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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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为侠为官皆摆渡 习武习文共青阳

    鸡鸣三声,江枫自然睁开眼睛,多年养成的习惯,他的身体早已经形成了本能,起身穿好衣服,洗漱一番,拿起那本无名书籍,便是走向学堂。



    



    江枫所想,学堂现在定然没有人,但是等他到达学堂之时,却是出乎他的意料,雪凝已坐在学堂之中,而且看其身前已经书写的草纸的数量,雪凝显然是早已到达此处。



    



    “雪凝姑娘来这么早?”江枫略带惊异,踱步走进学堂。



    



    雪凝手下毛笔并不停,淡淡的说道:“江师既有要求,雪凝自当遵从。”



    



    “这般说来,我倒是惭愧的紧,”江枫表情有些尴尬,“自己要求,还不及雪凝姑娘。”



    



    “江师言重了,我本就无事,自然便是早些前来了。”雪凝终于放下手中的毛笔,原来是草纸又是用尽一张。



    



    看着出自雪凝之手的草纸之上,不弱于大家的作品,江枫张口便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雪凝姑娘并非青灵寨之人吧?”



    



    “嗯。”雪凝点头称是,再次拿起一张草纸。



    



    “那我实在是疑惑的很,雪凝姑娘有如此笔力,那文学之功,想来定是不低,为何却未当任这青灵寨的文师。”江枫说道。



    



    “江师过誉了,我只是略有笔法,至于文学之力,却是及不得江师一星半点,自然无甚么资格去做那文师。”



    



    江枫自然不信雪凝此言,若无深厚学识,如何练得这不弱大家的笔力,但是雪凝不肯说,江枫自然也不再问得。



    



    走到自己的讲桌之上,便自己做了下来,轻声诵读手中的无名书籍,不过读了两句,正在独自练字的雪凝,书中的毛笔却是陡然停下,诧异的看了一眼江枫,准确的是看向他手中的无名书籍。



    



    江枫浑然不觉,只是认真的诵读背诵,自然是看不到雪凝的异色,雪凝也是掩饰的极好,手中的毛笔再次动了起来,但是心思却放在了江枫背诵的内容之上。



    



    “吱嘎”一声轻响,一个倩影从门外走了进来,江枫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去,竟是张玲。



    



    张玲睡眼惺忪,有些迷糊的看了一眼讲桌之上的江枫,露出一抹微笑:“小叔,我可是到了啊。”



    



    “你还真是有心了。”江枫也是笑道。



    



    张玲坐到自己的课桌前:“小叔说的话,我自然是要牢记于心的。”



    



    江枫也是哑然失笑,在自己表现出剑道天赋之后,张玲就宛如换了个人一般,对自己竟不再顶撞,而且似乎颇有言听计从之意,江枫只得把这归功于张玲对习武有着莫大的乐趣,对自己也尊敬起来。



    



    雪凝对于张玲的变化,也是看在眼里,不明就里,但是很快便是隐去了心中疑惑,继续练字。



    



    “你这般,倒是让我好生欢喜,”江枫笑道,拿出《闻道书》,放到张玲书桌之上,“今日还是闻道书,好好背诵。”



    



    “没问题!”张玲信誓旦旦的道。



    



    江枫抬起头,看向门外,刘虎被刀三揪着耳朵,来到学堂。



    



    “枫弟,这臭小子我给你带来了,好好管教管教。”刀三大笑,将刘虎扔到学堂中。



    



    “这是自然。”江枫连忙上前,行了一礼。



    



    刀三同样是一抱拳:“哈哈,有劳枫弟了。”



    



    课堂之中,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张玲变得听话许多,刘虎依然是什么也学不会,雪凝还是坐在远处练字,但也偶尔问江枫一些学识之上的问题,但却是很少,每次问的问题,令江枫也颇为难解,这更加证实了雪凝雪凝学识定然不浅。



    



    自鸡鸣三声开始,一直到吃午饭,几人都是待在学堂中,皆是认真学习,到了中午,这次江枫却是回到自己的家,各种食材张岚山早已送到他的房舍,不过在走之前,张玲却是邀请江枫去她家吃饭,江枫感叹了一下昨日与今日的差距,但还是拒接了她。



    



    下午自然是自己的时间,他便窝在房舍之中,诵读着手中的三本无名书籍,这个时间也没有人来打扰他,江枫也乐得清闲。



    



    而到了晚间,自然到演武场,与张家父女共同修炼剑法,同时张岚山还为他制定了一份增强体质的方法,来提升他羸弱的身体。



    



    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每日皆是如此,三个月一瞬而过。



    



    江枫坐在张家的大厅中,张岚山与张玲同样坐在其中,三人在讨论着问题。



    



    “今日是青阳学院招生的日子,张大哥曾答应我送我去青阳学院,就在今日吧。”江枫说道。



    



    “自然是如此,枫弟若是不来寻我,我就去找你说此事了。”张岚山笑道。



    



    江枫同样微笑,看了一眼张玲:“当日我初来青灵寨,张大哥与我设了三月为期,想来是算到了青阳学院招生的时间,那么,自然也就向着让玲玲同样进入青阳学院了?”



    



    “枫弟聪明的紧,我找这么多教书先生,为玲玲辅导教授文学,就是让她能够进入青阳学院,毕竟青阳学院招生,是要参加考试的,若是没有任何功底,断然是进不去那里的。”张岚山说道。



    



    “爹,我不想参加文试,就让我留在青灵寨,和你一起学习武学,好不好。”张玲挽着张岚山的手臂,撒娇道。



    



    “不行!”张岚山一口拒绝。



    



    “爹爹!”张玲的眼圈就是有些泛红,但张岚山丝毫不为所动,张玲只得把目光放到江枫身上,满脸的求助。



    



    “小叔。”



    



    江枫微微一笑,说道:“张大哥这也是为你好,去青阳学院多学一些知识,自然是好处多多,而且,张大哥也没说让你参加文试啊,只是让你去学习一些我不能教给你的知识。”



    



    “真的是这样吗?”张玲狐疑的看着张岚山。



    



    张岚山表情一滞,不过看着江枫认真的表情,略一思索,也是点了点头:“枫弟说的没错,多在外面走走,自然要比窝在这个小小的青灵寨要好得多,而且你和枫弟一起,前后也可有个照应。”



    



    “那太好了,我去。”张玲跳了起来,挽住江枫的手臂,眼睛弯成了美丽的月牙。



    



    江枫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但是张玲却抱的更加紧了,从小的书中教育,便是告诉他男女授受不亲,但是碰到张玲,却是不作数了,两个月前,张玲便是喜欢挽着江枫的手臂,江枫也曾严词厉令的拒绝,但是却拗不过张玲,到如今,他也是习惯了。



    



    “那你二人快些收拾一番,咱们即刻便出发,不然误了时辰,可就麻烦了。”张岚山说道。



    



    “自然。”江枫和张玲同时点头,张玲也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江枫的手臂,江枫身上散发的味道,实在是令她无法自拔,这也是她喜欢挽着江枫的一个愿意。



    



    张玲向张岚山和江枫皆行了一礼,便是走动房间中,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江枫也是回到自己的房舍,收拾一番。



    



    江枫东西并不多,除了两件换洗的衣物,和那三本无名书籍,再没有其他东西了,而那三本无名书籍,他早已将其中的内容烂熟于心,拿在手中思索了,最终还是放进了包裹中,其中内容,他丝毫不明了,想来青阳学院,定然有学识渊博之人,说不得便懂得其中意思。



    



    待到东西收拾完毕后,江枫就径直走向演武场,此时已有三五人在那里等着了,有张岚山与张玲,刀三哥与刘虎,还有一人,却是那个被叫做皮猴的。



    



    “枫弟来啦。”几人皆是上前打招呼,江枫也是一一回礼。



    



    “既然枫弟到了,那我们便出发吧。”张岚山说道。



    



    众人点头称是,随着张岚山,到了青灵寨的马棚,数十只健硕的骏马在棚中悠闲的吃着草食,时不时的打出一个响鼻。



    



    饲马的小厮的从马棚中牵出三只肥硕的骏马,尽皆是吃饱喝足,张岚山与张玲共骑一匹,刀三与刘虎也是同乘一匹,那显然江枫和皮猴,骑这最后一匹马了。



    



    江枫对骑术一窍不通,虽也曾骑过几次,却是在张岚山得牵引之下,才能够不跌落马背,这次却青阳学院,路途不近,自然要有人护送。



    



    “有劳李哥了。”皮猴本家姓李,江枫自然如此称呼。



    



    “哈哈,能带江小哥一程,那真是荣幸的很呐。”皮猴哈哈一笑,翻身上马,伸手又将江枫带了上去。



    



    “走!”张岚山一声低喝,手中马鞭清扬,甩在马屁股之上,下面的马儿一声嘶叫,便是扬蹄飞奔。



    



    皮猴和刀三对视一眼,也是挥动马鞭,便是窜了出去。



    



    青灵寨所在青灵山,紧靠着青阳镇,青灵山并不算是大山,一共只有三座山峰,青灵寨便是坐落在这三座山峰交汇之处,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能够通到外面,易守难攻,这也是为什么青灵寨如此靠近青阳镇,却没有官府的军队来围剿的原因。



    



    当日江枫初到青灵寨之时,是在夜半的时候,什么也看不清,而在青灵寨的这三个月,江枫根本就没有离开过,所以对周围的环境并不熟悉,这猛的一出来,江枫竟有些惆怅。



    



    青灵山的景色也的确很是美丽,比他家前的那座小山丘可是美了太多,江枫坐在马上,扭头四顾,一阵流连,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飞云流瀑,碧木蝎石,恬静家舍。石径曲折盈回,初来处不见美景。不日重登华舍,自再叹青霄。马行处得见流丝,定当飘摇万丈间。



    



    山水之间忘流年,别心间不问世间言。马上同行知路,天水边淡恋心欢。只此一念,自当乘鹏跃遍千山。然心怀峥嵘之志,不知与谁连。”



    



    词罢,其他几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张玲面露崇拜之色:“小叔,这词,是你随口吟诵而出的?”



    



    “只是值此美景,有感而发,一首打油词罢了。”江枫说道。



    



    “若这般还是打油词,那些无甚学识的词人所做之词,岂不成了胡编乱造之人。”张玲轻笑。



    



    其余几人虽说听不懂江枫在吟诵些什么,但是听张玲此言,也是明白绝对是颇具文学之言。



    



    “我们这些大老粗也听不懂江小哥的话,但是肯定是不一般的,以后江小哥肯定是那文武全才。”皮猴在江枫身后说道。



    



    江枫的武学天赋,在这三个月间,已经传遍了整个青灵寨,整套灵岚剑法,也在一个月前,就被江枫完全掌握了,虽说只是粗略的能够舞出来,但是也让张岚山惊为天人。



    



    张岚山虽不曾修炼内家心法,但是在剑道之上,同样有着不低的天赋,即便如此,他当初修炼灵岚剑法之时,也是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方才将灵岚剑法完全了于心间。



    



    “皮猴说的没错,枫弟自然是文韬武略之资,若是投身江湖,定当是一代大侠,不过能成一代文豪,投身朝堂,救天下黎民于水火之中,也甚是天下美谈啊!”张岚山也在一旁说道。



    



    “张大哥过誉了,小弟岂敢称此大任。”江枫抱拳道。



    



    “为侠救民,为官救世,此言虽不甚准确,但也有它的道理,为帝者,掌天下苍生于股掌之间,如今夏帝昏庸无道,内忧未消,却不禁外患,反而主动出兵,征战蛮夷,虽败少胜多,但却是以天下苍生为代价,为何如此,便是为官者无才无德,却深得夏帝宠爱,致使当今天下,民不聊生,若枫弟为官,定当是那刚正不阿,岂无救世之能。”张岚山正色道。



    



    江枫微微一怔,还未开口,坐在张岚山身前的张玲却是开口:“爹爹,你这话就说错了,为侠者,何尝没有救世之能,当今夏朝,又缺少有德有才之人吗?上任宰相柳愈民,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一生俭朴,将所有的一切,都献于天下苍生,黎明百姓,无不爱戴,最后却怎样呢,昏庸无道的夏帝,听信奸臣谗言,将柳愈民柳宰相,当着天下人的面,斩于午门。”



    



    听得张玲此言,众人皆是沉默,三个月的教授,张玲的学识也是有着很大的长进,对于大夏王朝的历史,不说了熟于心,也使了解了大半,这么一番话,却是一针见血。



    



    “这...”张岚山张张嘴,却没有声音发出。



    



    “陈鸿大人任刑部大臣,公平公正,铁面无私,其亲侄子欺辱妇女,陈鸿大人没有丝毫留情,直接示众斩首,而只因在朝堂之上,批评夏帝眼前红人,当世最大的奸臣楚凌,事后被夏帝一纸口谕,罢免其职,最终暴毙于家中,不过爹爹,你觉得陈鸿大人,真的是暴毙吗?”



    



    被张玲这么一问,张岚山更是说不出任何话语,而刀三和皮猴二人也是惊讶于张玲的言辞,眼中充满着崇拜。



    



    “无论为官为侠,皆是为这大世,各有所为,各有所用,犯不着在这上面争论,只有站到足够的高度,方才能做这大世的摆渡人,而不被浪潮拍入漩涡之中,性命不保。”江枫说道。



    



    “还是小叔有见地。”张玲挑衅的看了一眼张岚山,嘴角上扬。



    



    “哎,你现在也只听枫弟的话了。”张岚山面色古怪,假装叹了一口气。



    



    张玲听到张岚山此言,面色潮红,低着头不再言语。



    



    青灵山距离青阳镇有近百里,如今天色尚早,红日尚未到中天,马儿的脚程很快,不过晌午,几人便已经到了青阳镇。



    



    青阳镇是方圆数百里唯一的城镇,并不算大,前后左右不过十里,但却很是热闹,其他城镇的人,也会来到这里,因为青阳镇中的青阳学院,大夏王朝官方认证的学院,这可不是任何一个小镇都拥有的。



    



    今天又是青阳镇招手学生的日子,与青阳镇接壤的另外三个小镇,也是送着自家孩子,早早的来到了青阳镇。



    



    张岚山几人下马,将马儿拴在青阳镇之外,刀三和皮猴则是在原处等着,由张岚山带着江枫三个孩子进入青阳镇。



    



    青阳镇的入口处并没有墙壁,只是一排木栅栏围了一圈,两根粗壮的树干立在青阳镇的入口,其上横列这一张木板,其上写着青阳镇三个大字,在树干旁边,则是站着两名全副武装的官兵,宛如鹰隼般的眼睛,盯着不停进入青阳镇的人群,手中的长矛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似乎任何人有异动,长矛便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刺穿。



    



    江枫看了一眼门前的两名官兵,又看了一眼张岚山,看到张岚山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便是放下心来。



    



    张岚山作为马贼的首领,自然是官府的重点关注对象,不过他丝毫不担忧,看来张岚山的信息,并没有为官府所熟知,至于留在外面的皮猴和刀三是否记录在案,这就不得而知了。



    



    四人走过青阳镇的大门只是,官兵只是扫过一眼,便是收回了目光,没有任何反应,直到走进青阳镇深处,江枫方才抬头看了一眼张岚山,张岚山同样是低下头,看了一眼江枫,自然看出了他的疑惑。



    



    “我做马贼这些年,在外从未以真面目示人过,他们自然认不得我。”张岚山微微一笑,说道。



    



    江枫了然,看来那天张岚山在自己面前露出真面目,自然是报着把他带回去的想法。



    



    青阳镇中人潮涌动,除了街道两旁的商贩,大多是如张岚山这般,身边皆是带着孩童,小的不过七八岁,大多十四五的也不在少数,而江枫这般年龄的,占了其中的大多数。



    



    “哎,糖葫芦嘞,又大又甜的糖葫芦嘞!”



    



    “包子,香喷喷的肉包子,只要两文钱一个啦。”



    



    “叫花鸡,真正的丐帮叫花鸡,好吃不贵。”



    



    一声声吆喝,在街道两旁响起,大多都是江枫没有吃过的东西,他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便是收回了目光,虽说在青灵寨任文师,得了不少薪金,但是江枫可不想花在这般吃食上。



    



    当时张玲可不是如此,她呀很少出青灵寨,这青阳镇,更是第一次来,听到声声吆喝,淡淡香气,眼睛早已不够使了,看到那些吃食,就走不动了,拉着张岚山,要他买来。



    



    张岚山自然不是缺钱的人,张玲想要什么,张岚山皆是买了下来,而且都是三份,江枫也是借着光,吃了这些从未吃过的食物。



    



    没过多久,四人边走边吃,很快就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青阳学院。



    



    这里可以说是这座小镇最豪华的建筑了,红砖绿瓦,高屋建瓴,朱红色的大门,门前立着两只二人高的巨大石狮,在门上,也龙飞凤舞写着青阳学院四个大字。



    



    此时青阳学院的门前,却是站满了人,队伍足有二十米长,在青阳学院的门两旁,则是站着四名全副武装的官兵,盯着人群,一动不动,在门前,则是摆放着一张桌子,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正坐在桌子后面,而队伍,便是排在这张桌子之前,而排到的人,皆是拿出几块银子,放在老者面前,然后带着身边的孩子,走入青阳学院。



    



    江枫站在张岚山身旁,看着这个自己即将进入的学府,不知为何,却有一丝抵触,心底并不想来到此处,不过江枫没来得及多想,几人已经来到了桌前。



    



    “报名费,一人十两银子。”老者一脸倨傲,丝毫没有看向张岚山,张玲看到这一幕,正要发作,被江枫拉住,看江枫对她摇摇头,她才安静下来。



    



    张岚山倒是没说什么,爽快的那处三十两银字,放于那老者身前,拉着江枫三人走进青阳学院。



    



    “入武院站到左边,文院站到右边,家长请出去。”



    



    四人进入青阳学院,便是有一位身着青衣的年轻人走上前来,淡淡的说道。



    



    江枫抬头看去,青阳学院正门进去,是一个不小的广场,广场之上则是站着两队人,一左一右,皆是年龄不大的孩童,都是老老实点站在那里。



    



    张岚山微微一笑,把刘虎送到左边的队伍,然后又将江枫和张玲送到右边的队伍,对三人示意,便是退身走了出去。



    



    刘虎来时便是要进入武院,他大字不识一个,自然入不了文院,幸好刀三也没想刘虎学什么文士,还是想要自己的小崽子,练就一身武艺。



    



    队伍中并没有什么人说话,站在队伍两边的几名青衣年轻人,同样是一眼不发,只是在环顾着眼前的队伍,江枫和张玲站在队伍之中,也是保持着安静,等到再次进入两个孩童之后,江枫站着的这个队伍,刚好达到三十之数,此时站在队首的青衣青年,终于开口了:“你们跟我走。”



    



    说完,便是率先向前走去,江枫所在的这个队伍,也急忙跟了上去,江枫和张玲回身对刘虎摆摆手,便是跟着青衣青年,走入青阳学院。