介绍道：“每一层一个学科。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书籍，等到书院建成以后再将书籍存放在这里。”刚说到这里，国渊就见其他三人都尴尬的望着他，国渊不知所措，一脸茫然，田畴见国渊茫然的表情，便指了指国渊身后的书架说道：“子尼，你看那些是什么？”
国渊忙回身观望，木质的书架上琳琅满目的都是厚厚的书籍，国渊忙几个箭步便冲个了过去，双手颤抖的拿起一本书翻阅，但是国渊却无语了，以为书页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的一长串，自己竟一个字都看不懂。书页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位老人，对着国渊说道：“那些都是其他国家的书籍，上面的文字你是看不懂的。”
四人转头望去，国渊却发现竟是那日偷窥时见过的九爷，由于观书楼是回字形结构，转圈摆放的是木质书架，中间是用水晶石做的楼梯，由于水晶石阶梯的透光性好，导致中间本来是阶梯的天井变得很明亮，因该是通过折射和反射将楼外的阳光照射了进来导致本来应该很昏暗的观书楼变得很明亮。而这时正站在楼梯处的九爷更是被阳光衬托的出尘。国渊忙上前躬身施礼道：“九爷好，小子国渊国子尼，是郑公的学生。这三位是来此参观书楼的。”
九爷微笑道：“我就是为你们而来的。”向田畴招了招手道：“子泰你过来。”
田畴茫然的走到九爷的身前，躬身道：“不知九爷有何指教。”
九爷道：“我听小猊说，你就是康成委任你负责管理观书楼？”
田畴点头应是，九爷便道：“由于现在楼中的这些书籍都是我这三百年间从各地买来的，所以书中记载的文字很驳杂，很不利于以后学员和教师的观看，今天我便赐你个神通！”说完便在田畴的天灵盖轻拍了三下。田畴顿时感觉头脑一阵晕眩，但是片刻便觉神清目明。九爷指了指书架道：“你过去顺便拿本书过来看一看，”
田畴听话的拿来一本书籍翻看顿时，惊奇道：“我居然能辨识这些古怪的文字了。”
国渊一见之下便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九爷，求您把这个神通也赐给我吧！”
九爷道：“神通不是白来的都是有代价的，刚才子泰便少了九年的阳寿。以后便由子泰在书楼中翻译这些书籍，我也会安排一些人手过来负责抄录，在拿去多刊印几本，后人再观书就会方便很多，这也是一件极有功德之事，失去的九年阳寿，还会慢慢的不回来的。”九爷说的虽然很轻描淡写，但是四人却听的毛骨瘦然，就那么轻轻拍打了三下九年的阳寿便换成了一种识字的神通。人生能有几个九年，值与不值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理解，虽然九爷说日后还能补回来，但是未知的承诺是拟补不了现有的失去。
田畴深思了一会便开口道：“谢九爷赐福于我。我愿用我毕生的心血管理好观书楼。”
九爷眯着眼睛笑道：“好，很好，有舍才有得，好悟性，好德行呀！”说完便打个转身消失不见。
太史慈道：“刚才的九爷是神仙吗？”
国渊道：“显而易见呀！”
程普道：“那这个书院也是神仙建造得了！”
国渊道：“显而易见呀！”
二人听道国渊的回答，顿时无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